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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46章 撞门

作者:薄月栖烟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1 20:25:46 来源:就爱谈小说

谢星阑蹙眉, “当年那人”

秦缨也听出不对,忙问“当年有人对你说过什么”

康老爷名叫康修礼,此前亦是读书人, 他目光在谢星阑和秦缨面上来回扫过, 见他二人年纪尚轻, 便也明白当年的案子再如何错判,也与他们无关, 他定了定神道“素琴是贞元十年八月遇害的, 我记得很清楚, 是八月十六,中秋第二日, 后来案子定案之后, 那叫金文延的畜牲是在十月中被斩首, 当时见凶手伏诛,我们全家虽然悲痛素琴之死, 却也觉得好歹是帮她报了仇”

“但就在三四个月之后,贞元十一年春天,忽然有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上门, 他说他是哪一位死者的表兄,还说他怀疑素琴几个的案子乃是错判, 说那金文延不像是凶手, 他来问我们怎么想的, 若觉得古怪,便可去衙门伸冤。”

康修礼叹了口气,“当时我夫人病重, 我在卫蔚寺的差事也出了些差错, 上司一道命令下来, 我便被贬斥归家,我回来后也病倒了,那年轻人说此言之时,我们并不相信,因和素琴有关的证供,衙门都与我们说明过,我们没发现任何错处。”

“虽是如此,我不放心,让素琴的哥哥素明去衙门问了问,当时问的是郭捕头,郭捕头见我们质疑衙门判案有些不高兴,还说我们或许是遇上了骗子,有些骗子专门去找在衙门有官司的,又借能帮忙解决官司为由骗取银钱,素明回来与我说了,我也觉得那金文延是认了罪的,且这案子闹得极大,三法司也一同审定过,怎可能抓错人呢”

谢星阑又问“那人第一次登门之后,便再未出现”

康修礼点头,“不错,再也没出现,由此我们更将他当做了骗子,后来时移世易,我们都忘了这回事,若非今日大人来此,我只怕再也想不起此事。”

他又殷切看向谢星阑,“大人说要重查旧案,可案子过去十年,还能查的清楚吗有这十年,那凶手不知跑去了何处,还怎能抓得到人呢”

谢星阑看了一眼秦缨,“这位是云阳县主,此番冤情便是她发现的,我是金吾卫龙翊卫的钦察使谢星阑,此番会由我们与京畿衙门一同查探此事,无论结果如何,眼下我们都会竭尽全力”

康修礼一惊,龙翊卫是天子手眼,而这位云阳县主,更是尊贵无匹,他眉眼澈明了两分,却又谨慎地道“当年我们也是十分信任京畿衙门的,可没想到”

谢星阑便道“你放心,此番查探,我们必定比当年更为仔细谨慎,今日来找你,也是想问问当年的情形,看能否有新的线索,你刚才说的那人,你可记得他是谁的表兄另外两位死者,一位叫罗槿儿,一位叫范玉蘋,并且,你可还记得那年轻人相貌”

许是他二人严肃对待的态度令人宽慰,康修礼配合地回忆,“十年了,那年轻人表明身份之时并未说的十分详尽,具体是哪家的我实在记不清了,样貌的话,那人身量挺拔,面貌周正,看着便是孔武有力之人,面庞成古铜之色,有些粗莽之气,要么是做工的,要么便是行伍之人,他似乎也看出我们不信他,也不愿说的太多,很快便告辞离去了。”

秦缨和谢星阑互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古怪,这时秦缨继续问道“我看了衙门的卷宗,说康姑娘当年喜欢去文新书局买书,是在买书路上被袭击,在此之前,她可曾有过什么异样比如被人跟踪或者与人生过争执”

康修礼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几分悲戚,哪怕过了十年,那段回忆对他而言仍是十分痛苦,想了半晌,他摇头道“没有,没有任何异样,至少素琴未对我们说起过,并且那阵子她心情也极好,因中秋快到了,九月末又是她的生辰,她看中了一套古籍,我答应她,等她过生辰之时便去将那套古籍买来送给她”

