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4 > 科幻 > 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 第31章 聪明

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31章 聪明

作者:薄月栖烟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1 20:25:46 来源:就爱谈小说

窦烁夫妻对他们忌讳明显, 知书小声道“大人和县主别见怪,许是害怕吓到了小小姐,小小姐说话晚, 身体也不好,大公子和少夫人对她很是疼惜。”

谢星阑和秦缨倒不觉无礼,只是窦烁适才的神色有些耐人寻味。

谢星阑道“继续带路。”

沿着府中中轴线的廊道一路往北,过一处水榭, 再绕过两方花圃, 一座朱漆彩画的二层小楼便映入了众人眼帘,知书道“这里便是似锦堂,北面距离老太爷的院子只有百步不到, 东西两侧略远, 不过几位老爷夫人都没说过什么。”

似锦堂地如齐名, 周围繁花似锦, 绿意葱茏,众人沿着右侧回廊走到堂前,便见这堂中锦绣华丽,家具器物皆金贵气派,窦氏人多, 一楼用膳的厅堂颇为阔达, 左右各有两处暖阁, 是待客之用, 通往右厢的廊道里有处耳房, 通往二楼的楼梯就在耳房之中。

知书站在门口道“平日里用膳,家宴, 又或者人不多的宴请, 都是在此地, 二楼是赏景之处,还有一处茶室,寻常自家人用膳之时,也没人专门上去。”

秦缨进门看了两眼,又令知书带路上了楼,虽只有二楼,但因一楼挑空颇高,这二楼上视野颇佳,两处轩厅与一处茶室的窗扇一开,整个窦氏的景致都可纳入眼底。

秦缨站在西厅随意开了扇窗,窦府西侧所有院落皆收入眼底,知书在旁道“那边是四老爷和夫人的院子,南边是五公子的院落,西侧是两位小姐的院阁。”

知书话音刚落,秦缨便在一片院阁中看到了一道眼熟的身影,她再仔细一瞧,竟是窦文耀,他出了知书指的那处小院,沿着过道往南,又进了另一院阁,知书轻咳一声,“那是钱姨娘的院子,钱姨娘是四小姐和五公子的生母。”

妾室诞下一双儿女,足见窦文耀对其宠爱非常,知书不敢说太多,又指着另一边,“再往南便是三房的院落,早间问完证供,三老爷尚有生意要管,已经离府了,四公子今日与平昌侯府的两位公子约了城外围猎,早间也出城了。”

平昌侯府便是裴氏,秦缨忍不住道“你们府上怎么还和裴氏来往甚多”

知书道“三老爷如今做着酒楼生意,多要和贵人们打交道,三老爷和伯爷侯爷们来往,四公子便与许多伯爵侯爵府上的公子交好。”

秦缨点点头,一转身,却见站在北窗处的谢星阑看着窗外剑眉紧皱。

她忙走过去,待看清远处景象,秀眉也高高一扬。

数十丈远的荷花池畔,四房的窦楠正与葛明芙站在太湖石旁私语,也不知窦楠说了什么,葛明芙一把捂住脸,肩膀微微颤动,像是在哭,窦楠轻拍她背脊,又竖手指天,过了半晌,葛明芙才放下手擦眼泪

秦缨和谢星阑听不见她们说什么,可从那姿态看,也知道一个在哭,一个在劝,中间窦楠还在指天发誓一般,谢星阑沉声道“把葛明芙身边的丫头带来。”

谢星阑快步下楼,秦缨又往窗外看了几眼,也跟着下了楼。

如意被带来的很快,她面上忐忑颇多,进门行礼后,紧张地攥着袖口,谢星阑上下打量她两眼,“十二那天晚上的戌时初刻,你和你家小姐在赶来似锦堂的路上”

如意低着头,“回大人的话,当时奴婢和小姐的确走在半途,待走到似锦堂外,正听到外面人的来传话,说含光阁着火了,全府上下都知道老太爷紧张二公子,所有人立刻赶往含光阁”

“午膳到晚膳之间,你家小姐在做什么”

如意唇角微抿,“小姐用了午膳便在房中看书,一直不曾出去,小姐喜欢看书,平日里无事之时都在看

书。”

