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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穿回来了 第 37 章

作者:大明湖畔小青蛙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3 16:37:03 来源:就爱谈小说

闻言, 余幸挣扎的动作一滞。

那声音就在身边, 他竟丝毫未发觉……

心跳跳的狂乱, 余幸犹豫半晌才敢转头。

因为双臂还被衣服绞在背后、活动不便,所以余幸动作的格外艰难。

可尽管如此, 在他的努力下,还是看见了一双黑色皮鞋。

因为他是侧躺在地毯上, 宫冉又向后仰在沙发, 他最多只能看到他的膝盖。而许是感受到了男主的气场, 余幸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难耐滚动喉结, 嘴里全是领带真丝料的味道,那东西汲取了他身体太多水分,口干舌燥。

余幸又动了动, 仍旧起不了身,他的不屑努力反倒令肢体扭曲起来, 而就在他摸索到“门道”、好不容易撑起半边身子的时候, 被黑皮鞋踩上肩膀, 宫冉不需发多大力便轻而易举的又将他推搡倒地。

不过这一下,让余幸身体调整至跪坐姿势,比之前好了许多。

他喘息着, 正要借此再起身, 下颚又是一阵凉意,它透过皮肤传达心底, 令人心寒。

现在, 余幸终于能看见宫冉的脸了, 因为他被后者用脚顶起了下巴。

在如此“指引”下,余幸总算跪坐起身,接着,是良久的沉默。

余幸倒是想开口,他想知道宫冉这八年来过的如何,想知道别人为什么称他为“明总”,想知道他……怎么敢这样对他?

放弃自己的一切回来,得到的是这样粗暴的对待,这发展完全是他承受不住的打击,天知道余幸在被进入的那瞬间,人生观崩塌成了什么样?

只可惜余幸嘴被堵着,他出不了声,只能以无辜目光看向宫冉。

而此刻,宫冉也同样心情复杂,他已经将眼前人查了个彻底,可他的身世相当清白。

换句话说,就是什么都查不到。

——连生活痕迹都没有。

除了知道这人连续两天留在劳力市场、住过小破旅馆外,什么年龄、户籍,曾住址还有学历,一切都是空白的,就好像他从前不属于这个世界似得。

这明显不正常。

只要活着,就能留下或多或少的痕迹,即便被抹掉也能寻到蛛丝马迹。

而越是这样,越能说明这人出现的目的“不单纯”。

尤其是……宫冉从程飞处得知,他也叫余幸。

这一切真的是巧合吗?

相较而言,宫冉更相信这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嗤笑一声,现如今,宫冉一人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产业,打着各种小算盘想上他床、或者送人上他床的太多,可真正“投其所好”、诱惑成功,这还是第一次。

这情况很不妙,因为想投奔他、拉拢他的人不少,可嫉妒、仇视他的人也很多。

他怕会给余幸的家人带去麻烦。

宫冉倚在沙发背儿上,他居高临下、用夹杂了怒火的双眸逼视他,续而将脚背抬高了些,强迫那人抬高下颚。

“你是余幸,对吗?”

不轻不重问出声,宫冉面色平静,或者说他从来都是一张冰山脸,却让余幸身子一颤。

见面时宫冉太热情,余幸以为他是认出了他的,可那只是他以为,宫冉当时只把与他“重逢”当成了一场梦,根本没认出他,可现在……宫冉又笃定的喊了他的名字。

如果宫冉没认出他,又怎会知道他的名字?

想解释,却开不了口。宫冉起身,重新靠近过来、蹲下身子,总算拽出了余幸嘴里塞的东西,惹得他一阵咳嗽,“是谁让你来的?”

“关于‘余幸’,你还知道什么?”

宫冉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狠厉,牵扯到“余幸”二字,一切都变得不同,他绝不会心软。

——原来宫冉并没有认出他啊……

余幸垂眸苦笑,毕竟他曾死在宫冉面前,死而复生这种事,太荒谬,看见相似的人出现在身边,怀疑也是应该的。

而且看样子,宫冉已经调查过他了。

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程飞知道他的名字,可那人早就离开了。

“咳咳……”身体状态不佳,余幸身心皆是疲惫,其实他依旧没接受自己与宫冉发生了关系的现实。

不过,他的震惊和羞愤已经被宫冉进入时的粗暴动作消磨干净了,现在倒是有种前所未有的镇定。

也或许,是他现在没力气去追究宫冉难以启齿的种种作为了。

被堵嘴太久,骤然出声令人不适,余幸喉咙肿了,“没人让我来,我只是干活的,负责搬家具而已……”

