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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狼为患 第100章 番外三:假孕事故

作者:青端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1 23:29:29 来源:就爱谈小说

国子监的监生放授衣假的时候, 恰好是九月,天气转凉。

这段时日旬考月考下来,陆清则多少也需得费点心思, 在外住的时间就长了点, 一连七八日没回宫去。

等监生们放假, 国子监也能闲下来,陆清则打算这段时间都待在宫里, 弥补下宁倦, 免得一见面就被皇帝陛下幽幽怨怨地叨叨。

几个学官吭哧吭哧将大课的成绩册归类完毕, 总结递给陆清则,一位五经博士瞅着陆清则, 欲言又止。

陆清则翻阅着递上来的册子, 眼皮也没抬一下“有话就请说吧。”

那位五经博士拱了拱手, 小心地道“陆祭酒,本次大课, 有三个监生, 连续在三等之下,但他们颇为向学, 课下时时找学官探讨, 您说过,若是好学勤干着, 也可以留下, 这”

陆清则抬了下眼, 唇角含着柔和的笑“您是在说, 这三位下学之后, 时时到酒楼妓馆找人探讨吗”

周围静了静, 周围的学官默默离那位五经博士远了点。

没人敢再吭声了。

想瞒过这位陆大人的眼睛, 当真是异想天开了。

对面的人讪讪的“是、是吗,看来下官也被蒙蔽了”

陆清则重新低下头,语气淡淡的“韦先生,我听说你与那三个监生关系甚好,前日下着大雨,你还与他们一同出入春香楼,回来时应当是不小心淋了雨吧,看你脸色潮红,恐怕受了风寒,趁着这次授衣假,在家多歇歇吧。”

授衣假一个月,在家多歇歇,意味着什么,众人都知道。

陆清则点得清清楚楚,韦先生脸色涨红,读书人又气节高,被当众揭穿了,下不来面子,瞪着陆清则,敢怒不敢言。

陆清则看也没再看他“将那三个监生除名,过了授衣假就不必回来了。”

这些成日里走鸡逗狗、流连花丛的纨绔无赖就该除名,留在国子监里也是祸害,旁边的司业摸摸胡子,对陆清则处理的结果很满意“是。”

解决了手底下最后一点事,陆清则整理好余下的公文和名册,便笑着与其他人告了辞,离开了此间,准备回宫。

方才那个韦先生这才敢愤愤开口“师生悖德,男子为后,纲常伦理都不顾了,这般鲜廉寡耻之人,也有脸出现在这里”

其他人呵呵笑着,并不附和。

看老同僚都不帮自己,韦先生更是郁闷,边往外走,边嘴里嘟囔“再怎么样,也不能为陛下诞下龙嗣,早晚会被厌弃”

陆清则没怎么记挂身后的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背后说闲话的,出了国子监,他本来要直接坐马车回宫,想起上次回宫,他带了国子监外的炒栗子,小斯越很喜欢,便让马夫稍等一下,过去买了一兜。

哪知道就这么会儿功夫,天幕风云倏变,冷雨急下,周围一片惊呼,街上的百姓四散躲雨,陆清则没防被雨浇了一身,护着怀里热腾腾的炒栗子,从容地钻上马车。

马车里没换的衣裳,不过有条小薄毯,他把小薄毯披上,抱着那袋炒栗子取暖,顺手剥了个栗子。

金灿灿的栗子仁露出来,香喷喷的,甜而粉糯,味道很好。

马车晃晃悠悠赶进宫,那场急雨又停了,陆清则身上湿冷冷的,让人把栗子趁热送去东宫,才回寄雪轩沐浴换了身衣裳,保险起见,还让安平煎了预防风寒的药喝下。

陆清则自感自己已经做得十分妥帖了,奈何这副身子还是没撑住,下午宁倦过来的时候,他的脑门就在发烫了,眼睛都烧得有点发红。

好几日不见,刚见面人又病倒了,听他是为了给宁斯越买炒栗子淋的雨,宁倦简直又气又无奈。

陆清则烧得脑仁发疼,身上又发冷,睁开看到宁倦的脸色,伸手勾着他的小指轻轻拉了一下,嗓音低哑“没事的,过两日就好了。”

