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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贤妻 第22章 云吞面

作者:荔箫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2 04:22:12 来源:就爱谈小说

这天又一忙就是一整日。

定国公府与那宅院倒说不上太远, 两个人乘马车而行,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但到那边之后, 收拾东西颇费工夫。

好在这些事再忙也不会让裴砚和楚沁亲自动手。一行人到了地方,下人们就忙了起来,先有条不紊地将行李都卸下, 然后小厮们进屋,将拆散架的家具一一装好、摆好后退出屋门,再由婢女们进去将四处擦干净、把常用的东西先摆上。

这么一通收拾, 当日其实也只能收拾到“差不多”的程度,真要全弄妥当总得有个五六日才行。好在他们也不太着急,只要能先凑合住下,余下的慢慢弄也没什么。

于是下人们这般忙着, 裴砚和楚沁就在院中的石案边喝茶。晌午时一人出门去用了个膳,回来时正好碰上霍栖的马车刚停下,裴砚驻足等了等,在火气下马车时笑问“你怎的来了”

霍栖道“乔迁之喜,我不得来看看”

说罢他们就一并前行,楚沁跟在裴砚身侧不动声色地打量霍栖, 但还是没想明白他为何让她觉得眼熟。

步入大门,霍栖撇了撇嘴, 声音放轻了些“我还当付租金就是个说辞,你怎么还真给钱啊”

裴砚一哂“不是我, 是我嫡母。”说着意有所指地睇了他一眼,“你知道的。”

“哦”霍栖了然,点了点头,“她送钱的时候我没在家, 回去后只听下人提了一句,我也没弄明白。若是这样,那我可收下了”

“收下吧。”裴砚笑笑,心里想着各府之间近来的一些传言,但看了看霍栖,终是没问。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京中这些大宅院里多少都有点见不得人的事。若人家不肯主动说,旁人最好就当不知道,免得徒增尴尬。

他们于是又回到正院的石案旁,坐下来继续喝茶。院子里还乱糟糟的,霍栖也没留太久,小坐了两刻就告了辞。裴砚和楚沁倒又耐着性子等了许久,临近傍晚的时候,正院与书房这两方院可算拾掇得差不多了,一人这才进了屋,接着就见清秋进来禀话说“膳房那边,小章着人来传话,说膳房也收拾好了,公子和娘子若想吃什么,他这便可以做。”

楚沁看了看天色,笑言“已很晚了,你让他随便备些简单吧。今日都早些歇着,我想吃什么也不急这一会儿。”

“诺。”清秋福身应下便去传话。这宅子远没有定国公府那么大,去膳房也方便,过了小两刻,她就提着食盒回来了。

食盒里的晚膳果然简单得很,出了两碗云吞面就是几碟小菜。楚沁本没在意,坐到桌边就舀起云吞来吃,但一口咬下去就发现小章大概多少有点想露一手的意思。

这云吞皮薄馅大,馅的主料是虾仁与猪肉,每一颗馄饨里都有一只完整的虾仁,肉质很新鲜,入口弹嫩。

但若只为这虾仁,也不显得有什么独特。真正让楚沁吃着高兴的是肉馅里均匀地掺了蟹籽,蟹籽煮熟后变得脆脆的,又增添了几许鲜味,融合在猪肉间恰到好处。

接着她又尝了尝碗里的面。小章用的是宽扁的挂面,本就口感柔软,他还煮得比平日略久了些,令口感更为嫩滑。楚沁和裴砚为着搬家的事劳累了一日,现下吃些柔软的东西正好舒服,不由暗赞小章心细。

是以用完膳,楚沁就告诉清秋“你去赏小章,告诉他这云吞面做得好,我和公子都很喜欢。再跟他说一声,就说咱都是刚出来自立门户,有些难处是难免的,他若有自己拿不准的地方,过来回我便是。”

言下之意就是怕小章年纪太小,厨艺虽好却镇不住厨房的人,她愿意在这些事上帮一帮他。

清秋明白她的意思,当即就又道膳房去了。这是小章第一次独自给他们备膳,从清秋提着食盒去正院他就一直紧张着,这会儿听她说娘子和公子都喜欢那云吞面他才松了口气,露出笑容。

再听完清秋后面转达的话,小章更面露感激,连忙揖道“多谢娘子,奴一定尽力办好差事”

清秋颔一颔首“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是夜,楚沁和裴砚都睡得很沉。近来愈发爱“折腾人”的裴砚这晚可算老实了,不紧没拉着她干什么,就连动手动脚都没有,让楚沁睡了个酣畅淋漓的觉。