有了话语权也没坦然身份,因为当下的宫冉正处于一种表面无异的“盛怒”状态,明显不是承认身份的好时机,余幸更有一种直觉——即便他现在坦白了,宫冉也不会信。

就算余幸能列举无数他跟宫冉高中相处日常,也不足做身份的证明。因为宫冉可以查到他,那也一定有人能查到“他们”,尤其是“曾经的他们”。

穿越这个词,放在古代和现代的唯一区别就是,前者会将“穿越者”当做妖怪,侵猪笼或烧死,后者待遇就好很多,只当他们是无聊的神经病而已。

加上从宫冉一系列表现看来,他早就接受了自己的死亡。余幸也猜测,他家小学弟那飙升至100的黑化值跟他的死脱不开干系。

不,八年过去,宫冉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围着他团团转的小学弟了。他已经长大了,是真正的男主了。

错过整整八年,这世界对余幸而言有太多未知数,连最熟悉的宫冉也变了。

所以,他需要时间了解这一切,才能做出最合适的选择、找到最好的解决方法。

何况现在的余幸也不冷静。

身后隐隐作痛的那处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不久前的遭遇,被自己“看大”的孩子强.奸,这绝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相反的,他有可能因此时自己心底压制不住的恼火做出后悔的事。

因为错过八年,因为不再了解,所以,现在的每项决定都该格外谨慎,没有怨妇的辅助,这一次,一切都只能靠余幸自己。

另外,他依旧不知道这次穿越是永久的还是暂时的,他不说,也是怕他还有第二次离开。

“看来,没尝到苦头之前,你是不会说了。”

将那条领带丢至一旁,宫冉捏住余幸下巴,拇指指腹似有眷恋的一遍遍摩挲他的唇。他的视线一直停在他脸上,却明显是透过他在看另外的人。

才经历了糟糕的事,余幸本能排斥那人触碰,何况宫冉阴沉的目光让他一身寒意,刚要开口,胸.前敏.感两点便被恶意按住。

这小混蛋又想干什么?

两人都清醒着,明显的挑.逗性动作让余幸脸色时青时白,他表情狰狞了一瞬,下意识想后退逃离,又被那人搂住了腰肢。

“怎么,害怕了?可你来我这,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以色侍人的男人,真令人恶心。”

对上余幸羞愤目光,宫冉笑容邪肆,声音忽然尖利起来:“说啊,谁让你来的!你对‘余幸’又知道多少!”

“……我、我只是个搬东西的临时工而已,只是来赚钱的。”咬牙让声音平稳,余幸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话,而得不到答案,宫冉也终于停了他恶意揉捏的手。

“听起来,你很需要钱。”字节无起伏,宫冉的手攀上余幸肩膀,时轻时重的拿捏着柔软的后颈皮肤,“可是,搬东西又能得多少钱?”

恐吓点到即止,宫冉继续道:“告诉我,两天之前,你人在哪?”

两天前……

两天前的这个时候,他还在查那笔装修材料、没穿回来呢……

很快想通了宫冉发问的原由,他怕是趁自己昏迷不醒时把他身份查了个彻底,可他这身体在这个世界的活动时间也就只有这两天而已。

余学长垂眸,寻思说得通的理由,却冷不防被宫冉搁置在肩膀处的手掐了脖子。

“…唔嗯……你干什么……”这袭击猝不及防,根本没给余幸反应的机会,他的手越收越紧,好像刚才的问题只是随口一问、并不在意他答案,立刻让余幸感受到窒息。

宫冉明显黑化了,能将他蒙混的理由太难找,谎言能骗的也只有小孩子。

明知真相是荒谬的,可眼前生命受胁,余幸来不及考虑那么多了,不管宫冉相信与否、他都打算把自己经历的一切全盘托出。什么穿越、重穿,全部说出来,让宫冉自己去评定真假,选择接受还是拒绝。

只可惜,即便余幸想“招供”,宫冉也没给他机会。

余幸从宫冉眼中看见了能称为“杀意”的东西,他似乎……并不在意他有没有幕后主使或者他来这里的理由,只是单纯的想杀了他而已。

呼吸愈发困难,余幸脸色张红,身体也不可自控的开始了无用挣扎,本就体力耗尽,又经历了那种折磨,身体状态极差,很快视线就混黑一片,虽瞪着眼睛,却看不清东西了。

而宫冉,只冷眼看着余幸濒死的痛苦表情,不知为何,看着他生命力一点一滴流失,竟有种解脱的快感。

或许,只要眼前这个“引诱者”死了,他就假装今天什么都没发生了。不然……他觉得自己连思念余幸的资格都没有了。

虽然有些病态,但宫冉觉得在他用思念余幸的心与他人进行身体交合,不论有意无意,这都是对余幸的背叛。

八年……太难熬了,他也实在是太孤单了。

这八年里,宫冉一直将自己视作杀人犯,而他活到现在的唯一理由,就是“赎罪”。

他曾痛不欲生、他想他快要疯掉了,也或者……他早就疯掉了,曾经的宫冉在余幸遗体烧成灰烬的时候就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躯壳而已。

