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4 > 科幻 > 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 第17章 夜访(红包)

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17章 夜访(红包)

作者:薄月栖烟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1 20:25:46 来源:就爱谈小说

短暂沉吟, 谢星阑道“派人去查问查问,看看是哪家府上有逝者忌辰将近,距离东市最近的当是威远伯府和简尚书府, 先去这两家问问。”

谢坚应是, 谢星阑又看向秦缨, “眼下先送你归府,其余诸事我自带人去查。”

秦缨点头应下,却未多言,默然无声的模样,颇有些心事重重之感, 谢星阑微蹙了眉头, “在案子未破之前,你最好就在侯府候着。”

秦缨觑他一眼并不理会,谢星阑面孔微沉,也不再言语。

回到侯府时日头已偏西, 秦缨下马车进府门,可一回头,谢星阑虽乘着马车走了,却又将谢坚留下了,谢坚笑呵呵地看着她, 她无可奈何, 只得让谢坚跟着。

进了前院, 秦璋自要问她去了何处,秦缨便道“谢星阑带女儿去见了一位老人家,您可知道从前工部有一位程侍郎后来因受了腿伤告老辞官了。”

秦璋微讶, “程云秋”

秦缨颔首, “应当是他, 他是谢星阑生父的老师。”

秦璋恍然“那就难怪了,谢星阑的父亲当年颇有才名,虽都是出自江州谢氏,可谢正则的名声不好,于是大家都说谢正瑜这一房要撑起整个谢氏门庭了,可没想到后来谢正瑜忽然辞官回乡,路上还出了那样的意外,也是可怜了谢星阑这孩子。”

秦缨虽知道部分剧情,可如今这个鲜活的世界早与原文不同,原文中的配角非善即恶,无论生死都只为了衬托男女主,可在这大周朝,芸芸众生都有自己的因缘际会,他们无需谁的笔墨,自有万丈红尘中的悲欢与离合。

此时,秦缨便有些好奇谢星阑的生父,“这位谢正瑜既然颇有才能,为何忽然辞官”

秦璋好似陷入了回忆,片刻又摇头,“这便不知了,当时他与谢正则虽是一个谢氏,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朝堂之上,二人多次闹过不和,后来又因为什么事,谢正瑜受了陛下斥责,而谢正则却一直受陛下器重,大抵是文人风骨太过清傲,谢正瑜一气之下便辞官了。”

秦缨只觉唏嘘,文人最讲求气节,而谢正瑜自己也不会想到会生那样的船难。

秦璋又问“程云秋说了什么若我没记错,他当年在工部之时,正是黄庭也在工部的时候。”

秦缨心神一定,“他说忠远伯府那座假山,本来是要建在四方馆后的太液池畔的,却因为地方太小未曾建成,四方馆当年是工部、礼部与鸿胪寺一道承建,那图稿若还在,便有可能在礼部或者鸿胪寺手中,谢星阑会带人去查问。”

秦璋也想起来,“是了是了,当年黄庭建四方馆之时太液池已经落成,他大抵想在太液池畔造些园景,却没想到那地方太过狭小。”

秦缨应是,“有龙翊卫去查问,爹爹便不必忙了。”

秦璋笑着点头,“那也好,正好爹爹也该清修了,明日一早,爹爹要出城找张真人论道,到时候为你求个平安符回来。”

秦缨自然应好,秦璋做了半辈子富贵闲人,到了如今,修身养性,延年益寿,是再好不过,待秦璋去了后院经堂,秦缨便回了清梧院。

虽然程云秋给的线索尚无定论,但秦缨心头却有一道阴云在盘桓,她又拿出吴舒月给的名单细细研看,不多时,吩咐沈珞道“你帮我跑一趟吴都统府上,给吴姑娘送一份拜帖,就说明日午时二刻,我邀她去凌烟湖游玩。”

沈珞三人都是一惊,谢坚忍不住道“县主怎还有心思游湖”