第一天,已为搬家的事连续告假了几日的裴砚终于又入了宫,楚沁在天光渐亮时猛然惊醒,从枕下摸出怀表一看,都七点半了。

她顿时惊坐起身,下一瞬才蓦地回过神,把急着唤人的话噎在了喉咙里,自顾自地笑出来。

怕什么呢他们搬出来住了,晨起她不必再去向胡大娘子问安,睡个懒觉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于是又安然地躺了回去,躺到八点才悠哉哉地起来,梳洗之后先用了早膳,然后慢条斯理地打理宅子里的事。

之后几日,她都是这样过的。这对她而言实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上辈子她一直把自己绷得很紧,哪怕后来自己当了府里说一不一的“大娘子”,她也每天都起得很早,一门心思想显得勤勉贤惠,不肯有一日的懈怠。

但现下她只觉得,睡懒觉真的很痛快。

而后一晃眼的工夫就又到了裴砚歇假的时候。东宫侍中歇假的规矩和定国公府学塾恰好一致,都是每一旬里歇两天。

是以在头一晚的睡前,楚沁就和裴砚商量好了,第一天要出去走走。可具体什么时候出门却没说死,因为她明明白白地跟裴砚说了“我近来爱睡懒觉。”

裴砚对她这个新添的小爱好没说什么,只是想到反正她要睡懒觉,夜里就多来了一场。

翌日楚沁睡到了临近八点,醒来时隐隐听见院子里有动静,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刨土的声响,她皱了皱眉,唤来清秋询问“院子里忙什么呢”

清秋摒笑“奴婢先服侍娘子梳洗,娘子一回儿自己去瞧瞧吧。”

楚沁一听她这么卖关子,就知道大概是裴砚在搞什么,便也不再多问,依言先起了身,梳洗妥当之后走出去一瞧,就看见裴砚在院墙下扶着铲子抹汗的模样。

而在他的面前,多了一个约莫半丈长的木架,木架有一人多高,楚沁一下子就想起了他先前提过的葡萄架。

“裴砚”她讶异地唤了声,他转过脸,满面笑意里含着几许邀功的意味“怎么样,不错吧”

楚沁抿唇,走过去扶了扶那架子,发现他弄得还挺结实。裴砚张望着架子续言“一会儿在旁边再搭一个,等开春就让人把葡萄栽上。”

楚沁心情有些复杂,她没想到他会这样亲自动手。侧首看了看他,又道“桃树和枣树呢你不会也要亲手栽吧。”

“亲手栽才有意思。”裴砚漫不经心地啧了声嘴,“我都想好了,你看啊”他边说边走开几步,走到离葡萄架几尺远的地方,比划道,“这边栽几株枣树正好,对面那个位置可以找人建个竹廊,种点紫藤,夏日里紫藤若长得好就遮天蔽日,你便可在竹廊下纳凉,顺便摘枣子吃。”

“”楚沁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声道,“夏日里没什么枣。”

京中常见的枣是冬枣,顾名思义,是冬天才结果的。就算不栽冬枣,大多数枣子也都是深秋成熟,夏日里吃不上。

“哦对哦。”裴砚局促地笑了下,“那就吃葡萄。”

嗯,葡萄夏天有。

楚沁认真的点了点头。

裴砚又说“桃树我给你栽在后院。”他边说边折回她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后院去。

后院现下空荡荡的,但铺着砖。裴砚说“回头让人将砖起了,再拉些好的泥土来,我在这里给你种一片桃林。春日赏花,夏日吃桃子。正当中还可以砌个小池塘,我们养些鱼来玩。”

“好。”楚沁边答应边忍不住地又打量他。她记得搬家前的那阵子他就一直很兴奋,可相比之下,今天的他好像更兴奋了。

她不太懂他在兴奋什么,但她记得,上一世在他们分家出去的时候,他也有过一阵不同寻常的喜悦。

当然,那时候他的喜悦没有这样夸张,因为那时他在她面前展露的性子远比这会儿矜持,再加上上一世分家时他们也比现在年长许多,他的那份喜悦都变得很隐蔽,隐蔽到足够让她视而不见,她便没有过问半句。

但现在,楚沁很想问问他在想些什么,连带着也在好奇,上辈子的他到底在高兴什么。

他便也没有太多迟疑,看了他两眼,就问出来“你怎么突然有这些兴致”

只这么简单的一问,就问得裴砚的耳朵一下子红了。

他局促地挠了挠头,然后拉着她进屋,将下人们都摒了出去,径自阖上房门,不安地反过来问她“我显得很有兴致吗反常吗”

