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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文女帝觉醒后 第60章 第 60 章

作者:今夜来采菊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2 00:09:36 来源:就爱谈小说

燕家如今已然是强弩之末, 对邬宁威胁不大,真正令邬宁忌惮的是儋州藩王, 她的嫡亲皇叔邬复。

儋州与霖京相隔五千里, 位处四季如春的南方,虽是边远之地,但紧挨着一望无际的南海,周遭并无战乱纷扰, 其富饶繁华毫不逊色霖京, 且邬复麾下兵强马壮, 实力强劲, 在众多藩王中首屈一指,说是晋朝的土皇帝也不为过。

邬复本身很满足于现状,乐得做一个有实无名的土皇帝,只要晋朝仍为邬氏天下, 只要朝廷不提削藩二字, 他的兵马绝不会踏出儋州半步,也绝不会允许其他藩王在九州作乱。

这原本是邬承登基那年所布下的一盘棋局,他将自己的亲弟弟送往五千里外的儋州, 一则可以避免因皇位争斗兄弟残杀,二则可以制衡那些野心勃勃的九州藩王。

而几十年来, 亦如邬承所愿,纵使晋朝天灾不断,前有妖后祸国,后有权臣持政, 也并无哪个藩王敢顶着一南一北两座大山举旗生事。

只可惜,邬承千算万算,没算到邬复养出了一个好儿子, 更没算到邬复会在燕氏之乱爆发时病故身亡。

邬复的死没有给儋州局势带来半点影响,其长子邬擎承袭了王位,轻易接手了父亲的旧部,成了儋州新一任的土皇帝,反观朝廷这边,如同一团乱麻。

对比之余,邬擎自然心有不甘,他也是高贵的皇族血脉,他比邬宁更有帝王之才,这晋朝的江山不该交付于一个只能充作傀儡的小姑娘手中。

而邬擎的野心得到了邬复旧部的一致认可。

没有人愿意甘居一隅之地,都想着夺得天下,都期盼着名垂千史。

儋州一动,九州便跟着乱了。

邬宁有一段时间其实挺想不通的,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到底管她什么事难道是她想打仗吗难道是她想扩张势力吗她就是想平平淡淡的在宫里花天酒地,醉生梦死而已,古往今来多少皇帝不都是像她这样过日子的,她究竟招谁惹谁了,不仅要遭世人唾弃,还要时刻把脑袋扎在裤腰上。

后来才想明白。

换做别的皇帝,世人会体谅“他”年幼登基,接下外戚掌权的烂摊子,又逢藩王作乱,如此内忧外患,四面楚歌,受不住江山也在所难免,可她,邬宁,世人口中的长乐女帝,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子。

女子为帝,便是这场浩劫的罪魁祸首。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只要能坐稳皇位,平定九州,莫说这般伏低做小的哄着慕徐行了,若给慕徐行生个孩子能换他死心塌地,邬宁也是愿意的。

当然,眼下还不至于。

毕竟慕徐行真挺好哄的。

“你这字写得是越来越有风骨了。”

“有吗”

“有啊。”邬宁双肘撑着书案,笑着恭维他“兴许再过些时日,你就成书法大家了。”

慕徐行不擅文墨,却懂得品鉴,知道自己这几笔字撑死了算刚入门,听邬宁这么说,不禁面颊发热,只将镇纸挪开,铺了一幅画遮盖。

“咦”邬宁的注意力被画吸引“这是什么”

“这是”慕徐行犹豫了一会,红着脸说“女子的月事带。”

邬宁一愣。

她上辈子用过华氏商铺的月事带,慕徐行这么一说,她再看这幅画,倒是有点那个意思了。

“我见陛下每次来月事,都不大方便,所以”

“这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慕徐行立即正色,他打开书案旁的樟木箱子,取出几团松软雪白的棉花,那棉花一经拉扯,便像蛛网似的舒展开,慕徐行小心翼翼的将其铺在布满针尖的木板上,一层又一层,铺了大约七八层的样子,紧接着又取出一块同样布满针尖的木板。

就看他鼓捣来鼓捣去,一炷香的功夫,几层棉花就变成了一张轻薄柔软的布。

“天啊”

“先别急着惊讶,这个,一扯就破了。”慕徐行笑道“不过我有办法让它坚韧些,虽做不成衣物手帕,但用来做月事带最好不过了,等我弄好了你试试看。”

邬宁点了点头。

华氏商铺出售的月事带价钱不便宜,却也称不上高昂,比起在寻常月事带里塞草纸,隔一会就要换洗的麻烦而言,华氏商铺用一次就可以丢弃的月事带显然舒适多了,因此一经问世就惹得京中富家小姐争相采买。

但这东西一般人家使不起,远远不如香皂发露利润丰厚,犹如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邬宁对慕徐行也算有些了解,他骨子里是个地地道道的奸商,在商言商,依他的性格,似乎不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邬宁忍不住好奇,若今生慕徐行是为她方便,那前世又是为谁

慕徐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费不少口舌解释了一番针刺无纺布的原理,抬起头,却见邬宁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轻声唤道“陛下”

邬宁揉了揉眼“有点困。”

“那,可要备水沐浴”

“晚膳用太多,还不能睡,你先去吧。”