秦缨不答,只写了拜帖交给沈珞,沈珞自去跑腿。

等了半个时辰,沈珞才带着吴舒月的信儿回来了,“吴姑娘答应了,说明日午时二刻在凌烟湖湖畔等着您。”

秦缨放下心来,见天色将晚,便对着谢坚道“你不如回去跟着你家公子查案,明日一早再来,反正从现在开始,我是当真不会离府了,你家公子若得了什么消息,你明日一早还能告知于我。”

谢坚抓了抓脑袋,“小人倒是可以走,却怕公子怪罪。”

秦缨似笑非笑,“我在自己府里,有什么值得你盯着的他又怪你什么”

谢坚跟了秦缨两日,觉得她与传言大不相同,亦发觉这位县主确不好惹,他干笑着扯了扯唇,“是,那小人明日卯时便来府外候着,请县主莫要哄骗小人。”

秦缨无奈摆手,谢坚这才麻溜儿走了。

白鸳不解地问秦缨,“县主明日当真要去游湖”

秦缨朝窗外看了看,“是啊,眼看着要入秋了,凌烟湖最好的光景就要过了,现在不去岂非可惜了”

白鸳半信半疑,但如此才更像秦缨的性子,她便乐滋滋道“咱们也的确许久没去过凌烟湖了,奴婢这就为您准备明日的裙裳去”

白鸳盼着第二日去游湖,可没想到,翌日起身,外间竟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是夏末初秋的第一场雨,凉意沁人,白鸳忙寻了件斗篷给秦缨预备着,而谢坚竟真的如他所言那般,一大早就等在了府门之外。

秦璋要论道,早早出了城,秦缨一边用早膳一边问谢坚,“你家公子可有消息了”

谢坚道“昨日公子先去了礼部,未在礼部找到图稿,今日公子要去鸿胪寺,若是顺利,晚间便能得好消息。”

秦缨点了点头,“今天可是第六日了。”

谢坚笑道“您怎么比我们公子还着急。”

秦缨自然着急,她记不清原身的“意外”是在何时发生,而如今陆柔嘉彻底与此案无关,崔慕之也没了杀她的理由,可万一呢唯有将案子破了,她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用完早膳,小雨仍滴滴答答地落,天穹之上一派灰蒙蒙的,看着便难晴朗,秦缨有些担心吴舒月是否会失约,待捱到了巳时过半,便带着人往凌烟湖赶。

凌烟湖在京城东南,是城中风景最佳之地,春夏时节,湖畔杨柳如荫,百花似绣,城中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头百姓,都爱去游湖赏景。

今日秋雨初至,不便出行,御街上人潮都少了大半,更别说需得赶路小半个时辰的凌烟湖,秦缨驾车到了凌烟湖畔之时,只瞧见湖上不见行船,蒙蒙烟雨似一袭软纱薄帐,将碧水船舫都笼罩了住。

忽然,一辆停在渡口的马车吸引了秦缨的注意,她命沈珞驾车过去,刚走近,便看到吴舒月坐在车厢内,正掀帘看她,“县主来了”

秦缨应声,自己撑着伞下了马车,吴舒月见状也走了下来,秦缨开门见山道“你可还记得两年多之前的那次船宴,你们是坐的那艘船”

吴舒月微惊,“我想到县主有约必定不是为了寻常事,可没想到,竟是因为我提过的那件事。”她举目四望,最终看向东南方向,“是春风楼的画舫。”

秦缨与她并肩而行,二人的伞沿相隔尺宽,淅沥沥的小雨顺着伞面而下,坠地时打湿了二人精致的裙摆,但谁也不曾在意。

到了春风楼跟前,吴舒月稍作描述,店中管事便知道她们要的是哪艘画舫,秦缨命沈珞交了银钱,带着众人往那画舫走去,刚走到渡口,白鸳便一声轻啧,只见那画舫上下三层,珠帘绣幕,彩旗招摇,似一座琼楼平地而起。