宁倦摸了摸他的额头,长叹一声,上了床,将他往怀里一勒,没好气道“最好是这样。”

结果陆清则这一病病了四五日,才渐渐好了,好了之后却细碎地咳个不停。

恰好出去俩月,不知道又溜达去哪里采药的徐恕回京了,连夜就被铲进了宫,给陆清则看了看。

徐恕老是半夜被叫进来,每次都一肚子气,这回却没那么气了,给陆清则把完脉,摸着下巴,跃跃欲试问“要不是试试我的新药”

陆清则闷闷地低咳着,还没开口,宁倦就皱了皱眉“新药”

徐恕眼底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前年在黔中与叛军对阵时,我遇到了几个用蛊的苗医,讨教了一番,感觉甚是奇妙,想我从前四方游走,竟没接触过这种医术,真是人生大憾”

见平日里一张死鱼脸、总是充满了生无可恋的徐大夫难得燃起热血的样子,陆清则拉住没耐心听废话的宁倦,示意他安分点,听徐恕继续说。

躁动的皇帝陛下被拉住手,顿时安分了下来,乖乖坐在陆清则身边,听徐恕亢奋地演讲“两年来,我一直在尝试,如何将苗医用蛊的医术与我的医术结合,这次出去俩月,终于找到了法子,若我的结论是对的,陆大人的身子也能恢复得更快了”

若有若无的不安感弥漫上来,陆清则试探着问“所以,你说的新药是”

徐恕“我养了几条蛊虫,都是我的宝贝,碾磨成粉末,与我针对你的身子、特地研究的方子调和,你再喝下去,不仅能药到病除,身子还能愈发见好”

陆清则“”

噫。

他讨厌虫子。

宁倦沉吟着问“有什么妨害吗”

“怎么可能,”徐恕拍着胸脯保证,“我的医术如何,陛下你还不信任吗”

徐恕的医术,的确是俩人平生所见最厉害的。

宁倦又问了几个问题,确信这药对陆清则不会有损,这才缓了脸色,扭头问陆清则“怀雪,不妨试试”

陆清则略纠结了下,点点头“好吧。”

最近天气凉下来,他咳得就更难受了,和宁倦睡一起,折腾的还是两个人。

徐恕满意极了,立刻就带着医箱去准备新药了。

这药特殊,不能假他人之手,他得全程盯着,亲手来煎。

等到夜色愈深时,徐恕才熬好了药,亲手送过来。

加了蛊虫的药闻起来更苦了,陆清则深蹙着眉,屏气一口喝完,感觉有点恶心,捂着嘴才没吐出来。

宁倦紧张地观察着他的脸色“如何有没有什么不适”

陆清则漱了漱口,又往嘴里塞了几个蜜饯,把那股其苦无比的味道压下去了,苍白的脸色才缓过来,感受了一下身体的情况,摇头“没什么不舒服。”

徐恕探头探脑“我在宫里守一晚上,要是有什么不适就告诉我,过了今晚,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清则点点头,打了个呵欠。

有点困了。

他迷迷糊糊睡过去,也没再突然咳醒了。

宁倦紧张地坐在床边守了一晚上,看陆清则都没什么不适,才舒了口气。

看来试药很成功。

徐恕非常满意自己的天才之举,让安平随时记录陆清则的状态,便出了宫。

离开俩月,等着他看病的人还不少呢。

最近陆清则睡得都不好,宁倦也不打扰他,去上朝前,偷偷亲了口陆清则的唇瓣陆清则怕传染他,最近都拒绝亲热,连亲一下也不行,快把血气方刚的皇帝陛下给憋死了。

陆清则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临近巳时才醒来。

头不发昏了,也不咳了,前几日精神疲倦的状态一扫而空,陆清则十分满意。

不愧是徐恕,就是靠谱。

沐浴一番,又用了早膳,陆清则甚至有力气溜达去东宫,跟担心了他许久的宁斯越见了面。

小斯越年纪小,抵抗力弱,这一阵陆清则都不让他来寄雪轩。

听说陆清则来了,小太子开心得飞窜出来,扑到陆清则怀里,甜甜地叫“父君,我好想你。”

