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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97章 真相

作者:薄月栖烟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1 20:25:46 来源:就爱谈小说

来的除了秦缨和谢星阑, 还有双喜班的绮娘和豆包。

谢星阑没有理会柳思清,只带着谢坚几个走到了畅音台前,谢坚撑着高台一跃而上,眼看那两个壮汉面有惶恐手不稳, 立刻道“把人放下”

万铭看着这一幕惊呆了, 等自己被放在木台之上, 他一脸愕然地坐起来,看看谢坚, 再看看谢星阑,哀怨地道“谢大人,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啊小人好好的戏法马上就要到最出奇的地方了,你们怎么来捣乱啊”

谢坚冷笑一声,“出奇拿自己的命出奇吗”

万铭茫然无措, 一旁的丽娘本是神采奕奕的戏法搭伴,此刻被这般一搅, 眉眼间顿时拢上了怯懦之色,她看了一眼万铭, 放在身前的手紧紧攥住了袖口。

潇湘馆内众人被这般一搅, 也没了用膳的兴致,纷纷起身想看看谢星阑为何而来,这时门房的守卫走过来道“老爷,夫人,谢将军说有公务, 小人们也拦不住。”

韦崇猜到谢星阑是为了双喜班的案子而来,可此前谢星阑已经来访过一次, 查也就罢了, 却是这等肆意妄为, 毁他宴请的查法,这怎能让他忍得下这口气

他从潇湘馆走出,“谢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便是查案,也没有这样强闯官宅的查法,怎么,是我韦崇宴请世交之家犯了罪还是你得了陛下的圣旨”

见韦崇质问,永川伯柳明礼和柳思清也走入了花圃之中,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出了用膳的亭台,大家神色各异,皆不知今日闹得哪一出。

谢星阑眉眼冷肃,又看了一眼已站起身的万铭,“韦大人宴请无罪,我也未得圣旨,但韦大人今日宴请好友,一定不是为了让大家看着万铭血溅当场吧。”

韦崇一愕,“此话怎讲这戏法我看过一回,说是一剑穿心,但万铭不会真的受伤,他们身上有专门机关,又怎会真的用自己的性命犯险”

谢星阑看向谢坚,谢坚走到万铭身边,抬手便要解他襟口,万铭忙将胸前一挡,“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谢坚冷声道“劝你莫动。”

万铭面色微僵,自不敢真的违抗金吾卫,待将手放下,谢坚扯开万铭前襟,几下便找到了他腰间的铁制机关,他寻到暗扣将机关拿下来,便见是一环四指来宽的铁制腰带,前后皆有机关暗盒,看着便份量不轻。

万铭不敢反抗,只能苦哈哈道“这是怎么个说法啊,小人这戏法演了不知多少遍,又岂会让自己血溅当场呢”

谢坚将机关来回看了两遍,又将机关后的凹槽往剑尖卡去,万铭一脸莫名地看着他,只见谢坚攥拳,往腰带内侧上轻锤了两下,万铭本拧眉不解,可“咔”的一声后,万铭满是狐疑的眸子惊恐地瞪大了。

众目睽睽之下,铁制的腰带竟被长剑剑尖刺穿,而如果这腰带戴在万铭身上,凭万铭百多斤之重,比谢坚那一拳力重数倍,可想而知,两个壮汉松手的那一刹那,长剑便会从万铭后背刺入,变作真正的一剑穿心

万铭面色骤白,“不,不可能,这怎么会这可是新换的机关这机关之中本有精铁垫片,是专门用来抵挡剑锋之利的,这不可能”

演示到此处,台下的贵客们也都面露惊色,柳思清忍不住道“若非谢大人和秦缨来得及时,你现在真的已经血溅当场了你难道不检查清楚吗”

万铭看着挂在剑尖上的机关,两步上前将其扯了下来,他一番捯饬,很快从暗盒之中抽出了那被刺破的垫片,仔细一看,他倒吸一口凉气,“这、这不是准备好的铁制垫片,是像是杂铜片,这样的垫片太软,根本经不起我这样的重量压在利剑之上”

万铭呼吸急促起来,他目光四扫,先看向那几个壮汉,又看向了同样一脸惊恐的丽娘,最终惊悸难当道“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一定是有人故意害我”