众人先后上画舫,因吴舒月来过此处,秦缨先让她带路游赏一番,一边走一边问她“你可还记得这船宴的准确时间”

吴舒月道“两年前的五月末,朝华郡主要办赏荷宴,但我记得当时来的时候,好些白荷都半凋谢了”

走过一楼最为宽敞的厅堂,吴舒月指着道“当日主宴设在此处,二楼厢房是小憩的暖阁和写诗抚琴之地,三楼则是赏景了。”

看过饮宴之处,秦缨又往二楼去,这时,她忽而问道“六月还有簪花宴,但那年我并未赴宴,你可记得那是何时薛铭和崔婉是否也去了”

吴舒月虽有些疑惑,但还是道“未记错的话,当是六月初几,婉儿和薛铭的确也都去了。”

秦缨若有所思,待走到最上层之后,她面色微正,“你此前说,当日你就是在这一层,听见了崔婉和薛铭在底下争执”

吴舒月颔首,带着她绕过四面雕花窗棂的小厅,往船尾走去,雨幕朦胧如雾,又随凉风如纱帘般轻荡,她们所在之地地势极高,抬目望去,整个凌烟湖的雨景都尽收眼底。

待走到船尾,吴舒月指着那处甲板道“当时我走到此处便听见声响,又往前走了两步,便听得越发清楚,发觉是不该听的,我迟疑了两瞬返身而下,等我下去时,他们二人还未回来”

秦缨道“当日参加船宴超过了二十三人,眼下,我想要你仔细地回忆当日的情形,你在三楼甲板,那下面饮宴的还有哪些人你下去之时,可曾见到何人面色古怪又或者,你是否知道,有没有其他人也听见了崔婉和薛铭的争执”

吴舒月凝眸,“你是说当日不止我一人听见他们的私情”

秦缨肃容点头,吴舒月的表情也沉重起来,她缓缓转身打量这船舫,半晌,才语气悠长地回忆,“那日这第三层只有我一人,其他人都在一楼花阁饮宴,我下去之时,大部分人都在与朝华郡主斗诗饮酒,只有只有四五个人不在宴席上,她们或许去了一楼的船尾,又或许在二楼的厢房里说话”

秦缨忍不住问“不在宴席的是谁”

吴舒月费力地回忆,又片刻,她凝声道“另外几人我不确定,但是有一个我记得很清楚,并且,这个人县主也认识”

酉时过半,小雨初停,谢星阑黑着脸从鸿胪寺出来。

一旁谢咏道“公子,鸿胪寺也没有找到图稿,难不成真的像适才那主簿说的,图稿弄丢了”

谢星阑狭眸,“你可记得昨日我们在礼部,未找到图稿时那员外郎如何说的”

谢咏迟疑道“礼部也未找到黄庭的图稿,不过那员外郎说,图稿很有可能在别的衙门,又说黄庭的图稿十分稀贵,若后来赠与私人,很有可能图稿在黄庭自己手中”

刚说到这里,谢咏顿时恍然,“鸿胪寺这人不对劲,黄庭的图稿这样稀贵,他便是为了撇清责任,也该说图稿在别处,可他却一口咬定图稿丢了”

谢星阑冷笑一声,“去查这个主簿,再查鸿胪寺卿傅仲明这几年来的政绩官声以及后宅大小事,但凡觉得古怪的,都一并禀来。”

谢咏应是,又问他“采买祭品的人没找到,威远伯府和简尚书府,近来都没有逝者过忌辰,去了其他几家府邸,他们也说无人过忌辰,眼下如何办”

谢星阑淡声道“要么是真没有主子过忌辰,那采买祭品的丫头,是家里仆从祭奠自己的亲人,那便与案子无关了,但也有可能,有人在说谎。”

暮色四垂,谢星阑看了眼天色道“派人留意着,如今先查鸿胪寺之事。”

