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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娱乐圈] 052

作者:玄笺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20:48:31 来源:就爱谈小说

“叔叔。”尤名轩慌不择路, 直接坐电梯上顶楼,冲到他叔叔的办公室。却被穿着商务西服的男秘书伸臂拦在门前“尤总现在不在。”

“那他在哪儿什么时候回来。”尤名轩张皇道。

“尤总出去谈事情了, 并未提前告知。”言外之意就是他也不知道。

尤名轩看看一脸职业笑容的秘书,和始终紧闭房门的副总办公室门,忽然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叔叔叔叔救我”

秘书显然没料到他这么一个大男人能豁出脸不要来这么一出, 霎时愣住。就趁他这一愣神的功夫,尤名轩一矮身从他胳膊底下钻了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门前, 直接打开了办公室门。

尤副总放下钢笔, 面沉如水地看过来。

尤名轩眼圈倏然红了,哽咽道“叔叔。”

秘书才冲过来, 讪讪道“对不起尤总”

尤副总摆摆手, 秘书看看尤名轩,向后退了出去, 轻轻地带上了门。

尤副总一看尤名轩那副眼眶红红可怜兮兮的样子, 气就不打一处来,斥道“大老爷们成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给我滚过来”

尤名轩滚过去了, 直愣愣杵在他办公桌前。

尤副总“滚沙发上去”

尤名轩坐到沙发上。

尤副总拿起电话, 叫秘书泡了两杯茶进来,他坐在尤名轩对面。

两杯茶上来, 尤副总端起茶杯,吹了吹茶面的热气, 尤名轩不敢说话,只用眼神偷偷地瞄他, 看他铁青的脸色慢慢缓和,才试探着开口“叔叔。”

尤副总眼皮都不抬,冷哼说“叫你胡闹,出事了吧现在谁也保不了你。”

尤名轩脸上的血色刷的褪去,他没想到亲叔叔第一句话就断了他的后路。

“您也没办法吗”他颤抖着声音问。

尤副总抬眼,认真地凝视他的眼睛,然后摇头。

尤名轩浑身脱力,像一瘫烂泥似的歪在沙发里,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娱乐圈生涯,就这么完了吗别人好歹有个下坡路走,可他呢上来就是悬崖。

不知道何时尤名轩满脸的眼泪,他抹了把眼睛,恨声道“叔叔,至少也要让我知道搞我的人究竟是谁吧”

尤副总把茶杯往几上不轻不重地一搁,轻喝道“到现在你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我早跟你说过,圈子里卧虎藏龙,背景深沉的不计其数,不能因为别人表面上看着好欺负,你就欺负到人家头上去。做人不能太嚣张,谁知道哪天就在阴沟里翻了船。”尤副总说,“我要是像你一样目中无人,能坐到副总的位置上吗”

“我知道错了,可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尤名轩哽了哽喉咙,说,“反正我在圈里都混不下去了,我连得罪了谁都不能知道吗”

尤副总眼神幽深“知道了你又能怎么样我都不能动的人,你能动”

尤名轩“我”

尤副总“人家点了名不想在你在圈子里出现,你先避避风头。这段时间,你就在家里闭门思过吧,再让我发现你出去胡天胡地,我就真不管你了。”

尤名轩眼睛蓦地一亮“叔叔”

尤副总摆手“出去吧。”

尤名轩从沙发上弹起来,冲到尤副总面前用力地抱了他一下“谢谢叔叔”

“尤名轩现在估计一脑门官司了,光那些品牌代言的违约金就够他喝一壶的了。至于通告,最近应该没人敢请他了。”安灵打电话过来汇报进度。

“辛苦了。”

“不辛苦。”安灵调侃道,“都是为了你的遥遥。”

秦意浓笑笑。

安灵换了只手拿电话“我发现做这事儿还挺有意思的,你看你,平时都不怎么公关,公司里其他人不关我事,我再不练练手,这手艺都要生疏了。”言讫,她语气自然地试探道,“我看她事儿出得挺多,要不等她合约到期你签到我们公司来”

