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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美人 第46章 落水

作者:义楚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2 04:10:17 来源:就爱谈小说

南殊满是忐忑的走到太宸殿, 门口刘进忠正在守着,见状立即上前相迎。

刘进忠昨个儿也挨了训斥,被殿下当众骂得劈头盖脸, 腰都直不起来。

他伺候殿下这么多,还是头一回遇见孟昭训这番没眼力见的,乘他更衣那会子功夫还要闹出桩事。

心中不知骂了孟昭训多少回, 但对着殊承徽却是不敢显露半分。

殿下如今对这位小主可正是新鲜呢, 先甭还管能新鲜个几天,如今殿下正是宠着,给他天大的狗胆他也不能给人脸色瞧。

刘进忠抬起头来,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殊小主,殿下正在等着呢, 小主请吧。”

南殊瞧见刘进忠这态度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可随即又满脸愁云,青天白日的,殿下应该不会将她如何

怀着忐忑的心情推门进去, 太宸殿内与以往一样庄严肃静, 白玉台阶之上唯有殿下一人高坐其中。

他坐在黄花梨木的桌案后,头戴玉冠, 湛蓝色的长袍落在桌案上, 手中举着毛笔似是正在作画。

南殊站了半晌他都没抬起头来, 见状还以为他是没瞧见, 只能往前靠近“殿下”

她手中攥着铃铛, 呼吸声都小了些。好在怯生生的声响落下之后,太子殿下总算是抬起头来。

凉薄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问得理所当然“你来做什么”

南殊“”

这番漠然的样子,好似昨个儿晚上在自己耳边咬耳朵, 让她今日来早些的人不是他一样

南殊一路上本就慌乱,生怕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瞧见了。这好不容易到了这太宸殿,还要受这份气儿。

深深吸了口气,差点儿扭头就走“殿下,不是您让嫔妾来的么”

南殊娇滴滴地凑上去,拽住太子殿下的袖口来回摇动着。将脸靠在殿下的肩头,滴溜溜的双眼里满是讨喜的笑。

她撒娇的功夫就会这么两招,只是对付男人招数不用多,甭管使用什么招数,只要他吃就行。

南殊越发软了身子,靠在太子殿下的身上,眉目眼睛里都是笑意,只是那清凌凌的目光瞧见桌面上的画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殿殿下。”她喉咙紧了紧,声音都差点儿说不出话来,目光落在桌面上,实在是难以挪开。

只见那画卷上,画的不是旁的,而是月色朦胧,轩窗半开,紫檀木的圆桌之上美人娇怯惹人怜。

南殊看过一眼只觉得眼前发昏,急得立即匆匆地伸出手去挡“殿下,殿下你这画的什么”

太子手执着毛笔,笔尖正落在半空之中。见被她挡住眉心里浮出一丝不悦来“孤画的美人图。”

是,是美人图。

南殊瞥过一眼,那副画是画的入木三分,极为夺目。可是那画的人是她啊

她一想到如此,整张脸都胀红了。

昨日之事本就难以启齿,那圆桌她都恨不得叫人给扔了。没想到殿下说好的放过她,今日却是光明正大地画了下来。

笔尖垂在她手背上,殷红的墨汁坠了下来,正巧滴在她的手背上。如玉般的手背一点殷红,显出几分旖旎。

宋怀宴垂眸看着她,淡淡道“手放开。”

南殊手指微颤“殿下”她语气里透着求饶“别画了。”

“为何”宋怀宴抬头看她“孤画得很好。”

是很好人物场景都一模一样,教人看上一眼就能面红耳赤。可是越是像,她越是难以面对。南殊觉得此时面前若是有个地缝,她能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我我不喜欢。”咽了咽口水,南殊只能想到这个借口“我不喜欢,殿下别画了。”

太子殿下素来唯我独尊,哪里还会管她喜爱不喜爱。笔杆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让她松开。

南殊吃痛,手刚撤开。

太子殿下的笔尖就落了上去,那细细的毛笔上朱红色的墨汁,在那如雪般的肌肤上勾勒着,笔锋流转,所到之处美人越发昳丽。

南殊阻止不了,羞得浑身上下都是红的。

总算是瞧见他最后画的差不多了,到后头去见他又问“睁开眼。”

