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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春色 第48章 第048章 商姚君

作者:求之不得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2 03:34:18 来源:就爱谈小说

第048章商姚君

陈修远继续留在喂锦鲤的地方等候, 这处临水,又能遮阴纳凉,还能远远看到书斋之中, 姜容同涟卿对坐一处。

想起刚才,他嘴角微牵。

哦, 那我, 是该吃醋吗

他问完,涟卿明显愣住, 而后开始支吾,“吃,也行不吃;也可以”

他好笑,却忍住,又轻嗯一声,没怎么在意。

但她却在意, 又一本正经问道,“那,你是吃还是不吃”

他笑, “一点点。”

一点点

她一幅了然模样,“那我去了”

“嗯。”他颔首。

眼下想起, 他眸间还是笑意, 她是特意挑在书斋这处见姜容的, 她又挑了靠窗户的位置, 正襟危坐,他抬头就能远远看到。

小心思

他嘴角轻抿。

湖风吹过, 他目光从涟卿身上收回。

姜容来得正好,他正好有时间将所有的事情放在一处慢慢捋一遍,方才未想通透的事情, 又在脑海中重新想了一回,不少事情都有眉目,但还有淮阳郡王府早前的事

如果陈玉这一趟去岚之山,能顺利找到涟恒,应该很快就知晓早前发生过的事。

虽然,他未必会想知道;但如果不知道,就摸不清淮阳郡王府灭门背后还藏了什么秘密。

陈修远重新抬眸,看向涟卿和姜容,想起昨日见过的平远王世子卓逸。

淮阳郡王府出事前,有是丝马迹,卓逸见过涟卿。他早前没见过卓逸,可昨日见卓逸此人,近乎看不出什么神色,而他同涟卿一处,也看起来并不像知晓淮阳郡王府早前事情的模样。

他之前倒是忽略了卓逸这个人

不显山不露水的,往往都藏得很深。

他昨日头一回见他,就直接唤了太傅,卓逸打探过他,在他不知晓的时候。

陈修远想起陈壁早前说的 平远王世子同殿下算青梅竹马,小时候应当有很长一段时间,平远王世子和郡主都住在淮阳外祖母家中,就在殿下隔壁。

涟卿记不得他,但下意识里仍同他亲近。

涟卿也记不得卓逸和卓妍,但还是同他们兄妹二人走得近,那涟卿下意识里,是信任卓逸的。

如果卓逸知晓早前淮阳郡王府的事,眼下在涟卿面前还能这么淡然,那就是

陈修远微微敛眸,他默认眼下是好的

这个念头虽然匪夷所思,却让他不得不信,而且心中隐隐有些说不出的预感

这里是西秦,不是燕韩。

卓逸是平远王世子,不是李明申,他不可能将卓逸绑了来。

但要卓逸开口,恐怕比找到涟恒还难。

如果卓逸兄妹从小就住在淮阳郡王府隔壁,那同卓逸交好的,就不应当只有涟卿,还有涟恒和涟宋

卓逸也在寻涟恒

这个念头让陈修远僵住。

思绪间,书斋中的人起身了。

姜容朝涟卿拱手,涟卿颔首,然后柯度去送姜容。

陈修远收起思绪,才又想起涟卿见姜容的时间倒也真不短,再长些,他怕是真要吃醋了,聊什么聊这么投机

涟卿从书斋出来,径直来了跟前寻他。

眸间没有太多迟疑和为难之色,那是相处还算愉快,陈修远心底澄澈。

“你不问问说了什么”涟卿看他。

“嗯,说什么了,说了这么久”他稍微融会贯通些许。

涟卿“”

岑远嘴角牵了牵。

涟卿忽然意识到他是在逗她的,涟卿娓娓道来,“姜容方才是同我说,生辰宴上,姜家会提亲,他会当众拒婚。但只要是拒婚,场面怎么都会有些难看,所以,他提前同我说一声,让我有个心里准备,也别介意。”

“哦,这还能提前说的”岑远轻叹,“果然是端方君子。”

涟卿“”

涟卿看他,越发觉得这两句连在一起有些奇怪,她知晓他是特意的。

岑远继续,“这种行事,他连姜家的颜面都不介意,怎么会怕你介意”

涟卿问道,“记得国子监论道吗”

岑远点头。

涟卿应道,“国子监论道的时候,有人问起过我临沂手记,我说了不少关于宴书臣的论述。姜容很喜欢宴书臣,也推崇宴书臣,同我一路的时候,说起的都是宴书臣的事,还猜测历山游记是宴书臣所做。或许,这就是高山流水,知音难求,所以,他怕我介意此事,提前说一声。”