康修礼紧紧抿唇,哑声道“那是一套前朝书圣苏默柏讲四书五经的注疏文集,整个京城也没有几套,一套至少也要二十多两银子,若是别的姑娘有这些银钱,大抵会要好看的首饰衣裙,可她自小被我逼着读书写字,长大了也十分喜欢书本文册,后来想起,我只觉是我这做父亲的害了她,若她不去书局,也不会遇上这样的事。”

秦缨凝声道“绝不怪你,康姑娘被谋害只是那凶手的过错,康姑娘与你们皆是无辜受害,你教康姑娘读书明理,康姑娘一定很感激有你这样的父亲。”

康修礼摇了摇头,满腔悲愤化作了数声叹息,他鬓发花白,满脸皱纹,分明刚年过半百,看着却好似已至花甲之年,纵然以为已经为康素琴报了仇,可女儿惨剧带来的伤痛,远比日升月落的年岁来的摧人。

谢星阑又问康素琴的其他喜好,康修礼道“素琴没别的喜好了,除了看书写画之外,平日里也并不喜交朋结友。”

谢星阑若有所思,“当年伺候她的奴婢们如今在何处”

康修礼道“当年家中算殷实,她身边有两个小丫头伺候,后来素琴出事,留了她们两家之后,家中也败落了,便令她们出府嫁人了,一个通过表亲嫁到了青州,一个嫁到了城东岳家巷的余于瓦匠家里,如今过的还不错,逢年过节的她还回来看看。”

谢星阑记下,见日头已上中天,也不在此多留,临走之前又道“倘若想起有何古怪之处,便来金吾卫衙门找我。”

康修礼应是,亲自将他们送到府门,见他们即将离去,康修礼又哑声道“谢大人,县主,衙门追责之类的我不求了,我只求你们能抓到害我女儿的凶手为她报仇雪恨,若是找不到害她的畜牲,我来日去九泉之下也无颜见她。”

康修礼说着说着便红了眼,苍老的面庞甚至带了几分祈求,秦缨看得揪心,但她还未开口,谢星阑先肃然道“你放心,我们必定给你一个交代。”

康修礼不住点头,门扇合上的刹那,只看到他转过身抹眼睛的佝偻背影。

再启程时,秦缨和谢星阑的面色都不好看,跟着的众人也都觉心头压着千斤重石,他们接着要去的,是当年第一位死者罗槿儿的家。

罗槿儿家住城东安平坊,位于东市以北,其祖上也是书香门第,只是后来家门落魄,到了罗槿儿父亲罗永成这一代,他年轻时先是做了两年教书先生,后来便靠着开旧书铺子为生,虽做的是生意,但好歹和文墨书册沾边,便少了几分铜臭味儿。

马车过御街一路东行,先经东市,再往东北方向过两座民坊,便到了安平坊地界,安平坊中的民宅多为富贵人家,罗家坐落在一条小巷尽头,这巷子里住着七八户人家,一路走过来,便见罗家的家门高阔庄严,显得格外气势逼人。

到了近前,秦缨道“罗槿儿之下还有个弟弟,当年罗槿儿遇害之时,她弟弟才十三四岁。”

谢坚上前叫门,很快门扇便从内打了开,一个年轻的小厮狐疑地看着外头,见来的是金吾卫之时,面上顿时露出惶恐来,“几位大人有何事”

谢坚问“你们老爷夫人可在府上”

小厮应是,又忍不住道“难不成是我们公子出了事”

谢坚回头,谢星阑上前道“我们要见你们老爷夫人,去通禀一声。”

小厮不敢违逆,连忙往府内跑,谢星阑一行人进了府门,在影壁处等着,很快,谢星阑看到一对华服夫妻快步而来,正是罗槿儿的父亲罗永成与母亲方氏。

罗永成快步迎上来,还未走近便拱手道“不知大人要来府上,有失远迎了,难道是我儿在密州出了岔子”

谢星阑先表明身份,而后道“与令公子无关,我们是为了当年罗槿儿被谋害的案子而来。”

罗永成一愣,方氏忍不住上前道“槿儿的案子”