怯生生的双眸颤抖着睁开,左右的看就是不往桌面上瞟。

太子殿下喉咙里溢出一丝笑,光明正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打量着,另只手落在她的腰肢上。

他细细的摩挲着,问的漫不经心“孤还有顶顶重要的一处未曾下笔,你来找找,看你找不找得出来。”

南殊不想找,她压根儿不想看那副画。

目光瞥向那画卷上,先是未猜,而是巴巴的问道“若是找到了呢”

她想让殿下将这幅画赏给她,然后她要拿三把锁给锁住,将这副羞耻的画藏在床榻下面,让这幅画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找到了有赏。”那清凌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知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宋怀宴喉咙里溢出一丝笑来。

薄唇上前,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唇,片刻后又挪开“但是没找到可是有罚的。”

就知道有东西在等着她

毛笔被塞入掌心,南殊忍住那份令她绝望的羞耻。附下身去看的极为认真,不肯错过那上面一丝一毫。

身后,太子殿下靠在黑檀木的椅靠上,悠闲的手掌落在她腰间,随意的把玩着“寻仔细了哦。”

“若是寻错了,可是有罚的。”他强调。

南殊烦的要命,觉得他打扰了心智。扭了扭腰想学他用笔杆将他的手给抽开,可咬了咬唇却又是不敢。

她越发认真的去看桌面上的画,不得不说,这幅画画的极好。

之前她从未听说过殿下作画好的流传,只听闻殿下骑射厉害,一手字更是出神入化。

如今再看,却是觉得殿下的画实在是不该令人小瞧。她看那桌面上的画卷,才发觉昨日的自己竟是如此面色酡红,眼含水雾,细眉微拧着,似是难受又像是欢愉。

南殊面色有些复杂,画上的人是自己,她仔细看去只感觉跟自己照镜子一样。

定了定神,南殊想到他说的,找的越发认真。他画的实在是像,找起来倒是也快。

雪白细腻的颈脖下缺了那颗红痣。

南殊身段雪白,通身就犹如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无一处不是白皙细腻。唯独这颈脖之下坠着颗殷红。

平日里殿下也最是喜爱那处,千百般的怜惜。

如今这什么都画了,却唯独却少了这颗痣。南殊如何不知晓他是故意的,咬了咬唇,扭过头“找到了。”

她笔尖落在那上面,宋怀宴闻言便是一笑“真聪明。”

他凑上前吻了吻她的耳垂,放在腰间的手放下。起身后,一手握住她着毛笔的手,带着她轻轻往下一点。

如同无波无澜的水面上起了点点涟漪。这颗殷红的痣点上去,整个画卷便显得越发暧昧起来。

那画上的女子妩媚纤弱,半躺在圆桌上云鬓散乱。

南殊忽然觉得羞耻起来,放下毛笔不肯再看“殿下说的,我找到了就有赏。”

“孤答应过,自然不会食言。”太子低下头,伸出手轻飘飘地抱在自己怀中。

南殊眼中浮出丝喜悦,这还是她头一回求赏“那殿下将这幅画赏赐给嫔妾好不好。”

她揪住他的袖子,哀求的来回摇晃。

宋怀宴低下头,手指压在她唇瓣上,开口话却是毫不留情“不行,这是孤的心头好,怎可给你。”

南殊眼中浮出失望,还未说话却见那只手往下,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东西准备好了,在屏风后。”

“自个儿去拿吧。”他说完后将他放下,伸手整理着衣摆,整个人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风度翩翩。