陆清则笑笑,揉揉他的小脑袋,牵着他的手走进殿里,问了问宁斯越最近的生活状况,又问了问他的功课,一大一小待到下午,从武英殿回来的陛下就来要人了。

陆清则只好跟宁斯越道别。

宁斯越依依不舍,忍不住在心里嘀嘀咕咕父皇明明是大人了,怎么比他还黏父君呢

陆清则感觉宁倦盯得他衣裳都要被烧穿了,哭笑不得地最后叮嘱了宁斯越两句,便跟着宁倦回了寄雪轩。

大白天的,伺候的宫人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他张张嘴,还没开口,整个人就被宁倦扛了起来。

陆清则也没挣扎“做什么”

陛下面不改色地扛着他走进屋,放到床上,凑上来可怜兮兮地厮磨,在他颈间留下串细碎的吻“怀雪,我好饿。”

陆清则被他弄得又痒又想笑,当没听懂他的意思“饿了就去吃。”

宁倦剥开他的衣裳,微微一笑“那我就不客气地吃了。”

先是七八日没见,一见面陆清则又生病了好几日,现在陆清则好了,宁倦就没打算放过他了。

然而也不知道为何,往日里陆清则清心寡欲,很少生出欲念,这次却莫名地比较容易情动。

甚至在宁倦好心地要放过他时,忍不住主动贴过去,轻轻舔了下宁倦喉结上的一滴汗。

总觉得很好看。

陆清则舔的那一下,直接就让宁倦失控了。

不禽兽一下都对不起陆清则的主动。

就这么一连纵欲了几日,陆清则被弄得要死不活,晚上被弄得狠了,白日里醒得就越来越晚。

宁倦担心陆清则的身体,见此又不怎么敢弄他了,反倒是陆清则不满,晚上踩着宁倦腿间,认真发问“陛下,你是不是不行了”

在难以抵抗的诱惑里,宁倦隐约冒出个一闪即逝的念头是不是徐恕那一剂药出了问题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

不加节制的后果是陆清则愈发嗜睡,往往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宁倦议事回来,哄着他起来吃饭。

陆清则蔫蔫的,漫不经心地吃了两口饭,突然一阵恶心感涌上来,偏过头就干呕了几下,脸色倏地苍白下来。

宁倦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担心他是不是吃坏了肚子,即刻就让人去太医院叫了御医来。

御医急急匆匆赶来,给陆清则诊了诊脉,脸上浮起一丝疑惑。

然后他擦了擦自己的手,又重新给陆清则诊了诊脉。

老御医的头上又冒出一个问号,纳闷地冥思苦想起来。

看他那副样子,宁倦心里骤缩,厉色问“怎么样了”

老御医吓得腾地跪下,颤巍巍地拜了拜,支支吾吾了会儿,才讪讪道“启禀陛下,臣行医多年,第一次在男子身上发现此等脉象”

宁倦眸含寒色盯着他。

老御医被冷冰冰地盯着,不敢再废话,飞快道“回陛下,陆大人这、这是,喜脉啊”

万年从容的陆清则噗地一下,呛到了。

宁倦脸色空白。

老御医也知道自己说的像是梦话,疯狂擦汗“也可能是微臣医术不精,或可请徐大夫入宫,为陆大人再探查一番,才更稳妥。”

等御医下去了,宁倦沉着脸让人去把徐恕叫进宫来。

回过头看向陆清则,目光忍不住下滑,落到他的肚子上。

陆清则不用问都知道宁倦在想些什么“别看了,怀不了。”

宁倦凑近他,想想他最近嗜睡、干呕,还时不时缠着他要,怎么想怎么狐疑,伸手摸着他的肚子,小心翼翼地揉了揉“万一呢”

陆清则拍开他的手“没有万一。”

宁倦不死心地拢了拢他薄薄的腰“怀雪,你的腰是不是比原来稍微胖了点”

