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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结婚吧 第54章 缪力同心

作者:咬春饼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2 02:06:35 来源:就爱谈小说

chater54

这男人, 摆明了就是故意的。对话里有话、弦外之音、发散思维格外有天赋。毕竟是在学庄,况且严白特意嘱咐男女不同房。尽管是合法夫妻,但越矩之下, 总有种偷情的心虚。

不用严白汇报, 在学的学生都关注了直播号,林乔生已经知道卓裕这一波无心插柳柳成荫。卓裕原本死活不肯再直播,但林乔生说了句话。

“姜宛繁是我的学生,她叫我一声老师。你是她丈夫, 怎么能不听老师的话除非你不是她丈夫。”

卓裕给绕晕了,怎么能不当她丈夫呢, 刀山火海也得去啊。

晚8点, 卓裕上线。

你的真空西装呢快把绿战袍穿上

我一脚把牛踹开, 自己耕完100亩地

目测腿长8848米

卓裕迅速出好线性代数题,被迫营业的不耐表情,“算题报答案。第一个答对的”

页面弹幕狂飘

拿到你的第一滴血

哥哥我不会, 惩罚我吧

夸阿姨美,阿姨给你买套房。

“第一个报出正确答案的,送一把刺绣蒲扇。”卓裕一本正经地说“答错的, 送五三天天练黄冈密卷。”

直播间人数涨了两千。

一个穿真空西装的帅哥, 沉迷讲解高等数学,身后还有一个文质彬彬, 专注刺绣的严白。这种混搭一人传, 让人十分上头, 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意境十分自然。

这一晚,林乔生的庄园号涨粉三万。

他直呼姜宛繁这个老公找的好,旺财,吉利。

这话似曾相识, 卓裕无意中听到卓悯敏也说过。她找高僧合算八字,卓裕年柱有财,命理极好,无论做什么事业,都能顺风顺水,四时如意。他不愿把人往坏里想,但每每卓悯敏或卖惨,或打感情牌,自以为无人知晓的方式对卓裕施压时,他很难不多想。

姜宛繁和林乔生谈论太专业的东西,卓裕听不太懂。阅览藏品时,甚至许多晦涩生僻的字他都不认识。姜宛繁捧着一只长方形木盒出来时,嘴角堆着笑,该是收获满满。

“有灵感了”卓裕问。

“差不多吧,老师送了一盒他的珍藏宝贝,比赛的时候用的上。”姜宛繁说“比赛那边打来电话,后天下午开会。明天没事,你想不想去附近转转”

卓裕神色平静,“甘林好像离这不远。”

“对。那边有个瀑布峡谷小有名气,秋天去景色正好。”

姜宛繁从严白那借了辆车,其实甘林和霖雀挨得很近,隔着一个山头。初高中时,姜宛繁也时常来甘林。但时间太久,变化日新月异,她还特意问了严白一些更新的攻略。

可到甘霖地界后,她发现,卓裕似乎比她还熟悉。

“往右五百米,第一个红绿灯再左转,县道开个五公里就到峡谷了。”

姜宛繁脑子飞速运转,忽然一顿。她猛地看向卓裕,依然认真开车,侧颜淡漠,眉宇平得像死湖。

姜宛繁想起那日找到的辰市日报。

而甘林,隶属辰市。

甘林峡谷瀑布的高低落差并不大,雨水季水流湍急,瀑布距程短,但一整面衔接下来,像流动的珠帘,很是好看壮观。卓裕找了个草坪停车,领着姜宛繁一直往前走。

他虽沉默不语,但气场低压。

秋日草黄,落叶凋末,及膝深的野草渐渐枯萎,卓裕每走几步,都会有意识地将草拨到一边,空出一条小道方便姜宛繁通过。

穿过灌木草丛,是一片宽阔的敞坪。

经过几次泥石流,乱石横生,依稀可辨马路的模样。前面,是新修的石墩当护栏,再前进两米,临崖陡壁,数百米深山被茂密的大树遮掩。

“这里以前也是一条进景区的小道,后来出了事,政府便把它封锁了。”卓裕站在护栏前,山风吹开他的发,露出饱满的前额,五官完全展露,眼底游荡的情绪沉且闷。

他注视山底,目无一物。

姜宛繁站在后面,心悬不定,甚至害怕他会纵身而下。

“老卓在这里吊着的时候,他肯定酒醒了。”卓裕目光垂落于摇曳的树尖,又送远至连绵的群山,“你说,他酒醒的那一瞬,后悔吗”