“她合约还有三年。”秦意浓脱口道。

“不长嘛,三年后她也才二十五岁,还是花朵一样的年纪,能挣不少钱。”安灵心想,知道得这么清楚,难不成她事先就盘算过

“到时候她会自己开工作室的。”秦意浓淡淡地说。

“可惜了呀。”安灵拖长了音叹道。

“没什么可惜的,咱工作室也拘不住她。”

“你对她评价够高的啊。”

秦意浓耐心告罄,冷淡道“能不提唐若遥吗你我就只剩下这个话题了”

秦意浓不喜欢他人过多干预自己的私事,无论那个人是谁。偶尔揶揄两句不妨事,过了线就别怪她不顾忌朋友情面。

安灵识趣地跳过,问“你那个电影项目筹备得怎么样了”

“资金到位了,导演人选我在考虑请林国安,差不多定了,挑个时间,我和林导签合同。”上回秦意浓和林国安聊得趣味相投,他们俩也是合作过的,知根知底。让秦意浓唯一犹豫的,就是选角。不过她已经有了应对的策略,林国安这人耳根子软,性子也没那么刚直,她以制片人的身份施压,让他不要选唐若遥就是了。

她绝不和唐若遥演情侣。

“打算什么时候开机”

“林国安现在在拍戏,等他这部杀青,演员起码也要挑上一两个月,唔,明年初吧。”秦意浓想了想,说,“对了,你对一对工作室那几个艺人的档期,有机会的话我带他们上戏。”

“行。”安灵应下。

秦意浓挂了电话,手机在掌中转了几圈,指尖点开屏幕中央的绿色图标,退出,再点进,反反复复,按捺下亲自给唐若遥报喜的冲动。

她此刻非常庆幸自己的微信里没加唐若遥的好友,否则按她现在每天想念唐若遥的次数,恐怕忍不住要给对方发个七八十条消息。

秦意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分作三口慢慢地吐出来,渐渐地平复着自己激荡的心绪。

“秦姐。”关菡敲敲门,手里按着手机的麦克风,“石骁的电话。”石骁是秦意浓建立的反家暴公益组织明面的负责人。

秦意浓接过来“是我,说吧。”

石骁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关菡就见秦意浓原本舒展的眉头紧锁。

“怎么会这样”

“好,我亲自过去一趟,我们在机场汇合。”

通话结束后,秦意浓神情肃淡“订两张飞x地的机票,现在就走。”她停顿两秒,眼神里似有怒火熊熊燃烧,“两年前建的一所小学是豆腐渣工程,那边刚遭遇一场地震,房子塌了。”

关菡愣了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筹备起来。

半小时后,秦意浓在机场候机大厅见到了石骁,石骁一见她,马上恭敬地站了起来,秦意浓赶在他出声招呼之前,手掌做了个下压的手势,单刀直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石骁给她看现场传过来的照片,照片里的学生楼一半矗立在风里,另一半则坍塌成了废墟,废土和砖块堆积在一起。

秦意浓越看神色越冷峻,吐出来的字都带了冰渣似的“有人员伤亡吗”

不幸中的万幸是地震是在放学后,大部分学生都离开了学校,陷进去的只有几个在教室自习的学生,和跑到教室里救学生却被一起埋在废墟里的一位老师。

“人都救出来了,有一个孩子伤得比较严重,现在还躺在监护病房里,其他的都是轻伤。”

“当时负责这个项目的包工头呢”秦意浓问。

“连夜跑了,我们在找。”石骁惭愧地低下了头。

偷工减料问责的是施工方,而施工方是当地的人找的,秦意浓只负责出钱,按理说这事和他们没有关系。但石骁知道,秦意浓不是那种置身事外的人,如果她认定建完这些小学就万事大吉,和自己没关系的话,不会在每次落成后都给校长留下联系方式,就是为了负责到底。