陆清则面无表情“天冷了,我穿得厚。”

宁倦也知道不可能,而且他并不想要孩子。

光宁斯越一个人就会夺走陆清则部分的注意力了,他很不喜欢。

但光是想想,他光风霁月、如一捧雪的老师,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血液就止不住地沸腾。

那是另一种占有的。

见陆清则冷着脸,瞧上去端庄清冷,不染凡俗,宁倦禁不住心痒,凑到他耳边,低低笑道“最近丢在里面那么多说不定呢”

这些日子胡闹纠缠的画面涌入脑海,陆清则的耳尖一下染了血色,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滚。”

皇帝陛下抓住他踢过来的脚,笑得更开心了。

徐恕被急急忙忙地带进宫里,还以为出了什么大问题,到了寄雪轩,看陆清则好好儿地坐着,看上去脸色亦红润自然,比之前的状况好了不知多少,纳闷问“怎么了”

陆清则这会儿已经竭力心平气和下来了,伸出手腕“你看看。”

徐恕哦了声,伸手搭在陆清则腕上,虚虚一探,眼睛就瞪大了“嗯这个脉象”

陆清则冷声问“徐大夫,这是怎么回事”

他最近会忍不住缠着宁倦,也是这药的原因吧

徐恕没急着回答,摸了摸胡子,又仔细地探了会儿,呵呵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事,只是些许假孕的状况罢了,我游走四方时,也偶尔遇到过两个男子身上出现这个情况,不打紧。”

看他那副轻松的样子,陆清则的太阳穴跳了跳,眼神不善地盯着他“不打紧”

徐恕面色坦然“药皆有三分毒,何况是蛊虫呢比起它对你身体的帮助而言,这只是点小小的负面作用,过段时间就能消掉了,不用担心。”

听徐恕这么说,即使知道结果,宁倦还是有点小失落。

果然是假的啊。

“陆大人最近应当会出现点嗜睡、干呕的情况。”

徐恕收回手,想了想,补充道“除了这些症状,可能还会有点重欲,不影响身体的,等假孕状况消了就好了。”

果然是这破药害的。

陆清则想起许久以前,徐恕给宁倦开的那剂虎狼药,微微吸了口气“你用药前怎么没说”

徐恕摊手“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个作用啊。”

宁倦失望完了,还是更关心陆清则的身体情况,皱眉道“那要如何才能尽快消除”

虽然他很喜欢陆清则主动的样子,但嗜睡已经影响到了陆清则的日常起居,干呕又格外难受,他舍不得。

徐恕斟酌了会儿“已经用了一剂药了,再用其他药,可能会与陆大人体内的蛊虫粉末有相冲,还是徐徐发散为上。”

“怎么徐徐发散”

徐恕说话向来直白,语出惊人“简单,多行房事,将药性挥发了就好。”

陆清则腿还软着,闻言眼前一黑。

你是认真的吗

宁倦挑了下眉,若有所悟“如此吗朕明白了。徐恕,你最近留在宫中,怀雪若有什么情况,即刻来看。”

出了这么个小毛病,宁倦没有发难怪罪,已经是看在多年来的面子上了,徐恕也自知理亏,就算不喜欢皇宫,也还是应了下来,离开前,还不忘扭头又叮嘱了一遍“徐徐发散啊,徐徐发散”

陆清则“”

去你的徐徐发散。

晚上的时候,陆清则拒绝所谓的“徐徐发散”,微笑着把宁倦关在了门外,自个儿躺到床上,准备熬一熬。

否则他怕在药性发散完之前,自己就先腰折了。

好歹让他休息一天。

结果睡得并不安稳。

肚子里仿佛真揣了什么似的,有种垂坠的腰酸感,胸前也不知为何,胀得很不舒服。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双腿紧并着磨蹭了一下,难耐地喘了口气,生出一些难以启齿的欲念。