姜宛繁走过去,一根一根撑开他不自觉紧握的拳,然后扣紧手指,拽回他游离的魂魄。卓裕咽了咽喉咙,低着头,神色平缓。

“这些年我唯独不想来这里,我怕我恨他。”

事发现场带给他的冲击太大,卓钦典那么谨慎的一个人,这又算什么严于律人,宽以待己吗他能说那么多大道理,有板有眼地谈人生,为什么偏偏在自己的事情上拎不清

卓裕点燃一根烟,烟嘴朝下,他用两块石头固定住,然后自己也点了根。

千宵凌云,秋日阳光如溶金,在天高云阔视野里,也变得没有存在感。一支烟的时间,卓裕摁熄烟头,弯腰拣起一块石子,将地上的那根埋盖住。

“就陪你到这了,走了。”

卓裕起身将走时,姜宛繁忽说“等一下。”

她跑回草丛边,很快折返,手中多了一束野花。她将野花放在方才盖烟的石头上,“希望您记得回家的路。”偶尔来您孩子的梦里看看他。

从甘林出发,两人顺便回了一趟霖雀。

姜荣耀和姜弋还互杠着,姜弋走了这么久,父子俩从没联系过。卓裕也有心,录制了很多姜弋在俱乐部的视频。

祁霜戴着老花镜,捧着卓裕的手机看得可起劲,“阿弋变勤快了啊。”

向简丹念叨“扫把不好好拿着,当金箍棒呢。哦这是在训练吗”

“对,我教他滑雪,这是进阶的一个动作,叫八字刻滑,立刃小回转。”卓裕耐心解释。

“哪个是他啊”祁霜微眯眼睛,手机拿近了些。

“妈,这个,这个穿蓝色滑雪服的。”向简丹开心道。

婆媳俩津津有味地讨论。

姜宛繁笑着说“爸,小弋现在滑雪滑得很好了,都可以当助教了。”

沙发上板着脸的姜荣耀哼声,“好不好跟我没关系,爱教什么教什么去。”

向简丹可不惯着他这么冲的态度,阴阳怪气道“那你别竖耳朵啊,偷听算怎么回事”

“你你你谁偷听了是你们声音太大”

卓裕在楼下陪大人,姜宛繁去楼上房间找充电器。

不多久,祁霜走进来,“怎么下午就要走啊”

姜宛繁放下手中东西,迎上去扶着她慢慢坐在椅子上,“明天比赛那边要开会呢。”

“哦哦,还顺利吗”祁霜关心问。

“还行吧,估计之后会比较忙,奶奶,我有空就回来看您,您要买什么,就跟我和卓裕说。”姜宛繁犹豫半晌,欲言又止。

祁霜始终耐心等着,目光平静包容地看着她。

姜宛繁渐渐定心,问她“婶婶伯伯们,还需要我帮他们卖绣品吗”

祁霜叹了口气,“没听说了。”

“哦。”姜宛繁点点头,展颜一笑,“没事,恰好我最近也忙。”

这是亲孙女,祁霜从小看她长大的,哪能看不出她在强颜欢笑呢。人的善心与好意,其实是个特别虚浮的东西,当有更好的选择后,便无人记挂,如烟消散了。

可能是上了年龄,祁霜越来越舍不得离别。这一次,姜宛繁和卓裕走的时候,奶奶左右手各牵一个,送到车边,老人家忽然就哭了。

边掉泪边催着他俩上车,不许他们问,自己背过身偷偷抹眼泪。

姜宛繁难受了一路。

卓裕宽慰道,“等比赛结束,咱们接奶奶来城里住,天天让她瞧见。”

这边。

向简丹看着老太太依旧沉闷,便主动陪她出去遛遛弯。

“您也别太难过,真舍不得,我和老姜明天就带您去姜姜那,您想去了,随时都行。”向简丹不擅长安慰人,磕磕巴巴说得生硬。

祁霜叹气,“行了,我没事儿,我就是觉得,小年轻都不容易。你看姜姜,一路磕磕碰碰地长大。孙女婿呢,家里情况那么复杂,一定没少煎熬。但两人的奔头劲儿,从来没颓废过,多好的孩子啊。”

