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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穿回来了 第 39 章

作者:大明湖畔小青蛙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3 16:37:03 来源:就爱谈小说

被宫冉杀死什么的, 这走向, 简直莫名其妙。

余幸蹙眉, 回忆着他离开的那天,瞬间严肃的表情动作却被冯鹏理解成了恐惧。

“怎么, 害怕了?”冯鹏笑笑,余幸有恐惧的反应倒是最正常不过, 毕竟宫冉性格冷沉, 手段狠厉, 确实会让人有“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的错觉。

电影里不都这么演的么。

“好了, 用不着害怕,因为这事儿宫冉从没刻意隐瞒过,即便后来压下去了, 但……也算公开的秘密吧。”

冯鹏进一步解释着,不过, 他的目的可不是揭宫冉伤疤、跟余幸揭他老底, 他只是不想让眼前人为宫冉动不该动的感情, 更不希望宫冉继续深陷下去。

死去的那人有多好,他也知道,可不管他多好, 那都是死人了。

人死不能复生, 活着的该节哀顺变,偏偏这个道理宫冉不懂。

这些年, 宫冉一直在折磨他自己, 冯鹏虽看不下去, 也无计可施。

他管不着他,可当他从折磨自己转成折磨别人,还是跟余幸如此相似的人,冯鹏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这对谁都不公平。

“总之,那只是个意外,你只要明白宫冉心有所属就够了。”

“到底……是什么意外?”

余幸的手紧揪着医院特有的蓝白条薄被,等待着答案,冯鹏却没再说下去,反正他只要给个警示、让这人明白宫冉跟他不是一路人,让两人保持距离而已。

“跟你说这些,还是因为我认识的‘余幸’。不过……那个家伙要是还活着的话,应该长得比你还秀气些吧,反正他一直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

秀气?

余幸没想到,原来在冯鹏眼里,自己还是“秀气的”。

不过,这话的意思是说他长残了吗?

余幸很想告诉冯鹏,他这个家伙不仅活着,还长得“丑”,手能提,肩也能抗:)

依旧在意“那个意外”,可眼下“熊孩子”明显是在刻意绕开话题、不打算继续,可即便如此,听了冯鹏对曾经自己的夸奖,余幸还是没绷住、嘴角抽搐了两下。

“当然,我也没说你不好。”

隔过半晌,察觉到空气中的寂静,冯鹏忙不迭补充了这么一句,这么多年了,熊孩子情商是涨了,可显然没跟上同龄人水平。

他端详着余幸的脸,不自觉回忆起高中,良久,才重新开口:“不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宫冉,以前我不清楚,不过现在,看见你之后……我想他对余幸……他可能喜欢余幸吧。”

“为了余幸,他做过许多疯狂的事……”

“总之,他身边没有你的位置,也不会有你的位置。”

“八年了,够久了,宫冉该放下了,我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遇见的你,但留你在身边,肯定是为了余幸……”

“当然,如果他强迫于你,或者你有难言之隐的话,可以找我帮忙。”

八年过去,冯鹏鲜少这么多话了,可今天余幸打开了他的话匣子,即便他因喉咙高肿的原因没说几句,那张脸也能让冯鹏充满倾诉欲.望。

很久以前,熊孩子和奶狗子“和解”后,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课间围余幸身边聒噪不休了。

不同于宫冉的乖巧安静,冯鹏总有说不完的话。

而余幸,也一直听的认真。

宫冉喜欢他么……

不可能,喜欢什么的也太荒谬了,而且喜欢不是伤害,如果宫冉真的喜欢他的话,即便是在梦里,也不会对他做出那样残忍的事。

明知“喜欢”二字不过是冯鹏的随口猜测罢了,可余幸就是不自觉深究起来,去思考它的可能性。

至于余幸本人,到被宫冉拖入办公室的前一秒,还都把宫冉当成需要照顾的后辈……

仅此而已。

也或许正因如此,余幸总能忘记他的小学弟其实是**文的主角攻,毕竟高中那时,宫冉跟原作中渣攻无一点相似,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连联想都做不到。