“不能更有兴致了。”楚沁好笑,想了想又说,“倒也说不上反常。”

“哦。”他暗自松了口气,继而拉着她坐到床边。那股局促犹在他面上,他踌躇了会儿,道“你别笑话我,我只是想这一日想了很久了。”

楚沁望着他一怔,他摇摇头“小时候,大哥一哥都很早就能对自己的住处做主,只消要求别太过分,他们想在房里添些什么都可以自己拿主意。只有我,想多添个书架都要看母亲的冷眼。后来长大分得了睦园,情形倒好了些,但为着我刚搬进去就将书房院中的松柏换成了翠竹的事,母亲也训过我一顿,说我不知道学好,专学那些纨绔子弟如何享乐逍遥。”

楚沁哑然“这和享乐逍遥有什么关系自己要长住的院子,当然要栽上自己喜欢的花木,若不然岂不是日复一日看不顺眼”

“是啊。”裴砚苦笑,“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想,若来日有了能让我自己做主的地方,我必要按着自己的心思来。”

所以,他甚至想一草一木都自己种

楚沁忽而觉得心里有点闷,因为若按他这么说,上辈子他应该也是有过同样的期待的,可她去并不曾见过他上辈子这样干。

是因为她的淡漠疏离,还是因为他们都在压抑自己,直让他连长久的期待都冲淡了

无论是哪个原因,都让她很难受。

她其实很喜欢跟他一起“瞎胡闹”,无论是一起瞎吃东西还是一起去气胡大娘子,她都觉得很有意思,他更是鬼点子多得很。上辈子娶了一个性子那样压抑的她,他该多难受啊

楚沁沉默了须臾,再度衔起笑,柔和地告诉他“我还想要个秋千,行吗”

裴砚眼见一亮“行啊。你想弄在哪儿我看紫藤架下和桃林里都不错。”

楚沁认真想了想“那就紫藤架下吧。桃林那边你要砌池塘养鱼,喂鱼玩就很好了,前院倒没什么可玩的。”

“好。”裴砚满口答应。

之后的一个月里,裴砚休假时就一直在忙这些事。今天是弄葡萄架、明日是种树,下个假期就是一棵接一棵地栽桃树。

这些事本来不至于让旁人知道,可他到底对这些活都不够熟,总是一不小心就会在胳膊上手上添些小伤。

如他这样出身的公子哥想受这种伤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骑马射箭习武倒是难免有伤,但不论是位置还是情形都和他的伤有所不同。

是以另外四位太子侍中都不懂他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一来一去,几人心里就犯了嘀咕,再到入了腊月的时候,连太子都越看越觉得古怪。

再加上这些日子几人相处得也熟了,太子终是找了个四下无人的时候跟他说“孤问你件事,或许不大中听,若说错了,你就当孤没说过。”

虽然太子一贯仁善,裴砚也鲜见太子如此客气,不免有些讶异,忙道“殿下有话直说便是。”

太子咳了声“那个你娘子”说着又咳了声,“是不是脾气急些”

“啊”裴砚茫然,心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家沁沁可好了。

便见太子执起他的手,将袖缘一拎,指着他手背上的一道划伤就问“这伤如何来的”

“”裴砚一脸无语地看着太子,太子浅锁着眉头看他。

裴砚眼睛发直“殿下觉得是臣的娘子打的”

这都哪来的误会啊

太子却道“可不是孤一个人这么想。你次次歇假回来都带着伤,谁能不留意”

裴砚傻了“不是”他气笑,懵了半天才摇头道,“殿下实在想多了,臣的妻子再好不过,这伤是臣自己弄的。”

太子不信“那你说说,怎么弄的”

裴砚坦然“臣在家里种树来着。先打了葡萄架、又种了桃树,最近在忙着弄紫藤。这些活臣又干得不熟,总不免磕了碰了。”

“你自己种树”太子眉心直跳。

裴砚满脸无辜“是啊。”

太子见他这样就不再问了。这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哪怕他觉得裴砚的说辞并不可信,但见人家不愿多说,也就不再多嘴。

至于太子不信他的缘由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定国公府的公子是什么身份寻常亲王家的世子见了你都得客气几句,你若一时兴起种几棵树那叫闲情逸致,可这都一个多月了,你说你一直在种树,谁信