岑远笑道,“看来文人并不一定都是相轻,也有相惜的时候。姜家是百年世家,书香门第,姜容耳濡目染,所以有文人气节,只是这一代的姜家家主另有所图,所以才让姜容入京,看来,这次天子生辰宴上,当真会热闹。”

涟卿看他。

他如实道,“没有姜容,也会有旁人;姜容会光明磊落同你说起,旁人未必会。”

涟卿眸间微敛,心中还是紧张,“天子会答应吗”

“你应该问,我会答应吗”

涟卿抬眸看他,脸色微微红了。

“天子不是说了吗生辰宴上,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管。”他平静。

“那如果”涟卿还是担心。

“我不是还在吗”他将手中的鱼食递给她,而后起身。

“去哪儿”涟卿看他。

“管这事儿。”他轻笑。

“岑”她话音未落,他俯身吻上她额头,“今晚不回来了,殿下早些休息。”

涟卿脸色红透,他回不回来同她早些休息有什么关系

只是岑远前脚刚走,陈淼后脚就来了。

殿下殿下,殿下喝水,殿下喝茶,殿下我给您扇风吧,殿下您吃点心吗殿下还喂鱼吗,我知道一处的鱼还没喂饱殿下好像天上要下雨了,殿下别动,有虫子,殿下殿下殿下

涟卿好像从未觉得,短时间内,信息量有这么大过。

南郊马车,信良君撑手坐起,瞥了一眼身侧的人,不耐烦道,“你来做什么”

夕阳西下,轻尘在落霞中轻舞,岑远上前,悠悠道,“骑马。”

信良君轻嗤,“原来太傅还会骑马”

信良君目光瞥过他身后,一胖一瘦两个侍卫,早前他在鸣山前山的时候见过,那时候是四个,还有一高一矮,眼下只有这一胖一瘦,看来是觉得当下不如早前凶险。

信良君淡声,“有事就说,说完就走。”

岑远却在他身侧,掀起衣摆落座,徐徐有礼道,“不急,慢慢说。”

信良君看他,明显扫兴。

他也不介意,仍旧温和有礼,“给信良君带了几壶好酒。”

听到酒,有人是没早前那么不耐烦了,目光也不自觉朝他身后的两人看去。

原来拎的是酒。

提篮放下,小小的一壶壶装满了整个提篮,哦,是风雅之酒。

信良君轻哂。

岑远从提篮中拿起一壶,拔出瓶塞,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叹道,“南顺许府酒庄的酒,这壶叫醉生梦死,一年就产十几壶。”

其实不用他说,信良君自己就能闻得到酒香

他就好这口。

“嗯”岑远另外拿了一壶,递给他,酒壶不大,能握在手中。

信良君接过,幽幽道,“喝酒是喝酒,同你不熟。”

“哦,放心,我也不想同信良君走很近。”他礼尚往来。

信良君嗤笑,“不是一年只产十几壶吗”

他也笑,“嗯,我买了一半,都在这里。”

信良君好笑,“岑远,都说你醉心山水,哄谁呢”

“醉心山水就不能饮酒了谬论。”他先饮为敬。

信良君也拔开酒塞,一口下肚,千回百转的味道透过唇间渗入四肢百骸,酒香入腹。

“酒我喝了,你有事快说。”信良君沉声,言外之意,说完快滚。

岑远也不恼,平和道,“天子生辰宴的事。”

信良君愣住。

他倒是意外,没想过岑远提的是这个,他一面仰首饮酒,一面问起,“生辰宴怎么了”

“信良君想听,我就说;若是不想听,我就不说。”

信良君哂笑,犀利的目光好似将他看穿,“说。”

岑远叹道,“信良君,鸣山书院的国子监论道之后,你有没有想过,谁说女子不可以做明君”

信良君脸上的笑意尽敛,也慢慢拢紧眉头。

岑远继续道,“我觉得东宫可以。”

信良君明显不悦,“你想说什么”

岑远看他,“我想说东宫可以做一个明君,不想她赴天子后尘,做这些世家手中的傀儡。”

信良君脸色果然从不悦到怒意,“你同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让我说的。”岑远无辜。

信良君看了看他,有火还不好发出,只好低头喝酒,不说话了。

岑远也低头喝酒。

这一壶实在袖珍,即便没有痛饮,也不怎么经喝。

见信良君随手将空酒壶扔到不远处的悬崖峭壁下,岑远又伸手拿了一壶递给他。

信良君探究看了看他,而后将才伸手接过,“我为什么要管东宫的事,全天下都知晓我同她不合。”

岑远也开了一壶酒,“信良君不是管过了吗”

信良君手中迟疑,恼火道,“我什么时候管她了”

岑远慢悠悠道,“国子监论道那日,你坐在东宫身后,不是郭维。”

信良君愣了愣,淡声道,“听不懂你说什么。”