“看得什么书”

“看看得游记”

“什么游记”

谢星阑威压迫人,目光如剑,如意反应极快地道“一本叫嘉陵十岁的游记。”

“她当日看到何处”

“看、看到著作者写博凌渡口一节。”

谢星阑寒声道“那天晚上生了火灾,府上兵荒马乱,之后又隔了六日,你还竟然记得这样清楚”

如意不敢抬头,“因为因为奴婢平日里就和小姐在一处,小姐看书的时候又喜欢读出声,奴婢便记忆犹新。”

“那她十三那日看了什么”

“看的诗集。”

“什么诗集”

“叫叫太平令”

“她看了哪首诗”

“是是奴婢记不清了。”

如意结结巴巴,谢星阑又问,“她十六那日看了什么”

“游、游记,还是游记”

“看的还是博凌渡口”

如意额角溢出冷汗,“不是,是别的地方,是一座什么山”

“莫非是庆常山”

“对对,就是庆常山”

谢星阑冷笑一声,“嘉陵十岁写的是岭南,庆常山却在北面燕州,你还敢说自己记得清楚你记得十二日,却记不清时间更近的十三、十六之事,你还敢撒谎”

如意面色顿白,又颤着唇角想找补,谢星阑语声迫人的道“命案当前,你竟在金吾卫眼前撒谎,难道是你和你主子害了窦煜”

如意一听这话,顿时跪了下去,“不不不”

她本就是个小丫头,哪里经得住这般震慑,立刻否认,“大人明鉴,奴婢和小姐没有害二公子,只是,只是那日午膳之后,小姐的确出过一次门。”

谢星阑语气缓和一分,“她去找窦煜了”

如意绝望地闭眸,又颤声道“是,小姐去见二公子了”

葛明芙被叫来似锦堂之时,便见如意红着眼眶跪在地上,一见她便道“小姐,奴婢对不住您,奴婢全都说了”

葛明芙身形一僵,谢星阑锐利的目光已经落在她身上,“十二那日申时时分,你曾一个人带着糕点去过含光阁,你去做什么了”

葛明芙面皮陡然涨红,“我、我知道二哥做学问辛苦,去给二哥送吃的。”

谢星阑道“他有府中人照看,怎用你去送吃的你去的时候与他说了什么他可吃你的糕点了”

屋内人不少,葛明芙面红欲滴,“我根本没有见到二哥,我去的时候,二哥的食盒还放在外面,食盒里面的饭菜没动,门也从里面闩上了,我敲门没有人应声,便觉得是二哥在专心进学不愿意见我,我便离开了。”

葛明芙虽未明说,但一看便知她是为了示好而去,窦煜得窦启光看重,又天资聪颖,早晚是能入仕为官的,而他年至双十还未娶妻,对葛明芙而言是最好的选择,再加上他们兄妹二人在窦府住了一年半,生出情谊也并不奇怪。

秦缨在旁看得分明,也不想令葛明芙太过难堪,便道“当时屋内无声饭菜也未动”

葛明芙应是,“二哥有时候做学问忘了时辰也是有的,不过我在外敲门半晌,他一声也未应,当时我还十分伤心,我带去的是自己做的的秋梨膏,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后来我只好带着食盒悄悄返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又面露惭色道“因因

老太爷不许我去含光阁,所以今早来问供之时,我没提起去含光阁之事。”

秦缨去看谢星阑,谢星阑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对,“知书在午时送午膳之时,还看到窦煜在窗棂处,你去的时候未曾看见他的人影”

葛明芙摇头,“东窗外是一片花圃,我离开之时往窗棂上看,并没看到二哥的身影,想着他或许在后面的藏书阁中。”

秦缨又问“你适才与窦楠在后面便是说此事”

葛明芙这才明白自己是如何露馅的,她哽咽道“不错,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该不该说,可我没有害二哥,便觉得不说也是好的,楠儿也如此安抚我。”

秦缨见她主仆二人皆是一脸畏色,也明白她们寄人篱下颇不容易,便令二人回去不做为难,她们一走,秦缨道“葛明芙去的时候,窦煜很可能已经死了,凶手要么是离开之前用法子将门从内闩上,要么,便是她去的时候凶手还在里面,他死亡日久,又被焚尸,具体的死亡时辰很难断定,如今却可以缩短在午时过半到申时之间了。”