宫冉也曾自杀过,可当他失血过多、被送去医院时,不配合治疗、一昧等死的人看见了康婧,她就站在抢救室门外,那个温柔的女人曾用最冰冷的声音对他说“你要活着,因为我不想对间接杀死我儿子的人感到愧疚。”

是啊,如果他活着,康婧会恨他,可若是他死了,即便是自愿,那个善良的女人也会自责。

而从那时开始,宫冉再不敢寻死了。

只因为康婧希望他活着。

因为他是个罪人,他要赎罪,要活着赎罪,活着给余幸的家人赎罪。

他没有让余幸家人愧疚的资格,所以,他没有死的资格,所以,他活该窝囊的、煎熬的活着。

很可笑吧,明明最该死的那个杀人犯,却要为受害者活着。

……

明明受折磨的是余幸,可宫冉也双目赤红,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空气从肺部一点点流逝,从脖颈阻断了身体与空气的联系,让才清醒不久的人又一次陷入昏厥边际。

这……算是先奸后杀么?

这一下午发生了太多,余幸实在承受不起,可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发疯的宫冉活生生掐死时,卡在脖根的手,松开了。

他大口喘息着,拼命涉入缺失太久的氧气,一时顾及不了宫冉。而后者精神恢复镇定后,也震惊于自己疯狂的行为。

他已经沦落到需要用折磨别人的方法来救赎自己的地步了么?

可就算他杀了眼前这人,又能怎样?他的过失能弥补么?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宫冉踉跄起身,大脑还有被酒精麻痹的后感,他面色阴沉,残存余幸脖颈温度的手不停打颤,也还能体会到血液流经那纤细脖颈时、动脉微弱的跳动。

而这么一折腾,余幸喉咙彻底哑了,他彻底出不了声。偏这时,险些掐死他的宫总裁又靠近了过来。

如果说之前被侵犯时,情绪被失望、痛苦和愤怒填满的话,那现在余幸眼里,对于宫冉,只剩下恐惧了。

他开始害怕他了。

眼前的早不是当年没长牙、浑身奶味又不会叫的小狗崽了,八年的时间,足够他长出尖牙、学会捕猎,甚至……从门庭院落回到野外狼群,争成头狼了。

这个人能轻易的掌控他生死,也真的敢掌控他生死了。

余幸的身体因惊惧而颤.抖,他与宫冉相遇不过半个下午,可他在这半个下午承受了这辈子加起来都不曾受过的打击。

不敢再抬头,余幸垂眸,余光见那人靠近,身子一颤,逃避般闭了眼。

心跳加剧,他屏住呼吸,像是迷失在森林后、被饿狼盯住的梅花鹿,他不敢在兽类嗜血的目光下轻举妄动,只向后缩了身子、尽可能逃离,可是,余幸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只察觉被死死绞在背后的双手能慢慢活动了。

难道……宫冉这次没想伤害他?

小心翼翼睁开眼,只见宫冉阴沉着脸,正在解他被褪到身后的衣服。

原本就绞成团的衣服,经由余幸挣扎后更难挣脱,宫冉也耗了不少时间才将它们解开。

余幸的双手终于得到释放,血液不通太久,他攥不起拳,手掌也一片冰凉。

深吸一口气,余幸谨慎收回手,尝试着活动手指,也观察着腕上衣褶压的红痕,可没等他恢复双手,又被宫冉抓了头发,被迫抬起头来同他对视。

他本应直接杀死他的。

宫冉向来厌恶身体交易,何况眼前这人的脸说明,可能已经有人将目光对上了去世八年的“余幸”,这有可能波及那人的家人。

只有杀了他才能一劳永逸,这一点宫冉很清楚,但他下不了手。

因为这个余幸跟那个“余幸”太像了,宫冉不能忍受那张相似的脸上露出痛苦表情,即便他清楚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也不舍得。

“我只是想知道是谁让你来我身边的。”良久,宫冉才出声,“我希望你诚实的告诉我,说谎或者继续保持沉默的话……我不会杀了你,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没、没人,我只是来……”

“我没开玩笑,还是,你想现在就试试我的手段?”

手收的更紧,宫冉声音微哑:“像你这种被挑选来伺候男人的家伙,我见得多了,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可以把你交给一群喜欢男人的人。我相信,他们会让你舒服,比刚才我们做的还要刺激。”

“怎么样?”