山区交通不便,秦意浓中途换了几次交通工具,最后坐的驴车。出事小学的校长是个瘦老头,坐在她对面,看着秦意浓身上光鲜亮丽的衣着,和此地格格不入。校长黑黑的脸上臊得慌,一个劲地说不好意思,时间匆忙,唯一的一辆三轮车进城了,没法儿给她调来。

秦意浓泰然自若地摆手,面含浅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校长先带她去嘉宁希望小学,秦意浓站在废墟前,伫立许久,抬腿要往前迈去,石骁和关菡一人拉住她一条胳膊。

关菡“秦姐。”

校长说“小心有余震。”

秦意浓将迈出去的步伐收了回来,最后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嘉宁”二字,叹了口气“那些受伤的孩子老师,都给补偿了么”

校长面对她的疑问,用沉默作答。

他们这穷乡僻壤的,哪里有那么完善的补偿机制,政府补偿了一点,但杯水车薪,分到各家手上的就更少了。施工队跑了,也没法儿追责。

秦意浓偏了偏头,沉声道“石骁。”

石骁上前一步,宽慰道“您放心,我们会做好善后工作。”

校长什么都没说,只是朝秦意浓深深鞠下一躬,久久不起。

秦意浓在此地呆了两天,晚上睡在乡民家里,这里有电视机的人都少,不认识荧幕里风风光光的大明星秦意浓。秦意浓换了身当地的衣服,校长把那些伤员的家长召集过来,和大家一起开会讨论补偿方案。

秦意浓不清楚这里的物价水平,也不了解乡民的生活方式,全程只安静地听,其实听也费劲,因为他们讲的不是普通话,是当地方言,还得校长给她现场翻译。石骁在一旁给她兼职保镖。关菡则在村子里唯一的高地找着时有时无的手机信号,以免错过重要的事情。

第二天,秦意浓捏了把谷子,在院子里替老乡喂鸡,一个女人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一眼盯住站

在场中央的秦意浓,两眼冒火。

秦意浓本能察觉到不对,喊了声“石骁”

石骁在另一间小屋子给乡亲拉磨,他长得人高马大,一身好力气,被秦意浓派去干活了,当住宿费。有句老话叫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地方太偏僻了,秦意浓这样的长相、身份和地位,石骁生怕她有什么意外,心里一直绷着根弦,听到传唤立马冲了出来。

一见院中场景,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那个当地女人抄起墙角的一把扫把,朝正中央的秦意浓挥了过去,嘴里还喊了句什么,看她满脸盛怒,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秦意浓机警,躲开了这一下,扫把在地上扬起喧嚣的尘土,迷得她眯了下眼睛,呛声咳嗽起来。

石骁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制服了女人,将她双手反剪,抵在墙上。

秦意浓揉了揉自己方才不小心被扫柄扫到的手腕,皱了皱眉,说“我去找校长。”

石骁不赞同道“不,你别去,随便找个别人去。”刚出这档事,他不能再让秦意浓离开他眼皮子底下。

这户人家有个小孩子,学校塌了他不用上学,一直躲在窗户后面看,当即怯怯地走了出来,自告奋勇地小声道“我去叫吧。”

秦意浓点头,摸了摸兜,什么都没摸到,她去屋里从关菡的口袋里熟门熟路地摸出一颗糖,递给小朋友。小朋友腼腆地笑笑,飞快地跑走了。

校长过来,一见这妇人,立马露出头大的表情。

秦意浓这才知道,这妇人是那个重伤学生的母亲,小孩子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施工方找不到人,听说来了个帮忙善后的,一问发现是捐款建小学的人,自然而然迁怒到了秦意浓身上。

