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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文死谏,武死战,国之大幸

“哈哈”

陈宫大笑一声,看了看一旁的李傕,见李傕点头后,陈宫轻咳一声,道“这还不简单你想想,如果刘璋听闻城都是被他的这些个旧将攻下来的,他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许褚低着脑袋想了想,好奇的说道“这还用说肯定是肺都气炸了啊。”

陈宫笑着点了点头,道“是啊,主公正是要让这些刘璋的旧部与刘璋彻底决裂,没有一丝缓和的可能,最好是来年刘璋的儿子都死在他们的手上,到那时,他们就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王上了。”

听到这,许褚恍然,不禁感叹道“还是王上英明”

一直望着城门默不作声的李傕见到城头上开始挂起了自己的旗帜后,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好了,我们入城吧”

说罢,大手一挥,率领着大军徐徐的朝着城内开去。

城都,州牧府

浑身甲胄的李傕带领着麾下众将迈入了州牧府大堂,大堂内,跪满了益州的文武众臣。

李傕大步的从这些益州文武的身旁迈过,径直的来到了大堂之上,弯下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一卷蜀锦,双手摊开,蜀锦上,画着一个惟妙惟肖的侍女。

“啧啧啧不得不说,刘璋这老小子虽然州牧做的不咋样,但是这幅仕女图花的倒是很传神嘛,他不去当个画师都有些可惜了,你们说是不是啊”李傕看着手中的仕女图,一边咂舌一边笑着说道。

“哈哈哈”

“王上说的是”

“王上英明”

“让这刘璋来做益州之牧,着实是屈才了,做个画师才更适合他。”

听闻李傕的这句话,即便是堂下的益州众文武也无人表露出一丝不满的神色,纷纷笑着附和着。

当然,能跪在这里的,自然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货色,那些真正有些才华,有些骨气的,要么跟随着刘循誓死抵抗的时候被抓了,要么此时都在家闭门不出。

出现在这里的,无不是想着巴结李傕的一些墙头草,又或者是一些怕给自己家门召来祸事的世家之人。

李傕随手一扔,将手中的仕女图丢在了地上,转过身,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刘璋的位子上,双手压在膝盖上,高声道“刘璋身为汉臣,却不尊皇命,割地称王,现又勾结曹操等人于徐州举行什么相王大典,互相尊对方为王”

“嘭”

李傕一掌拍在了桌案之上,厉声道“身为汉室宗亲,居然勾结那群反贼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举,他的眼中还有没有大汉,有没有陛下”

说到这,李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高声道“我,大汉天子亲封的唐王李傕,奉天子之命,领王师,征讨叛逆,而今,托陛下洪福,将士们用命,寡人幸不辱命,不负陛下厚望,攻下了城都。”

“尔等身为汉臣却助纣为虐,该当何罪”

听闻李傕此言,跪在地上的益州众文武全身一颤,连连叩首。

“大王明鉴,下官们也是迫不得已啊,都是那刘璋所逼,我等才会虚与委蛇,假意帮助于他,还请大王饶命”

“是啊唐王,我等都是受了那刘璋的胁迫,才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还请唐王明鉴啊”

“求唐王明鉴,我等皆是受了刘璋那逆贼的胁迫,才会犯下此等过错,求唐王仁慈”

“求唐王明鉴”

“求大王仁慈啊”

听到李傕这话,这些益州的官员们皆以为李傕想要找借口清洗益州,连忙瑟瑟发抖的对着李傕连连叩首求饶。

看着堂下如菜市场般喧哗,又一点骨气都没有的这些官员们,李傕感到一阵头疼。

如果说实话的话,李傕确实想要借题发挥,将这些官员全部清理一遍,不禁能一次性肃清益州的官场,更能抄出不少的银钱粮饷,何乐而不为呢

可惜,人家数量太过庞大,要是把这些人都给清洗了,那么明天他李傕就会彻底名扬天下,绝对会成为世家门阀间最不受欢迎的一路诸侯。

沉吟了良久,李傕长叹一声,罢了,虽然这些墙头草没有任何用处,虽然杀了他们会有天大的好处,数不尽的金银,但是,如果真的把他们给杀了,相比自己所得到的好处,坏处更大,所造成的影响也是非常恶劣。