南殊一脸不愿,磨磨蹭蹭地走到屏风后。却见里头金光闪闪,一匣子的珠宝首饰从头饰到配饰应有尽有。

她粗粗地看了眼,样样都刻得精巧细致。没有任何女子不喜爱这样精美的首饰,南殊自然也是喜欢的。

刚高兴没一会儿,等瞧见托盘上放着的东西时。先是僵了僵,随后又是一阵通红。

托盘上放着的是件舞衣

大红色的舞衣瞧着还十分眼熟,南殊拿起来一看,只觉得自己今日就不该踏入太宸殿的门。

舞衣薄薄的,小小的。拿在手心里不用看就知道,领口微露,更是也遮不住腰。

绿色的裙摆还微微岔开,南殊瞧过后这才感觉有些熟悉,这竟与那日孟昭训穿的有那么几分相识,只是这件更加精美许多。

腰间以下挂着精美的珠串,南殊拿起一颗来瞧,竟是金子打造的金铃铛。

小小的,拇指大,做的精巧细腻,有些还特意做出了月牙的形状,瞧不出是铃铛,可拿在手心中不用动,却能叮铃铃作响。

别说殿下是让她换上这个南殊眼前一阵昏暗,哪里是给她的赏,这分明是殿下给自己准备的赏吧。

她心中欲哭无泪,只怕今日她猜不猜的出,赏赐与则罚都是这个。

她不过是,不过是昨夜没有带那铃铛而已没想到不过是一回失言,殿下就干脆给她做了件浑身都响的衣裳。

睚眦必报,她就没见过比殿下花招更多人

像是知晓她的想法,殿内响起那如玉击石的声响。清润的嗓音带着温和,却又是让人不可拒绝“换上你该穿的,孤只等你一盏茶的时间。”

南殊哭丧着脸“殿下慢点数。”

舞衣穿起来意料之外的合身,只南殊从未穿过这种衣裳。腰间那一处跟本就是没有料子的,只有那些细碎的铃铛坠在腰间,随着动作微微晃荡,发出叮铃铃的声响。

她走动一步,那铃声就跟着响一声,行走之间纱裙晃动,欲盖弥彰地漏出一截细腻的小腿来。

赤着脚踩在绒毯之上,眉梢眼角都透着与平日里的不同。

宋怀宴执笔的手僵硬住片刻,看着她踩着步子一步步靠前。右边脚腕上,雪白细腻宛若单手就能掐住,此时那上面却缠绕着一串金色铃铛。

清灵灵的声音俏皮着走了上前。

“殿下。”南殊头戴着薄纱,额间缀着颗红色的宝石,反着璀璨夺目的光。

一双眼睛明艳动人,她虽是羞涩,但却也大胆。清凌凌的目光盯着他的眼睛,俏皮的问道“殿下,嫔妾好看吗”

南殊知晓,左右都是要穿,落落大方总比扭扭捏捏要好看。

她见殿下不答,反而笑了笑,额间坠着的红宝石微微晃荡。赤脚踩在绒毯上,脚腕上那串铃铛微微发出声响。

她生得本就白,一双脚长年不见光越发瓷白细腻。脚背微微弓起似月牙,十根脚趾更是圆润可爱,透着淡淡的粉色。

那串金色的铃铛系在脚腕上,随着动作微微晃荡。连着她的腰间,光走几步都犹如翩翩起舞。

宋怀宴掌心握紧,捏着毛笔的手放了下来。十指相扣着往后靠去,这分明是个十分放松的姿势。

但从他的表情来看,却是如临大敌。好似在面对很重要的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

“殿下。”她心中偷偷笑起来,伺候殿下这么久,自是知晓他表里不一,越是如此,说明他此时越是情动。

踩着灵动的步伐,她走在他面前。

桌面上刚刚那幅画已经收了起来,换了张空白的画纸。笔墨颜料一应俱全,南殊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殿下让嫔妾穿成这样,是想画我现在的样子”歪了歪头,她眼中满是狡黠。

宋怀宴叹了口气,单手扣住她轻飘飘地放在了桌面上。目光从她身上一寸寸看下去,最后落在她带着铃铛的脚腕上。

宽大的手指几乎要比她的脚还要大些,伸出手握住,单手把玩着“本来是这样想的。”

宋怀宴看向她那双狡黠的双眼里,似是无奈,又像是诚实的坦言“但是你偏偏引诱孤。”

他压住她的颈脖,将她艳红的唇瓣朝着自己靠近。炙热的气息落在她的颈脖处,他喟叹一声“孤也不愿意忍。”

清灵灵的铃声响起,轻重缓急,杂乱无章

门外的刘进忠老脸滚烫,一巴掌拍开身边偷听的小太监,让他滚远些。

太宸殿四周人都支走,他这才从袖子里扯出两颗棉花出来,一边一个堵在耳朵里。

心中却是不得不佩服这位殊承徽,这生的美果真是讨人喜爱,能让殿下青天白日之下做出如此的事,也只有这殊承徽有能耐。

刘进忠心中默默地将这殊承徽的地位往上提了几分。

这做妃嫔的最重要的就是讨殿下欢心,毕竟这东宫上下都是殿下一人的。再尊贵的人放在殿下面前也尊贵不到殿下头上去。

刘进忠眯着眼睛正细细琢磨,这时门口传来声响,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刘爷爷,珍贵嫔到了。”