如果不建这个小学,她小孩至多没有书读,现在连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妇人边说边捶地痛哭,不时用仇视的眼神盯着秦意浓。秦意浓没有上前安慰。她虽然愿意担责,但不代表她是圣母,面对指摘可以毫无芥蒂地大度原谅。她能理解,但仅此而已。

关菡从外面回来,见满屋子乱象,听了个大概后,后颈蹿起一股凉气,汗毛集体倒竖,把秦意浓牢牢地护在身后。院子外面还站着七八个西装革履的大汉,都是关菡电话叫来的保镖。

秦意浓好笑。

因为这妇人的突然出现,秦意浓在关菡和石骁的劝说下提前离开了村落,乔装改扮后去县城医院看望了重伤的孩子。

等她处理好善后事宜,已经是三天以后了,施工方被逮了个正着,接下来的事就按照法定程序走了,石骁叫了个律师过来跟进。

三人一道回京。

秦意浓本来就有轻度的神经衰弱,在村子里没有酒,没有极度安静的环境,安眠药不敢吃,更是没休息好过。倒换交通工具颠簸回来,飞机落地,她唇色煞白,脸更白,直像个女鬼,对着镜子临时补了个妆,看起来总算正常了点。

从机场出来的时候,秦意浓脚步发飘,眼前的画面都是重叠的,不知道走到哪一段,她膝盖一软,一阵天旋地转,拼着最后的意识没有向前栽倒,而是往旁边歪去。

她身边时刻站着关菡。

关菡不出意料地扶住了她,继而低声喊石骁“搭把手。”她毕竟是个女人,秦意浓比她高出小半头,全身重量都倚靠在她身上,她支撑不了多久。

石骁愣了下,继而面露纠结。

秦意浓是他老板,还是个女的,他傻呆呆地问了句“扶哪儿啊”

关菡看他磨磨唧唧的样子,断然喝道“肩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东想西想。

秦意浓没有完全陷入昏迷,只是浑身无力动不了。她能听到外界模糊的声音,能看到外界的景象,虽然也是朦朦胧胧的,但乍一看过去,还像是清醒的。

石骁君子地环住秦意浓肩膀,手不敢越矩分毫,眼睛局促地四处乱转,低头对上她半睁的眼睛吓了一跳,见她没出声,略略放下心。

“继续往前走,别让人发现。”关菡压低声音,对石骁说。面对突发事件,她一向镇定,不慌不忙。

石骁若无其事地半环半抱着秦意浓往前走。

关菡只留下一只手,握着秦意浓的一边手腕,另一只手则拨通了私人医生的电话,通知人现在赶到秦家。她正和医生描述秦意浓现在的症状,余光里忽然瞟见亮光一闪而过。

她眼神一凛,迅速朝某个地方望去。

石骁“怎么了”

“快走。”关菡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两个字。

石骁哦哦两声,赶紧加快步伐。

亮光闪得越来越密集。

关菡尽量侧身,挡住被镜头捕捉的两人。

秦意浓被送到机场外的车里,关菡给她摘掉墨镜和口罩,人也离远了点,让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车辆缓缓驶动。

秦意浓躺了会儿,自己慢慢地恢复了,她在关菡的搀扶下坐了起来,看着对方泛红的眼圈笑笑“这不是没事了吗”

关菡不说话,态度有点不寻常。

秦意浓也没说话,良久,长叹了口气。

关菡一听她叹气,心里被针扎了似的,想说点好话,但她气没消,脸上表情几度变幻,最后落得个非常滑稽的神态。

秦意浓被她逗笑了,靠着椅子轻笑出声。

“还笑。”关菡说,“你刚才被狗仔拍到了,你知不知道”

“拍到就拍到吧,也不是第一次被拍到。”秦意浓无所谓地说,“无非是说我又找了新欢。”她突然轻轻地嘶了声,皱眉道,“石骁戴口罩了吗”

