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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替嫁后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作者:老大白猫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21 20:30:54 来源:就爱谈小说

128他不爱我上

姬松记得自己第一次在闻樟苑和颜惜宁同床共枕的画面, 那时候闻樟苑房顶漏水,姬松睡的锦榻漏了雨, 他不得已和颜惜宁挤到了一起。没想到这一挤就是几个月, 这几个月里,除了去赈灾的那几天他们没有睡在一起,其他日子他们晚上一起进入梦乡, 早晨有时候还能一起起身。

刚开始时, 姬松还有些不自在,身边多了一个人,他感觉哪里都不对劲。然而几个月下来,他早已习惯了颜惜宁的存在。

如今为了尽快康复, 他不得不一个人睡。静静躺在大床上,姬松依然觉得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不只来源于身体,更来源于精神。习惯了两个人睡一起后,姬松总觉得他的床上无比冷清。

屋中放了两个大冰桶,冰桶源源不断着清凉。关上门窗后,屋内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不少,一进房间清凉的气息迎面而来。有了冰桶, 即便外面的温度再高, 两人也能安然入睡。

姬松身下铺着柔软的垫子, 他侧头看向颜惜宁的方向。今天治疗了一整天,按道理说姬松的身体应该很疲惫。然而此刻他半点睡意都没有, 只想同他的王妃说说话。

颜惜宁也侧身躺着, 他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慌乱,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只是他的脸颊和耳根有些泛红, 心跳也比平时快了一些。

姬松见颜惜宁面色不太好, 他关切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颜惜宁硬着头皮找了个理由“今天乌朱来找我, 我请他吃了冰酪,还做了好几道术算题。可能术算题做多了,现在脑袋有些迷糊。”

姬松理解道“辽夏使团再过几日就要离开楚辽了,你若是不想和乌朱打交道,想办法推辞就是,不用勉强自己。”

颜惜宁顺势道“乌朱人还挺不错的,我一开始以为他和帝师是同样的人。结果相处下来,我发现他很真诚,别看他年纪轻轻,可是走过不少地方。他同我说了不少塞外的风土人情,挺有趣的。”

乌朱生性木讷,他醉心术算对政治一窍不通,正是因为这一点他和颜惜宁意外的投缘。今天相处下来,两人聊得挺愉快的。除了术算之外,他还对颜惜宁讲了不少楚辽外国家的风土人情。他用朴素的语言和描述,在颜惜宁眼前展开了别样的画卷。

现在回忆起来,颜惜宁还能想到乌朱描绘的场面,他不由得感叹道“将来若是有机会,我想去看一看乌朱说的萨仁图雅草原,吹一吹边塞的风,看一看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场面。”

撇开纠结的点不谈,今天和乌朱聊天真的很开心。他也没想到会和乌朱志趣相投,只可惜乌朱很快就要回去了,若是他能在楚辽长期住下去,他觉得他会和乌朱成为好朋友。

姬松笑道“这有何难等我能站起来之后,我教你骑马,这一次不让你骑小短腿,我们就骑马场中最好的马。等都城的事情调查清楚尘埃落定后,带你去我的封地。炽翎军就镇守在萨日草原边界,你想看边塞风景,我同你慢慢看。长河落日,狼烟古道你想去的地方,我同你一起去。”

颜惜宁心跳骤然加快,他张张口大脑一片空白。如果说之前姬松亲他是因为太紧张了想要释放压力,那现在,他已经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他真是一个迟钝的人,直到现在才发现姬松对他的情谊。此刻他又紧张又心虚,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摇曳的烛光下,他不由得看向了对面。一眼看去,他猝不及防看到了姬松的双眼。姬松满眼柔情,而他慌乱得只想躲藏起来,可是躺在床上,他又能躲藏到哪里去

慌乱间,颜惜宁想到了最蠢笨的办法,他翻了个身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他像是一只鸵鸟,只要将脑袋藏在沙子里,就能躲避外面的危险。

姬松有些诧异,他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阿宁会转过身去了

看着颜惜宁的后背,姬松压低了声音“阿宁你睡了吗是不是我说了什么让你不舒服了”

颜惜宁闷闷说道“我,我有点累了。晚安。”

姬松眼神微微暗淡,他怎么会感觉不到颜惜宁的敷衍,只是他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阿宁既然不愿意说话,他也不会勉强他。于是他扯了扯薄毯盖在了胸口“晚安。”