想要宁倦。

陆清则紧抿着唇,内心煎熬。

他知道宁倦就睡在隔壁,与他仅有一墙之隔。

昏昏沉沉地熬了不知道多久,陆清则恍惚了一下,再回过神时,自己已经下床走到了门边。

陆清则的手落在门上,陷入了纠结。

即使是药性所致,他是不是有点太放荡了

但是,他只是想让宁倦给他揉揉腰而已,也没有想要别的啊。

陆清则的脑袋抵着门板,反复几次,说服了自己,推开门,想要去找宁倦。

门外却正站着道熟悉的身影。

门一开,俩人目光撞上,宁倦目光亮得似匹饿狼,笼着他钻进了屋,反手合上门,眼底融融的皆是志在必得的笑,亲了下他的发顶“熬不住了”

陆清则嘴唇动了动,没吱出声。

宁倦低下头,发现他没穿鞋就下了床,稍一用力,将陆清则抱到桌上坐着,正想教训他两句,忽而嗅到股奇异的香气,软软地掠过鼻尖。

不像陆清则身上常有的馥郁梅香,而是另一种奶香。

皇帝陛下的嗅觉堪比小狗,立刻就发现了那股气息的来源,目光直勾勾地落到陆清则的胸口上,隔着层丝绸里衣,伸手按了按,嗓音微哑“老师,这里怎么,好像变软了”

陆清则身子轻颤着躲了躲,语气不稳“我哪知道。”

心里又把徐恕骂了一遍。

他敏锐地察觉到,面前高大的青年已经散发出了些许危险的意味。

开始后悔开门放他进来了。

陆清则越想越觉得不安,想推开宁倦的脑袋,手却被轻松捉住,身上一凉。

宁倦偏过头,咬着柔滑的绸衣,轻松地扯开了他的领子。

看清里衣下的风光,宁倦的眼底陡然燃烧起某种炙热的光,亮得惊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嘴角慢慢翘了起来“果然变软了啊。”

被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里,陆清则心底涌出股莫名的羞耻感,耳根轰地烧了起来,底气不足地教训“宁霁微,你给我正常一点”

可惜,听话的小狗在床上向来不听话。

“朕听说若是有了孩子,这里会发胀发痛,需要人帮忙疏通。”宁倦并不觉得自己哪里不正常,低下头,凑过去,嗅着那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含着笑问,“老师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也很胀,需要朕帮你疏通疏通”

陆清则被他说得愈发羞耻,辩驳“我没有怀,你啊”

慌乱的惊呼里,尾音倏地变了调。

他坐在桌上,被宁倦扣着腰,躲无可躲,指尖死死抓着桌沿,用力到血色尽褪,雪白的脚趾绷紧,隐约透出一股淡粉。

宁倦作弄了好一会儿,才放开他,犹不满足地舔了舔唇角,嘴唇移到他耳边,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像是某种引诱“怀雪,给夫君生个孩子,嗯”

“疼还是舒服叫出来,别忍。”

“叫出来给我听。”

陆清则脑中一片空白,嘴唇颤了颤。

到最后有没有叫出来,他记不清楚,可能叫了,也可能没叫。

那一晚上脑子里都是混沌的。

没羞没臊的日子就这么又过了几日。

宁倦每日除了上朝和批阅奏本的时间,剩余的时间都用在了陆清则身上。

按他的说法是“谨遵医嘱,徐徐发散”。

陆清则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徐徐发散”这个词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徐恕没有胡诌,陆清则身上的异状慢慢开始消退,不再经常嗜睡,恶心干呕,小腹里那种诡异的垂坠腰酸感,也跟着渐渐消失。

等到胸前的异状也跟着消失后,陆清则长长地松了口气,心里把徐恕和宁倦都骂了一通。

唯一遗憾的只有宁倦。

不过经此一事后,皇帝陛下惊奇地发现,原来还有那么多花样可以玩,原来陆清则身上还有那么多地方也让他迷恋。

好在前前后后过了也快一个月,监生们的授衣假也快过去了,国子监会重新忙起来。

趁着一日宁倦去上早朝,陆清则半死不活地爬起来,果断就躲回了陆府。

未来至少半个月,他都不想再踏进皇宫一步了。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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