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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柴不废要崛起 第167章 陷阱要跳过(中)

作者:酥油饼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22 05:34:35 来源:就爱谈小说

去的路上, 两人约法三章,主要是傅希言单方面发言。

“先说好,盗亦有道。虽然我们是去做贼, 但我们要做有品格、有底线的贼,尤其是我们一会儿要去的是女儿家的闺房, 所以,不该看的一概不看不该碰的一概不碰只能用眼睛搜寻事件的增项啊, 真相。哎呀,口音出来了。哎呀, 傅贵贵的口头禅也出来了咳, 你说说话吧。”

裴元瑾抱胸,慢悠悠地走在街上,似笑非笑地说“我只是一个望风的,风里有什么不该看不能看,不该碰不能碰的吗”

傅希言拽着他腰际的衣服“要不,咱俩换换”

“好啊。”

傅希言冷不防他居然答应了, 立马跳起来道“好你个裴元瑾,平时一本正经,还以为你是北周最后一个好男人呢,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还真是北周最后一个好男人,我真是何德何能, 何其有幸”

裴元瑾说“阖家欢乐。”

傅希言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冒出这么一句,但这时候点头就对了“阖家欢乐阖家欢乐。”

裴元瑾指着他身后的门“你说的, 戏班就住在门口贴着阖家欢乐的老宅子里。”

傅希言转身一看, 果然是到了。

“嘿, 还真是。”他身体正准备往上窜, 翻墙过去,就被裴元瑾按住。

“我是北周最后一个好男人,所以你不是好男人”

傅希言眨巴眼睛“我,是好夫人。”

他见裴元瑾嘴角微翘,知道是哄好了,连忙道“事不宜迟,我先进去看看,你在这里望风。要是有人来了,我们就以鸡叫为暗号。”

裴元瑾无语“这个时候计较,是通知你,还是通知来的人,这里有问题”

傅希言说“那猫叫,小巷子里夜猫多。”

裴元瑾“”

傅希言怕他反悔,直接翻墙过去,蹑手蹑脚地走到小姑娘的房间门口,其实以他的武功,院子里有没有人,有多少人,他都能听到一清二楚,甚至裴元瑾都可以不来,但是做贼嘛,这样比较有氛围感。

小姑娘的房间比他想象中乱,戏服散落得到处都是,梳妆台上的胭脂还打翻了,大部分撒在地上,像一小块红地毯。

傅希言在“红地毯”前停下脚步,环顾四周。

一般人的乱七八糟,是随心所欲,稀里糊涂,少了东西也不会察觉,但是,他来这里,就是怀疑小姑娘背景不简单,代入这个设定,在看这“乱七八糟”的场景,仿佛处处都是有意为之,每件东西的摆放都经过精心计算,自己动了一根线,屋主人回来后,也会立马发现。

傅希言站了会儿,没想出办法,只好朝门口探头“喵,喵。”

须臾,裴元瑾出现在了墙头。

傅希言干笑着朝他招手。

两人站在房间里,傅希言里正要解释眼前的情况,就见裴元瑾突然伸出手,朝下虚虚一拍,甩在椅子上的戏服,撒在地上的脂粉,挂在屏风上的外衣保持着原来的形态,齐齐上升一尺。

傅希言吃惊道“这,是,特异功能”

裴元瑾说“用灵气包裹住物件,再上升灵气,都是些入门手段,你若是将灵气运用纯熟,也能轻易做到。”

傅希言怕他又想出一些枯燥乏味的办法,帮自己练习,连忙岔开话题道“连屋内都布置得这么谨慎,十有**藏着秘密。”

他眼睛飞快地搜寻四处,想要往前走,却发现脂粉上升一尺后,直接挡在了他小腿前。

裴元瑾看出他的犹豫,提醒道“难道你一定要站直了、踩实了,才能使出碎星留影么”

傅希言想了想,身体突然向虾一样弯了起来,然后鬼鬼祟祟地跃过飘在空中的“脂粉毯”,落到屏风边。

屏风上的那件外衣实在宽大,升空之后像是一顶大斗篷。傅希言路过时,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随即停下脚步,又看了一眼。

裴元瑾凉凉地说“衣服下面还藏着一件衣服。”

说衣服并不准确,从单薄的布料来看,应该是肚兜。托前世信息爆炸的福,傅希言还是认得的,不过他看得这么仔细,不是因为猥琐,而是因为线索。

傅希言说“肚兜里好像有东西。”