“珍贵嫔已经到门口了,刘爷爷您快过去瞧瞧。”

刘进忠的眼睛猛然睁开,瞪大双眼立即往身后看了眼。堵着棉花都听见里面叮当声儿乱响,他面色立即一白,赶忙上前想讲人给拦住。

然而,珍贵嫔已经走到大门口了。

太宸殿内她来次数不少,门口的侍卫不敢拦她,珍贵嫔扶着宫女的手扭着腰大步上前。

刘进忠着急忙慌地赶忙迎了上去“贵嫔娘娘,您您如何来了。”

珍贵嫔垂下眼睛,她大半月不出门,最近气色好了些,娇艳的容貌都显得咄咄逼人“刘公公,殿下在里面吧”

珍贵嫔说着,单手放在了肚子上。

今晚太子妃举办家宴,可这宴席人多口杂她实在是不想去,唯恐自己到时候出了什么差错。

可毕竟是太子妃头一回设宴,上回又亲口答应过,她推脱不开思索了半天只能先来坦白。

珍贵嫔想到此,心中忐忑。她不知殿下会不会要这个孩子,更加不知自己前途如何。

她心中存了事,自是没看见刘进忠那不自然的脸色。珍贵嫔垂下眼眸继续往前走“你去禀报一声殿下,就说本宫有急事找他。”

“这”刘进忠站在原地却是动都未动,挡在了她面前。

珍贵嫔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刘公公”

“娘娘,这会子殿下不太方便。”刘进忠抬手擦了把额头的汗。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去打扰殿下啊,除非是不要命了不成。

“本宫真的有急”余下的话咽回喉咙里,珍贵嫔看着地上那两朵棉花。

她看着刘进忠不自然的脸,再往紧闭着的殿门看去,随即想到什么面色煞白,二话不说竟是直接往前冲。

“娘娘,娘娘,这真的不能闯。”刘进忠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赶忙上前将人拦了下来“娘娘,这是要砍头的。”

刘进忠几乎是跪了来“您也知晓殿下的脾气,这个时候你去了只怕是讨不了好。”

这天底下哪个男子在这件事上能容人打扰这要是真的闯进去,只怕今日他们这些奴才也要跟着吃挂落。

刘进忠额头的冷汗砸在地上,吓得七魂六魄都飞了一半。

“是。”珍贵嫔脚步颤抖,她站在门外,仔细地一听果真听见里面的动静。

细细的呜咽声听不清楚,但那急促的铃铛响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

脚步一阵虚软,珍贵嫔差点儿跪下“是谁”

“娘娘,这个奴才真的不能说。”刘进忠哭丧着脸“殿下若是知晓了,奴才也就没命活了。”

“好好得很”冷笑一声,珍贵嫔咬着牙。

带着泪珠的目光狠狠地往前看了眼,她狠狠的道“你不说本宫自个儿查”

掌心之下,捏得几乎没了血色。珍贵嫔听着那一道道铃铛声,摇摇欲坠。

珍贵嫔仰着下巴,却是不肯低头“ 本宫要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狐媚子去勾搭的殿下。”

她可见的气狠了,最后还是被人掺和着走的,刘进忠跟在身后亲自送她上了轿撵这才松了口气。

回头的时候,那清灵灵的声响还未结束。

殿下当真儿英勇神武,坚持不懈。刘进忠冲着头顶比了比大拇指,自己却是虚脱了般,瘫坐在地。

宴席设在莲心湖,八月底莲花未枯。平静无波的水面上莲叶轻轻摇曳,水波之间亮了点点灯火。

太子妃这晚宴办的极为有意思,虽不是大办,但也搞得极为有趣儿,弄了些猜灯谜,放花灯之类的民间小玩意儿。

这在宫中可是难得,入了宫没了自由,事事都要守着规矩自是比不得在家时快活。

太子妃办的这宴席可是讨足了人喜欢。

而今日她也是十分的高兴,头一回办宴,处处都表现的可圈可点,刚刚殿下都夸了她几句。

太子妃看着众人“今日是家宴,不拘规矩,大家也可自在一些。”