可,既是**文中主角,自然是喜欢男人的。

这一点,被他忽略了太久了,而且似乎……已经铸成了大错。

原作小说的TXT早被他自作聪明的删除了,换回自己身体后,小说剧情线什么的,余幸只能靠回忆。

医院是个相对安静的环境,到了这里,余幸有了理顺因果关系的时间,他让自己放松下来,去回忆那本小说的主要内容,可除了渣攻对小明星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外,他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虽然有点可笑,但虐心虐身的花式play就是余幸对看了不下五遍的小说的全部印象。

不过,他倒是记起了一个词——“白月光”。

所谓金主&替身文,有替身就一定有正主,白月光作为金主真爱,也该是小说的重要角色了,可构造这个世界的小说里,这个角色从来没有出现过。

余幸当然知道那白月光死了,不然金主渣攻怎么会跟缺钱、主动求包养的小明星混在一起,并弄出这么长一串狗血套路的故事,可无论如何,白月光的角色都不该一片空白,整本书不仅未提过姓名,连身份都没有。

唯一与他相关的信息,只有他死了。

白月光死了……

想着想着,余幸心脏忽的一紧。

——黑化了的宫冉很在意“余幸”二字,难道……他就是“渣攻”心头的白月光?

“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找护士来帮你换药。” 冯鹏一句话唤回余幸飘远的意识,原来在他猜测这一切的时间里,那人视线一直盯在输液袋上。

这袋点滴差不多打尽了。

冯鹏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好意思把医生给他的软膏转交给余幸,干脆暂时装进上衣口袋,“口渴么?我去弄点水给你喝。”

“谢谢,那……麻烦你了。”被冯鹏这么一说,余幸确实感到口渴,他刚才猜想太多,思绪十分混乱,笑容显得疲惫,而前者不知道余幸在短暂一天内接受了多少残忍或震惊的事实,只跟着他扬起了嘴角,微一挥手就走向病房门口。

余幸深吸一口气,鼻腔满是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不好闻,但久了也习惯。

先前只猜测宫冉的长歪跟自己的死有关,现在听了冯鹏解释、又联想到原文中早死的白月光,余幸确定了宫冉的转变跟自己有关。

视线跟随着冯鹏背影,看他离开病床前、穿过走道,伸手开门,余幸心情复杂,甚至有些烦躁,直至他看见病房门外、一身休闲装的宫冉。

“你怎么在这?”

冯鹏跟余幸同时一怔,后者发声艰难,前者便替他问了,“…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面对冯鹏明显不善的质问,宫冉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话虽是回应冯鹏的,可宫冉没看他,视线径直扫在床头半坐、输液的余幸身上,“不过,你们说的话,我从头到尾都听了。”

“你让人跟踪他?”冯鹏蹙眉,这发展是他未预料的。

“恩,我让人盯他了。先换药吧,点滴打完了。”

抬手免了冯鹏的止言又欲,宫冉自然而然进屋,给门外不知何时来的护士让道。

病人优先,这一点冯鹏也没反对,他噤了声,病房里空气极静。

余幸头顶换了新输液袋,消炎用的点滴对肠胃有刺激性,护士调慢了它的速度并简单的询问了余幸感受,这才不急不慢的随手关门离开。

独留病房三人、呈三.角形僵持。

“宫冉,先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冯鹏率先打断了寂静,小声提议后立刻向病房门走去,宫冉却未动,“有什么事在这说也一样,而且,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冯鹏,在你眼里,是我从路上拐了个跟…余幸相似的人,不择手段得到他、跟他发生关系,然后将他当成替身留在身边玩弄消遣,对吗?”

冯鹏动作一滞,因为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毕竟余幸身上有伤,穿的体面也遮不住满身疲惫,加之他与死去的那位相似,自然这般怀疑……

“我承认,我们确实发生了关系……”宫冉闭了闭眼,遮去了眸底狠厉神色。像是经历过什么恶心的事而反胃一般,停顿片刻才能勉强继续,“可如果,是他主动找上我的呢?”

“什么……”

“这个跟余幸相似的人,打着搬家公司的名义自己出现在了我的办公室。”

冯鹏有些吃惊的看向余幸,那人正蜷缩着身子,动也不动。而冯鹏,他从医生那里知道了余幸喉咙伤了、出声不便,所以他跟宫冉两人的事情,他并没有没多问。

“我下午才见到他,中午赶应酬,喝多了、没什么意识,醒来就跟他在一起,已经完事了。我也调查过,可这个人身份一片空白、什么都查不到。”

宫冉语调终于平缓下来,他挑眉看向冯鹏,“现在,你还觉得他是无辜的受害者么?”