再者说,这个时代大部分的读书人都控制在这些世家门阀的手中,以后治理天下还会用得着他们,虽然这些可能全部都是些酒囊饭袋,但保不准他们的家族中就会出现一些可用之才呢

罢了,这一次就放他们一马好了。

“看在诸位都是受人胁迫的份上,这次就饶过尔等这一次,都起来吧”

听到李傕这句话,益州群臣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纷纷冲着李傕拜道。

“谢大王”

李傕摆了摆手,示意这些益州群臣免礼起身,翻开了一卷堆在桌案之上的竹简,低下头认真的看了起来。

不多时,一身甲胄的马超和雷铜等人大步的从大门之外迈了进来,来到大堂正中,冲着堂上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益州户簿的李傕抱拳一礼。

“末将马超,拜见王上”

李傕缓缓的抬起头,看了看堂下的马超,从那染红了一身甲胄的鲜血来看,可想而知,马超经历了怎样的一番血战。

不用说,以他的脾气来看,肯定又是冲在了最前面,带头冲杀了一番。

不过,看他精神奕奕,一脸得意的样子,想来他应该并没有受什么伤,他身上所沾染的那些鲜血想来也不是他自己的。

放下了手中的竹简,李傕笑了笑,对着堂下的马超笑道“不必多礼,看你的样子,想来是收货颇丰了”

马超一脸得意,抬起头,冲着李傕高声道“回王上,此役,我军伤亡不过三千余人,俘虏敌军两万余人,城都守将除了庞羲在我军刚入城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说话,被末将给一抢挑于马下之外,其余人皆被生擒,无一漏网之鱼,就连刘璋的那个宝贝儿子,末将也将他带了过来,此刻正在大堂之外,等候着王上的发落。

“哈哈”李傕大笑一声,一伸手,高声道“好,诸位辛苦了,先入列吧,来人,将刘璋之子刘循以及那一干助纣为虐的反贼给寡人带上来。”

“喏”

不多时,大堂之外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只见十余名士卒压着五六个五花大绑的俘虏走了进来。

霍,好家伙,没想到抓到了这么多益州高级别官员,这还真让李傕吃惊。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其中应该就有那个历史上为了阻止刘璋迎刘备入川,而从城头上跳下来的那个文官了吧。

虽然在李傕的记忆中,那哥们好像并不是很出色,这身上这股节气倒是让李傕很是佩服。

文臣死谏,武将死战,国之大幸。

虽然那哥们的能力好像并不怎么出色,但是,就凭着这股子节气,倒是可以作为一个榜样挂起来。

李傕抬起头,将目光投到了这些俘虏的身上,目光在这些俘虏的脸上一一扫过,当中的那个一脸傲气,面露不屑的青年,想来应该就是刘璋的那个宝贝儿子了。

李傕嘴角一扬,缓缓的站起身,绕过桌案,来到了堂前,看着当中的那个披头散发,仰着头面露不屑的青年,笑着问道“如果寡人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刘璋之子刘循了吧。”

刘循一脸傲气的昂着头,斜视着李傕,不屑的说道“是有如何你这祸乱朝纲的奸臣,别以为你攻下了城都就以为你赢了,待到徐州相王大殿结束之后,天下群雄共同起兵为国除贼,我父亲到时再登高一呼,那个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虽然李傕现在已经贵为唐王,但是出身汉室宗亲的刘循却打心底里看不上李傕。

他刘循乃是正统的汉室刘姓之后,祖祖辈辈都是高高在上的贵族,而他李傕呢不过是董卓那厮所养的一条狗,在董卓死后又使了卑鄙的手段,火并了张济、郭汜等人,独吞了董卓留下来的所有家当才得以走到今日。

就他那出身,放在往日,刘循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不过是一个卑劣的武夫而已

刘循脸上那浓浓的蔑视李傕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好家伙,自从李傕起兵拿下长安,弄死了董卓之后,天下已经少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露出这幅表情了。

如今的李傕,早已经贵为了唐王,先不提他本就生性有些暴虐,久居上位之后,更是让他变的见不得,也无法容忍别人忤逆他。

现在倒好,一个小兔崽子,而且还是个俘虏,居然敢在他李傕的面前露出这幅表情,还当真是活腻歪了。

李傕的嘴角慢慢上扬,眼中闪过一道寒光,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笑着说道“好好好果然好胆色,没想到刘璋那个草包居然会生出你这种虎子,好,好啊”

