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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违章 12、共存。

作者:罗再说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9-13 20:19:41 来源:就爱谈小说

第十二章

话音落了,封路凛呼吸开始发紧。

车内空气也跟着更加粘稠。

眼前男人的唇色,让封路凛想到大象在血液循环较快时被杀后,血液渗入象牙的“血牙色”。

加上他受了伤,疼得面如冰地儿白,封路凛又记起家里放的一块糖玉。

前座坐的是白仰月。从进隧道之前,他就一直担心封路凛的状况,时不时瞅瞅后视镜。

这下出隧道听风堂来这么一句,他更是吓得险些踩错油门,眼神不断乱瞟。

“开你的车,”封路凛艰难地挪开驻足风堂脸上的目光,对驾驶位说道,“好好看路!”

白仰月听得发懵:“但,那个,队长,那啥,你们很熟吗……”

“半熟,”封路凛说,“还得加点火。”

“啊”

封路凛又重复一遍:“开你的车。”

白仰月打起二十分精神,只得直视前方:“是!队长!”

风堂没忍住笑起来,浑然忘记自己是伤员。

封路凛突然出声,说了几句悄悄话。

前排车窗大开,风堂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愣道:“啊”

封路凛做了个“过来”的手势,风堂下意识服从了命令,竖起耳朵凑近了听。

“我说……”

耳畔忽然传来男人炙热的吐息,冬天略为干燥的嘴唇异常磨人,风堂被施法般定住不动,封路凛的嗓音疲惫而充满蛊惑:“来讲句悄悄话。”

他说完,寻到那处脂玉,一口咬上风堂耳垂。

风堂吃痛,险些失声。

我操……这人,耍流氓不分场合,玩儿套路不按逻辑出牌还故意勾他!

从白仰月的角度看,风堂是被封路凛侧身遮住一大半不错,但多瞟几眼也就是在说悄悄话。风堂的脸色十分不好,忍耐着什么,封路凛倒是在笑,也在讲话。

在白仰月看不到的地方,风堂的后腰被封路凛伸手摁住不让动……耳垂被叼住,以犬齿细磨慢炖。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

最要命的是,封路凛摁腰的手指带力,逐渐变作掐弄,风堂发痒,又躲不开。

他懊恼自己被吃得太死。殊不知封路凛也快他妈陷进去了。

“你喷香水了。”

封路凛一说悄悄话,他的呼吸就尽数涌入风堂的耳内,争先恐后,像无数双手捅进他的漩涡。封路凛又伸手把四面车窗都打开,风声已盖过谈话声。

风堂脖颈太痒,不甘示弱道:“玫瑰和琥珀,闻过么你……”

他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耳轮附近有气息吐尽,挠得他全身发颤,半截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只听封路凛在他耳边笑出声,压低了嗓说:“好`骚。”

车还没抵达验伤的地方,风堂终于受不了了。

这一波简直惨败。

他拿出电话刚要拨号,封路凛问他:“给谁打”

风堂说:“贺情啊,兰洲也行,我得让他们来接我。”

他没去看封路凛,只觉得后者的眼神可怖,不自在地揉揉脖颈,没话找话,抱怨道:“你靠太近,我脖子都酸了。”

封路凛说:“你该靠我肩上。”

风堂一瞪:“那成什么了!这警车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看你脸就是钢筋混凝土,城墙拐都没你……”

封路凛哼笑道:“你在怪我没亲你。”

“谁要你亲”

风堂坐不住了,“行吧,今早算我见义勇为,此事告一段落。自古忠义两难全,我要回家了。”

他胡说八道地这么一闹腾,封路凛脾气也不是个好的,又心疼又气急,抓他的手腕,说:“你要我亲自给你验伤”

“我就没多严重,搞得……”

“你就嘴硬吧。”

“你他妈知道个……”

风堂一个“屁”字还没骂出口,封路凛的面孔就近在咫尺。

他只觉得额上一热,像是眉宇间被吻了下。男人姿态虔诚,又不容拒绝。

之后便是长久的静默。

封路凛只是说:“试试你有没有发烧。”