“可……”

“他也叫余幸。”

冯鹏又想开口劝,毕竟调查不出结果,就不能随便判人有罪,却被宫冉最后一句堵住了所有。

帮忙辩解的人沉默,宫冉却笑了,“巧么?”

如果真像宫冉说的这样,那真的太巧了。

巧到……像是有人刻意安排。

“冯鹏,我们认识……十年了吧。”宫冉抬头,意味不明的望向余幸。

“是,从我高二去挑衅你却被反揍一顿开始,确实十年了。”冯鹏点头,八年前的意外再搬出来,让屋子里气氛十分沉重。

“那你应该知道,我最恶心的,就是以色侍人的人。”

冯鹏:……

他的父亲是宫冉父亲的下属,两家关系本不近不疏,后来因余幸,冯鹏与宫冉交好,便常从父亲那得到宫冉家消息,他知道在宫冉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收到过远房亲戚给的、“技巧优异”的床.伴做成人礼。

送这礼物的人太自作聪明,宫冉当然没接受,现在想想,或许那时候,他的心里就只有余幸了吧?

冯鹏没说话,默认了。

而事实上,宫冉遭遇类似事件,不止冯鹏印象中的那一次。许是宫冉有“金主攻”的定位,所以他身边总能被塞人,最严重的那次,宫冉在酒店里喝了被人动过的水,且在自己房间收获了光裸候命的一男一女,两个解药用的尤物。

不过,因为心有所属,“金主攻”从来看不上别人,直到今天,在酒醉之后遇上了余幸。

八年前亲手杀了喜欢的人,期间洁身自好,却在意识不清的前提下与心念之人极相似的人翻云覆雨,这是侮辱,对宫冉来说是不小的打击。

不想在冯鹏面前失态,宫冉走过去开了病房门,自己没出去,反转头看向冯鹏,意思再明显不过,而后者不为所动,只将视线扫向余幸。

其实,经由宫冉一番解释,对于余幸是否无辜,冯鹏也动摇了。

他思索片刻,选择相信那十年的交情,离开时,经过宫冉身边时,从上衣口袋掏出一管未开封的软膏塞给了他,顺道将医生说的话重复了一边。

冯鹏走了。

病房里又只剩下宫冉跟余幸两人。

若放到以前,两人独处是常有的事,可现在,宫冉已经长大了,完全变了样,余幸不习惯跟他在一起,或者说,他排斥这种独处。

他怕了。

毕竟于他而言,现在的宫冉还有强.奸犯的身份。

随着宫冉的靠近往后挪,余幸低着头、倚尽床脚,不顾某处撕裂般的疼痛,尽力蜷缩起来,减少身体与他视线的接触面。

而看余幸做出无聊的逃避反应,宫冉只敲了两下桌子,“刚才,你不是很在意八年前的意外么。”

他确实在意,可此时,比起真相,余幸更不想看见宫冉那张男主脸,这让他本能的想起今天下午身体经受的残酷折磨。

攥了攥拳,余幸终是没接话,可宫冉却自顾自继续了:

“八年前,我跟他约好了见面,我等了他一整天。”

“虽然迟到了,但见到他时,我还是很开心,那时候他离我很远,我跑向他,却看见他身后冲出一辆车。”宫冉视线始终停在余幸脸上,透过相似的长相,描摹他心念之人的模样,“步行街不该有车的,眼看它就要撞过来,我本以为来不及了,来不及救他,可最后,我做到了……”

“我拼尽了一生的力气,扑向他……可是,我似乎不应该那样做,不然,也不会有那种结果。”

宫冉声音平淡,似乎早就冷静了下来,他现在,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般平静,可那双眼里疯狂涌动的复杂情绪暴露了一切。

余幸的死,始终是他心头无法愈合的伤,纵使八年过去,也依旧血淋淋一片。

他坐到床上,靠近余幸身边,倾身凑近他耳畔,低声道:“你知道,我不顾一切扑向他的结果是什么吗?”

