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雨,雨覆云翻。
一阵疯狂过后,任洁抱着白屈的身子,半天都没有下来。
白屈则是推开她,去一边点了根烟。
“你来找我,到底有啥事”
任洁来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白屈是白家的二当家,但是儿子却被张帆杀害,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为了共同的敌人张帆,她不惜和白屈发生关系,甚至不惜躬身伺候他。
反正任洁有过不少男人了,不在乎这一个。
只要能杀了张帆,让她做什么都行
“听说,张帆杀了你儿子白哲”任洁这话刚说出来,白屈就扑过去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使劲按在床上。
“草,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现在,白哲两个字可是他的伤口谁都不能碰
见他如此的激动,任洁赶忙说“其实我和张帆也有仇,我要他死我们两个可以合作”
白屈的情绪这才稍有缓解。
不过眸子当中仍旧是不耻“你凭什么”
任洁胸脯一挺,样子多了几分玲珑“凭我知道他的消息”
白屈冷道“不需要了,我已经找人去对付他了。”
任洁眼珠转转,露出一丝的皎洁“张帆,据说可不简单,而且若只是单纯的杀了他,能解你的心头之恨吗”
她一下就说到了白屈的心坎里。
白屈眼神里多了一丝玩味的意思“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张帆有个女人,他们的地址我已经打听清楚了,杀张帆之前,不如先把他的女人抓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杀了那女人让他痛苦让他疯狂”
说着,任洁就攥紧了拳头。
白屈眼眸一沉,接着疯狂的笑出了声音“好,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任洁捂嘴轻笑“过奖了”
想到这里,白屈拨通了一个号码。
待电话接通以后,他说“缪老,我给你的钱,你收到了吗”
电话里是一个阴沉苍老的声音“哼哼,我说过我缺钱吗我要的是你身上的玉佩”
白屈略显尴尬“缪老,这玉佩我可以给你,但是要等把事情办成以后,我才能给你”
“怎么你质疑我的能力区区武道者,在我眼中犹如蝼蚁”电话里那苍老的声音更显几分阴毒。
“不,只是游戏规则我想变化一下。”
“哦”
白屈咬牙“张帆杀了我儿子,我要先把他女人玩弄致死,之后再动他到时候,玉佩必定是双手奉上”
缪老冷笑“可以这对我来说只是弹指间的事,我只要你的玉佩”
“一言为定,一会我将地址发给你。”
“恩。”
放下电话,白屈不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玉佩,这玉佩记得是白老爷子当初离世的时候赠与他的,说是属于法器,是之前江北的一位大师炼造出来的。
这东西虽然珍贵,但只要能杀了张帆,他也愿意给了缪老
接着他眼神里就充满了玩味,转身将任洁压在床下“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在抓到张帆之前,不如我们先玩一些别的花样。”
任洁脸蛋通红“什么花样”
白屈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脸蛋娇羞起来“白先生,你可真会玩”
“哈哈,那还用说”
接着,房间里就是一副春色盎然。
晚上下班时间,陈乔回了家。
张帆仍旧是在家里修炼。
“张帆,你出来一下。”
他从卧室里出来“怎么了”
陈乔将手表还给了他“这东西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哦为何”
“这块手表,值得七百万比莫总的都要贵”陈乔脸色相当难看,她只是一个小职员,如何能承受如此的恩惠
七百万,这数目对她来说宛如天价
张帆哈哈大笑“七百万,看来白家倒也是有些诚意。”
“张帆,你把这东西给人还回去吧,太贵重了,我不能要。”陈乔坚持着。
张帆声音温柔的说“就当是我送你的礼物,收下吧”
陈乔坚持不收“不行,太贵重了”
张帆无奈的摇头“那行,我一会就还回去。”
陈乔这才松口。
“对了陈姐姐,你的手最近好一些了吗”陈乔浸泡药水已经三天的时间了,三天是一个周期,按理说应该是有质的变化才对。
这两天陈乔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根本就没注意自己的手。
张帆这么一说她才把手套脱去。
她美眸一震
手上的伤痕,像是加了美图效果似的,已经淡化了不少。
“呵呵,看似是好一些了。”张帆笑着。
陈乔满脸的震惊,她本以为那药方就是张帆胡乱给她的,想要治好自己的伤痕,那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没想到真有效果,而且看似效果还相当的显著
若是这样下去,一个星期自己的手肯定能有个质的变化。
震惊之余,陈乔眼圈就红了。
六年了,从一开始的难受,到现在的无所谓,陈乔不知道自己经历了多少绝望,现在在这个和张帆有几分相似的男人面前,她仿佛看到了希望。
“谢谢你。”陈乔认真的说。
张帆笑笑“我和你说过,只要你记得我说过的话,我绝对不会食言。”
第一次。
这是陈乔第一次如此相信一个男人的话。
这些年里,甜言蜜语她听腻了,也看够了那些虚假的表情,但张帆的话,让她打心里的相信
仿佛他说能冲上九天将星辰摘下,都是真的
啵
陈乔踮起脚,在张帆脸颊上留下了一个热吻。
感觉到湿漉漉的一团,张帆愣神片刻,接着就将陈乔涌入怀里。
“相信我,我定会许你一时的安定荣华”
陈乔没说话,只是两只手抱紧了张帆的身体,拼命感受着那仿佛近在咫尺的熟悉的感觉。
抱着张帆,仿佛在拥抱六年前的回忆
俩人就这么抱了一会,陈乔赶忙推开他“你答应我的,先去把表还给白莹”
张帆无奈的笑笑,他知道陈乔性格倔强,于是也没拒绝,披了一件衣服就出门了。 ,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