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战团长”“老大”
士兵们站了起来,站不起来了滑到了桌子下面去,又是引得众人小声一片。
“都站着干什么”希奥埃洛斯也是大胆,冲动,慷慨之人。他嗓门极大,吼了一句“歌呢舞呢酒呢”
“吼”
欢天喜地的声音从酒馆中传出。
希奥埃洛斯一会儿坐在这个桌子,一会儿坐在那个桌子,唯有阿米尔跟着他,给他斟酒。
满场的军官们都得到了希奥埃洛斯的照顾,没有一个人被冷落,没有一个人被忽视。
酒过三巡,众人已酩酊。
希奥埃洛斯亦喝红了脸,他一步跨到了桌子之上举起了酒杯。
“弟兄们,我的手足们”
众人皆注目。
“这拉丁人的 taberna quando su中世纪名曲,借用一下,不好听,唱的又不是我们马其顿战团的事儿。来”
希奥埃洛斯一招手,四个原本弹着琴的吟游诗人来到了他桌子旁边。
“你们看好了,这是埃林尼卡之歌意为希腊罗马人的赞歌。”
“得得得得。”几个吟游诗人看着诗词自己谱起了小调。
“战团长这是什么啊”一个长弓营的百夫长问道。
“问得好这是我的作品,里面记载了我们从保加利亚出发,克罗地亚,意大利,泽塔的旅程这是独属于我们马其顿战团的史诗这是我们万古流芳的诗篇”
轰,这帮粗人们兴奋了,谁还不知道古罗马的英雄史诗,远的不说,前几朝的那些大人物史诗,可是如雷贯耳,如今自己也要成为史诗了
“弟兄们,成为史诗并不是我一人的功劳,如果没有兄弟们相互扶持,谁人又能说名垂千古”
“吼”酒宴更加热烈了。
“来吧,小伙子们,唱起来,弹起来,让我们的故事,世人皆晓”
整个晚会来到了最,四个吟游诗人很快统一了主调,然后分布在酒馆的各个地方唱了起来,欢快的音乐,加上美丽的姑娘。
气氛欢乐无比,由于临时谱的调子比较简单,加上这本书修饰并不复杂,听了三两下之后,士兵们也唱了起来。
“吾命自于尘土
吾心随于战团
吾身百战历练
吾行光耀至极
从希腊的高山,至大海的边缘
英勇的铁拳连队,踏上无畏的史诗之程
嘿吼我的手足,我的兄弟,像佩利乌斯的一往无前,像罗马的英雄所向披靡
吼吼
”
人们都醉了。
或醉于酒水,或醉于过往,
或醉于生死,或醉于荣光。
没人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唯一留在心里的,是快乐。
一种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快乐。
希奥埃洛斯是后世之人,但他易懂的此世之道。
他没有阻碍这些人发泄自己的情绪,他看着远处,佩里提乌斯哭的惨的一批,一旁的阿米尔也喝醉了。
他问佩里提乌斯哭什么,
佩里提乌斯说,他没在史诗里。
于是阿米尔挑逗醉成小孩一样的佩里提乌斯,说什么你要是嗝屁了我估计也有,顿时佩里提乌斯不哭了。
估计是庆幸自己还活着,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哭了起来。
这次阿米尔还想整活,结果佩里提乌斯估计是想起了自己的二哥,这次直接打了起来
“好”“打”“哎怎么不打脸啊”
“我艹,阿米尔这你能忍”“干他”
阿米尔不知道钻到那个桌子下面去了,然后突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后,一锤暴扣对方的脑袋“就你起哄是吧啊再起哄再起哄”
“哈哈哈哈哈”
场面已经到了无人知晓其发展,无人知晓其结尾的程度了。
凯厄斯笑死了,她是女人,但是她长得不好看,块头还大,他在战团中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她笑着笑着看到了那个俊俏的吟游诗人。
“嗯”
凯厄斯招呼他过来,然后一把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
“嗯”吟游诗人名叫罗密欧霍根,他惊悚的面对着自己的处境“凯厄斯大人你搞错啦”
“没搞错乖宝贝,来和老娘亲热亲热”
“诶诶诶救命救命”
说着他就被凯厄斯拖到了房间里,随行的还有1个姑娘,她脱下自己的红底金鹰的罩袍,露出结实的胸大肌和腹肌,以及完美的侧腹肌和马甲线。
哈哈哈哈。军官们笑着,心想被这母老虎逮住,你自求多福吧
第二天,希奥埃洛斯醒了,他捂着额头在床上坐了起来。
“啊我的头艹,t最后谁灌我的酒”
他的脑袋眩晕着,视野从右向左移动,然后嗖的一下画面又回到了右边,然后继续向左移动。
“艹,宿醉啊,我艹”
他的口很干,感觉此时的自己能够喝完整个长江。
他向左边看去,那里是空空荡荡的窗台,和地上零散的衣物。
“嗯怎么有女人的衣服”
还没等希奥埃洛斯反应过来,他右转的身体碰到了一个人。
“哦”
希奥埃洛斯吓了一跳,任谁自己身边出现一个人都会吓一跳吧
“你你谁啊”
女人被惊醒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她的长发批在左肩,她红透了整个脸,用手遮掩在自己的胸前。
她拉了拉被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身,然后像个小媳妇儿一样,扭扭捏捏的,害羞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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