“那喝酒。”岑远没戳穿。

信良君看了看手中的酒壶,确实说起酒的事,“这些酒怎么弄来的我早前寻人弄过,一壶都弄不到。”

不知为何,岑远忽然觉得这样的信良君有些好笑,他也如实道,“我有个朋友在南顺,她送的。”

信良君冷笑,“太傅的朋友稀奇古怪。”

言罢,余光看了看岑远身后。

不怪他说奇怪,身后的两人原本也没什么,但一人戴个口罩似的东西,一句话不说,但眼睛瞪得死大死大的,好像不说话能憋死的模样,要多违和有多违和。

信良君收回目光,目光重新落在酒壶上醉生梦死。

“我听说醉生梦死,喝三杯就会倒,怎么还没倒”他目光瞥向他。

“那是三杯倒,这是醉生梦死,两种酒。”岑远好笑。

“这样,那什么是醉生梦死”他看他。

“听说,喝这种酒喝醉了,会梦到你想梦到的过去任何时候。”岑远也看他。

“我不信。”信良君轻笑。

“我也不信。”

两人都笑起来,也头一次握着酒壶碰了碰。

好像是这一幕后,两人之间的语气也都平和了,不再像早前一样针锋相对,或含沙射影。

“岑远,你这么帮东宫,图什么”信良君终于平静问起。

岑远应道,“不图什么。”

他目光再次像是将他看穿,“图个上君的位置”

“不稀罕。”他淡声。

信良君笑起来,稍许,又缓缓敛了笑意,“你是真觉得东宫能做明君”

“为什么不”他斩钉截铁。

信良君噤声,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没人相信天子会是明君,也没人会帮她,在世家眼里,天子不过是相互制衡的工具,从未有人相信过,她可以。

他也没有

信良君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嘶哑,“旁人会信吗”

“我信。”他笃定。

信良君怔住。

不是怔旁的,而是,当时的天子跟前,没有一个像岑远这样的人

“信良君信吗”岑远的声音好似落在他心底。

他没应声。

岑远也适时没有开口。

两人各自饮着酒,都没出声。

到日薄西山,落霞也慢慢隐在山间之后,信良君缓缓开口,“我想信。”

“所以我来找信良君。”岑远接得合适。

“你想让我做什么”信良君沉声。

“不试试吗”他声音里带着蛊惑。

信良君愣住。

他眸间清亮,“不试,怎么知道不可以”

信良君认真,“我为什么要信你”

岑远笑,“不用信我。”

信良君皱紧眉头。

岑远嘴角微挑,“信你自己。”

信良君起身,将手中的酒壶狠狠扔向悬崖峭壁之中,也朗声道,“你的酒不多了。”

“还有。”

信良君转身,见他手中还有两瓶更小的。

信良君好笑,“就这”

岑远轻嘶一声,礼貌道,“这是,三杯倒。”

“呵,你还真有”他重新坐回原处。

岑远笑道,“我也没试过,是不是真的三杯会到,正好试试。”

他果真带了酒杯。

一杯下肚,两人都有些隐隐兴奋。

第二杯下肚,好像都在心里盼着。

等第三杯下肚,嗯

信良君确信自己还醒着,没醉,然后又喝了一口,确实没反应,信良君轻嗤,“这也没倒啊,你这是假酒,还是这酒吹嘘过头了”

岑远没有应声。

信良君转头看他,“岑远”

他还是没动静。

信良君伸手一碰,原本还坐着的某人,向一侧栽倒下去。

信良君似是很久都没这么好笑过,也仰首大笑,笑不可抑,最后笑得一头载下去。

身后的陈穗和陈铭才纷纷摘下口罩,“再不说话憋死我了”“非也,我已死”

陈穗不由感叹,“主上来西秦一趟,还真随身带了南顺的酒啊”

陈铭摇头,“非也,都是刚让我在市集上买的。”

陈穗瞪大眼睛,“这,这不是三杯倒吗也真倒了啊”

陈铭看他,“蒙汗药。”

陈穗“”

翌日醒来,涟卿才想起昨晚真的没见岑远回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何妈带人来布饭,涟卿刚用了早膳,宫中就有人来了。

明日是天子生辰宴,宫中的人送明日的礼服来。

天子卧病久矣,宫中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的盛世了,再加上外地的诸侯,世家和封疆大吏都会入宫,明日宫中的安排都很用心,这身衣裳涟卿试过两次了,这次是两次修改之后的。

青鸾和云雀服侍涟卿穿上,等从屏风后出来,宫中女官颔首,“合身的。”