他用了“窥灵术”,明显感觉到里面还藏着一样。 裴元瑾将肚兜“降下来”,傅希言想上手,又有些忌讳,忍不住看了裴元瑾一眼,裴元瑾抬手一道剑气,将肚兜割开,里面掉下来一张纸。

纸上写着一串名单,胡誉也在其中,每个名字后面都有标记,有的是全,有的是半,还有的是无。胡誉是“半”。

纸条右下角有小姑娘和容谅的签字。

他将纸条递给裴元瑾“全、半、无,是什么意思高利贷有的全还了,有的还了一半,还有的没还”

裴元瑾说“何不抓住人问一问”

“未必会说吧”

“难道你打算好好商量”

傅希言对言行逼供有些抗拒,万一误会怎么办,又不能把别人受过的伤害抹掉。他说“要不要注意些技巧比如说,囚徒困境。”

他花了五分钟讲解何谓囚徒困境,然后飞快制定了一个计划。

“你去找容谅,我去找或者我去找容谅,你去找”傅希言两根手指互相对着画了个圈圈,“我都可以,看你。”

大晚上的,储仙宫镐京分部来了个急活,韦立命亲自带队,正对两个人秘密逮捕的人分别进行审讯。

傅希言一再强调“把握尺度,千万不能动手,更不能屈打成招。”

韦立命领命而去。

傅希言见裴元瑾坐在桌子边,怡然自得地吃着分部准备的水果点心,有些羡慕他的淡定“我以前不相信有人能够看着泰山崩了还无动于衷,直到遇见你。”

裴元瑾递了颗枣给他。

傅希言一边接一边道“泰山就是你给崩的吧。”

裴元瑾“”

韦立命干活效率很高,夜宵还在路上,他就拿到两人相差无几的口供。

容谅承认自己正在为北地卖命。容越离开之前,他们就来往密切,容越去了北地之后,还悄悄送信给他,允诺他日北地入主镐京,必然为他升官加爵。

小姑娘是北地派来的联络人。

那张纸是他们的策反名单。“全”是已经策反的,“半”是正在接触的,“无”是还没来得及接触,但是被列入目标。

纸条一式两份,两人各自保管,以后容谅前往北地,这纸就是他的功勋簿。

裴元瑾说“一切都很顺利。”

“也不算很顺利,要不是你武功盖世,我聪明绝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到那张纸。”傅希言说完顿了顿,道,“你怀疑有人在暗中帮忙”

“”

“难道史大人没想到史大人没长了慈眉善目的脸,却拥有一颗温柔的心。”

“”

“不过史大人是怎么会知道我能找到那张名单呢除非是他亲手缝到度兜里的。所以,还有一种可能”他

看向裴元瑾。

裴元瑾拿起最后一个枣子。

傅希言凑过去张嘴吃了,边咀嚼边摇头“套路啊都是套路。”

“斗指东南,维为立夏,万物至此皆长大,故名立夏也。”

一大早,傅希言就从厨房拿了煮好的鸡蛋,到处找人比试。

碰鸡蛋是有技巧的,傅希言先挑了个尖的,又抓住了快狠准的诀窍,“十步杀一人”,蛋下几乎全是一合之将,充分发扬“独孤求败”的精神。

他拿着剩下的鸡蛋,兴冲冲地回院子,就见裴元瑾难得地往外走。

“找我呢”傅希言将篮子递过去。

裴元瑾说“我去接一个人。”

傅希言问“谁啊我认识吗”

裴元瑾看看他,伸手接过了鸡蛋,淡然道“你今日还要上值,莫要错过时间。”

傅希言伸着手,目光幽幽地看着裴元瑾离去的背影,奈何对方说一往无前,就一往无前,绝不东张西望。

傅希言颠了颠手中的蛋,想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不管去接谁,晚上不还得乖乖回来睡觉么。哼哼。

他也不换官服,就拿着鸡蛋,穿着便服,大摇大摆地坐马车去都察院。

他这次回来,都察院上下态度都大不一样,哪怕穿着便服,门房也是恭恭敬敬地请进去。他问“史大人下朝了吗”

门房道“禀告大人,今早还不曾见过史大人。”回复格式规范,内容严谨,绝不擅自添油加醋。

领导不在,开溜不虚。

傅希言点完不是卯时“卯”就准备给自己放假,出门正好遇到史维良回来。

史维良一见他便道“屋里谈。”