好端端的戏法,却差点演变成了命案,客人们面面相觑,李琼做为身份最贵重者,上前道“缨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提前得了消息刚好阻止了此事”

秦缨上前福了福身,这才道“长公主,此事还要从双喜班前一宗案子说起,经过数日查探,我们在今天查到了谋害那位死者的真凶,且诸多证据表明,万铭很可能会被杀人灭口,于是我们着急赶了过来,如今证明我们的推测是对的。”

萧湄一听也上前问“查到了真凶真凶是谁”

如此一问,柳思清和萧氏兄妹都走了上来,当日他们都是现场目击者,这几日虽未去衙门问过,却也十分牵挂这人命案子,秦缨抬眸看向台上,最终先将目光落在了万铭身上,“真凶不止一人,万铭便是真凶之一。”

万铭身形一僵,手中机关“啪”一声落在了地上,众人听见这话也是一脸惊愕,而这时,台后的帷帐一掀,玲珑和流月也走了出来,出了这样的变故,曲乐早已停了,因不知谢星阑来做什么,双喜班的人也不敢妄动,但听闻查到了谋害茹娘的凶手,万铭还是凶手之一,玲珑她们再谨慎也难忍得住。

玲珑走到台前来,“县主,您说万铭害了茹娘”

秦缨颔首,又回身看向豆包,豆包白着脸,手中抱着一个小包袱,秦缨将包袱拿过来,打开一看,只见是六锭白花花的银元宝和一枚钥匙,秦缨看着万铭,“万铭,这是今晨从你屋子里搜出来的,你作何解释”

万铭眼瞳越瞪越大,又忽然往一旁的丽娘看了一眼,结巴道“我,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会在我屋子里是谁找到的是豆包”

豆包哽咽道“师父,我给你打扫屋子的时候先发现了钥匙,谢大人带着人去搜,结果在你床底下搜到了这三百两银子,师父,徒儿也不知怎么回事。”

万铭眼皮急跳,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秦缨将包袱放在台边,“这钥匙已经试过,正是茹娘房门上的,而这三百两银子,显然也是茹娘丢失的体己银子,如今两样铁证俱在,想必你也无话可辩驳,而若我们再来晚些,这罪名也是一样在你身上。”

“不不是我”万铭说至此,心中骤然顿悟,他急声道“这是栽赃嫁祸,有人故意将银子和钥匙送到我那里,然后再换了我保命的垫片,若我死了,只凭这两样铁证,凶手便只能是我了,大人,县主,这是栽赃陷害”

秦缨冷冷一笑,“那你当真没有害茹娘吗”

“当然没有”万铭胸膛一挺,“我怎会害茹娘”

谢星阑这时寒声道“你不会害茹娘,但你会害丽娘。”他眸光一转看向一旁的惊恐交加的纤柔女子,“我说的可对,茹娘”

谢星阑一语落定,所有人都茫然起来,玲珑看看谢星阑,再看看“丽娘”,不解道“大人在说什么死的是茹娘,眼下这个是丽娘,大人记不清了吗”

韦蒙这时也愕然道“对啊,不是说双喜班死的是茹娘吗”

李琼更不懂了,“湄儿回来说,当初死的那个姑娘,是这杂耍班子的台柱子,就是叫茹娘的,今日这个与她长得相似,却是叫丽娘,怎么你们又换了说法”

她不解地看向萧湄,萧湄古怪道“母亲,女儿说的是真的,当初死的就是茹娘,且还是死在我们跟前的,我也不知为何出了错。”

高台之上,“丽娘”惊惧交加,面无血色,却又睁着一双泪眼道“谢大人在说什么

民女是丽娘啊,谢大人怎说民女死了民女虽然与茹娘长得像,但与她还是有许多差别的,民女怎可能是她”

秦缨目光冷冷地看着她,“丽娘在两年前摔折了左腿,当时骨头错了位,这样的骨伤即便愈合,受伤处会生骨痂,短短几年内很容易看出异样,你若是丽娘,可能让我摸摸你的伤处吗”

“丽娘”牙关一紧,奋力强撑,才克制住了往后退的冲动,她凄然道“县主说的不错,在受伤的第一年,我的伤处的确十分明显,自己摸着都能摸到骨伤愈合的痕迹,但如今两年过去了,我的伤处已经摸不出古怪了,县主不能因为这样便说我不是丽娘。”