谢咏应声,谢星阑马鞭一扬,直奔着安政坊的谢氏将军府而去。

江州谢氏在前朝时极负盛名,不仅出过多位宰相和皇后,其门生故旧也遍布天下,但到了本朝,跟随李姓皇室打天下的世家过多,他们各个封侯拜相,谢氏却逐渐衰微,直到谢正则弃文从武,以军功得先皇帝青睐,谢家才在京城贵族间有了立足之地。

他年纪轻轻便加封三品镖旗将军镇守原州,在贞元三年的丰州之乱时,第一个率军北上勤王,后来与定国大将军郑明康一起打跑了叛军,自此,谢正则正式成为了贞元帝的左膀右臂,可谢正则辛辛苦苦在军中攒下的人望,很快就被他构陷忠良的手段败坏了。

彼时贞元帝正在和郑太后一脉斗法,谢正则雷厉风行的狠辣手段,正好是贞元帝手中最利的刀,他被封为金吾卫上将军,替皇帝铲除异己,在朝中树敌无数。

谢星阑便是在他最臭名昭著的那年被他收养。

到他死之时,没人记得他征战沙场的功绩,只一句朝廷鹰犬、奸恶弄臣,便将他钉死在史书的耻辱柱上。

谢星阑在府门前勒马,又去看那朱漆有些斑驳的匾额,他始终不知谢正则是为何而死,但谢正则不在这么多年了,这块敕造的匾额未被摘下,朝野百官看到这道御笔亲书的牌匾多少会忌惮三分,否则这府中的孤儿寡母,早被吃的骨头都不剩。

将马鞭扔给前来迎接的随从,谢星阑大步走上台阶,可还未进府门,青石板长街上响起了马车驶来的声音,谢星阑驻足回头,眉头微微一扬。

谢咏看到了谢坚,出声道“公子,是云阳县主。”

谢正则还在的时候,将军府便门庭冷落,这几年,更是少有权贵来访,眼下夜幕将至,秦缨却乘车而来,谢星阑心底涌起一股子怪异之感。

马车刚停稳,秦缨便一跃而下,她利落上前,“谢坚说你天黑时分才会回府,我果然来的正巧,可去过鸿胪寺了”

谢星阑点了下头,秦缨秀眉一挑,“看样子是没有收获。”

谢星阑脸黑如锅底,怎么看都不像有进展,但令他意外的是,秦缨接着说“我已猜到你去鸿胪寺会扑空了。”

谢星阑蹙眉,“昨日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秦缨目泽微暗,“我也是在两个时辰之前猜到的。”说着话,她抬了抬下颌示意府内,“我们要站在大门口说吗”

谢星阑这才道“入府吧。”

将军府从前是亲王府,在皇城根下的安政坊,不逊于任何皇亲国戚的宅邸,后御赐给谢正则,足见从前贞元帝对其多么器重,但秦缨踏入府门的那一刻,目之所及却尽是萧瑟,和此处比起来,临川侯府那点儿冷清便不算什么了。

一行人沿着灯笼次第的廊道往西走,但诡异的是,将军府被这廊道一分为二,廊道西边偶见灯火,廊道以东,却黑沉沉地一点光亮也无,楼台画阁掩在夜色之中,凉风拂过,似有鬼影憧憧。

秦缨眉头微拧,外间传闻谢星阑将养母气病在床,可眼下瞧着,好似不止气病而已。

她敛下心神,跟着谢星阑进了一处院阁。

此处院内遍植梅树与翠竹,这个时节葱茏苍翠,终于见着点人气,待进了上房门,便见是谢星阑的书房,写着“含章”二字的匾额高挂在堂上,而在书房西北角,竟设着一座佛龛,龛内供奉着菩萨雕像,袅袅沉檀,沁人心脾。