傅希言正好技痒,带着心爱的蛋王,兴高采烈地去了,可惜没等他提出挑战,史维良便问起调查进展。

傅希言说了田妥和胡誉的关系,至于真实性,因为同僚还没传消息回来,还不好说。

“容谅呢听说你在查他和一个戏班的关系”

傅希言说“已经查过了,戏班一个小姑娘是他养的外室。当初胡誉卧底,咳,假装是容家的细作时,曾与容谅有过往来。后来容家出事,容谅丢了差事,想找胡誉疏通关系。”

史维良敲着桌子的手一顿“只是这样”

傅希言说“不然呢”

史维良看向他的手“你手中是何物”

傅希言道“蛋。史大人要不要来比一比”

史维良“”

依旧未求一败的傅希言,带着蛋王,当着领导的面,在立夏温煦的阳光下,翘班而去。因为心里头还惦记着裴元瑾说的接人,他特意去城门绕了一圈,奈何镐京城大,城门又多了,他走了两个就饿了,只好回家吃饭。

吃完饭午休。

午休醒来练了会儿功。

如今他专心修炼精魂诀,与梅下影一战,让他认识到魂魄的重要性。尤其那个虎视眈眈他身体的亲爹最后的逃命功夫就是灵魂出窍,他可不得好好学习,以便将来让那位亲爹退无可退么。

练到晚上,吃了晚饭。天黑了。

然而裴元瑾还没回来。

这些天来,一直他在外面东奔西跑,突然换了角色,颇有些不适应。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将屋顶的傅贵贵叫下来,帮忙梳了会儿毛,然后去厨房找东西吃,吃完还给裴元瑾带一份。

然而

他还还没回来。

傅希言跃上屋顶,和傅贵贵一起在屋顶上走来走去。

到月上中天,他终于看到大门口有动静。

傅希言连忙从屋顶跳下来,飞快地回到房间,脱了外套,钻进被窝里,枕着枕头假睡。但,不得不说,这个枕头睡惯了,实在舒服,傅希言原本想等门,等着等着就去梦乡里继续等。

等他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床另一边凉飕飕的,好像昨晚没人回来过。

这都夜不归宿了

傅希言大怒,披上外头就往外面冲,然后就看到裴元瑾睡在外间的榻上,听到动静,正睁开眼睛。

“好端端的,为什么分居”

傅希言心里无限委屈。

裴元瑾无奈道“你睡得太香,免得吵醒你。”

傅希言想说你不在我才会醒,但昨天事实俱在,实在说不出口,只好哼哼唧唧地说“昨天去哪接人,接的什么人,这么晚才回来。”

裴元瑾说“人在隔壁院子,你何不自己去看看”

会直接带回来,多半是认识的人,但傅希言偏要演一段,捂着胸口后退了好几步,“痛心疾首”地说“你,你你你你你居然将人带回来,让他登堂入室,你置我于何地啊”

“好好说话。”

“哦,”傅希言放下手,一本正经地问,“是不是虞姑姑”忘苦和尚托他送东西,但他分身乏术,但转交又怕说不清楚,于是在江陵的时候,裴元瑾就修书一封,通知虞素环走一趟镐京。

裴元瑾说“猜对一半。”

傅希言高兴地击掌“寿长老易长老景总管谭好歹给个提示吧”

裴元瑾说“柳木庄。”

“姜药师”

这的确是大喜,原因无他,傅希言快要凑齐金元丹所需的药材,但炼制丹药需要药师。论技术,论亲疏,姜休都是唯一必然绝对的人选。

傅希言说“虞姑姑是昨夜才到的”

裴元瑾看了他一眼,坐起身“不是。”

傅希言不说话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丝丝戏谑的笑意。

裴元瑾毕竟是“泰山崩前临危不惧”的人,泰然自若地起身换衣服。

傅希言从身后抱住他“以后我不到处乱跑了。”

裴元瑾半晌才轻轻发出了个“嗯”的音。

“如果乱跑,就带着你一起跑”傅希言还是给自己留下了一线余地。

裴元瑾扭头看他。 傅希言干笑“人在官场,身不由己。”

裴元瑾说“容谅的事,你没有告诉都察院”

傅希言耸肩“反正容谅胡誉与我都不沾亲带故,我不着急,就看谁能憋过谁”

