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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的小祖宗重生了 271:爆更三

作者:李不言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21 21:27:20 来源:就爱谈小说

傅奚亭给她吹完头发,随手将吹风机搁在洗漱台上,伸手抱住了江意,男人下巴蹭着江意脖颈“很香,换沐浴露了”

江意恩了声。

傅奚亭又道“藏着不给我用”

江意失笑“一瓶沐浴露而已,傅董。”

“恩所以是哪一瓶”豫园没有女主人之前,傅奚亭对生活也颇有讲究,但讲究归讲究,没那么多五花八门的东西,可江意住进来之后,家里的洗漱用品开始变得种类繁多起来,每日洗澡都得选妃。

搞不好随手一拿就拿到了一瓶其他用品,曾有一日,傅奚亭用了一瓶沐浴露,香了一整天,一度让方池觉得他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

江意自然是知晓的,淡淡的睨了眼傅奚亭,浅笑道“你猜”

男人指尖落在江意腰上,缓缓的捏着,浅笑回应“我要是猜中了,有什么奖励”

“奖励你多洗几次”

二人在卫生间开着玩笑。傅奚亭浅笑间,语调渐渐的沉了下去。

仍旧是蹭着江意脖颈,也仍旧是他在言语,但此时,傅奚亭语调温软了半分“邹医生给我打电话了,希望能见你一面。”

“什么时候”

“晚饭之后,你们在散步,”傅奚亭接到了邹茵电话,彼时他们正在就餐。

接到电话时,邹茵表明来意,傅奚亭光听她的言语,就能听出更咽之音。

未曾有过多的言语,大致意思是怕江意不接电话,所以才给他打电话,想见一面。

至于邹茵为何会有傅奚亭电话,这并不奇怪,因为一开始他拨给邹茵科研室的款项全部都是自己亲自来的,未假他人之手。

邹茵的要求,傅奚亭未曾直接应允,但答应寻求江意意见。

“我不方便出面,如果可以的话,你代劳”最开始的担忧和顾虑未曾减少半分,如果让人知道她是江芙,对邹茵与江阔二人并无好处。

这辈子,只要她还在江意的身体里,她与邹茵之间只能以伊恬朋友来相处,而不能以母女来相处。

“可以,”傅奚亭点头“你希望我如何做”

江意抬眸望了眼傅奚亭“你知道的。”

楼下,副总们在整理资料,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首位,叹了口气“第十一次。”

往常傅董开会,能开到他们怀疑人生,可现如今,傅董这会也开的他们怀疑人生,只是这两种怀疑不同罢了。

前者是因老板不休息而痛苦,后者是因老板不时的离开会议现场而痛苦。

今日的工作,若是往常至多是五小时的工作量,可今日,八小时已经过去了。

效率实在是低。

吴江白将指尖的烟叼在唇边,含糊不清开口“老男人开荤了,难免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理解理解。”

“老男人”有副总疑惑。

“傅董明明可以拥有一座后花园却偏偏要去守着一株虎刺梅。”

虎刺梅又名铁海棠,茎干上面的刺就像是猛虎一样,生长于非洲,观赏价值强,但伤害性极高,只可远观不可触摸。

虎刺梅这个形容可以说是颇为形象了,江意不就是这般人嘛美则美矣,但扎起人来,也颇为狠厉。

而傅奚亭,放着满院子香艳多的百合和娇软的凌霄花不要,偏偏去找了株铁海棠。

关青讪笑“傅董沉迷家庭,正好我们也可以喘口气,不是更好”

副总摇了摇头“已婚男人只想搞事业。”

“送你去非洲施展才华”吴江白笑问。

“大可不必。”

凌晨一点,吴江白回家,恰好妻子从孩子房间拿出来,见他回来,迎了上去,嗅了嗅鼻子“真没喝酒。”

吴江白笑了笑,伸手搂着妻子的肩膀往房间去“一般私下聚会忙碌,傅董都不会让我们喝。”