风堂本来不脸热,被这么一讲,倒感觉自己真的发起烧来。

他的心也就是这个时候软塌下去一块。

风堂闭眼,一副壮烈牺牲的表情,不管开没开行车记录仪,也不管前座还坐着白仰月,把外套脱了下来。

风堂用彼此才听得到的音量说:“你跟家里出柜了吗”

封路凛答:“家里不管。”

他一说完,风堂的外套落到两人头上,封路凛还没反应过来,后脖颈就被风堂用手腕勾着摁住。

两个人都被外套遮盖了头。

风堂的手指,攀附上男人的硬朗唇廓,笑眼千千。

两人之间拉锯战瞬间化作单方面勾引……呼吸却一起急促,潮涨,抛向高处,再跌落。

封路凛看不清他的眼,直到风堂蜻蜓点水般落了一处吻在他的嘴角。

他还来不及“绝地反击”,风堂便一下扯开盖头的外套,狠吸一口清新空气。

风堂笑着说:“还觉得我嘴硬吗”

车停稳后,三个人一起下车,封路凛带着风堂去做了检查,再领回队里安排事项。

风堂第二次因为事故被“传唤”进交警支队,莫名其妙有种“宾至如归”的荒谬感。他还在门口看到自己的黑色奥迪,更惊了:“我操,这车谁给我开回来的”

封路凛抬眼瞥了:“你先回家吧。”

风堂还在愣着:“怎么我车过来了,拖的”

“没,它自己来的。”

风堂傻了:“啊”

封路凛显然还没想好说辞,这车是托人联系风家的司机弄回来的,他能说吗

他怕风堂多想,赶紧打断思路:“行了,你快回去吧。”

“嗳你不是该下班了吗”风堂说,“都十点多了,一起吃个饭吧”

“今早媒体来了,”封路凛皱眉,“我估计下午才完事儿,你先走。”

风堂一直惦记着要跟封路凛吃顿饭这事,又想起自己没买的鸭架,正想说等他,手机没命地开始响,心中暗骂是哪个……得,是柳历珠。

电话一接,难免少不了一顿骂,挨完后,柳历珠开始问他情况,并且叫他赶紧回家。

风堂听话,只得先跟封路凛告了别,说改天再约饭。

临走时,封路凛不解,说怎么老惦记着要吃饭风堂满不在乎地说,想看你食人间烟火是什么样。

早上冲突过激,风堂挨了揍,开着车浑身难受。他忽然想起封路凛被传去见那几个肇事者时,阴沉下来的表情,心里竟有那么一丝丝舒坦。

高中惹那么多破事儿,他好像几乎都是保护别人的那个。封路凛的态度,让他有种被护着的“错觉”。风堂高中打过一次架,大晚上下自习,一堆内分泌失调的男生站旗杆下要往上爬。

当然没有人能够上去,只是在这里约架,偶尔有老师路过,问他们在干嘛,风堂说,爬旗杆。老师说好,遂,叫来保安。

保安来得晚,这边已经激烈开战。风堂自然还不用自己动手,负责“点火”就行,一来二去,两方人马难舍难分,风堂气急攻心,一声怒吼,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

兰洲看有人拿了手机在拍视频,心惊胆战,怕落人口实,于是抢话音量大得前所未有:我就弄死贺情!

贺情在旁边懵逼,兰洲摁住他就往地上扑。所有人以为兰洲反水,留风堂一人气喘吁吁,场面极其混乱。

高中打架,谁保护谁啊。光顾着挥拳头去了,手脚并用,自己打了自己人都不知道。

他甚至觉得“接吻”如今变成了神圣的事情,和“上`床”的程度不相上下。他只见识过酒店的床,还没玩过别的。在他的意识里,床上做`爱才叫上床,车`震那得叫上车,野战就更不说了,估计得把草甸子都上一圈。

风堂曾经认为,做`爱不过那几个动作,能认真听人喘都是最高礼数。现在对着封路凛,他不但想听喘息,还想放一首《siboney》。

就是这么一次“晨间战役”,风堂莫名觉得,他和封路凛从两条平行线,逐渐开始相交。

回家后,他把车停好在车库,手机微信在扶手箱内,震得跟什么似的。他拿起来一看,是岑七他们那边拉了个入会的群。开的群收款,每个人付500元。

风堂正在纳闷,这他妈良心发现了才收500,以前不是五十万么。他利索地给了,发现是订金,给兰洲发一条语音大骂,敲诈啊!