谢星阑便道“当年案子的凶手并非真凶,眼下金吾卫要重查旧案。”

罗永成和方氏惊愣在原地,好半晌罗永成才缓过神来,他磕磕绊绊道“这怎么可能,当年的凶犯已经认罪,且已经被斩首了,怎么可能并非真凶”

谢星阑将内情道明一二,罗永成和方氏皆面色微白,方氏咬牙道“所以是衙门的人查错了他们被这个假凶手蒙蔽,而后饶过了真凶”

见谢星阑点头,方氏顿时倒竖了眉头,“你们你们怎能查错已经十年了,我女儿死了十年了,你们今日才来告诉我们案子查错了你们知不知道就算查到了真凶,我们这十年也过得十分艰难,如今她弟弟春闱高中外放做官,眼看着我们家里好起来了,可你竟然告诉我,那害槿儿的恶人竟然还在外逍遥”

罗家的府邸才被翻新过,布置的也十分清雅秀丽,处处透着欣欣向荣之象,而罗永成夫妇衣饰华贵,面庞光彩照人,仿佛儿子高中的喜气仍未消散,但谢星阑道出实情的功夫,二人眉眼骤暗,沉郁的阴云浮了上来。

方氏惊怒交加,她责问数言,胸口亦起伏的厉害,罗永成见状劝她两声,又对谢星阑道“去厅里说吧”

罗永成面上殷勤不再,肩背亦塌缩了几分,等到了前厅,克制地让下人奉茶,吩咐完,他望着外头花木葱茏的中庭发起怔来,待茶送上来,他才沉声道“当年查案子的人,早就不在衙门了吧当年槿儿死的可怜,那歹人穷凶极恶,还害了另外两位姑娘,可后来衙门抓到了真凶,我们都觉宽慰,还曾送过金银表示感谢。”

“这些年来,我和她母亲最害怕过得便是槿儿的生忌和死忌,我们都不愿去想,一想起来,槿儿当年的惨状便令我们心如刀割,每一年我们去相国寺上香,都要祈求老天有眼,让那凶手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后来悲痛淡了,但对那恶人的恨却未消。”

“我们恨着那凶徒,还得过自己的日子,家里渐渐好转了,便想着若是槿儿还活在世上,看到父亲开了书馆,看到弟弟高中,必定是最高兴的那个,从前家里不好,亏待了她吃穿用度,后来能让她享福了,她人却不在了。”

罗永成语声越来越嘶哑,他缓了口气,又道“想到最悲痛之时,我们又觉得,不管怎么样,至少为她报仇雪恨了,她在九泉之下能安息了,早日入轮回,来生投个父母疼爱一生富贵的好人家,再也莫要吃苦头了。”

说至此,罗永成语声忽而一厉,“可如今你们却来告诉我们,我们恨错了人,真凶还在逍遥法外,原来这十年,槿儿都死的不明不白,我们根本没能为她报仇”

方氏忍了许久,此刻也红着眼道“为什么会查错凶手为什么你们能发现错处,当年那些人却发现不了我女儿在棺材里躺了十年,如今已经化为一堆白骨,这时候才来重查案子,别说已经过了十年根本查不出凶手了,便是查到了,你们不觉得太迟了吗”

方氏泪如雨下,又掏出丝帕颤颤巍巍地拭泪,谢星阑缓声道“你们放心,当年命案错判,调查此案者皆有责任,待此案查明,自然会追究过错。”

秦缨也语声艰涩道“夫人说得对,已经过了十年,的确太迟了,但如今并非没有找到真凶的机会,只要尽力去查,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并且就算再迟,也要让真凶伏诛,好给罗姑娘与你们一个交代,迟到的真相也是真相。”

见她二人颇为诚恳,方氏满腔愤然也无处发作,只掩面哭道“我的槿儿怎如此命苦,母亲以为早就替你讨回公道了,却没想到只是个笑话”

罗永成深吸口气,“你们要重查,怎么查从何处查十年了,便是一块石头,也被风吹日晒的变了形状了,更何况是案子的线索凶手经过这十年,更是早就不知跑去何处了,他若是跑到了天边,你们难道也要追去天边吗”

