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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得天下[穿书] 第29章 笑谑语卿卿

作者:醉又何妨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22 01:53:52 来源:就爱谈小说

七合教虽然是江湖门派, 但也并非人人都以武功见长,而是三教九流一应俱全。如裴宜春能够加入教派,就是因为他这手出神入化的制墨技能。

七合教内部往往会用有着不同香气和色泽的墨传达各种消息, 彩珠呈祥较为珍贵, 是专门示警时才会使用的, 教中地位较高的人往往都会随身携带一块。

但这次,裴宜春叛变,投靠梁王, 为了避免对方故意假造信息,扰乱情报网, 这种传达消息的方式也就暂时不能再使用了。

池簌动手处理了几个叛徒之后,发现其中一人身上便携带着数方不同种类的墨锭, 便顺手将其取走,倒是让应翩翩捡了个便宜。

短短两日,足够发生很多事情,应定斌也在此期间接连上书弹劾傅家,痛斥其种种行径, 坚持不懈地骂到了第三天, 皇上传令召见。

应定斌带着应翩翩一起前去面圣, 他们去的不巧,皇上下了早朝之后,正在召见各位皇子议事。

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钱保献是应定斌一手带出来,对他们十分客气,恭恭敬敬地请父子两人在外稍待。

钱保献算是应定斌的半个徒弟, 但自从他御前侍奉, 应定斌进入西厂, 两人便道不同途。

再相见的时候, 不管钱保献多么恭敬如初,应定斌都绝口不提过往渊源,一副热情客气的样子,这也是对两人的保护。

他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荷包递给钱保献,笑着说“钱公公不必费心。本公已经许久未回京城了,本来也没什么要事。今日特意带犬子来此,只为一请圣上安好,圣上既然无暇召见,我们便在这里等着就是。”

钱公公一开始还推辞应定斌的东西,现在习以为常,倒也不再客气,将荷包塞入袖中,笑吟吟地说

“圣上身康体健,今日倒也没什么要事,只是为了近日来的山匪之乱考较各位皇子。老奴先去伺候着,那便请厂公和公子安心静待吧。”

他说完之后就离开了,但这话等于已经把关键的信息都告诉了应定斌和应翩翩。

近些日子京郊一带的山贼之患让皇上有些困扰,但是不至于成为心腹大患。眼下他拿此事考较各位皇子,没有其他大臣在场,心情应该也比较轻松,是个觐见的好时机。

但应翩翩觉得,再过得不久,皇上的心情只怕就不会那样好了。

因为他今天就是专程来添堵的。

只是这些微的兴奋之情并未在他面上显露分毫,应翩翩规规矩矩地在应定斌身侧垂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面带恭谨之色,等了好半晌依旧不言不动。

能在这里伺候的无一不是察言观色的行家,此刻见到应翩翩的表现,都不仅在心里暗暗称赞。

传闻多说应厂公这位养子虽有状元之才,但素性轻狂,看来不过是虚言污蔑之词,如果这样一位品貌绝佳的翩翩公子也能算作是疯子,那么恐怕全天下就没几个正常人了。

他们没有等待太久,等到皇上对各位皇子的考较差不多了,钱公公趁机提了一句应定斌在外面,皇上立刻便召了他们入内。

应翩翩跟在应定斌身后进去,立刻感觉到不少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他目不斜视地躬身行礼,听着父亲回答皇上的问话,实际上眸光一转之间,已经将房中情形尽收眼底。

当今皇上共有十一个儿子,目前还活着的成年皇子剩下六位,全都在此处了。

大皇子是太子,今年已经三十有三,他是皇上唯一一个在潜邸时便出生的孩子。

当时皇上尚且只是不受重视的宗室旁支,娶了当地县令之女为妻,成亲三年之后生下一子就血崩而亡。

她死后,皇上便没再续弦,直到登基为帝之后广纳后宫,这才立了方太傅之女为后,又将太子记名在皇后膝下,立为东宫。

由此可以看出,皇上对他的原配及原配之子还是很有几分旧情的。

可惜的是太子资质平庸,这些年来办差屡屡不得皇上心意,又因为身处东宫而受到提防猜忌,这些原本也不算特别深厚的旧情就越消耗越是微薄。

因此在原书剧情中,他三年之后还是被废,最后也没能顺利登上大位。

太子之下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均早夭,四皇子为陈将军之女陈德妃所出,名为黎慎宏,性矜傲,善骑射,是几位皇子中唯一有军功在身的。