向简丹心有戚戚地附和,“两人有善缘,在一起合适,人都是互相的,所以变得越来越好。”

“这就对了。”祁霜斜睨一眼儿媳,“你就该这样说好话,多夸夸姜姜。总怪责她跟你不亲近,你个当妈的不夸她,怎么搞得好关系。”

向简丹挠挠头,笑得憨。

到了一桥头,祁霜累了,便坐在石墩上休息。

桥前边也坐了很多人,闲聊扯谈叽叽喳喳。

蓦地,听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听说小姜去参加比赛了。”

“啊,七奶奶不是说她从来不搞这些的吗”

“能赚好多钱的,傻子才不参加吧。”

“嗐,也是为了钱噢。我还为着绣品不给她的事惭愧呢。”

“有什么好惭愧的,钱多给就卖了。小姜说她不收我们钱,既然不收,怎么一听卖给了别人,还挨家挨户上门劝说咧”

“你别这么说,姜姜不是这样的人。”

“不止我一个说,张老姐和于桂华都是这么讲的。她在大城市待了这么多年,有变化也很正常的。”

“她都不收我们钱的。”

“现在网络可厉害了,作假容易的,随便报个价格不就得了。”

“你们说什么呢胡说”祁霜踉踉跄跄地起身,怒火攻心,一着急,竟然滑倒在桥上。幸亏向简丹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妈当心”

“七、七奶奶。”议论的人登时露怯。

祁霜拄着拐杖的手直发抖,“你、你们这些嚼舌根的,缺心缺肺的东西,我老姜家的人如果私拿了你们一分钱,我老太婆就活不过明天”

“你们如今能卖个好价钱了,尾巴翘天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自己就是那博物馆里的老工匠了,一个个的,自命清高,小人得志。要丢人现眼我管不着,但别扯我孙女”

祁霜拐杖捶地,苍老的身躯不停颤抖,面容垂老,皱纹横生,但气势如虹,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维护姜宛繁,“我姜姜好心帮你们卖绣品,就是看你们没收入,看娃娃们可怜,想让他们有学费好好念书。你们倒是把东西一给,就只管收钱。我姜姜要拍照,要收拾,她图什么她不就图个互帮互助咳咳咳咳”

老太太气顺不上来,向简丹一边安抚她的背,一边怒斥“不说别的,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我家缺你那几百块钱当皇帝吗自己没眼界没见识,被人卖了还拍着大腿替人数钱我呸我把话放这了,以后镇上,谁要再说我女儿一个字试试”

向简丹一脸高冷,吃人似的眼神扫射一头桥。嚼舌根的妇人自知没趣,低着头,灰溜溜地如鸟兽散。

“云嫂你站住。”向简丹叫住其中一个,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丈夫五年前向我老姜借的钱,是不是也该还了”

祁霜回来就病了。

在一头桥上摔的那一跤虽然不重,但扭着了腰,整夜睡不好,腰上打了封闭,只有趴着睡才舒坦些。向简丹没日没夜地照料,端茶喂饭按摩,嘴上念叨不停,“您什么岁数不知道啊,再生气也得顾着自己的身体,现在好了吧,在这儿遭罪。”

话里责怨,按摩的手法却认真严谨,祁霜知道,她就是嘴硬心软。

“哎。”祁霜叹气,“我心疼姜姜啊。我甚至想,也许你当初阻拦她学刺绣,是正确的。至少,至少她不会遭这白眼了。”

向简丹嗤声,“不学刺绣就遇不到了哪行哪业都有这破事,您看卓裕,不也一样的嘛。我懊悔了,想开了,您倒好,还反思起来了。这都什么事啊。”

祁霜呵呵笑,“哎哎哎,你按轻点。”

“医生说了,得重点才有效果。”

“噢。那这事儿咱们不跟姜姜说了哦,免得她担心。”