她说着目光往下,而最后端,南殊坐在椅子上,一直低着头脸都没抬。

她从来时就坐着,生怕自己站起来漏了陷。裙子下双腿还在颤根本站不住。

她心中暗暗后悔,谁知晓殿下竟如此倒打一耙,光天化日之下就算了,到最后还说是自己勾的他

宴席都差点儿来迟了。

南殊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从头到尾都没抬起头往殿下那儿看上一眼。

高位之上,宋怀宴举着酒杯盯着远处那身影,幽深的眼眸里浮出一丝笑意。

这回好像的确是自己欺负了她,还欺负了狠了。宋怀宴琢磨着最后一幕,微微叹了口气。

还是太娇,指腹在桌面上敲打着,下回得怜惜着些,不然将人给吓坏了。

不过她也的确是娇得厉害,身子又弱,光是补品怕是无用

太子殿下面上带着笑意,太子妃跟着往下看了眼,一时不知殿下看的事谁。

她目光落在裴良娣身上,随后又看向荣侧妃,到最后落在后座上的南殊身上。

摇了摇头,她瞥向身侧的珍贵嫔,又低头喝了口酒“珍妹妹今日倒像是有些魂不守舍,菜肴都没怎么动。”

岂止是没动,珍贵嫔面前的吃喝一应不碰,怕是从头到尾连口水都没喝。

珍贵嫔的目光从前方收了回来,她来的早,从来时便在众人脸上打量着。

当然,最怀疑的自然还是这位殊承徽。从头至尾都低着头,一副心虚的摸样。

生的一副勾魂摄魄的样子,勾的殿下在太宸殿中就行那事珍贵嫔死死咬着牙,手指都在颤。

听了太子妃的话,这才收回目光“回太子妃,不过是有些胃口不好罢了。”

太子妃举着酒杯的手放了下来,这时宫女们送上新菜肴,一人面前一碟子蟹。

“这会子就有蟹了。”荣侧妃看后淡淡笑道“还是太子妃有心。”

这才八月底,这个时候的能寻出这么大的蟹来,自然是废了不少心思。

太子妃道“虽再过个把月吃更好,但今日过节本宫也想着应个景儿。”

她用紫苏水洗了手,亲自拆了只蟹“珍贵嫔既是不想用旁的,便用只蟹吧。”

宫女们见状就要立即去替她拆,珍贵嫔面色有些发白“嫔妾最近身子不适,太医说了不可随意入口,到是辜负娘娘好意了。”

“哦”太子妃将拆好的蟹送到殿下面前,又关心道“珍妹妹无事吧,若是身子不适可要叫个太医来看看”

珍贵嫔猛然抬起头。

殿下坐在高位上,面色淡然,浑身都透着一股疏离的气质。听见声音目光也随着看了过来,那双眼睛幽深一片,不知里面想的是什么“珍贵嫔身子可是不适”

她赶忙收回目光,只觉得手指颤抖。

“多些殿下关心,嫔妾无碍。”她知晓自己已经三个月胎已经稳了,但此时绝对不是说出这话的时机,她太清楚殿下的性子,不是喜欢先斩后奏的人。

珍贵嫔赶忙低下头“嫔妾有些疲了,先去更衣。”

说罢,她扶着嬷嬷的手立即就往外走,连着身后殿下的目光都没来得及顾的上。

南殊看着那背影,只觉得珍贵嫔哪里不对劲。可细细一想,又琢磨不出。

她在太宸殿时似是听见了什么声响,但没听清楚就被殿下重新压了回去。可她从坐下来开始,珍贵嫔的目光就时不时的落在她身上,跟要吃人似的。

总不能是珍贵嫔在外头听见了吧南殊心中忐忑,又低头吃了口蟹。

宴席上旁的都不稀奇,但这螃蟹是当真好吃。竹枝心灵手巧,剥出的肉都是完整的。

就在她吃第三个的时候,门口小太监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二话不说跪在地上磕着头“殿,殿下,不不不好了。”

小太监急得说话都是结巴的,却落下一道惊雷“珍贵嫔娘娘落水了。”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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