旁的不说,若非必要时刻,傅奚亭是不喜什么酒桌文化的。

外界应酬是没办法,公司庆祝另当别论,除去这两个,其余的事情都不会成为他们在酒桌上厮杀的理由。

吴江白走到卫生间,将衬衫脱下,余光看见妻子梳妆台上摆着一套未开封的护肤品,且不是妻子专用的牌子。

“不是说脸过敏,不能轻易换牌子吗”

“哦、”胡湘看了眼梳妆台上的东西“今日去逛街,被一个女孩子撞了一下,新买的撞碎了,本来想再去买一套,柜台说没货了,那个女孩子就把自己买的那套给我了。”

吴江白微拧眉“人没事儿吧”

“不碍事。”

吴江白嗯了声,进了浴室,未曾将妻子的言语放在心里。

七月二日,周五。

大抵是在医院躺了几天,人也睡够了。

清晨六点人就清醒了,躺在床上望着身旁人的睡颜,一时间有些失神。

呆了数分钟,才动了动身子想翻个身,只是这身翻到一半就被人拦住了腰。

一时间,回又回不正,翻又翻不过去。

顶着一口气数秒,才伸手扒拉开傅奚亭的爪子。

“怎么了”江意动作将起,傅奚亭就醒了。

“上厕所,”她道,找了个借口。

江意拿着手机进卫生间不免感慨,接着上厕所来逃避事情的这种做法一般都只会出现在工作中,没想到,在家里也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意意”分钟后,傅奚亭的呼唤声响起。

“稍等,”江意隔着门板回应。

进厕所超过三分钟,又有了这声稍等,一般人应该都知晓是什么意思了吧

傅奚亭懂了。

一手搭在眼帘上闭目养神。

整个人处在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中,六点、对于一个凌晨两点睡的人来说确实是早了点。

而江意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临近十分钟,呼唤声又起。

江意这才叹着气起身。

重新窝回床上,傅奚亭将人捞进怀里时才有了那么几分安全感。

“我睡不着。”

“宝贝儿,我凌晨两点才睡的,四个小时不到,”傅奚亭无奈叹息。

“乖一点,恩你起了我睡不安心。”

七月,气温如同曲线图似的拉升起来。

江意晨间起来拉开窗帘向阳望去,入目的是耀眼的太阳和山林间翻滚的热浪。

七月二日,钱行之与司翰在建州调查事情。

二人穿行于建州城市中央,司翰看着钱行之前行且坚定的步伐,有些好奇追上去“我们到底要查什么”

“查死人埋的地方。”

“就这么无凭无据跟只孤魂野鬼似的在建州游荡你倒是给个源头啊”三十多度的天儿,司翰只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在冒着白烟,在走下去,人就要晒成人干了。

而钱行之,从战地出来的人,这点儿苦难算得了什么,不理会司翰的叫苦连天,闷头往前“你要是受不了,就回首都当你的小少爷去。”

司翰一愕,步追了上去“不是,我是那种吃不了苦的人吗但好歹你要让我知道是什么事情吧我这两眼一抹黑跟这种在建州游荡好几天了。”

“你,”司翰的话语止在了钱行之的脚步之中,他抬眸望去,入目的是建州墓地的字样。

刹那间,一股阴凉之感从他的脚底爬起来。

即便此时青天白日,也依旧挡不住这股子恶寒。

“我们不会要进去吧”司翰嘀嘀咕咕。

钱行之看了眼门头,脸色暗黑“当然。”

钱行之进去,倒也是没跟看门的人废话,丢了几张毛爷爷过去“查个人。”

话虽是客气的话,可配上钱行之这张脸,难免让人瑟瑟发抖。

保安大爷吓得轻颤“我这儿是墓地,不是派出所啊”

“就问死人,”钱行之擒着保安大爷的脖子,点了点桌子上的钱“一个名字,一千块。”

“你问。”

“袁海,葬在哪里”

“我翻翻,”大爷拿出桌面上的记录本该是翻着,翻到袁海名字时,点了点“这里。”