秦缨回想起上次在谢星阑身上闻见的气味,此刻才知晓这竟是佛香,而她更难想到,谢星阑这样的人,竟然会在书房重地供佛。

她凝眸落座,开门见山道“昨日我们听到鸿胪寺之时,对傅灵有所怀疑,但当时我下意识是否定的,因为傅灵根本没有动机,可你还记得吴舒月的证词吗”

谢星阑站去书案之后,“记得。”

“她是在凌烟湖的船宴之上,将崔婉和薛铭的争执听了个明白,而也只有那次薛铭和崔婉的动静最大,吴舒月肯定二人有私情,其他人虽然发现了些蛛丝马迹,却并不确信,那日我曾让吴舒月写一份名单,崔婉案子里的人,大部分也都去过那次船宴。”

谢星阑立刻问“傅灵也去了”

“不,她没有去。”秦缨语声一沉,“但她姐姐傅珍去了。”

谢星阑眉头微皱,秦缨道“白日我与吴舒月去凌烟湖,重新去了当年宴客的画舫,吴舒月回忆,当时她撞见崔婉和薛铭争执之后连忙下了楼,待到了宴客之地,却有几人不在厅中,其中便是傅珍,我猜测,当日不仅她听到了崔薛二人的私情,傅珍或许也听见了。”

“那次船宴,是在贞元十八年的五月下旬,而傅珍出事,仅仅是在十多天后的六月簪花宴,我听白鸳说,当日杜子勤宣扬傅珍对他有意,还赠了亡母的玉坠儿,待傅珍知晓后指责他时,杜子勤口口声声说那玉坠儿乃是傅珍派人送给他的,杜子勤品行不端,傅珍也不可能赠亡母遗物给他,但有没有一种可能,杜子勤和傅珍都没说谎,是有人故意设局陷害傅珍”

谢星阑听得色变,“你是说,是崔婉和薛铭陷害傅珍”

秦缨颔首,“如果傅珍那日听见了崔薛二人的私情,还被她们发现,崔薛二人害怕傅珍宣扬此事,面上没对傅珍做什么,却用此事陷害她,毕竟傅珍有个严苛的后母,一旦她名节上有了污点,多半要被送回族地,只要傅珍一辈子不回京城,他们便可高枕无忧。”

“傅珍本是官家贵女,却落得这步田地,傅灵心中怨恨崔薛二人,这便有了行凶的动机,如此一来,她杀人,并且还要将二人私情公之于众,便勉强说得通了。”

这话又似编故事,但偏偏有理有据,谢星阑此番未再质疑她,还将适才鸿胪寺之行道来,“带我们寻图稿的主簿,一看便在说谎,他与崔家的案子无关,不至于哄骗龙翊卫,因此我怀疑是傅仲明早早做了吩咐,若是如此,多半没机会找到图稿。”

秦缨也道“眼下已经在工部和礼部找过,凶手若是时刻注意龙翊卫的动向,是一定会有察觉的,找图纸,也只是为了查证凶手用了什么障眼法,而如果真是傅灵所为,那她一定会有别的错漏,连着杀两人,若说没有人帮她打掩护是绝无可能的。”

谢星阑这时道“但有个疑问,即便你说的是真的,当初傅珍是被陷害,但此事过去了两年,傅珍也早已嫁人,傅灵为了这个便可连杀二人”

秦缨便道“的确略有牵强,所以眼下有两件事需要核实,第一,调查傅珍在族地过的如何,倘若她眼下过得万分困苦,傅灵自然会格外恼恨崔薛二人,第二,核实傅珍和杜子勤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

微微一顿,她正声道“我建议直接去找杜子勤。”

这话刚落,一旁的谢坚先忍不住了,“县主,您也知道杜子勤对我们恨得牙痒痒,眼下去找他求证,他岂会配合”

秦缨道“的确不易,不过杜子勤本就是当事人之一,找他求证是最快的。”

谢坚不由去看谢星阑,谢星阑瞟了一眼外头如墨的夜色,波澜不惊地道“明日巳时,往定北侯府走一趟。” ,无防盗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