谢星阑道“旧案的卷宗和当年仵作的验状皆保存完好,并且凶手不一定会逃走,当年案子已定,真凶已经伏法,他多半会高枕无忧地留在京中,只要他人还在,再加上当年的家属和证人配合官府调查,便一定能找到此人的踪迹。”

见罗永成和方氏一脸不信,秦缨也道“已经过了十年,的确困难重重,但多拖一日,罗姑娘便要多一日含冤莫白,那凶手也多逍遥一日不是吗此番来查案的并非京畿衙门,而是金吾卫龙翊卫的钦察使,你们应该知道龙翊卫本为圣上直掌,如此也足以表明此番我们调查旧案之决心,我们也想还几位姑娘一个公道。”

方氏擦眼泪的手微顿,罗永成眉眼也松活半分,他夫妻二人互看一眼,罗永成迟疑着道“龙翊卫这案子始终是你们查吗当年我记得金吾卫和刑部衙门也曾监督过查案进程,可案子最终还是查错了”

谢星阑承诺一般地道“始终是我们查,若近日找不出真凶,那一年两年,五年十年,这案子都是我们的差事。”

罗永成和方氏听得微愣,一旁的秦缨也眸色微变,她侧眸去看,只见谢星阑容色冷肃坚定,眉宇间透着一股子顶天立地的锐气,格外有种一言九鼎令人信服之感。

罗永成显然也深受震动,终是和声问“那我和她母亲,该如何配合你们”

谢星阑便道“当年案发之前,罗姑娘可有任何异样可有提过被跟踪,或有人对她图谋不轨,或某人有意接近她之类的话”

罗永成沉思片刻,又去看方氏,方氏此刻已擦干净泪水,面上却多有迷茫,她道“没有槿儿那日,只是如常去铺子里,没有提过任何相似之言。”

谢星阑忽而想到康修礼之语,“罗槿儿可有表兄”

方氏有些愕然,“没有,有堂兄,但无表兄,怎么了”

谢星阑便又问“当年凶手被斩首之后,可曾有人上门来找过你们,说案子可能是冤案”

方氏去看罗永成,罗永成莫名道“这自然没有,当年案子闹得很大,那凶手被斩首之时,半个京城的百姓都去围看过,怎会有人来说是冤案”

谢星阑一阵默然,秦缨又问道“罗姑娘平日里还有何喜好吗”

方氏这时又哽咽道“她没什么喜好,那时家里不太宽裕,她父亲的旧书铺子只有一个伙计帮忙,而她弟弟比她小几岁,又要读书,她便常自己去铺子里帮忙,帮着算账,帮着统算数目,虽也没什么粗重活计,却十分耗时,她从无怨言。”

秦缨心底有些发沉,若凶手是陌生人作案,那家里人的确难知道线索,又问了问当年书铺伙计和家中奴婢等证人的下落,她和谢星阑便先告辞离去。

此刻已过午时,他们径直出城,赶往第二位死者范玉蘋之家,范玉蘋的家在城外范家村中,从京城出发,至少赶路两个时辰才能到,待出了城,秦缨掀帘问道“你如何看”

谢星阑高坐马背上,此刻放缓马速离她近了几分,“金文延虽然不是真凶,但我倾向于他说的证词大部分都是真的,真正的凶手多半也是打过几次照面的陌生人,因此受害者的父母好友都不知此人存在,要追查真凶下落,多半还要从金文延证词中提到的几处相遇地点查起,以及,从金文延为何会认罪查起。”

秦缨也应是,“我们已走访了两家,我亦做此想,待去过范家之后,得好生调查金文延的生平,他不可能无端承认这样大的罪过,若是顶罪,那凶手一定用了十分厉害的手段,才能让金文延明心甘情愿赴死,金文延是个赌鬼,还赌到了要典卖女儿的地步,这样冷血无情之人,何事能逼他就范”

谢坚跟在谢星阑身后,此刻道“会否是赌账欠的太多”

秦缨看他,“顶罪是必死之局,你若是欠了天价赌债,是宁愿跑还是宁愿死”