五皇子黎慎韫同早夭的二皇子是同母兄弟,都是淑妃傅氏所出。傅氏本就受宠,又大概是由于二皇子的遗憾,皇上对于黎慎韫更是加倍增添了几分宠爱。

六皇子不足满月而亡,甚至没有来得及取名。

七皇子黎慎斌和八皇子黎慎诚则分属太子和五皇子两派的阵营,双方的母族也跟皇后与淑妃渊源颇深,这种站队从他们出生之前就是已经注定了的。

剩下的还有一位十皇子黎慎礼,今年与应翩翩同龄,乃是安国公的表妹,户部尚书之女魏贤妃所出,由于安国公府跟傅家的姻亲关系,黎慎礼自然也是五皇子一派。

六名成年皇子,背后各有势力牵扯,没有一盏是省油的灯。

原书中黎慎韫顺利登上皇位,少不了傅寒青这位得天庇佑的主角鼎力支持,而这一次,他们的这一切还会得来的这般容易吗

那可就不好说了。

第一印象是奠定日后关系的基石,当前场景为“反派与全部皇位争夺者的第一次正式会见”,下面开启剧情“兴风作浪,倒打一耙”。

请反派努力作恶,树立小人形象,让所有皇子认识到宦党的阴险狡诈

大概是怕应翩翩再出什么幺蛾子,生生把好好的剧情场景搞崩,这次系统给出了奖励诱惑

请宿主在此场景内与主角阵营进行k,刷新重要成员黎慎韫怒气值至100时,可获得七合教教主资料一份。

七合教的这位池教主可是跺脚天下晃三晃的重要人物,自从传出他重病不治的消息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无所不用其极,想要了解他的真实情况。

系统以此为奖励,足见诚意。

在场的几位皇子也都在打量着应翩翩。他们之前都是见过这位年轻状元的,但也只是寥寥几面,没什么机会深交,而后应翩翩便疯症难愈,他们自然也都不会特意去结识了。

但前几日傅家宴会上的事,大家倒是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此时再见到应翩翩,也不免都多带了几分探究之色。

别的尚且看不出来什么,但不得不说,这个应玦的容貌生的可真是漂亮极了,也难怪连傅寒青都会被他迷的神魂颠倒,竟然在醉后失态成了那副样子。

这些皇子们一个个心中都有思量,面上却什么都不说,微笑着倾听皇上与应定斌闲话。

当年是应定斌一力劝说太后过继了还是将乐郡王的皇帝为子,又扶持他登上了皇位。

从那以后,应定斌既不居功,也不结党,看起来只是有些贪财和溺爱儿子,因此皇上对他颇为亲厚,即便朝中对于西厂的弹劾不断,亦没有动摇过应定斌的地位。

毕竟贪财和爱子不会有损皇上的利益,但却可以成为能够攥在手心里的弱点,而名声不好,为群臣不喜,他就更得一心一意忠于帝王,这种情况下,皇上并不介意多给应定斌一些厚待。

更况且应定斌是太后的人,给应定斌面子,也就等于间接安抚了太后。

皇上的表情甚至比见几位皇子还柔和一些,又为应定斌和应翩翩赐了座,过问了几句西北的军情,就开始询问应翩翩近来的病况。

应翩翩站起身来,躬身答道“谢陛下关心,臣这些日子在家中养着,身体已经大好了,今早起来,就连头脑也清明了不少。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将沐圣恩,病就无药而愈了。”

他绝口不提先前在傅家大闹那一场的事情,皇上便好像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他笑着骂应翩翩“你这臭小子,就知道跟朕耍滑头,朕看你就是想在家里躲懒,才迟迟不回来应差。既然身子好了,就赶紧滚回来看你爹把你给惯的,堂堂一个状元,成天在外面晃荡着算是怎么回事”