虽说是晚安,可是姬松却久久没能入睡。他看着颜惜宁的后脑勺,看着他柔顺的发丝在被单上流淌。这一刻他好想拥他入怀,好想亲吻他的眼角眉梢。

不过没关系,他和阿宁的日子还长着呢,不在乎一日两日。

颜惜宁侧身躺着,他双眼面对着墙壁。摇曳的烛光将他的影子放大投掷到了墙上,随着烛光的摇曳,他的影子在晃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烛光终于熄灭,颜惜宁也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梦中他的的影子扭曲着从墙上爬了出来,黑色的影子在脑袋部分长着一双血红色的双眼,那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影子怒斥着自己“你无耻,你占了颜息宁的身体,还玩弄姬松的感情。”“你得对姬松说清楚,你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你只是个冲喜的替身,不能耽误别人终身”

颜惜宁死死捂着自己的耳朵,他不想听到这些责骂声,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他始终无法挣脱。最终他下定决心,是时候摆明立场了。

他愿意一辈子在姬松的羽翼下做一条快乐的咸鱼,但是他不能玩弄姬松的感情。感情在他眼中不是交易,它是神圣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得找个机会同姬松说清楚。

然而下定决心之后,什么时候开口却是个难题。姬松刚做好手术,正当身体虚弱的时候。若是这时候告诉他真相,岂不是伤了他的心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伤口恢复也会变得缓慢。

思考很久之后,颜惜宁决定采用逐渐疏远的办法。只要他减少与姬松相处的时间,姬松就会将感情慢慢转移走。随着姬松身体越来越好,他身边出现的人会越来越多,终有一天姬松会成功忘记他。

正好乌朱这几天每天都会来容王府上找颜惜宁做术算题,颜惜宁心一横不管了,他不能继续在姬松面前晃荡了。他得走出去,远离姬松的视线,让姬松渐渐断了念想。

姬松这几日有说不出的憋屈,他的王妃每日早早出门,直到夜幕降临才会回来。根据严柯他们的回报,颜惜宁这几天一直同乌朱混在一起,他们两做术算题,去爬山,游湖一副势要将京都景点都逛遍的架势。

自己的王妃,在自己躺在床上时,不但没有照顾自己,反而溜达出去玩耍这实在太不对劲了。

姬松觉得他的王妃一定遇到了什么事,可是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颜惜宁都不肯吐露半句。

这一日火辣辣的太阳明晃晃的照着大地,颜惜宁又顶着高温出了门。姬松明显看出他出门时对冰桶的不舍,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毅然决然出了门。姬松侧目看向空空荡荡的床,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叶林峯轻轻转动着银针,他垂着眼帘唏嘘道“别看了,就算你看出花来,惜宁也不在。”

姬松不解“舅父,我不明白。明明我的身体正在恢复,阿宁为什么躲着我” 好日子正向他们招手,阿宁那么喜欢他,他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为什么现在却在回避他

叶林峯叹了一声“还记得先前老夫对你说过的吗让你没事多带惜宁出去走走,多同他聊聊天,听听他的心声。你做了吗”

姬松思考片刻“我有和他去夜市。”

叶林峯真想给姬松一个脑瓜子“你那是带他去夜市吗你那是顺路走到那边顺便逛了一下夜市,你根本就在敷衍他”

姬松眼神复杂看向叶林峯“舅父,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叶林峯轻轻在姬松双腿上的穴位中插下银针“本来你们小两口的感情,舅父不该多嘴。只是舅父还是想说一句容川,你有没有想过,惜宁可能并不喜欢你”

姬松瞳孔猛地一缩,他身体一僵,双手不由自主握紧了被单。他心中生出一种又荒谬又好笑的情绪阿宁不喜欢他

阿宁怎么可能不喜欢他阿宁愿意用自己的命保护自己,他会在别人说了自己坏话之后暴起,他会给自己做那么多好吃的,他每天都在给自己按摩双腿这样的阿宁,怎么可能会不喜欢自己

叶林峯拍了拍姬松的腿“放松一些,我还要扎针。”

随着银针刺入穴位,姬松双腿酸胀酥麻,感觉复杂极了,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叶林峯轻声道“还记得有一次我想吃年糕,让惜宁给我做年糕吗那一次我同他聊了几句,我当时开玩笑,说他太纵然你了。明明你能做的事,他却不让你做。我对他说,让他在你面前多撒撒娇。结果你猜他怎么对我说的”

“他说,他和你只是表面夫夫,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冲喜。等你双腿恢复了,你会娶妻生子。而那时,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容川啊,你的王妃可能并不像你想象的这样爱你。”