谢坚也觉出问了蠢话,掩唇轻咳一声,“小人愚笨了。”

谢星阑这时道“人生在世,不过是七情六欲,他父母早亡,又对妻女无情无义,也不可能为了财名利禄去求死,还真猜不透如何逼他认罪。”

虽然已料到会疑难重重,但真的查起来,秦缨仍然有种毫无头绪之感,再加上李芳蕤以同样一副死状遇害,她甚至预感到,这案子或许并不像看到的这样简单,思及此,她忽然看向谢星阑,“倘若查不出真凶,真要十年二十年都将此案当差事担着吗”

谢星阑目视前方,“十年二十年,我倒是担得起,但只怕那康老爷等不起。”

他语气轻飘飘的,言毕又看向秦缨,“所以最好尽快找到真凶,并且,你今日连龙翊卫的名头都搬出来了,倘若查上月都无进展,岂非要坠了龙翊卫的名头”

秦缨本还有些动容,听见此话,不由暗暗咬了咬牙,又冷哼一声“龙翊卫的名头自然只能龙翊卫去守,那就要看谢大人的本事了。”

她说完“唰”地放下帘络,谢星阑波澜不惊的眼底滑过一丝笑意,马鞭一扬,当先朝前疾驰而去,下了官道,足足走了一个半时辰,他们才赶到了范家村村口。

范家村依山而建,山脚下大片农田正成一副秋日丰收的景象,因土地肥沃,村中的几十户农家也颇为富足,又因距离京城不远,许多人雇了长工做活,自己则去京中做起了小生意,沿着村道往里赶时,一户一户农家院落大都修得气派非常。

范玉蘋的父亲名叫范昌林,谢坚在路边寻了一位老伯一问,老伯立刻指向村东头,又道“最气派的那个三进院落便是范昌林家。”

谢坚道了谢,一行人马便往范家村最东边行去,还未走到跟前,一座白墙灰瓦的大宅院便映入了眼帘,这座院落比此前的农家院子更显精贵,甚至与城中官宅有的比,众人看着心底微松,谁都不愿见受害者家里过的江河日下。

待行至门口,谢坚再度上前叫门,不多时一个模样伶俐的小童将门打开,朝外看了看,狐疑地问“你们找谁”

谢坚道“此处可是范昌林的家”

小童点头,谢坚又道“我们是京城金吾卫衙门的,找你们老爷夫人有事,快去通报一声。”

小童年纪不大,不识官差公服,半信半疑地将门一关跑了开,谢坚摸了摸鼻尖,又等了半炷香的功夫,院门才重新打了开。

门内出现了一位身形矮胖的华服老爷,正是范昌林,他身后还站了一位容貌秀美的中年妇人,二人惊奇地打量外间诸人,很快,范昌林试探着问道“金吾卫的差爷不知各位有何公干”

谢星阑上前道“我们是为了十年前范玉蘋的案子而来”

他话还未说完,门内二人面色便沉了下来,范昌林拧眉道“这都多久的事了案子早就定案了,怎么又上门来查问了”

谢星阑道“当年的案子是错判,如今我们要重查。”

范昌林眉头拧成“川”字,又上下打量谢星阑和他身后的秦缨,他眼底眸色几变,似乎在判断二人是何种身份,见谢星阑分外年轻,他脸一冷道“什么错判不错判,那案子凶手早就被斩了,我可没让你们重查,你们别来打搅我们”

说完这话,范昌林后退一步,“啪”的一声将门关了上,紧接着,门后还传来了上门闩的声响,谢坚大为意外,上前拍门道“哎,你做什么都说你女儿当年的案子错判了,意思就是真凶还在逍遥法外,你怎么还关门呢,你不想为你女儿讨回公道”

门后传来范昌林的冷笑声,“我是她父亲,你们就算要查,也得问我的意思吧,我说了,那案子早就定案了,我没闲工夫再管此事,你们是不是衙门没事干了”

范昌林的声音越来越远,竟真是将他们拒之门外,谢坚无奈地去看谢星阑,谢星阑面无表情,也往后退了一步,“撞门。”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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