有朋自远方来,在家休息一天。

傅希言在心里默默请好了假,就毫无负担地跑去了隔壁院子。姜休还在睡,虞素环已经起了。几个月不见,她精神上好,脸色却憔悴了许多。

景罗搞机构改革,审计组也是重点之一,她这段日子累得够呛。所以裴元瑾来信说有事找她,镐京面谈,她二话不说就放下事务,马不停蹄地赶来。

傅希言没有一上来就拿出香囊,而是绕着圈子问“虞姑姑认不认识一个叫忘苦的和尚”

虞素环皱着眉头想了想,摇头道“不曾听说过。”

和尚之前不一定是和尚。

傅希言形容了一下忘苦的长相。

这次虞素环沉思的时间更长了,过了会儿才说“说实话,这样的面相,我的确见过两三个,却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傅希言说“那你会绣香囊吗”

虞素环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神情微微紧张起来“为何这么问”

傅希言说“有个叫忘苦的和尚托我送一个香囊给你,还带一句话,他说,送出此物的人,如今在北地。”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虞素环的表情,见她一下子进入了呆滞的状态,美目却很快积聚泪水,摇摇欲坠。

可见忘苦和尚不是随便找来一个香囊编故事。

傅希言连忙将用手帕抱着的破烂香囊拿出来。

手帕打开的一刹那,虞素环眼里的泪珠终于成串的掉下来。她伸出手,想拿香囊,又有些不敢,几番犹豫,才颤抖着将它拿起,放到眼前细细打量。

如今的她,视线被泪光模糊成一片,哪里看得清楚,可越是看不清楚,她越是看得认真,几乎要将香囊凑到自己的脸上去了。等一阵轻微的血腥味冲入鼻中,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擦掉眼泪,抓着傅希言的手说“忘苦和尚现在在哪儿”

她手有些用力,傅希言却没有挣扎,放慢语速,温和地说“我们在江陵一家私家菜馆见的面,初见面的印象不太好,我们还打了一架,我略占上风,打到后来,他就不肯打了,让我把这个香囊交给你,还带了刚才那句话。”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问道“是认识的人吗”

虞素环说“这个香囊,是我送给我夫婿的定情信物。”

傅希言嘴巴微微张开。

这句话的信息量委实有些大了,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又或者说,他该不该问。

虞素环说“他真的说送出香囊的人在北地吗”

傅希言点头“一字不差。”

她死死地抓着香囊,半晌才松出一口气,随即,身体便有些站不住了,踉跄着后退一步,傅希言慌忙将人扶住,将她引到后面的凳子坐下。

她反手抓住傅希言的胳膊,轻声道“我一直以为,以为他已经不在了,我一直在为他守寡。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他还活着。他活着为何不来找我”

吼完这一句,她又慢慢地呜咽起来。

那是大喜大悲之后的委屈。

平日里压抑的情绪突然之间爆发,便有些收不住。

傅希言见虞素环哭得差点厥过去,有些无奈地看向不知何时从厢房里出来的姜药师。

姜药师看看他们,然后转身走了。

傅希言“”

虞素环哭了大概有小半炷香的时间,哭得两只眼睛变成两个通红的核桃,可精神肉眼可见的更好了。

她努力睁大眼睛“你知道,怎么去找忘苦和尚吗”

傅希言想说不知道,可面对她眼里的光,他怎么忍心让她失望。他说“这还用你去找吗储仙宫上下那么多人,分分钟让人把他带到你跟前来。这些年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来找你,都问得清清楚楚,一个字都不许他藏。”

虞素环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他那个人,一向自以为是,也该让他吃吃苦头了。”

傅希言想起虞素环当初来储仙宫,是带资进组,身份必然不简单,不然也不会让应竹翠忌惮了这么多年。 而她的夫婿曾经九死一生,下落不明,现在又出现在北地。

带话的忘苦和尚虽然还不清楚身份,但十有**和北地联盟有关系。

几条线索叠加在一起,虞素环夫婿的身份应该很不一般。

傅希言有些猜测,但虞素环没有说,他也就没有问。

不过回到房间,他还是和裴元瑾探讨了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想得对不对,但是我现在真的觉得刘焕可能要重新父母双全了”傅希言摇摇头,“不对。以虞姑姑在储仙宫的地位,要是有孩子流落在外,早就派人去找了,还能等到现在难道,孩子是别人的”

他脑洞越快越大,脑海已经开始放“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的背景音了。

裴元瑾说“你何不自己去问”

傅希言说“挖人不好。”

“背后议论就好”

“那要不你去问问”

“”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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