她说着轻咳了两声,纵然重施粉黛,也能看出病容颓唐,“我不知大人和县主为何有了此等猜想,但如此实在是太过荒谬了,我从前比不上茹娘,如今她已经死了,还非要说我是她,这可真是”

她惨笑一声,眉眼间凄楚动人,直看得淮阳郡王几个不知内情者生出恻隐之心来,永川伯柳明礼也道“两个人再相似,日常习惯和气态也是不同的,双喜班的人应该最能分辨她们才是。”

秦缨讥诮地弯唇,“伯爷说的不错,但这话只能落在寻常人身上,她们班子里的人除了苦练工夫,还要练唱演形表,而他们从前的大变活人戏法,全靠两个一模一样的姑娘来演,因此班主曾令她们互相模仿彼此妆容神态,模仿的久了,不仅客人们看不出这其实是两个人,便是她们最亲近的师父和徒弟都看不出古怪。”

秦缨看向玲珑,“班主或许不知,她们南下之时,早已替换过彼此,丽娘两次上台入水箱,而茹娘则出现在大变活人之后,连班主都看不出来,更何况是其他弟子”

玲珑大惊,“竟有此事”

秦缨又看向万铭,“这事只有绮娘知道,当然,同演戏法的万铭也是知道的,但他没有揭发茹娘和丽娘,因为他和茹娘生有私情,本就是一伙的,而无辜的丽娘,亦想试试能否自己挑大梁,于是更受了他们的挑唆”

目光一转,秦缨盯着“丽娘”道“你说你的腿伤早已愈合,但为何那具烧焦的尸首左腿却被仵作验出了骨折的伤痕难道茹娘这两年也摔折了左腿”

“丽娘”面色微变,“验出了骨折”

秦缨回头,跟在人群之中的岳灵修走了出来,他上前道“我是京畿衙门的仵作,白日那具尸体虽然被烧的面目全非,但我们剔除了她左腿的腐肉之后,发现她小腿胫骨有一道愈合留下的骨痂线,且十分明显,就在小腿脚踝往上的三寸处。”

秦缨又看向玲珑和流月,“你们应该还记得丽娘当初受伤是在何处。”

玲珑面色大震,流月也眼瞳轻颤,话说到这一步,她们再不信,也不敢质疑检验尸体所得,玲珑转身看向“丽娘”,颤声道“茹娘根本没受过腿伤,你所以你才是茹娘你是茹娘吗”

茹娘唇角微动,还想争辩,秦缨又道“骨头上留下的伤痕,比人的胖瘦和气态更无法更改,你就算模仿得再惟妙惟肖,甚至哄骗丽娘改变膳食,令瘦的变胖,胖的变瘦,也无法改变骨伤留下的痕迹,而这一切,你从半年前就开始谋划,到了宣平郡王府狩猎那日,你哄骗丽娘与你替换,而她也早会模仿你明媚张扬的模样,这才有我们那日看到的茹娘登台入水箱,继而惨死的命案,而这一切,万铭不仅知情,还是你的帮凶”

万铭立刻道“我”

“你不必着急否认。”秦缨打断了万铭,继续道“昨日你受伤,她留在最后,说你在两三月之前忽然移情于她,赠送斗篷之行,也是你刻意讨好,她在铺垫,铺垫你是杀人凶手,而银子和钥匙,你也清楚是谁放在你屋子里

的,还有你机关,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又对戏法机关了如指,又有替换的时机”

万铭面上青白一片,被秦缨如此喝问,任何辩驳之语都说不出了,他看向一旁的茹娘,眼底惊怒交加,想质问,却又为了保全自己生生克制,但再如何隐忍,他的表情已经说明秦缨的质问为真,众人骇然难定,都没想到竟是凶手用死者身份脱身的手段

对峙到此刻,茹娘已失了狡辩之机,但她仍镇定道“县主所说的这一切都是推测罢了,除了腿伤我实在是无法解释,县主又有别的证据吗我就是丽娘,这一点我死也不会改口,茹娘再如何是台柱子,我又何必要变成她而若真是县主说的那般,茹娘又有什么理由害我呢”