“说出来,还是继续嘴硬。”

严声厉色,笑意不善,宫冉逼视着余幸,后者身体微颤,满眼皆是惧意,可又有一丝连余幸本人都不曾发觉的疼惜。

他在害怕他,但……也在心疼他。

宫冉是变了,但对余幸来说,再如何变,那也是宫冉。

而这样的眼神,让思念成魔的宫冉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另一个余幸。

宫冉明知这“处心积虑”的人就是要用这一张脸接近他,明知他不配和“余幸”相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被他这样看着,竟连嘲讽和威胁的话都说不出了。

思念让他无药可救了。

他实在太想他了,只要一点相似就能把他击垮。

在情绪崩溃前放弃,宫冉撤手,放余幸自由。他起身、后退,不再看他,“…衣柜里有衣服,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当然……这期间,我的人会一直看着你,希望你识趣,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

语毕,他头也不回的逃离了自己办公室。

……

总裁一走,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余幸视线停在那人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才回神。

宫冉离开的莫名其妙,不过他走了,余幸终于能缓口气了。

缓了一会儿,双手终于恢复知觉,余幸将自己被揉成团的衣服拉至身前,除了康婧给的风衣只掉了两个扣子外,他的衣服基本被疯狗般发.情的宫冉撕成了废布、明显不能穿了。

叹息都带着沙哑,好在裤子是完整的。

没起身,余幸尽量减少自己的动作幅度,废了不少劲儿才穿上裤子。

简单的动作都让他喘个不停,小憩片刻才能继续,余幸颤巍巍站起身,他起太急、眼前一黑,险些又一头栽倒在地,多亏身旁有沙发才勉强站住。

他站的这角度,能看见办公桌旁的窗。

高层办公楼的落地窗视线很好,能清晰看见窗外各色霓虹灯光,它们与车尾灯交错成一片,形色不一,赏心悦目。

只可惜余幸没有看景的兴致,他正遭受着**后的折磨。

…男主的爆发力和持.久力都太可怕了。

不过,器.大持.久不代表活好,宫冉不懂姿势、不懂节奏,只知道粗暴的进出,明显是个毛头小子。

当然,余幸对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

穴.口的撕裂感让双.腿难以合拢,余幸搀扶的手从沙发转移到墙壁,走姿相当奇怪,身体状况极差的前提下,穿衣服也是折磨。

柜子里那一套衣服崭新,料子一摸便知价格不菲,更有人贴心的剪去了吊牌。

穿个衣服疼出一身汗,不过这里放的衣服很合他身。穿完了衣服,余幸又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攒够离开办公室的力气。

当然,他没忘把康婧给的灰风衣带走,即便它扣子全崩掉了。

把不能穿的破衣物丢进垃圾桶,余幸身无寸缕的在地上躺太久,着了凉,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走进电梯对着成排的数字看了半天才寻到“1”在哪。

浑浑噩噩到了一楼,头晕眼花,甚至看不清墙上电子钟的时间。

不过,外面天色漆黑,公司只剩下安保人员,明显不早了……不知道他之前住的旅馆还有没有空房间?

宫冉说过会让人跟着他,可眼下,余幸照顾自己都困难,更别提什么反侦察能力了。

不过……他也没有反侦察的必要,反正他不会做什么对不起宫冉的事,根本不会被抓到把柄。

他回到宫冉身边当然有自己的目的,但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都是意外。

没力气想应对办法或者宫冉要的答复,余幸一步一步挪向出口,且努力保持着最正常的走路姿势。

视线忽明忽暗,心脏又跳得快,这一切都是身体崩溃的前兆,可余幸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现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离开这里。

与冷暖不自知的孩童不同,成年人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

余幸知道自己八成是发烧了,可他现在心烦意乱的很,更心疼医院就诊费。加上他孤身一人、状态不佳,恐怕连挂号、取药等反复奔波都成难题,只打算找个诊所或药店买点便宜的退烧药完事。

反正他自己的身子,他心里有数……个屁。

从电梯到公司大门,一分钟路程在疼痛折磨下走了半生那么长,好不容易转门就在眼前,可剩下的路……没墙可以扶了。

余幸咬牙、一鼓作气的离开搀扶用的墙壁,靠自己的力量奋力朝外走。他步伐极慢,目标只定在转门内扶手,临近时不由自主朝它伸出双手、渴求那一点依靠,却忽的眼前一黑、瞬间被抽离了全部气力,在离出口两米远的地方腿软倒地。

疲劳合了双眼,却戏剧性的没体会到摔倒的疼痛。

——他被什么人抱住了。

余幸听觉延迟的听见一声惊呼,这声音让他用最后的力气睁开了眼,朦朦胧胧,入目一张英俊面孔。

这个人……好眼熟。

只可惜,余幸实在太累,视线也太模糊,看不清那张脸更想不起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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