周四下午,“中华非物质文化遗产全球大赛”正式步入宣传新阶段。此次比赛8个大项,24个小项初赛筛选出240余名选手。作为传统工艺项目里的刺绣,受关注程度相对更高。

宣传照拍摄这日,闻讯而来的媒体都围着晏修诚采访。他面对镜头游刃有余,话术娴熟,知道什么样的状态更被大众喜欢。

旁边的选手目露羡慕,采访结束后,还有鼓起勇气上前索要签名合影的。

直到工作人员召集大家拍照,才渐渐恢复如常。

最后的集体合影宣传环节,负责人特意调整位置,让姜宛繁和晏修诚站在了c位。

孟媛特意打过招呼,一片好心,想让姜宛繁多露脸。

碍于所有人等着,姜宛繁不得不照做。

队伍不停调整,上下左右不断挪动,拥挤时,姜宛繁和晏修诚时不时地碰上。两人面无表情,全程零交流。

摄影师纳闷,“晏老师和小姜,你们两人要笑一笑呀”

晏修诚闻言照做,笑得和煦如春风,“你若不想跟我站一起,不必勉强,我去说一声就是。”

姜宛繁勾了勾唇角,论营业实力也不落下风,“不是我不想,而是,你想跟我站一起。用不着这么虚伪。”

晏修诚吃了憋,偏偏摄影师看着,笑容也不能消失。

“咔嚓咔嚓”

“ok完美”

几日后,比赛推广及宣传正式启动,文案照片一经发出,多家官媒联合转发,在弘扬民族传统文化,树立文化自信上,相关部门一向给予鼎力支持。

同时,晏修诚工作室也开始铺天盖地地买通稿,放出精心设计的写真、日常、工作花絮。不得不说,他的呼声是所有选手中最高的。

吕旅发愁,“咱们也不做点什么吗”

小徒弟“要不也发照片吧这些东西我们也有呀。”

吕旅摇头,“可我们没有账号,也没有流量,发了也没什么水花。”

小徒弟“晏修诚还挺帅的,难怪是夺冠热门。”

“嘿”吕旅敲了敲他脑袋,“怎可长别人的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唠唠嗑,其实姜宛繁并不在意这些。

但,第一天。

她接到谢宥笛的电话“你有空没来一趟i负一楼。”

姜宛繁不明所以,开车过去的时候还堵了十分钟。

从地库坐电梯上楼,出电梯门,已能看到十来米处的商场中央位置,人头攒动,国风纯音乐悠扬起伏。

姜宛繁走过去一看,怔住。

寸土寸金的黄金位置商场,人流量最好的地段,搭了一个t台,布置得也相当精致豪横。装饰点缀的花都是新鲜白玫瑰。

台上,轮番走秀的人,不是专业模特,不是年轻美女。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自信绽放笑容,她们身上的衣服、旗袍、披肩,头上的发饰、甚至朱钗,都是“简胭”做的,出自姜宛繁之手。

谢宥笛的妈妈身材丰腴微胖,但她相当放得开,一边展示一边不遗余力地介绍“我这件美不美呀”

观众“美”

“看这个裙摆的开衩,很能展现女性美哟,都是简胭定制的,是个非常漂亮非常厉害的老板哟”

谢宥笛的母亲,带着太太群的老顾客们,自发办了这场小型时装秀。

谢太太稳坐b市太太圈第一把交椅,资源利用信手拈来,但,真心最可贵。

姜宛繁愣在原地,心如烈焰熔浆。

这时,谢太太极有激情的一声吆喝“我们不仅女装做得好,男装也是有的哦,请大家给登场的模特一点掌声”

掌声如潮,拭目以待。

音乐应景变换,悠扬笛声鹧鸪飞

台上走出的,竟是卓裕和谢宥笛。

谢宥笛穿了件秋冬睡袍,睡袍上是龙凤图案,这套定制,姜宛繁花了两个月时间才完工。

卓裕依旧是挂空挡的西装,深蓝色底,银线密织,从衣角斜伸至肩头,是一朵美轮美奂的暗夜玫瑰。

两个男人,毫不露怯,也无惧脸面,放开手脚,自信展示。

谢太太发觉自己在主持上也颇有天赋,临场发挥,越发尽兴,“大家不要只看模特,多多替简胭宣传哟”

如织人海里,欢呼雀跃中,万事万物似被屏蔽。

卓裕戴着墨镜,神色不明,但找到彼此,互相对视时,他嘴角微弯,分明是在笑。姜宛繁周身好像亮起密织的灯盏,让她的梦想与生命璀璨发光。

卓裕从不询问,也不做空口承诺,在未知的领域里,依然缪力同心。既有缠绵温柔的夫妻之情,也有拔刀相助的风发意气

我能与你共度岁月长。

亦能陪你同量天地宽。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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