129他不爱我下

明晃晃的大太阳晒了整整一天,都城中的石板都被晒得冒烟了。到了下午时分,天气又闷又热,看起来一场大雨即将到来。

颜惜宁这几天和乌朱又是爬山又是游湖,其实又累又热早就受不了了。然而姬松一日不离开闻樟苑,他就一日不能回去躺平。

乌朱还有几日就要离开楚辽都城了,颜惜宁开始愁了,接下来他该用什么借口离开王府呢要不打着视察的名义去逛铺子和庄子吧,这么多铺子庄子,逛一轮下来一个月就没了。

正当颜惜宁坐在阁楼上愁苦看向外面的长街时,乌朱忍不住开口了“颜惜宁,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看着很不开心。”

颜惜宁赶紧收回神,他笑道“没有啊,我挺开心的。只是觉得天气太热了,今天可能会下一场大雨。”

乌朱微微颔首“对,是要下雨。可是我也看出来你不开心。我这人有些沉闷,不太擅长和人交流,但是不代表我蠢笨。你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我们是朋友,我想看看我能不能帮帮你。”

颜惜宁闻言惭愧低下了头“对不住啊乌朱。”乌朱是个直率又单纯的人,他却利用乌朱逃避姬松。面对乌朱关切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很卑鄙。

乌朱从一边的冰壶中给颜惜宁倒了一杯冰酪“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这段时间与你一起探讨术算,我进步很大,我很感激你。看到你这么苦恼,我想尽我所能帮你。”

颜惜宁有些迟疑,纠结了半晌之后,他斟酌道“我有个朋友,他因为某些原因和另一个人结为连理,现在那人喜欢上了我朋友,可是我朋友只想过安生日子,他并不喜欢那个人。”

乌朱眉头微微皱起“一般而言,当一个人说他有个朋友时,那个朋友往往说的就是自己。你说的是你和容王吗”

颜惜宁唇角猛地一抽,他不得不承认,乌朱这该死的直觉真是太准了。

看到颜惜宁的表情,乌朱挠了挠脸颊“我尚未婚配,家中也没有妻室。所以我不是很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我觉得,人这一辈子很长,不要委屈自己。若是你真的不喜欢容王,同他说清楚了。楚辽姬容川不是心胸狭隘之人,我相信他能理解你。”

颜惜宁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道理我都懂,只是”

他非常不擅长拒绝人,尤其是面对对自己有好感的人,无论他说什么,对姬松都是一种伤害。

乌朱收拾好桌上的术算册子,他直视颜惜宁的双眼“颜惜宁,你同容王的事情我不知前因后果不敢妄下评论。但如果你不开心了,那就证明你们两个之间有问题。今日我们先到此为止吧。”

颜惜宁张张口“现在就回去同他说清楚吗”好头痛,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乌朱指了指天色“不是,外头起风了,可能一会儿要下大雨。我得赶紧回去收拾晾晒在院中的术算本子。”

颜惜宁哭笑不得,这个理由很乌朱。

乌朱说完这话后拔腿就走,而颜惜宁则坐在点心铺子中耐心的喝完了最后一碗冰酪。当他离开铺子时,外面已经起了风。伴随着大风而来的是气势汹汹的乌云,没一会儿东南边的天空中滚动着厚厚的云层向着都城压了过来。

幸亏铺子距离容王府很近,只要走上几步就能到王府。当他迈进王府大门时,他的脚步变得沉重。虽然做好了心理建设,可真让他主动开口,还是好难啊。

他一路磨磨蹭蹭,等到闻樟苑是,乌云已经遮住了头顶的天空。快速阴沉的天空让屋中有些阴暗,颜惜宁蹑手蹑脚走到房间门口,他悄悄推开房门瞅了一眼。

他已经好几日没和姬松说几句话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放眼一看,姬松却不在床上。颜惜宁愣住了“白陶,王爷呢”

此时案桌后传来了姬松的声音“我在这里。”

说话间,案桌上的蜡烛亮了,姬松静静坐在了轮椅上,他眼神复杂“阿宁,我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你,需要你如实回答。”

姬松不笑的时候压迫感非常强大,颜惜宁不由得站直了身躯,他的心狂乱跳了起来“嗯。”

姬松张张口,他声音干涩“你,究竟爱不爱我”

姬松满眼都是恳切,他身躯绷直,双手紧紧握住了轮椅扶手。今天听叶林峯说了颜惜宁的话之后,姬松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叶林峯是他的舅父,但是这件事只要阿宁不承认,他一个字都不信。