谢星阑颔首,“这一个半时辰之间凶手去含光阁将窦煜毒死。”但他又蹙眉,“而后又在傍晚时分回去放火”

“焚尸多半是毁尸灭迹,他人既然去过含光阁,总容易留下痕迹,脚印、毒死窦煜的食物,甚至是气味儿,一场大火能毁掉一切踪迹,只不过”

秦缨也蹙眉,“只不过如此一来,他两次返回现场,也增加了暴露的风险。”

冯萧在旁听了半晌,发觉秦缨颇不简单,这时他也道“他多半是怕轻易查到自己身上,于是一把火烧干净了事,若非县主,我们只怕没法子断定是下毒而死,那在官府看来,失火便是意外,这案子便会不了了之。”

如此解释也颇为合理,谢星阑便道“重新问供,将十二那天晚上没有人证的都叫来此处”

冯萧和谢咏领命,不多时,大房一家先到了似锦堂。

窦文运带着夫人周氏,身后跟着窦烁和少夫人伍氏,刚一进门窦文运便道“谢大人到底查出了什么怎还要问白日我们在何处”

当天晚上,周氏和少夫人伍氏早早到了似锦堂安排晚膳,窦文运和窦烁皆来得迟,面对窦文运的不满,谢星阑不为所动,“十二那天午时到申时之间,你们在做什么”

窦文运眸色微暗,“我一直在书房。”

“可有人证”

窦文运面皮微紧,眼珠子左右转了转,似乎有何难言之处,谢星阑又道“人命关天,若是想早日找出谋害窦煜的凶手,最好莫要有任何隐瞒,否则,官府只能将你们当做疑似凶手怀疑。”

谢星阑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一道笑声,“大哥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宁愿被怀疑杀了人,也要藏着掖着吗”

话音落下,窦文耀似笑非笑地走到了堂前,在他身后跟着窦榕,而窦楠和窦焕姐弟竟然也一起跟了过来。

听着窦文耀的阴阳怪气,窦文运面皮崩的更紧,“我在书房处置生意上的账目,没有人证又怎么了难道我还会害了煜儿不成”

窦文耀冷嗤一声,“还是我来替大哥说好了,大哥当日不是在处置账目,而是在书房里跟丫头红玉说话,从午膳后到晚膳之前,一直都是如此,所以大哥当夜用晚膳之时来晚了,大哥,我说的可对”

窦文运登时瞪大了眸子,“你胡说”

窦文耀轻啧一声,“大哥气恼什么,我是为了帮你洗脱嫌疑。”

周氏和伍氏的表情顿时变了,周氏忍不住道“你还要不要脸,红玉是儿媳房中的丫头,你竟然连她也不放过”

窦文运当着众人被揭破丑事,索性撕破脸承认,“不错,我就是和红玉在一处,这一下我有证人了,我可以走了吧”

他脸皮再厚,也经不住儿子儿媳和几个小辈在场,当下恼羞成怒,拂袖出门,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周氏面上也挂不住,暗骂了一句追了出去,窦烁表情阴沉沉的,开口道“当时晚上我在陪歆儿玩,也在来似锦堂的路上,你们不信小孩子的话,那下午我却是有人证的,当日下午哄歆儿睡后,我与夫人在一处说话,小厮明理和院中的侍婢嬷嬷都可作证。”

谢星阑吩咐谢咏,“将红玉和明理寻来。”

窦烁见状自带着伍氏离去,一旁窦文耀笑呵呵的望着大房出丑,这时又道“榕儿晚间没有人证,不过她白日是有的,那天下午,她在她母亲身边侍疾,她母亲身边的人都可以为她作证。”

窦榕神色坦然,这时,外头又响起脚步声,却是葛明洲被叫了过来。

他刚一进门,窦榕和窦楠都朝他看了过去。

葛明洲行了礼,待被谢星阑问起下午在何处后,略显愕然道“下午我也在院中温书,我的小厮吉祥在旁伺候”

谢星阑又道“他可曾离开过”