邬宁三言两语把慕徐行打发到净室,而后独自坐在了窗下,窗外是明月高挂,繁星点点,一条挂满花骨朵的藤蔓不知何时爬上了窗棂,晚风拂过,绿叶摇动,阵阵香气透过轻纱涌入内殿。

邬宁托着茶盏,抿了一口。

她想起那两个异世女子曾说,所有女配都是一见男主误终身,为了男主终身不嫁,守身如玉。

如今看来,的确不算夸大其词。

任凭邬宁是这天底下至尊至贵的女子,有无数仆婢在旁服侍,每月也仍会为癸水的到来而倍觉烦闷,又何况旁的女子

倘若有一个男子,不顾世俗眼光,肯为她亲手缝制最私密且最污秽的贴身衣物,那么,她终其一生,这心里恐怕再也不能装进去另一个男子了。

邬宁弯起嘴角,将茶饮尽。

慕徐行很快沐浴完毕,他穿着月白寝衣,用缎带束起乌发,浑身水汽的走到邬宁跟前“好点了吗”

邬宁迟疑一瞬,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委屈的蹙起眉“还是胀胀的。”

“喝茶了”

“嗯,你宫里的柑橘茶。”

慕徐行抿唇,坐到她身旁“手伸出来。”

“干嘛呀”邬宁疑惑的伸出手,慕徐行一把掐住了她的虎口,用力一揉,痛得邬宁直咧嘴“疼”

慕徐行笑,愈发使劲“疼才管用,我以前胃不舒服就这样弄,很快就好了。”

他没注意到自己失言了。

慕迟胃口极佳,无肉不欢,空口吃下一整个蹄髈也不会觉得难过。

慕徐行从前大抵身体很糟糕,正所谓久病成医,他手法娴熟,穴道拿的又准,三两下就叫邬宁胃里好受了许多。

“怎么样”

“你都给我掐红了”邬宁嗔怒的瞪他。

慕徐行心口陡软,像过电似的酥麻了一瞬,不自觉握紧邬宁的手。

那只手温暖细腻,柔弱无骨,很轻易的被包裹起来,看上去是那样小,那样可爱。

慕徐行翻来覆去的摆弄了一会,捏捏她手心。

邬宁仰脸盯着他,很纳闷地问“做什么呢”

鬼使神差的,慕徐行低下头吻了吻邬宁的嘴角,邬宁刚饮过柑橘茶,唇瓣上残留着丝丝甜意,像是汁水细密的果肉,实在很难浅尝辄止。

直至外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慕徐行忽而绷直脊背,适时停了下来:“我,叫荷露进来服侍陛下沐浴”

邬宁抬眸,凝望着他眼尾那一抹欲念深重的薄红,解开他腰间的衣绳,指尖探进去,像一条四处游窜的小鱼“你这样子,让荷露瞧见了多不好。”

慕徐行喘息沉重了一瞬,捉住邬宁的手腕,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那陛下今晚就不要沐浴了。”

邬宁躺到他怀里笑,仿佛故意在作弄人,双眼狡黠而灵动。

慕徐行短暂一失神,再度吻向她。

颇有一种明知前方是沼泽地,却仍要一脚踏进去的视死如归。

人都是贪得无厌的。

沈应从前想着,只要能时常见到邬宁,能时常陪在邬宁身边,他就心满意足,可这些日子以来,邬宁待他真的很好,甚至胜过了慕徐行。

他便遏制不住自己期许更多的念头。

“主子。”秋晚缓步上前,低声回禀道“陛下今日去了趟季侍应宫中,刚小坐片刻,就被云归楼那边的人给叫去了,这会正在澄碧湖垂钓。”

沈应擦拭兔子灯的动作一滞,狠狠咬了一下牙“他到底抽的什么邪风”

不怪沈应气恼,慕徐行最近一反常态的争起宠了,死死霸着邬宁不松手,昨日也是,邬宁正往琼华宫这边来,半道上就被截去了云归楼,等沈应得到消息,云归楼灯都熄了。

秋晚想了想说“兴许是见陛下重用沈家,他这才,有些沉不住气。”

这话不太能站住脚,要说慕徐行沉不住气,那早在邬宁陪着沈应省亲那会就该沉不住气了。

沈应此时却顾不了许多,他丢开帕子,将兔子灯小心翼翼的挂起来,随即对秋晚道“我们也去澄碧湖。”

“主子。”秋晚小心劝道“这恐怕不妥,云归楼那位”

沈应当然知道秋晚想说什么。

云归楼那位,是邬宁心尖上的人,任凭谁也比不过去,在他面前,沈应自始至终都只有退避三舍的份。

可沈应退避太久了。

“你放心,我有分寸,去把我那件鹅黄色的外袍拿来。”

“是”

沈应心意已决,秋晚不好再横拦竖挡,只听从他的吩咐取来外袍。

那件鹅黄色外袍质地柔软,颜色鲜亮,衣领和袖口边缘匝着白绒兔毛,沈应穿上,更衬得他肌肤白皙,身体纤细,有种少年郎独有的俊俏。

秋晚跪在地上,一丝不苟的替他系好香囊和玉佩。

沈应照着镜子,很是满意,笑着问秋晚“你说我这样打扮,陛下会喜欢吗”

秋晚缓缓起身,看向沈应眼角的血痣“会的。”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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