他正气头上,封路凛发来一条语音:“风堂风堂,到家了没,到家了没。”

“你传呼机用多了是吗”风堂回道,“到家了!”

等了会儿,封路凛没再回,风堂忍不住又加一条:“收到!收到!”

泡泡堂:真可爱。

玩:哦。

玩:我拉你进个群玩,岑七的!

泡泡堂:卧底么

玩:没。就让你参观参观,你们交警支队碰不到的地方。

泡泡堂:你才是玩家。

泡泡堂:别拉这个号,我换个加你。

风堂正暗自夸赞封路凛的谨慎,没想到这混蛋小号的名字也是这个,头像也是没脸的自拍,穿的军装,喉结处贴了创口贴。

他没来由地心悸起来,问:你脖子受伤了

泡泡堂:以前的。

玩:哦,都换了吧。

再一刷新,封路凛头像变成了全黑。风堂说,老子让你改网名和头像,封路凛说,只能改头像。

为了谨慎起见,封路凛还是把网名换成了一串英文,前面的“maple”风堂不认识,只看懂后面的“sugar”。

风堂把封路凛拉进去后,一直到晚上,一百人左右的群,里面有人一谈事情,封路凛就发欢乐斗地主的链接,屏幕上老蹦q几个大字:快来斗地主。

风堂躺床上差点没笑死。

岑七一说要踢人,风堂就说,嗳,这我兄弟。封路凛的微信名也改成了“风堂的”,群里人都以为是他哪个情人,便作罢了。

风堂盯着微信群,头有点痛。

以前柳历珠拉他进过一个工作群,里面的人明明成天成月不讲话,偶尔柳历珠发个“大拇指/”,他们就在下边儿利索地回“董事长好”、“柳董辛苦”。

有谁发条长语音,下面也回“说得好”,“鼓掌/”,风堂想了会儿,估计都没人点开听。

还有个高中同学群,风堂本来觉得自己还小,结果每次点开看,才意识到自己毕业了。因为所有人都在讲一些浑浑噩噩的话,大家都看起来混得非常不错。红包发得越大越得劲儿。

风堂骨子里太好自由,有一天终于受不了了,要贺情把自己踢了。贺情是个缺心眼的,一踢了之。有同学心细,看到人少了,圈贺情问谁退啦

贺情答:我踢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出来问怎么了,贺情打电话求救,风堂说:就说决裂了。

贺情一听,竖起大拇指,也不知是夸还是损,说,不愧是江湖人称“风过无痕”。

风堂说,其实我是个情种。

早上太累,他睡了一下午,好不容易等到柳历珠下班回来,切好水果等待批`斗,结果当妈的看他没什么事儿,教育一番便上楼休息去了。

风堂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抓起平板电脑就趴沙发上看视频,一点开,页面还是之前自己下的g`v。

屏幕上一个大白屁股,旁边是月光蓝的床单。攻系着领带,腰腹弧度好看,正对镜头……

风堂不知道为什么,对着攻就有点来劲,慌不择路,到处找耳机,茶几都快翻遍了没找到,钻进卧室外放,直接拉到关键时刻。

他目不转睛地看,一看清楚攻的脸,忽然又没了兴致。这根本不是他喜欢的长相,受也不是,太白太软,不够阳刚。

他几乎倒吸一口冷气,之前喜欢的就是这一款,什么时候会不得劲的

风堂深知大事不妙,立刻打电话给贺情:“晚上出来嗨!”

贺情在那边迷迷糊糊,握拳大喊:“走你!”