涟卿看了看铜镜中,也确实合身了。

“殿下,挑一副头面吧。”女官说完,身后大约十余个宫女上前,没人手中捧着托盘上都有一副头面在。

涟卿依次看过去。

何妈远远站在身后,看着她挑选头面的模样,想起早前小姐还在的时候,每回入宫赴宴前也都是如此。

一晃几年了

“何妈,你来帮我看看”涟卿转身,笑眸看她。

“是。”何妈上前。

何妈早前一直在平远王府伺候,这些拿捏得都很准。

何妈逐次看去,最后在一幅绿宝石头面前停留,“殿下,老奴觉得这幅好。这次礼服隆重,既要挑选能压得住礼服的颜色,也不能喧宾夺主。这幅绿宝石头面色泽上乘,低调中有端庄,也耐看,明日这样的宫宴,这幅头面在哪处都不会出错,是最好的。”

涟卿惊喜看向何妈,早前只是知晓何妈细致,但何妈挑选这些,却独具慧眼。

这些话,不是寻常人家的管事妈妈或嬷嬷能说出的,岑远家中,应当也不是普通人家

“就听何妈的,要这幅。”涟卿朝女官说道。

女官和宫女都福了福身。

青鸾和云雀上前接过,她同何妈到了屏风后,何妈替她宽衣。

这些宫宴的礼服都是正式场合穿得,一年穿不了一两次,但最繁琐,涟卿自己脱不下来,也怕弄坏了,明日不好再穿。

等宽衣完,青鸾和云雀将衣裳收去熨好。

涟卿同何妈一道在铜镜前落下,何妈给她梳头。

涟卿拿起刚才柯度送来的册子在看。

何妈一面梳头,一面看着她,想起主上说的她没有家人了,或许,还有个哥哥在,也生死未卜,她记不得早前的事了,人心险恶,早前的管事嬷嬷是旁人的眼线,何妈,替我好好照看她。

思绪中,何妈听她悠悠叹道,“多事之秋啊,没一件省心的。”

何妈不由笑了笑,同主上越来越像了。

等到晌午前后,瓶子来了殿中,“殿下,太傅回来了。”

这个时候才回来,她以为晨间就回了。

“说做什么去了吗”她问起。

瓶子摇头,“没有呢,先回别苑换衣裳去了,是邀请太傅过来吗”

涟卿摇头,“先不用了。”

正好柯度也来了殿中,“殿下,永宁侯府的大小姐来了。”

永宁侯府的大小姐涟卿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但对应永宁侯府是有印象的,涟卿再确认,“是永宁侯,商家”

“正是。”柯度拱手,“就是永宁侯府。”

那涟卿心中有数了,定远侯府和永宁侯府,是诸侯中最鼎盛的两个。

永宁侯府大小姐,兴许她早前见过,也兴许没见过,但她确实记不得了。

明日就是生辰宴,今日才入京,这个时间原本就有蹊跷,说路上耽搁也能说得过去。只是这次天子卧病,生辰宴前没有单独召见旁的世家子弟,这些世家也都在观望,除却姜容,没人公然来她这里。

这永宁侯府来人了

虽然眼下岑远不在,但这些时日,她好像习惯被他督促思量,自己思量,永宁侯府为什么会有人来,为什么这个时候来,来的目的。

“人在哪”涟卿问起。

“在偏厅等候了。”

“好。”

去往偏厅的路上,涟卿问起柯度,“关于永宁侯府,你可还知道些什么”

柯度应道,“听说,永宁侯同老淮阳郡王是好友。”

涟卿驻足,“我祖父”

柯度颔首,“是,听说祖辈有交好,但殿下与永宁侯府大小姐是否交好,小人就不知道了,不过永宁侯年事高了,好些年没到过京中,也没过问过朝中之事,想来这次,是永宁侯特意让大小姐来见殿下的。”

是因为淮阳郡王府的事涟卿心中疑问。

柯度又道,“对了,殿下,您记不得早前的事,怕是也记不住这位永宁侯府的大小姐了,有一点,还是要提前同殿下说,这位永宁侯府的大小姐,有些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涟卿好奇。

柯度应道,“这次因为是代替永宁侯来的京中,所以都称大小姐,但其实是商姚君,商将军。”

涟卿意外,“永宁侯府不都是文官吗”

柯度叹道,“是,但这位,是上过战场的女将军。西秦自陆瞿陆将军以来就有女将军的传统,但后来又慢慢流于形式,很长一段时间都负责军中文书之类的事宜,但这位商将军,是真的上过战场杀敌的女将军。”

商姚君涟卿好像觉得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商姚君

千水别苑中,岑远刚换了身衣裳,就听陈淼说起。

岑远一问,陈淼就似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岑远头疼,“挑重点。”

陈淼言简意赅,“永宁侯府的大小姐,听说前几月还在剿匪。”

剿匪岑远似是想起什么一般。

看到没,那就是商姚君英姿飒爽,是不是和旁的女子都不同

岑远对上号了,商姚君,涟恒的心上人。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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