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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文女帝觉醒后 第23章 第 23 章

作者:今夜来采菊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2 00:09:36 来源:就爱谈小说

吃过早膳, 天色一下子就阴沉了,好大一片黑压压的乌云从南边爬过来。

慕迟将纱窗框向外一撑,拿叉竿顶住, 伏在窗边笑着说“要来雨了。”

晌午燥热,能下场雨杀一杀是好事。

邬宁也笑道“还不会小呢。”

庭院里摆了些名贵且娇贵的花草, 宫人们怕被雨浇坏了,进进出出的搬运着, 刚搬完, 倾盆大雨便伴随着阵阵狂风席卷而来, 挂在飞檐翘角上的青铜风铃叮叮作响。

邬宁倚着软垫, 又有些犯困, 看着慕迟,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抬手将荷露招到身边, 轻声耳语了几句。

荷露一惊, 竟拿正眼望向邬宁。

“去吧。你亲自去。”

“是”

荷露终究领命, 在慕迟的注视下展开一把油纸伞, 快步走进漫天雨幕中。

慕迟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窗子里, 才疑惑地问邬宁“下这么大雨,你叫她做什么去呀”

虽知晓慕迟没有旁的意思,但这种出于好心的怜香惜玉让邬宁稍感不悦。意识到自己这点小女儿家的心思, 邬宁不禁觉得很可笑“你管得倒挺多, 来,陪我下盘棋。”

慕迟起先没说什么, 等宫婢将棋盘和棋罐摆放在案几上,才讪讪道“可我只会串珠啊。”

邬宁老早就看出来,慕迟小时候一定是比她还贪玩的, 遂州总兵府的那些兵书定然都进了徐山的肚子里,而他只学来了斗蛐蛐,捉蜻蜓,也就是遂州少湖泊,否则划船这档子事他怎能不会。

邬宁的棋艺乃是先帝后亲自教导,在崇尚棋道的霖京城亦难逢敌手,原本是憋着坏要欺负慕迟,可慕迟这般一窍不通,她又于心不忍了“那就串珠,正巧,我也不擅方圆。”

慕迟是想同她玩的,所以等到棋盘摆好才说实话,这会跃跃欲试又很谦让道“我比较擅长串珠,你先手。”

邬宁拨弄着棋子,笑道“是不是得有什么彩头”

慕迟想了想“五局胜,我若赢了,你到下月十八,每日都要吃碗米饭。”

“好啊,那我若赢了。”邬宁一句一顿地说“你到下月十八,每日都要给我洗寝衣。”

一开始邬宁是抱着逗弄慕迟的念头,并不主动布局,一味严防死守,每每慕迟连成子就被一刀截住,她的乐趣是看慕迟那弃甲曳兵,萎靡不振的模样。

单单防守自然是难以取胜的,因此第一盘棋顺理成章的被慕迟拿下。

第二盘,邬宁用了些心思,一边防守一边放长线,不料始终只顾自己那一亩分地的慕迟忽然堵住了她的去路。

邬宁抬眸,见慕迟虽强忍着,但眼角眉梢仍流露出得意的神采。

什么呀,在这跟她玩扮猪吃老虎呢。

邬宁该想到的,慕迟下棋不为迎合谁,只凭自己喜欢,既然喜欢,自是肯刻苦用功的,以他和徐山斗蛐蛐时那股争强好胜的劲头,恐怕,不打败天下无敌手,都不敢说擅长。

邬宁不自觉坐直了身子,每每落子前皆要斟酌一二,无奈她醒悟的太晚,大势已去,再度落败。

其实,若未曾设立彩头,以慕迟怜香惜玉的品性,多半会让一让她,可这彩头于慕迟而言是破釜沉舟,非赢不可的。

慕迟连下两城,自觉稳操胜券了,挑拣棋子的同时拖着长腔问“怎样,你服不服”

邬宁被他激起了斗志“这才哪到哪,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明话告诉你吧,自我十二岁那年起,玩连珠就没输过。”

“阁下藏的够深啊。”

慕迟也知道自己这点小诡计上不得台面,收拾好棋子后便催促着邬宁“快来快来,最后一盘了。”

“哼,还是我先手”

“不你都先手两回了,该我了。”

邬宁被他生生气笑“无耻之尤。”

慕迟顶着两枚招摇的酒窝“陛下,不要这样,人家会说你输不起的。”

一旁候着的宫婢和内侍都被他逗乐了,一时间“啃啃”的憋笑声在殿内此起彼伏,甚至压过了窗外的疾风骤雨。

就在这时,荷露回来了。

她手里拎着一方食盒,步伐缓而稳的走到邬宁跟前。打开食盒,一股苦涩的味道迅速蔓延。

“陛下。”荷露端出药盅,将冒着白气的黑褐色汤药倒进碗里“御医说,要趁热喝。”

慕迟有些担忧地问“陛下哪里不舒服吗”

荷露代替邬宁回答“这只是滋补脾胃的药方。”