余幸身子一颤,那个结果他早就知道了。

心脏仿佛被无形手掌紧攥,宫冉吐字极慢——“他死了。”

“不是因为那辆车,而是因为我。”

“因为……我抱住了他,所以他的后颈才会磕在路沿石,当场没有呼吸。”

原来是这样……

迟来的真相换来一片寂静,显得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更重,而当余幸如愿以偿的了解真相,反倒不知该做什么反应了。

八年前,他的死跟宫冉无关,那是系统召他回去的。

可……事发突然,这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方才听冯鹏说宫冉杀了自己,他最多猜测是闯入步行街的车撞上了两人,而宫冉因男主光环等缘故平安无事,只死了他一个,才会让小学弟愧疚,却不想,是这种诡异的发展。

竟真的是宫冉“亲手”杀了他。

其实,余幸是在车祸发生的前一瞬就脱离了这世界、失去了生命体征的,可这一切,宫冉并不知情……

他的宫冉,那个被他悉心呵护着的孩子竟在“杀人”的罪责中过了八年。

“我确实是喜欢他的。”

宫冉闭眼,企图遮掩自心底蔓延到眼眸的情深,可那情绪发酵了太久,完全藏不住,再睁眼时,只消了戾气,眼底依旧荡漾着浓稠爱意,让人心疼。

他再次重复道,“…我……确实喜欢余幸。”

许是第一次承认心意,宫冉的“喜欢”青涩微苦,他沉溺对过去的回忆中,完全未发觉身旁另一个叫余幸的人听到他的“喜欢”后抬了头。

不论是听冯鹏讲还是自己推,余幸都能当那只是猜测,可现在,有了宫冉的亲口承认,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震惊、愤怒,愧疚或心疼,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余幸的脑海,让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宫冉,面对这个不顾自己意愿、强.奸了他的男人,面对这个因他的死背负了不该背负的罪责、愈发疯狂的男人。

面对……喜欢他、爱他爱到疯狂却又不得不承担不该有的罪责、煎熬度日的宫冉。

如果每件事都分开,余幸确实能应对,也知道自己该分别摆出什么态度,可现在它们掺杂在一起……

现实太残忍,他无计可施,大脑更乱成了一团浆糊。

余幸不仅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宫冉,也暂时不想面对宫冉。

那是他看着长大的可爱学弟,却对他生了奇怪的想法,对方在没有任何过错的前提下被扣了无可辩解的杀人罪,足足承受了八年的煎熬,最终成长为现在的模样,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以为的“违背”系统任务造成的。

余幸甚至开始质疑,自己最初的选择是否正确,他是不是从头到尾就不该贴近宫冉的生活?

双手紧攥住衣袖,余幸想的越深,周围气氛越沉重,连呼吸都带的胸腔一阵抽痛。

沉默中,他感受到宫冉自床边离开,片刻后折返,紧接着眼前就被递过一白瓷水杯,冒白气的热水盛的八分满,“渴了吗?”

嘴唇干的起皮也不吱声,余幸将头撇开,一瞬间接受了太多真相、三观尽塌的人展露的逃避行为相当幼稚。

“怎么,怕水不干净?”宫冉没收回,“放心,我也恶心下药。”

“下午的事,是意外,我不会对你怎样,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打算让你留在我身边。”

宫冉语气平静,惹得余幸错愕抬头,他惊慌失措的眸子正撞入宫冉墨色的眼,黑色瞳仁湿漉漉的,还残存方才回忆引发的情动。

——宫冉的态度变得也太快了些。

让他留下?

下午的时候,这个人还恨不得掐死他,到现在他都不相信他是无辜的,为什么还要让他留下……

余幸没说话,宫冉也不着急,他慢慢坐回病床上,注视着蜷缩在角落的余幸,“我不相信你,是有原因的。你出现的时机、地点都很值得怀疑。”

确实,下午的事阴差阳错,站在余幸角度,他是受害者,可站在宫冉角度……倒也无辜。

宫冉再次将水递给余幸,后者依旧不接,“我不管你是谁,亦或者……雇主是谁,你是无辜的也好、另有所图也罢,我都不追究,因为你这样的人,没有给我造成困扰的能力。”

“换句话说,你这张与他相似的脸,我看中了。”

宫冉压低了声音:“我很讨厌这种行为,也明知你就是借‘它’来接近我,但……”这张相似的让他产生错觉的脸,实在难以拒绝。

他不舍得杀了他,更不舍得放他离开。

“只要你肯留下来,在我需要的时候,陪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这样,如何?”