等待颜惜宁回来的时间是漫长的,等待的时间越长,姬松想的就越多。他希望阿宁早些回来,也害怕他回来得太早。

姬松直视着颜惜宁的双眼,他眼中有紧张有担忧,这一刻他像是在等待宣判的囚徒,只等颜惜宁给他一个痛快。

听完姬松的问话后,颜惜宁的心猛地一揪,他双耳鼓噪,天灵盖像是被谁打了一棒子,灵魂似乎要飘出了躯体。没想到姬松在他之前问出了这个问题,颜惜宁张张口下意识想要逃避。

正当此时,天空中响起了一道炸雷。“轰”的一声巨响响彻了都城,震得脚下的大地跟着颤抖了起来。随着炸雷一同亮起的还有一道雪亮的电光,电光照亮了乌云下的天空,也照亮了整个闻樟苑。

雪亮的电光照亮了堂屋,颜惜宁看到自己的影子在电光中扭曲。

在炸雷声消停的瞬间,他坚定了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张开了口“容川,我不能骗你。我不爱你。”姬松可以是他的领导,是他的衣食父母,是他的朋友,唯独不能是他的爱人。

姬松眼中的光猛地熄灭了,他的身躯颓丧后靠,这一刻他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一般。他双耳轰鸣了起来,颜惜宁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

姬松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他遭受了重大的打击。

原来阿宁真的不爱他。他跟着自己,只是为了求得庇护。是他要求阿宁扮演一个合格的容王妃,阿宁做到了,可是他却贪心了。

践踏了别人心意的人,怎么还能奢求别人的真心姬松扯了扯嘴角,他想笑,可是怎么都笑不出来。

瓢泼大雨终于落下,屋顶上的瓦片被砸得哗哗作响。雨水带来了清凉,连日的燥热被赶走。姬松感觉他的心里升出了一股凉意,凉意从心口蔓延到了他的四肢,一时间他感觉自己吸进去的空气都凉得令他肺腑生疼。

白陶在门口探头探脑,他感觉屋子里面的氛围非常可怕。难道少爷和王爷吵架了吗是因为少爷最近总是溜出门,王爷生气了吗

正当白陶还想偷看时,他的脑袋被谁轻轻敲了一下。他纳闷抬头,只见严柯面色冷峻站在他身后“别看了,回去。”

听到王妃说他不爱王爷时,严柯的心脏都快跳停了。王妃怎么可能不爱王爷呢他明明那么用心在照顾王爷,他们两同吃同住那么有默契,怎么可能不爱呢

姬松声音沙哑“为什么”

颜惜宁愣了,他低下了头。屋外雨声如瀑,听起来像是天塌了。

姬松双手颤抖,他深吸一口气隐忍道“为什么不爱我”

颜惜宁闻言有些想笑,然而咧了一下唇角后,他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我刚到府里的那一天,上吊了。从那一天开始,能长大光明爱你的颜息宁已经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缕来自现代的游魂,他有无法对人说出口的秘密,有和这个时代的人不一样的思想。

闻言姬松和严柯大吃一惊,白陶更是捂住了嘴眼中泪花滚滚。大家想起了颜惜宁脖子上那一道深深的青紫,颜惜宁因此戴了很久的纱巾。

姬松知道颜惜宁刚到闻樟苑时想不通过,只是那次之后,颜惜宁乐观积极对寻死的事避而不谈,他以为这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阿宁现在却提到了这事,姬松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利刃贯穿了。

姬松心痛得无法呼吸,原来在那个时候,他就将阿宁伤透了吗

颜惜宁说完这话之后突然感觉到了莫大的委屈,这一刻他很想哭。但是他不想在姬松面前哭,于是他声音沙哑语气强硬“你们可以离开了吗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看着颜惜宁红红的眼眶,姬松胸口的剧痛变成了细密的痛。他不敢抬头面对颜惜宁,更不敢仗着自己的身份做出违背阿宁意志的事。于是姬松低沉开口“严柯,去听松楼。”

严柯满脸愧疚,正当他推着姬松准备出门时,颜惜宁突然唤住了他们“等一下。”

两人脚步一停,只听颜惜宁道“外面下这么大的雨,王爷的伤口不能淋雨。你们不要出去了,我出去。”

说着颜惜宁快步从堂屋中走到了廊檐下,他随手取下挂在廊檐下的油纸伞。暴雨剧烈冲刷着地面,颜惜宁毫不犹豫闯进雨幕中。

姬松呼吸急促了几分,方才阿宁同他擦身而过时,他清楚看到阿宁脸上挂着泪。是他的错,他将阿宁伤得太深,还妄想轻轻揭过皆大欢喜。

姬松从没感觉这么疲惫过,看着雨幕中逐渐模糊的身影,他低声道“严柯,保护好王妃。保护好他拜托了。”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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