茹娘嘴硬且冷静,言辞上滴水不漏,倒真是认定了自己就是丽娘,秦缨这时叹了口气,凉声道“你当然不想做你自己,你和班子签了死契,一辈子都要做杂耍伎人,而丽娘却是活契,她虽然体弱多病,可她得班主看重,以后可以奔别的前程,便是在你们的戏法之中,也总是她出现在大变活人之后,享受客人们的喝彩与掌声,而你躲在阴冷的机关之中,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享受不到,你早就为此不平了”

秦缨微微眯眸,“而你更没有想到,丽娘除了自由身,还可能有一重尊贵的身份,到了那时,你与丽娘更是云泥之别,你太不忿,丽娘处处比你差劲,但就因为你们出身不同,她便要成为高高在上的千金贵胄之躯,而你永远是卖弄技艺的伎人,于是你看着她那张脸,生出了一个阴毒的念头,既然你们长相相似,那成为人上人的,为何不能是你”

茹娘镇定的面皮忽然抽搐起来,被大庭广众之中道出心路历程,便似被扒去了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饶是她也难以自控,她颤声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是丽娘,我本来就是丽娘”

“师父你为何如此想不开”

人群之中,眼眶通红的绮娘忽然开了口,她哭着道“师父为何要生出害人之心啊师父从前是那样飒然通透的人,又能吃苦,为何为了那些虚的去害丽娘”

茹娘看向绮娘,眼瞳微缩后,摇头道“我不是你师父”

绮娘上前两步,哽咽道“师父,你骗得了旁人,但骗不了徒儿的,那天晚上你来上香,只是摸了摸徒儿的发顶,徒儿便认出了您,但那时徒儿不敢想这种李代桃僵之事,只以为是思念您太过,将丽娘认成了您,可徒儿如今仔细一想,只有您知道,徒儿头顶受过伤,那里再未长出头发,而徒儿最不喜旁人摸那块伤处,只有您知道”

茹娘牙关紧咬,绮娘又道“师父是最好的伎人,您练的功夫在坊间杂技之中能名垂青史,徒儿都想好给师父养老,追随师父一辈子了,师父为何为了离开班子去害人性命呢难道班子外头有那么好吗”

茹娘胸膛起伏,眼眶亦微微湿润,一旁李琼听了半晌,仍然未听到关窍处,便问道“合着她是为了离开班子但你刚才又说那死去的人有一重贵胄身份,是何贵胄身份能让她羡慕到去杀人”

韦崇眉头几皱,又看了一眼萧扬,萧扬看看玲珑,再看看丽娘,也有些狐疑之色,这时萧湄上前道“一个杂耍戏班的伎人,能有何贵胄身份莫非是要与人为妾”

柳思清摇了摇头,“无论为了什么,杀人总是不对,事已至此,你还不承认”

他如此一说,今日来的客人们都面露鄙薄之色,霍氏咬牙道“刚才我还说今日来的都是熟面孔,必定都是清白的,却没想到真是晦气”

茹娘定定站在台上,见众人目光皆是轻鄙,自己眼底也带上了讥诮,一转眸,她看向了惊怒不已的玲珑,玲珑见她看过来,失

望地指责,“丽娘是你同门师妹,你怎么下得去手她将你当做师姐,台子上的事都听你的,你却教唆她配合你,她以为你给她机会登台,却没想过你是想害死她”

玲珑说着也红了眼眶,“我收你入门之时,你还是个即将被卖入富贵人家做丫头的小姑娘,这几年我对你倾囊相授,甚至还想过将班主之位传给你,整个双喜班,我对谁如此看重过但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罢了,还如此歹毒地害人性命,如今人证物证俱全,你还不承认自己的罪过我当初真是瞎了眼”

茹娘攥着的袖口的指节泛青,眼底也生出了恨意来,这时,一旁心存侥幸的万铭忽然跪了下来,“大人,县主,诸位贵人,都是茹娘都是茹娘这个毒妇,是她骗我做帮凶的,我本来也不想帮她,可她说她与我情投意合,但她在班子里是死契,若我们二人要白头到老,我只能随她在班子里”

万铭红着眼睛,又挤出一副哭腔,“我本来也不是不愿意,但她说丽娘身份特殊,有贵人照应,还说不久之后丽娘便会飞黄腾达,若是她顶替了丽娘的身份,去做了千金贵胄的小姐,便再也不必吃跑江湖卖艺的苦了,我对她是真心的,自然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这才设计害死了丽娘,但小人都是受她挑唆”