皇上骂了应翩翩这么一顿,却又将腰间的一块和田玉佩解下来丢了过去,说道“这个拿着压枕。”

他的态度如同对待自家子侄,十分亲昵,应翩翩接过来,笑着谢恩。

回座之后,他看了应定斌一眼,应定斌脸上也带着笑,目色却沉沉的,笑意未达眼底。

昨天的事情闹得那么大,多少王公贵族都在场,皇上不可能没有对傅家做的事有所耳闻,但今日绝口不提,又对应翩翩态度亲切,显然就是不愿意追究这件事的意思了。

毕竟那傅家是淑妃与五皇子的母家,应定斌又有从龙之功,这两边私底下闹一场,傅寒青也受了罚,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如果再正式下旨责罚或者申斥傅家,说出去不好听,也有碍五皇子的名声。

应定斌极低的冷哼了一声,心里已经转开了念头,想着要如何让西厂去好好查一查,拿捏点傅家的错处。

他平时十分谨言慎行,但也不是没有底线的退避。皇上心疼淑妃和黎慎韫,想当这个和事佬,他儿子可也不能受了委屈没地方说理去。

应翩翩一瞥眼就知道自家老爹在想什么了,微微一笑,并不作声。

他出门前已经跟应定斌说过了,今天他要算计黎慎韫一回,但很显然应定斌并不相信,只当他小孩子胡闹,还想着要怎么给他出气。

而另一头,黎慎韫也在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应翩翩。

他并不是傻子,虽然韩耀那两句含糊的话没人能听清,但暴怒之后,黎慎韫没有毁掉那方帕子,反而将它带了回去,仔细思量。

他认为韩耀前来赴宴却随身携带春宫图一事确实不大可能,十有**是被坑了。

不过那又如何当时韩耀拿到这玩意没有立刻毁掉,却还是带在身上触怒了自己,就是他的过失,被惩处的也不算冤枉。

黎慎韫丝毫没有顾及到韩耀是自己的表弟,他的内心十分冷酷自负,对于他来说,只要是自己看不上或者没有利用价值的人,都当成随时可以舍弃的废物,不会留有半分情意。

在帝王之家,如此才能活得久,走得长。

再说了,韩耀也不过是断了两条腿而已,左右还能长上,根本没什么打紧。最重要的是,那个背后坑人的,他也一并不可能放过。

黎慎韫不着痕迹地看了应翩翩一眼。

应翩翩昨日在傅家那般可恨,那般嚣张,此时到了皇上和他爹的面前,竟然一脸温良乖巧,简直像一位人畜无害的谦谦君子了。

任谁这样一看之下,也想不到这小子满肚子装着坏水,是个十足心狠手辣不积德的主。

可惜,他马上就要倒霉了。

黎慎韫暗自冷笑。

在他看来,应翩翩不过有点阴损的小聪明罢了,傅家会在对方手上吃那么大的亏,完全是因为傅寒青放不下那点过往情分,所以有意容让。

只有最没出息的东西才会被感情支配,昏了头脑。但到了他的面前,应翩翩居然还不收敛,那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了。

黎慎韫昨天已经说了,想骑一匹烈马,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狠狠抽它一顿,让它知道了疼痛和屈辱,才能认清自己只能伏于人下的命运。

应翩翩今天正该清醒清醒,知道得罪自己的后果是什么。

想到这么一个张狂倔强的小美人会一点点被自己吓破胆子,低下头来任由摆布,黎慎韫的目光中不禁流露出几许期待。

他含笑,开口说道“是了。原先儿臣就曾听父皇说过,应公子的书画皆是一绝,儿臣一直心向往之。可惜镇北侯的赏花宴上,应公子难得大展身手,儿臣却无缘得见,不知道今日可否一饱眼福,请应公子当场作画一幅呢”

黎慎韫这样提议,很有几分示好拉拢的意思,皇上想要化解傅、应两家之间的矛盾,自然不会不允,当下令人准备笔墨,让应翩翩作画。

应翩翩画了一幅中规中矩的鱼戏荷花图,众位皇子纷纷上前围观,交口称赞。

黎慎韫轻轻一咳。

站在桌子另一侧的十皇子黎慎礼连看都没看自己的五哥一眼,却忽然皱起眉头,用一种惊疑不定的眼神打量着那幅画,仿佛失声一般脱口说道“这”