她方才的记忆还是混乱的,一时想不起来。

石骁为了宣传枫红反家暴公益组织,经常在网上和新闻里露脸,他长得虽然其貌不扬,辨识度没那么高,但好歹也是个有些知名度的“网红”,真要被娱媒爆到了网上,石骁和自己“有染”,恐怕对枫红的名誉有损。

关菡没好气道“爆出去就好了,最好把你捐了那么多希望小学的事全都爆出去,我看谁还敢黑你。”

圈里有个明星,热心慈善事业,捐了一百多所希望小学,被称为“只有太阳能黑的男人”,依照推论,关菡想,秦意浓也可以称为“只有太阳能黑的女人”。

秦意浓向她投去了一个责备的眼神。

关菡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捡起自己的职业素养,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汇报道“戴了,不仅戴了口罩,还戴了墨镜和帽子,捂得严严实实,除了他亲妈,估计没人能认出来。”

秦意浓眉头稍稍松开“那就好。”

“秦姐,我不懂。”关菡忍了忍,终于没忍住开口。

“不懂什么”

“你做这么多善事,为什么从来不说”关菡替她不平。

自掏腰包建公益组织和捐小学不说了,每次有个天灾什么的,她都是捐款最多最积极的,家里的证书一抽屉都放不下,别的明星恨不得满天下嚷嚷,就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往里丢钱,连个响儿都听不到。

那些天天在网上敲键盘骂她的人,能做到她的万分之一,乃至百万分之一吗

秦意浓含笑反问“为什么要说”

“因为”关菡刚说了个头,便堵在了喉咙口。

秦意浓温和地替她补上“我说了,就能洗清我身上的污点,是吗”

关菡抿唇,点点头。

“那么你也觉得我有污点了”秦意浓温柔地笑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善重在于行,不在别人夸赞,而在于自己安宁。”秦意浓说,“我把它当作来人世的一场修行。”

关菡听不懂。

秦姐这是什么时候信佛了吗也没见她念过经啊。

秦意浓还没完全恢复,说了会话就累了,冲关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懒洋洋地靠进座椅里,闭目养神。

私人医生给秦意浓检查过,没什么大碍,只是过度劳累,嘱咐她多休息。

秦意浓服了药,在药物作用下沉入梦乡。

秦嘉宁三天没见妈妈,一见到妈妈就看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圈立刻就红了。最近妈妈躺在床上的时候越来越多,宁宁从内心感觉到了害怕。

也不知道她最近接触到了什么新的知识,自己在床头想了会儿事情,嘴巴一瘪,哭了出来。她哭还不是一般小孩子的嚎啕大哭,是那种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的哭。

一个水灵灵娇滴滴的小朋友,披散着长发,穿着雪白的公主裙,站在床头不声不响地往下掉金豆子。

别说纪书兰这个外婆看着肝肠寸断了,关菡都瞧得手足无措起来,条件反射地往兜里摸糖,竟空空如也。

秦意浓刚从深度睡眠中醒过来,只见女儿哭得梨花带雨,旁边两个大人想哄,又怕吵醒她不敢开口,不停地比划着手势。

秦意浓“”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弯腰抱宁宁,一抱手上力气没恢复,没抱动,关菡见势连忙将宁宁抱了上去,宁宁一上来,两条胳膊圈住秦意浓的后颈,把脸埋进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在抖。

秦意浓听着她压抑的哭声,心酸不已。

她轻轻拍着秦嘉宁的背,手往后摆了摆,关菡带着纪书兰退了出去。

秦嘉宁把秦意浓的肩膀哭湿了,才抬起头,抽抽搭搭地问“妈妈你究竟是做什么的”怎么总是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

秦意浓温柔耐心地回答“妈妈是演员啊。”

秦嘉宁说“有人能为你证明吗”

秦意浓一愣。

为什么要证明

秦嘉宁抹了把眼泪,凝目望她“我能不能跟你同事讲电话”

“什么同事”秦意浓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遥小姐。”秦嘉宁说。skb6ws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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