万铭指着茹娘,“你们也看到了,她要栽赃陷害,还要灭我的口,足见我并非主使,我认罪,我做衙门的证人,就是她,就是她从半年前开始便谋划害死丽娘”

万铭的指认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茹娘强撑已久的心神终于在此刻崩溃,她猝然冷笑,“你这忘恩负义的废物东西,你能抛弃长庆班的相好,自然也能弃我于不顾,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是真心的吧,今日、今日也就是老天爷没站在我这边,否则你早已命丧黄泉”

万铭被叱骂的屈辱难当,待要反驳,茹娘又愤然看向玲珑,“师父,你说你待我好,可你不知道我想要过什么日子,我不想像你一样孤苦半辈子,也不想像你一样老了还要卖艺跑江湖,我只是想过得富足有尊严一点,我有什么错”

“丽娘蠢笨,又吃不了苦,但她能得您亲女儿般相待,得其他人的同情照拂,我比她努力百倍,也只是多得几个苦力银钱罢了,这何等不公更可恶的,是她这样的人,只因为有一个身份尊贵的父亲,便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凭什么就凭她命好”

玲珑恼怒之余又有些错愕,“你在说什么什么丽娘飞上枝头变凤凰”

茹娘冷嗤一声,“师父到现在还要瞒着我们,丽娘的亲生父亲,不就在今日赴宴的贵客之中吗你数次安排,不就是为了让他们父女相见吗”

此言落定,台下众人顿时炸开了锅,几位夫人看向自己的夫君,满眼的惊震不解,永川伯柳明礼被夫人段氏盯得无奈,立刻道“于我无关,我虽看过她们耍演,但什么父女相见,我可不知道”

淮阳郡王也一脸莫名,“你们谁是丽娘的亲生父亲”

霍氏和萧夫人都看向自家夫君,唯独李琼面不改色,她饶有兴味地道“原来还有私生女寻父这一出,真是一出好戏啊”

她左看看右看看,见几位男客色变,眼底兴味更浓,这时玲珑却有些发慌,喝道“你莫要胡言,丽娘的父亲是他母亲老家之人,早已病逝,你害死了她,还想编排这些事糟践她”

茹娘眼底嘲弄更甚,“今年正月末,也是在韦尚书府,师父与那人所言我悉数听见,那一支世上罕见的血玉并蒂海棠珊瑚珠串金步摇,不正是父亲送给女儿的见面礼吗”

玲珑面色大变,下意识握住流月扶着她的手臂,“你休要胡说什么金步摇,我从未见过那等饰物”

茹娘冷笑更甚,“那步摇就在丽娘房中妆盒内,被她悉心收藏着,师父到了此时还在撒谎莫非是害怕被长公主知道了,咱们双喜班没了活路”

各家夫人们尚在疑心自家夫君,却不想茹娘忽然提起了“长公主”三字,众人一愕纷纷看向李琼,李琼自己也一怔,她眉头一拧,喝道“你胡说什么”

茹娘眼底闪过报复的快意,正要说下去,一旁秦缨开口道“你嫉恨丽娘与你有张一模一样的脸,却将有完全不同的境遇,但你可曾想过,那枚金贵的步摇,根本不是送给丽娘的,你自始至终嫉妒错了人,你就算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害了她,也做不成千金小姐”

茹娘眉间得色一滞,迅速道“不不可能那日驸马与师父私语,我全都听见了,驸马分了锦盒送礼物,为的便是将那价值千金的步摇送给亲生女儿,我自己得的是价值寻常的白玉钗,而那枚血玉步摇,我分明在丽娘房中见过,倘若不是送给丽娘,那”

她目光一转,看向了此刻惨白着脸的流月,茹娘瞳孔微张,不可置信道“当日只有我们三人得了赏赐,若驸马并非要送给丽娘,那便只能是送与你”

茹娘身形一晃,“流月,是你将步摇给了丽娘原来你才是驸马的私生女”

高台之下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中,李琼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看向了身侧的萧扬。

萧扬半晌未曾言语,此刻面无人色,冷汗满额,他艰难地转身看向李琼,“公主,你、你听我解释”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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