葛明洲听得面色微凝,迟疑一瞬后,“大抵未时初,他去自己房中小睡了半个时辰,就这半个时辰离开过。”

谢星阑凝眸,“也就是说,这中间有半个时辰,你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房中”

葛明洲颔首,“是。”

谢星阑目光一利,秦缨也上下打量他,葛明洲意识到不对劲,“怎么了难不成怀疑我害了窦煜”

谢星阑道“问到现在,你是唯一一个早晚都有可能作案之人。”

葛明洲急道“我真的不曾害人,那天一整日我都没去过含光阁,这要我如何证明”

窦文耀在旁道“贤侄,别人都有人证,就你没有,这可说不清了,你和煜儿平日里算得上交好,可去岁你秋闱落第后,我瞧着你们便没那般亲近了。”

葛明洲急红了脸,“世伯,秋闱之后我落第了,窦煜却考中了,他整日要么在含光阁准备春闱,要么便是等着夫子授课,我也没法子与他亲厚啊,后来他春闱落第,我还曾专门去安抚过他,我没理由害他。”

窦文耀一时语塞,干脆去看谢星阑,谢星阑道“眼下也只说你嫌疑最大,并未说你便是凶手,从此刻开始,你回你院中不可擅离,稍后我们会去搜查。”

这便是要将他看管起来了,葛明洲着急不已,一旁窦楠欲言又止,窦榕径直道“葛大哥来我们府中一年多,他的品行我们知道,他不会害二哥的。”

谢星阑看向窦榕,“官府衙门讲求人证物证,何况人心难测,岂是一句品行就能撇清怀疑的”

窦榕还要再说,葛明洲先道“好,既是如此,那我是清白的,我也不怕你们查,这两日我待在院子里便可,也任凭你们搜查。”

态度再坦荡,也无法消解他身上疑点,谢星阑扫视了屋子一圈,又问“窦五爷在何处”

冯萧上前道“刚才去问,说窦五爷出城修道去了。”

谢星阑自然不满,窦文耀在旁道“五弟是最不可能害煜儿的人,他年轻时候父亲想给他生意他都不要,他与煜儿也无争无抢的,怎会害煜儿”

“家中刚死了侄子,且侄子是为人所害,他还能有心思修道”

谢星阑说完,惹得窦文耀一叹,“他修道入魔,家里的俗事早就不管了。”

谢星阑自是要按章程办事,立刻吩咐翊卫,“出城将人叫回来,他

当夜也无人证,在案子查清楚之前,不得离开京城。”

至此,这几个十二日晚间人证不足者都重新问了一遍,三房因晚上到似锦堂极早,已经被排除在外,便未再请,谢星阑上下打量葛明洲片刻,莫名觉得有些古怪,按照此前的推理,竟然只有葛明洲一人两段时辰都无人证,若只按此定案,那葛明洲便已经是凶手无疑了。

“将葛明洲带回去看着,其他人可回去歇着了。”

谢星阑将众人屏退,转身看向秦缨,“你觉得如何”

秦缨道“似乎太过简单了。”

谢星阑点头,他打量着似锦堂的布局,一边往东厢踱步,一边思索,待看到东厢桌案上放置的油灯之时,他忽然转身道“凶手杀人没法子作假,但放火呢”

秦缨心头一跳,“你是说,凶手放火之时人并未在含光阁”

谢星阑点头,“不错,窦煜焚香的火盆,从正堂搬到了中堂,倘若这并非窦煜自己所为,而是凶手为了布局所用呢”

他指着桌案上的油灯道“窦煜房内有七八盏油灯,若将所有灯油倒在地上,再将一枚蜡烛点燃放在火盆旁,那么蜡烛会被渐渐烤化,待化至烛火能接触到灯油,便会令屋内起火,他那书房之中多是书本家具,再加上那火盆本就是个火源,因此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秦缨眼瞳一亮,“你说的极有道理,这的确是一种延时之法,凶手在午时杀人后布下此局,到了晚间火势才起,一来会令人以为是一场意外,而就算被人怀疑,也会先从起火时不在似锦堂的人之中查证,这对凶手而言是双保险。”

“若真如此,那凶手实在聪明。”