裴砚就这样一直忙到了腊月中旬。从腊月十五开始,百官都开始休假,直至过完上元才会接着上朝,他们这些在东宫当差的人也一样要休一个月,但他反倒没工夫种树了。

因为年关真的很忙,走亲访友被贺礼,哪个都很费工夫。从前他们住在府里,这些事都有胡大娘子操办,以定国公府的名义办妥就行了,他们只需在与自己的亲近好友走动一一即可。但现下搬出来了,事事都变得要自己操心。再加上裴砚如今在东宫有了官职,要走动的人也会更多,这个年注定不会太清闲。

裴砚与楚沁于是光忙着备年礼就用了四天,挑礼物挑得头疼。好在楚沁上辈子虽然自己过得憋屈,但打理内宅的本事却学得实在,备礼这种事她做得轻车熟路,哪个府备多厚的、哪个府要更厚一两分、哪个府他们虽要维持关系却又不好送礼,她都拿捏得很准。

她将个中缘由慢慢说给裴砚听,倒弄得裴砚几次恍然大悟,对她刮目相看。

其实都是逼出来的啊

楚沁心里酸酸涩涩地想,如果上辈子就过得这么逍遥,她或许也不会有这些本事。

但如果上辈子真的可以过得这么逍遥,她也愿意没有这些本事。

而后再晚几日,腊月的账册就到了正院。他们搬出定国公府彻底安顿下来已是十月下旬,于是十月的账她就没大管,搬家这样的事上总会有些说不清的开支,没法细算。

十一月是她第一次真正自己管这一院子人的账,虽然看起来只是从睦园搬出来,但自立门户之后的账册到底还是复杂了许多,她聚精会神地看了两天才看完。

如今十一月的送来,她看了一天之后却发现,这账不对

问题出在膳房那边,从前住在定国公府的时候,膳房的账是不用她看的,因为阖府的菜都是膳房去备,她便一直也不知膳房有什么猫腻。但如今这方院子冬月与腊月的账册都摆在一起,她一下就瞧出不对了。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两个月里“辣椒”的用量竟是差不多的。

她的确爱吃辣,打从这辈子破了戒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三天两头就要叫个辣菜来解馋。

但入了腊月,天气愈发干燥,月初时她还上了几天火,得有四五天一点辣椒都没敢碰,这样一来,腊月和冬月用的辣椒一样显然不对劲。

楚沁并没有直接把人往坏里想。她知道如今膳房的事是小章在管,小章才十四岁,账目闹不明白太正常了,手下的人又有许多比他岁数大,联合起来期满他更有可能,她得先问个明白再说。

楚沁于是趁着下午膳房不忙的时候把小章叫了来。彼时裴砚正好在书房忙着他的事,正院里只有她,只消小章在这事上别是存心使坏,她不追究就行了。

小章到得很快,楚沁是在正院的堂屋见的他,和和气气地让他坐,还让人给他上了点心和茶。小章却瞧出她专门叫他过来定是有事,不免有些紧张,楚沁便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开诚布公地将账不对的事说了。

说完她又道“我看你不像是个会使坏骗人的,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且与我说说。”

小章蓦然站起身,立在她面前手足无措,额上冷汗直流。

楚沁打量着他,依旧和颜悦色“你别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只要说个明白,这事都过得去。”

“娘子。”小章吞了吞口水,额上的冷汗冒得更厉害了。

楚沁越瞧越觉得他好像是心虚,正在想难不成真是他蓄意贪钱,就见他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她身边的清秋和清泉。再抬眼一扫,又看见清秋清泉都躲着他的视线。

“怎么回事”她不禁诧异,直接盯着清秋问了起来,“你们有事瞒我”

这一问,清秋清泉直接全跪下了“娘子恕罪这事这事”

清秋如鲠在喉,磕巴了半天,怯怯地抬头张望楚沁的神色“奴婢照实跟娘子说,娘子不让公子知道,行不行”

楚沁愈发不快,皱起眉头,语气也变得生硬“你且说来我听听。”

清秋自知不好再多争辩,低下头,呢喃道“这事不怪小章,是公子公子他”

“他挪用膳房的钱”楚沁不敢相信。

“没有”清秋忙摇了摇头,接着声音越来越弱,“他是是挪用您的点心。三日里总有两日要趁着早起从您柜子里包一包走,还吩咐不让您知道,奴婢们便只得去膳房另叫一份给您补上,再让膳房想法子把账做平”

所以,膳房就只好把那些做点心多花的钱平摊在其他食材上。没想到楚沁心细,就这么从辣椒的用量上瞧出了端倪。

楚沁目瞪口呆“他竟偷我点心”

“嗯。”清秋老老实实点头,“其实其实从您过门后没多久就开始了。算下来有有小半年了。”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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