“不报警,下来再给你九千,我们就上去看看,不给你整破坏,”钱行之神兽拍了拍大爷的肩膀,大爷听着,连连点头。

这种人傻钱多的人来的越多越好,他求之不得,他就是个墓地的看门保安,能捞点钱是点钱。

“袁海是谁难道是前谈判院的那位袁海”司翰莫名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望着钱行之的后背带着防备。

司翰了解袁海还是从那些狐朋狗友的口中得知的,听闻,他是国际谈判官江芙的秘书之一,且专业能力极强,翻云覆雨的本事与江芙相差无几。

说的一口流利的德语,且对国内法律也颇为精通,算是个全能型人才,只是这样的一个人才死在了空难中。

与江芙双双殒命。

彼时,那些狐朋狗友还笑嘻嘻的劝他,不要去干什么谈判官的事情,毕竟是高危职业,指不定那天就一命呜呼了。

而钱行之,似是也没想到司翰会知道前谈判院落的人。

停住脚步回眸望向他“你认识”

袁海其人,一直在江芙的后方,按理说除了工作上与之有过交集的人,鲜少知道他这号人才是,可他竟然知晓。

“跟着江总之后查过一些,你来查人家干嘛”司翰不解。

“江总没跟我说,只让我来查,你很烦,行走版的十万个为什么”

司翰“我还没有知情权了”

“万一你带我来杀人放火我是不是得欣然接受我又不是傻子,”谁知道这钱行之是个什么人物,江意这么不清不楚的将人招进来,万一有什么闪失,那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得不偿失啊。

“你放心,真要干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我也不会带你。”

“为什么”

“菜”钱行之的刀子捅的极深,嫌弃司翰的目光丝毫都不带掩藏。

一口一个菜也不管人家爱不爱听。

这日,建州烈日当空,树叶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微风,如此安静的气氛,在墓园中出来时,显得尤为吓人。

钱行之因职业习惯原因大步流星而去,司翰跟在后面,三步并做五步紧跟上去,好似再慢一点,身后的鬼就要追上来似的。

“你能不能等等我”司翰叫唤着。

钱行之步履未停“青天白日的你怕什么”

“万一有厉鬼呢”

“狗血剧看多了,”

钱行之找到袁海的墓碑,望着照片上带着眼镜的青涩男子,眉头微微紧了紧,疑虑涌上心头。

江芙说他在登机之前因为不舒服未曾下飞机,而最终报道出来却说他死了。

这件事情说不好就是有内鬼在其中捣乱,如果真有,那活下来的那个人必然是最大的嫌疑者。

“我们怎么做”司翰看着墓碑上的男人缓缓蹲下去,看着男人照片时,也觉得颇为奇怪“别人的遗像都是灰色的,为什么他的遗像是白色的看起来像是登记照,不像是遗照。”

是的,钱行之也觉得,不像是遗照。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司翰又指了指旁边的杂草“你看,别人去世很多年的墓碑旁都是干干净净的,证明时常有人来祭拜清理什么的,而这个袁海的才死了一年,墓碑旁的杂草比别人死了十年的都高。”

钱行之近乎确定,这人要么就是没死,要么是没后人了。

“要么没死,要么是家里没活人了,你猜哪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

钱行之嗓音带着几分轻嘲。

司翰看了眼墓碑上袁海的出生年月日“三十不到,父辈结婚时间本就很早,父母这会儿再年长也不会超过六十五岁,刚刚退休的年纪,不至于家里人都死绝了,那只有第一种可能。”

钱行之一副孺子可教也似的伸手拍了拍司翰的脑袋“走。”

“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晨间八点,江意正站在客厅落地窗前,双手抱胸望着水池里悠哉悠哉的金鱼。

茶几上电话响起时,恰好傅奚亭从二楼下来,顺手将手机递给了江意。

她看了眼号码,伸手接起,钱行之的话语顺着听筒传来“你猜的没错,袁海立了墓碑,但是墓碑的草都快盖过坟头了,要么是家里人都去世了,无人来祭拜过,要么就是人没死,不需要祭拜。”

“我现在去找他。”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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