慕迟没想过荷露会骗他,毫不怀疑的相信了,见邬宁眉头也不皱一下,喝水似的饮尽一整碗汤药,他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苦不苦啊。”

邬宁用手帕揩净嘴角,又吃了一颗蜜饯,方才对慕迟笑道“还好。接着下吧。”

因邬宁的心思并不在此处,第盘仍是慕迟赢。

慕迟心满意足“别忘记你答应的彩头,可不能耍赖皮。”

“我自是言出必行。”邬宁看向窗外,不知几时,雨势渐小,如牛毛一般倾斜着洒落,她便说“小迟,我得走了。”

慕迟挑拣棋子的手微微一滞,点了点头“嗯。”

“要没什么事,入夜我再来。”

“”慕迟抬眸,竟问“那你,不去看沈侍君了”

蹲在地上给邬宁穿鞋的荷露都嫌他太笨,陛下分明是忘了这回事,你怎么还提醒提醒。

邬宁的确是忘了,让慕迟这一说,忽然想起。不过她并没有当着慕迟的面表示要去看沈应,只笑道“延和殿的奏折都要堆成山了,我未必能抽的出身,想来他也能理解。”

邬宁不打算去沈应那,慕迟“欲擒故纵”的招数按说就用不上了,可他还是将邬宁送到宫门口,在邬宁走出五步之外时唤了一声“陛下”

“嗯”

“没事”

慕迟想明白了,叔公家陈老姨娘的争宠招数不是自己琢磨的,也不是同旁人学来又传承给他。

是曾经情不自禁的这样做过,所以总结出经验。

雨后的景安宫更显华美富丽,应当是皇城里最气派的殿宇。

邬宁不爱到景安宫来,此处的一草一木都会让她想起幼时的记忆。

那个时候,父皇母后在她眼中是天底下最恩爱的夫妻,一个眉眼如画,温柔似水,一个高大慈爱,顶天立地。

邬宁喜欢高举着风车坐在父皇的肩上,听着父皇爽朗的笑声,看着风车悠悠转动,母后会用手帕拭去父皇额头的汗珠,嗔怒地说“你也不嫌累,这样是要把她惯坏的,将来怎么嫁的出去。”

她父皇年少时曾率兵征讨南蛮,多年杀伐,屡立战功,并不似霖京城男儿那般温润儒雅,甚至有些粗俗“惯坏就惯坏,朕的公主还愁嫁人不成”

那是邬宁一生当中最无忧无虑的光景,如今,真称得上物是人非。

“陛下。”

听到荷露的声音,邬宁回过神,弯了弯眼睛,快步走进宫门。

燕柏有晨起练字一个时辰的习惯,这会刚刚撂下笔,正在净手,见她来了,颇有些意外“阿宁。”

“表哥你用过早膳了吗”

“还没呢。”燕柏问“你有事”

“表哥还真当我是无事不登宝殿呀,没事就不能来找你”

燕柏正欲开口,目光忽落在邬宁的颈上,舒展的眉头微微蹙紧,他伸手抚了抚那里的红痕,淡淡问道“怎么弄的”

邬宁避开他微凉的指尖,跑到镜前照了一番“哦,可能是叫蚊虫咬了吧。”

蚊虫的咬痕与男人的齿痕,燕柏还是能分辨得清。

他虽心知肚明,邬宁早晚会与宫中侍君有肌肤之亲,但没想到这一日会来得如此之快。

那个总是远远站在他身后,用仰慕与崇拜的目光盯着他看的小表妹,终于是长大成人了。

燕柏压下翻涌的杂念,告诫自己,他是邬宁的兄长,是晋朝的君后。可眉头却不受控制的越皱越深。

邬宁说是被蚊虫叮咬了,那就是被蚊虫叮咬了,不会有人反驳她,宫婢翻箱倒柜找出膏药,在那块齿痕上轻轻涂抹。

“用不上两日就会完全消退。”宫婢小心翼翼道。

“知道啦。”邬宁注意到燕柏的神情,对一众宫人道“我有事跟君后商量,你们都下去吧。”

待一众宫人退下,邬宁很主动的向燕柏坦白“其实不是蚊虫咬的。”

“慕迟”燕柏平静的语调中有一丝山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不论妃嫔还是侍君,损害龙体都是重罪,从未有人敢在邬宁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邬宁自己也没想到,慕迟不过是恼羞成怒时轻轻咬了她一口,竟会浮出这么一块红痕。

其实并不明显,否则清早宫婢服侍她梳妆就该傅粉遮住了,现在让燕柏看到,算她倒霉。

“表哥别怪罪他,是我们俩玩闹的时候不小心弄的。”邬宁替慕迟辩解“他从遂州那么远的地方来,刚到霖京城没多久就入宫了,不太懂宫中的规矩。”

慕家世代镇守边关,满门忠烈之辈,于情于理,对慕家子弟都该宽容以待。

燕柏缓步走到邬宁跟前,做出一个近乎轻浮的举动。

他用一根手指挑起邬宁衣襟“别的地方,还有吗。”

邬宁愣住,呢喃着唤他“哥”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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