时间一过十一点,风堂给封路凛发了句“晚安”,抄起手机,车钥匙都不带,决定今晚一醉方休,找点刺激。

夜晚的护城河边依旧热闹,风堂许久没来,看贺情今天开了个安分的小车,不太习惯。

贺情猫在驾驶位上,还没来过这家新的酒吧,神神秘秘地问:“今晚有裸`男跳舞吗”

“没有,”风堂笑得恶劣,“我们划拳吧,谁输了谁脱光上衣,一起进去。”

贺情一愣:“我操你怎么这样的”

“玩不玩,玩不玩!我太压抑了,性`压抑你知道吗,会憋坏的。”

风堂继续说:“你不玩,我就告诉应与将,你……”

贺情立刻说:“我玩!”

风堂就知道贺情今晚来肯定是因为他男人出差了,简直快乐死了。

两个人在车里一划拳,风堂脸都绿掉。

这他妈一失足成半裸恨,贺情居然会出剪刀了。得自己脱。

风堂胆大,向来玩得起输得起,二话不说抓住衣摆就要脱,贺情伸胳膊扯他:“你别在车里脱啊,滚出去……”

风堂拉开车门就蹿出去,把衣服脱了,倒春寒的风冷得他浑身发抖。他一侧身,腰都还有封路凛早晨留下的指痕,情`色而艳丽。

他的身材很不错,相对贺情要更有肌肉,没那么白,相对封路凛又略显单薄,脱衣有肉穿衣显瘦最贴切不过。弯腰时见不到赘肉,手臂修长,连腰腹紧绷的弧度都好看得像被夜色修饰过。

贺情看他风骚劲,想起高中他们仨在操场“裸奔”,一路跟着风堂追进去,拿外套给他盖。

风堂不以为意,老子今晚一定全场最骚。

酒吧长廊装潢有趣,门口全是一水儿的玻璃雕塑,进到内里就是泳池,池内吊顶打出蓝绿灯光,交织于风堂身体上,映成少见的普鲁士蓝。

场内没穿上衣的男人大概四五个,除了风堂有两个都是在台上跳舞的。劲爆气氛十分浓厚,右边被隔开一道屏障,里面就是坐着喝酒的卡座,没那么闹腾。

风堂胆大,也胆大在今晚有熟人等着一起玩,才敢带贺情来这种“虎狼之地”。

“你骚够劲儿没”贺情边追边骂,“你真挺能啊”

“来酒吧了,我还装什么清纯”

风堂把衬衫慢条斯理地披上,他能感觉到周围一圈男人都在盯他,想起小关儿,小南河,自嘲地笑笑,“生活无趣,总得自己找点刺激嘛。”

风堂今儿来的还不是一般的地界,算是高档清吧,门口豪车停一排都没人拉警戒线那种。听说是谁才投资的,可以玩得特别开。总之前段时间开业,还请了网红来站台子,紧挨着五星情`趣酒店,开房还送道具。

“坐吧,我去给你点饮料……”风堂话还没说完,猛地一抬头,瞅到一个人。

晃眼间他以为他情窦开得过于猛烈,都出现幻觉了。

男人穿了件衬衫,披着大外套,面前摆好干邑,指间夹根罗布图雪茄,将面孔隐入了白雾里。

今晚的封路凛没穿警服。

明明隔得不近,风堂都像已闻到那股豆蔻皮革味。

风堂下意识转过身去,盯着随意一个方向,愣愣地说:“说了晚安还能在酒吧遇到,我靠。”

今天的dj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是老板的亲戚,没有放酒吧该放的歌,倒是开始放两位港台歌手的情歌。点开酷狗时,满酒吧的“hello酷狗”惹得满堂大笑,风堂也跟着傻笑几下。

没劲儿啊。

贺情光顾着喝饮料,跟桌上的新朋友交谈甚欢,时不时瞟风堂:“你看什么呢”

“穿羊毛衫的男孩子真的太可爱了,”风堂随口说道,“如果没有起球的话。”

他盯着一个穿羊毛衫的男孩儿看了许久,只见背影还挺……

一转过来,是南河。

风堂迅速扭头,已来不及了,南河端着酒杯走过来,大喊一声:“堂哥!”