堂上的李傕背负双手,缓缓的走下了台阶,一步一步的来到了刘循的面前,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审视的上下扫视了刘循一眼,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嗯,不错,果然不错”

背负双手的李傕缓缓的转过身,正当所有在场官员都充满疑惑,一脸不解的看着李傕,猜测着李傕这句话的意思之时,只见李傕猛转过身。

“铮”

一阵悦耳清脆的轻鸣声响起,李傕拔出了站在一旁马超腰间的那把每个武将都必配的精美的仪刀,寒光一闪,朝着刘循的肩膀劈了过去。

“噗”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大堂内响起,只见刘循的右臂齐肩被李陵砍了下来。

刘循满脸痛苦之色,倒在地上,左臂捂着肩膀,撕心裂肺的在地上翻滚着,嚎叫着。

满堂的文武,除了李傕所带来的麾下众臣之外,益州的文武百官听着耳旁传来的刘循的惨叫声,皆身形一颤,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仿佛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李傕将手中闪烁着寒光的精美的仪刀横在了自己的面前,轻轻的垂落了刀刃上晶莹的血珠,刷的一声,归刀入鞘,将手上的仪刀插入了马超腰间的刀鞘之中。

对着站立在堂上不远处的侍女招了招手,侍女身体一颤,连忙赶了过来,来到了李傕的面前。

侍女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不明白眼前的这个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眼都不眨一下的便砍去了公子一条臂膀的恶魔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李傕朝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侍女缓缓的伸出了一只手,在李傕的手即将触及到侍女的腰部之时,侍女身体一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着身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的乞求道。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看到侍女这过激的反应,李傕微微一愣,我有这么可怕吗

片刻之后,李傕的脸上挂起了一丝亲和的笑容,笑道“好了,谁说要杀你了起来吧”

侍女听到这话,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冲着李傕连连叩首,苦苦的哀求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大王恕罪,求大王恕罪”

看到小侍女这般模样,李傕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感慨,我这得多惹人厌,让人怕啊,我都没说什么呢,就把这小侍女吓成了这个样子。

李傕无奈的轻叹一声,道“什么敢不敢的,寡人让你起来,你就起来,莫不是你想要忤逆寡人”

听闻此话,小侍女双肩一颤,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连声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大王恕罪求大王恕罪。”

“唉”李傕无奈的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他知道,再这么下去,他绝对能将这个小侍女给吓出病来。

遂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将手朝着小侍女的腰间伸去,在所有人充满惊愕,唯唯诺诺的目光中,将手伸到了侍女的腰间。

手顺着侍女的衣襟滑到了腰带旁,朝着腰带的里面伸了进去。

在李傕的手触碰到小侍女的身体的时候,小侍女身体一颤,从那颤抖着的双肩来看,便能够看出小侍女的心中是有多么的紧张。

李傕暗暗的摇了摇头,从小侍女的腰带内抽出了一个类似于手绢的锦帛,歪着头,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擦了擦方才溅在了自己手上和身上的鲜血。

擦完之后,李傕将手绢朝着小侍女的怀中一扔,一步一步的来到了躺在地上翻滚的刘循的面前,缓缓的蹲下身,将耳朵凑在了刘循的面前,脸上带着亲和的笑容,缓缓的对着刘循说道。

“方才你说什么,寡人没有听清,能劳烦你再说一遍吗”

“啊啊啊,你这个狗贼,你不得好死,待徐州相王大典结束后,就是你这个狗贼的死期。”

刘循一直抱着吧斩断的臂膀,倒在地上,不断的翻滚着,哀嚎着。”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

李傕无所谓的笑了笑,随后猛的一下,从站立在一旁的亲卫的腰间拔出了一把障刀,潇洒的用刀在自己的手上转了一圈,修了个花样,随后反手一握,用力向下一插。

“噗”

只见李傕收红的障刀稳稳的插入了刘循的另外一条臂膀,将刘循定钉在了地上。

随着这一声清脆入骨的声音后,凄厉的惨叫声在大堂内响了起来,那凄厉的惨叫声在整个大堂之内回荡,久久不息。

“啊啊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大堂内,有些胆小的文官此时双腿都开始颤抖了起来,颤抖着身体低着头,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的脚尖,生怕被李傕注意到。