他说完这一个字,便连忙看了皇上一眼,牢牢闭上了嘴。

四皇子黎慎宏不耐烦地嗤笑一声,说道“老十,当着父皇的面,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何必做这等扭捏之态,不像个爷们。”

黎慎礼也不生气,只说“四哥,没什么,是我方才不小心看花了眼”

两人的对话也引起了皇上的注意,他皱眉看了黎慎礼一眼,言简意赅道“讲。”

应翩翩扫了黎慎礼一眼,唇角微微一动,显出几分意味深长。

黎慎礼没了法子,犹犹豫豫地从怀中摸出了一样用锦帕包着的东西,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只鼓鼓囊囊的荷包。

他将这枚荷包双手呈给了皇上,为难道“此物唉,此物实在污浊不堪,有污龙目,更不宜在五哥面前展示儿臣得了之后,本想暗中调查来历,没想到今日看到了应公子的画请父皇恕罪”

他吞吞吐吐说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清楚,却早已经将众人的胃口吊起来了。

皇上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将荷包拿了过来打开,从里面抻出了一方薄如蝉翼的绢帕。

这些人当中,除了黎慎礼,黎慎韫和应翩翩对于绢帕上画了什么也都是心知肚明,但两人还是有志一同地跟身边众人一样,抬起头来,用好奇的目光向着绢帕上面望去。

一男一女,作僧人打扮,在寺庙中缠绵的春宫图。

黎慎韫刚才还红润带笑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手上攥紧了拳头,露出一副愤怒羞恼之极却又不敢造次的神情来,表演层次十分丰富。

“混账”

皇上亦是勃然大怒,将那荷包连着绢帕劈面丢在了黎慎礼的脸上,厉声呵斥道“这样的东西你也揣在身上,成何体统”

他一发火,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黎慎礼被砸了也不敢吭声,叩首道“父皇恕罪,儿臣知道这有失体统,只是儿臣前几日无意中捡到这方帕子,亦是十分恼怒,便派人查探其来源,没想到发现京城中几处书局竟都在私下里贩卖这种淫秽之物儿臣还没有查出具体结果,这才不敢上奏父皇,免得惹您烦忧。将这方帕子带在身上,也是为了随时调查,直到今日”

他的话停下来,接着转头,看向应翩翩,也使得其他人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在应翩翩身上。

应翩翩满脸无辜,问道“十殿下,不知您看着臣是什么意思臣一向洁身自好,对此道并无钻研啊。”

“是吗”

黎慎礼缓缓地说“那么应公子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你方才那幅鱼戏荷花图中所绘莲叶的笔法,为何同这幅春宫图当中如此相似呢”

随着他的话,皇上充满狐疑的目光落到了应翩翩那幅刚刚完成不久的画作上,而后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应翩翩也愣住了。

片刻之后,他“扑哧”一笑。

黎慎礼“”

应翩翩笑过之后立刻又露出惶恐之色,好像很为了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似的,掩袖道“哎呀,一时没忍住,抱歉,抱歉。”

黎慎韫阴沉地说“应公子,敢问此事有什么可笑的”

在场的没有外人,谁都知道黎慎韫王妃闹出来的那件丑事,应翩翩这样笑显然是对黎慎韫的一种侮辱,他这样的语气,已经是暴怒的前兆了。

应翩翩却仿佛感觉不到气氛的紧张,说道“殿下恕罪。臣只是觉得,十殿下真是太有雅兴了,竟然会对着一幅春宫图研究笔法,也不知道观摩了多少遍才有这样的体悟,居然看一眼我的画就认出相似之处来了。嘻嘻,实在没忍住。”

他说这话的口气暧昧,简直像个调戏大姑娘的街边流氓似的,在这样的场合,实在显得有些下流。

其他几位皇子努力板着脸,让自己不要笑出声来,有好事的还去偷瞄黎慎韫和黎慎礼的反应。

叮黎慎韫怒气值增加5,初步达成“心头火起”成就。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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