风堂还没缓过劲儿来,封路凛也从那边走过来,直接挡在风堂面前。

“堂哥堂哥,喊得跟你家亲戚似的,”封路凛脱了衣服披他身上,皱眉道:“你谁啊”

“我是他前男友,我……”

南河说了一半感觉不对,封路凛气笑了:“我是他现男友,怎么着,需要认识吗”

风堂捂脸找地儿想逃,这都是什么事啊!

封路凛脸色已经很不好了,风堂瞧一眼贺情,那没心没肺的小崽子正在偷偷看这边,没打算插手这事儿。

南河气结,直接掏一张房卡要塞风堂手里,封路凛也给截了:“正愁今天我们俩没定着房间,谢谢你啊。”

风堂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封路凛也跟上去。

绕到人少些的地方,风堂焦虑起来,封路凛摸了根烟递给他。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斜睨风堂,说:“那个男孩儿看着不过二十岁……你几岁开始玩的”

风堂心里有点钝痛,嘴上压根不肯服输,说:“玩什么玩我正经谈恋爱。十六……”

封路凛眼神深邃至极,伸手取风堂咬着的烟,自己叼上了。

嘴唇上一股濡湿感。烟草味抵挡了两个人的一切。

“谈十六岁,断奶了吗就谈恋爱”

“谈情可以,谈恋爱就算了,”风堂很认真,“都是大男人,各玩各,轻松。”

封路凛寒声道:“你真的以为,谈情就够了”

风堂能闻到封路凛身上一股致命的檀香。

至少是能够要他的命。

气味很淡,稍微靠近些便钻进鼻息间,根本不同于他曾经闻过的所有男人。

他印象中的封路凛一向是阳刚而炙热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脱下警服如此色`气,半边面庞都藏匿在人潮的声色犬马中。

表面情`色浓烈,身上却是一股禁`欲的檀香之气。

他喉咙发痒,口渴,慢慢开口:“封警官……”

封路凛抬眼:“我现在是便衣。”

风堂笑了:“便衣禽兽。”

封路凛勾唇,面上似笑非笑:“衣服脱掉我就是禽兽了。”

“露馅儿了警官,”

风堂伸手,指尖挑开他的衣摆,一只发凉的手拨起裤边,笑着说,“你皮带还他妈是警用的。”

封路凛说话的声音已有些稳不住:“让我禽兽一下你就真成警嫂了。”

见风堂没正面回答,封路凛沉不住气了:“风堂,你刚为什么脱衣服不就是骚给别人看么怎么我一来又把衣服穿上了我和别人不一样”

风堂摇摇头,没说话。封路凛盯着他,非常想问,保护他是出于什么心态你心里有谁了

但是他不能暴露夏三儿,憋得难受至极。

沉默过后,风堂笑说:“我是top,你也是吧”

封路凛答:“嗯。”

风堂很爽快:“撞号了。”

他说完,封路凛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沉下声音道:“我可以为你做受啊。”

我靠……真的骚不过。

风堂喉头一哽,眼睛像进了沙子,有些痒,伸手一揉便发了红:“封路凛……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

他觉得自己这回真的玩不起了。

见招拆招过得太累,他又怕付出真心,赶紧掐断火苗了事儿。阳关道和独木桥谁都可以走,他宁愿把阳关道让给封路凛。

别互相招惹了。

他眼底不自控地泛酸,风堂揉揉眼,揉得眼内通红,咬牙喊痒,转身叨叨着说,要去找贺情买点眼药水……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玩什么玩啊,回家了。

封路凛突然出手,猛地捉他手腕,力度极大,活生生把人拽稳。

“谁跟你开玩笑。市里圈内谁不认识你万草丛中一点红,”

他说完,用手指去摸风堂的嘴唇,重复道,“一点红。”

风堂只是喘气。

“深夜不是你脆弱的理由,风堂。”

封路凛讲话声音很慢,“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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