什么意思?

…宫冉的意思,是要包养他么?

余幸愣愣的看着宫冉,这发展莫名其妙,他从未想到小明星的戏份会被扣到自己头上。

好在,像穿越时、怨妇系统无俗套的“逃必死”惩罚一样,余幸没有一定要答应他的理由。

他依稀记得,原作中小明星是欠了债、很缺钱,才抱了金主大.腿,而目前,他虽然缺钱,但没欠债……他有赚钱的能力,养活自己还是可以的。

何况,作为拥有一部分上帝视角的穿书者,余幸清楚的知道被宫冉包养后会发生什么。宫冉会因为思念“余幸”而折磨他这个相像的人,虽然当时看书时、觉得刺激,但他并不想亲身承受,更不愿做自己的替身。

“…我,不行。”

动动嘴唇,它们几乎要粘合在一起,余幸提前预知到了唇.瓣干裂的痛感。

输液补充的水分远远不够,他声音哑着,重复着自己一直在说的那两句话:“今天,我在你办公室出现,只是为了工作赚钱而已。”

其实,答应宫冉的要求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余幸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家伙暴增的长歪数值决定回归重穿的,加上金主攻确实是个合格的大.腿,只要傍上他,那余幸在这个世界缺失的一切都可以得到补充,可……余幸从来只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即便他清楚宫冉变成现在这样、全都是因为他,即便他对他满心愧疚,可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他根本没想好要如何面对宫冉,他只想暂时离开、冷静下来,他需要好好考虑宫冉对他的感情、他对宫冉的感情,以及,如何去应对这一串乌龙,弥补自己自以为是招致的连串后果。

多年前就跟怨妇系统发布的任务背道而行,现在在宫冉的要求面前,余幸同样选择了拒绝。

面对主角攻强大的气场,还要跟他唱反调,余幸忌惮宫冉所谓的“手段”,怕自己底气不足,更没敢抬眼看他,却依旧能感受到他的眼神,想了想,又补充道:“我的生活能自给自足,不需要你来照顾。”

换句话说,“我不需要你的钱。”

声音嘶哑难听,还忍不住轻颤,时至今日,余幸才发现“路人”跟“主角”在气场的差距有多悬殊。

不过,他记得宫冉在高中时,最讨厌的就是贪权贪钱的人,所以他认为,在不能透露身份的前提下,只要自己表现的对金钱的全不在乎,就能涨宫冉的好感度,让他对他刮目相看的放过他。

就像以前那样。

不过比起从前注重的好感度、长歪值,现在的余幸只求能从宫冉身边离开,仅此而已。

大众设定下,小白花都是讨喜的。

只是,好不容易找到个能寄托相思情的“物件”,宫冉怎么舍得放手?

现实跟余学长料想中很不一样,小学弟并没在他拒绝后露出丁点儿惊讶或若有所思的表情,更没有做总裁常有的“他跟外面的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的赞叹,只平淡接话道:“你的意思是,你并不缺钱。”

“还是……它们对你来说,无所谓?”

太清楚宫冉喜欢什么、厌恶什么,所以余幸以沉默当默认,他以为这样宫冉就不会为难,谁知那人放大了音量、冲病房外唤了一声,立刻进来一大众脸的青年男子,似乎是宫冉让跟踪他的手下。

大众脸毕恭毕敬的递给宫冉一个黑色盒子,后者放下了水杯,当着他的面打开了盒子,并从里面倒出许多大小不一的白色碎片、摆在病房床头柜上。

这……

“这是去年,朋友送我的生日礼物,倒不是很贵,但我挺中意它。”

宫冉面色如常,眼中却带一丝诡异笑意,“我找到它的时候,它已经碎了。”

所以?

“监控录像里,最后一个接触它的人是你。”

——可是余幸清楚的记得,在他遇见宫冉之前,那小盒子被他安置的相当妥当。

难不成是他在跟宫冉纠缠的过程中弄碎了?

余幸咳嗽两声,因为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就在眼前,相当缺钱的人犹豫片刻,道:“…所以,你要我赔偿你的损失,对么?”

“是。”

“那……需要多少钱呢?”一个瓷瓶子应该贵不到哪里去吧……

余幸努力维持镇定,就听宫冉继续道:“去零头,四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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