秦缨又看谢星阑,“不过谢钦使比凶手还要聪明。”

秦缨目光明灿,夸的也直白热烈,谢星阑自从八岁之后,要么只被底下人虚情假意恭维,要么便是被世家贵族们冷眼诟病,还未有被如此诚意赞誉之时。

他唇角不自觉弯了弯,“七八盏灯的灯油、烧炭的火盆,和满屋子的易燃之物,不止这一种做局之法,若用蜡烛,那凶手便得算好蜡烛融化的时辰,免得起火了自己身边却无人,便对自己无利。”

秦缨应是,又将知书叫进来,“你家公子书房里除了油灯,可有蜡烛”

知书略一蹙眉,“好似有,但小人一时忘记放在何处了,书房里都是笔墨纸砚多些,蜡烛似乎放在西厢之中”

谢星阑闻言又吩咐冯萧“晚上的不在场证明并不算铁证,去问适才没来的人当天下午午时到申时之间他们在何处。”

冯萧应好,谢星阑吩咐知书“回含光阁看看。”

含光阁东厢前室被烧塌,后面的藏书阁也岌岌可危,正堂被烧了一半,西厢却还保存完好,但大火浓烟炽灼,屋内灰烬满布,大部分家具器物也熏得黢黑无用,知书带着他们踩着满地黑灰进屋,一番翻箱倒柜之后,在一个被熏黑的柜阁最底下找到了蜡烛。

“这里这里,找到了”

谢星阑倾身去看,只见柜阁最底下,一滩融化又凝固的蜡质赫然在目,蜡质虽也落满了灰烬,但从引线能看出只有三支。

谢星阑道“这里原本有几支”

“小人记得,一共就五六支,后来公子取用过不多几次,三次,应该是三次,就是在春闱之后,公子常彻夜看书,偶尔哪盏油灯不够了,便会用蜡烛替代。”

谢星阑蹙眉,“凶手自备蜡烛”

秦缨道“若我是凶手,我也自备,免得来此地手忙脚乱,或者,凶手根本不知道此地何处有蜡烛。”

谢星阑应是,“你家公子油灯里

的灯油可是满的”

知书忙点头,“满的满的,前一夜小人专门检查过,就是怕公子灯油不够。”

七八盏灯的灯油,足可以装满一只小酒坛,只要易燃之物多,烧起一场大火十分容易,谢星阑道“若是自备蜡烛,那这条线索并不好查,府内蜡烛应该极多。”

秦缨道“如此我们需要查证的范围便更大了,除非一人早晚都有人证,方才可排除在外。”

已问了大房和葛家兄妹以及窦榕,查问其他人也不难,不过片刻,冯萧带着人返回,禀告道“大人,此番去了三房和四房,窦文耀那天下午在钱氏房中,窦楠在屋内绣荷包,窦焕则出府去了玉香楼,三房那边,眼下只蒋氏和窦桐在,她们说那天下午她们母女在一处,而三爷窦文彬和窦晔,那日一早便去了生意上,下午日落时分才回来,这些都有三房的下人可作证。”

谢星阑拧眉,“先去查窦焕的行踪,看看是否去了玉香楼,再多问问府中下人,不能只有她们自己院中侍从的证供。”

冯萧应是,这时,一个翊卫从林间小径上快步而来,“大人,县主,京畿衙门的周大人和刑部派来的左侍郎大人来窦氏了。”

秦缨看向谢星阑,谢星阑蹙眉道“刑部只有一个侍郎徐傲群,怎会多一人陛下多年不设左右侍郎了。”

翊卫的表情有些古怪,“这个左侍郎,大人和县主都认得。”

秦缨有些好奇,但翊卫还未再度开口,她眉头便皱了起来,远处林间小道之上走来一行人,打头的二人一是京兆尹周显辰,而另一人一袭月白华服,面容冷峻,竟然是两日未见的崔慕之。

秦缨难以置信,崔慕之少时入军中历练,按照剧情,他应该入神策军朝着禁军军权奋发才对,好端端的怎去刑部

见刑部左侍郎竟是崔慕之,谢星阑眼底也闪出意外,但下一刻,他不动声色地朝秦缨看了过来。 ,无防盗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