李傕笑着蹲了下来,双手拢于袖袍之中,低着头,看着满脸痛苦的刘循,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缓缓的说道“我呢,是好死还是坏死你可能是看不到了,不够,寡人可以开恩,让你看着你是怎么死的。”

说罢,李傕缓缓的站起身,望了望四周,轻咳一声“来人啊”

一阵脚步声响起,只见数名黑衣黑甲的士卒从门外走了进来,单膝跪地,冲着李傕一拜。

李傕看了看这些士卒,右手从袖袍中拿了出来,指了指躺在地上哀嚎的刘循“呐,把他给我拖出去剐了。”

说完,李傕一抖袖袍,转过身,负手朝着堂上走去。

几名士卒冲着李傕一抱拳,起身抓着刘循往门外拖去。

“李傕,你这祸国殃民的狗贼,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朝着堂上走去的李傕身形一顿“嗯慢着”

拖着刘循往门外走去的士卒停下了脚步,看着李傕等待着接下来的命令。

刘循眼中一亮,莫非这狗贼改变主意了,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希望,虽然他并不怕死,但是,能不死的话,谁又愿意去死,而且还是那种千刀万剐的死法。

李傕缓缓的转过身,看着已经将刘循拖至门口的几名士卒,缓缓的说道“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事,尽量别让他死的太快,多剐几刀`。”说完,便迈开步伐,回到了堂上。

“李傕,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在底下等着你,哈哈哈”

希望破灭的刘循面若疯狂的看着李傕的身影,歇斯底里嘶吼着。

在刘循被士卒拖下去之后,堂上的李傕一抖宽大的袖袍,背负双手,看着堂下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的益州文武,高声道“诸位是否觉得寡人方才此举太过残忍是否觉得寡人不应该如此对待刘循”

“哪里,哪里,对待刘循这等乱臣贼子,自当要处以极刑。”

“不错,王大人说的对,对于这些刘循这等乱臣贼子,必须严惩,大王此举再适合不过了。”

“就是,大王能如此严惩这等乱臣贼子,当真是大快人心啊。”

“”

堂下,陆陆续续的有人站出来舔着脸奉承起了李傕,不断的有人开口附和着。

当然,益州的文武除了这些无节操的墙头草以外,也不是没有人对此感到不满,只是碍于李傕的暴名,皆低着头,默不作声而已。

堂下益州百官们脸上的那些声色各异的表情李傕尽收眼底,目光在这些益州的文武官员们的脸上一一扫过,大笑一声,高声道。

“好了,你们也不必奉承寡人,你们心中所想,寡人也都知道。”

“什么乱臣贼子不乱臣贼子的,寡人知道,在你们当中很多人的心目中,寡人才是那个霍乱超纲的乱臣贼子吧。”

见堂下的益州官员们刚有人张口想要反驳,李傕便一抬手,示意对方稍安勿躁,紧接着,只听见李傕接着说道。

“你们也不必解释,这也没什么,认为寡人是乱臣贼子的人多了去了,寡人对此并不怎么在意。”

“¨他们昨日看错我李傕,对我产生误解无所谓,今日仍然看错我,仍然觉得我李傕是个乱成贼子,也没关系,哪怕是明日,他们依旧睁着眼睛说瞎话,骂我李傕是个祸国殃民的逆臣,奸臣,也不要紧。”

“我李傕,对我先前所做之事从不后悔,哪怕是重新再来一次,我依旧会选择这么做,我对我自己的所作所为问心无愧。”

“寡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重整这支离破碎的山河,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太平盛世。”

“哪怕现在无一人理解寡人,寡人依旧会朝着这个目标坚定的走下去,寡人相信,千百年后,后人自会给寡人一个公道的评价。”

说到这,李傕停顿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气,伸出了一只手指,道“今日,寡人之所以如此对待刘循,不为别的,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任何阻挡在寡人平定天下,结束这乱世的道路上的人,寡人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李将目光投到了剩下的几名五花大绑的俘虏的身上。

只见这剩余的几人除了两名文士昂首不屑以外,其余的几人皆难敌李傕那压迫力十足的目光,皆不自然的低下了头。

看着那昂首而立的两名文士,李傕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在他的印象中,能摆出这么一副神情的,王累算一个,可剩下的那个人是谁

李傕仔细打量了一下两人,笑着问道“你二人是何人”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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