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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我老公吗 第57章 第 57 章

作者:一字眉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22 06:23:18 来源:就爱谈小说

等钟黎洗漱好, 完成晨间护肤步骤,从房间出来时,傅闻深已经准备好了两人的早午餐。

她凑过来亲亲傅闻深,口腔里带着清新的水蜜桃味“老公真好。”

吃完早餐, 傅闻深陪着钟黎一起看无聊的电视节目。

他今天没有安排工作, 中间接到一些工作上的电话, 听见钟黎在教训不听话的西西。

在猫咪的规矩里,桌子上是不允许放东西的, 水杯、遥控器、花瓶一切能用爪子能推动的物品,都将受到严格的制裁。

西西虽然猫到老年, 刻在基因里的顽皮天性一点都没减少, 自从来到天阜湾, 她洁白的双爪已经沾了好几只玻璃与瓷器的小命。

好在傅闻深这里的瓷器古董不多, 而吴阿姨一向谨慎小心, 总是及时将东西收起来, 并一天二十四小时对嫌疑猫严加看守, 成功将家里的犯罪率控制在百分之零。

这天吴阿姨不在, 因为下雪不能到露台玩耍而收养多时的西西, 终于找到了可乘之机。

她钻进傅闻深的陈列室, 年迈的身躯不知如何爬上展架最高一层, 对着傅闻深的某只腕表伸出罪恶之爪, 开始往外扒拉。

正在实施犯罪的过程中, 当场被钟黎逮到。

腕表盒已经濒临危险的边缘,这块表是古董级别藏品,有价无市,她这爪子下去,一套房就没了。

钟黎站在展架下面, 叉着腰,用一根手指指着她,发出第一次警告“你怎么又跑进来做坏事不许推。”

西西顶嘴“喵”

钟黎眉心往中间收敛,表情更严肃了,警告第二次“no”

西西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弱弱地喵咕一声,用另一只爪子,把腕表盒往回拨了拨。

“真乖。”钟黎神情马上缓和,伸长手摸摸她肥硕的屁股,温柔地哄“快点下来吧。”

西西看她几秒,反手一爪子,iaji把手表盒推了下来。

展架离地距离超过一米八,表连同盒子摔在地上,碎成惨烈的几块。

钟黎生气了,看看那只腕表的尸体,抬头对西西道“你给我好好反思一下,今天不许过来找我。”

说完扭头就走了。

不一会,知道自己做错事的西西就从陈列室出来,走到沙发蹲在她旁边,喵喵叫着讨好地去蹭她。

钟黎一脸冷酷,对她不理不睬。

西西叫,她当做没听到。

西西蹭她拱她,拿爪子轻轻拍她,她起身冷漠地离开。

西西跟着钟黎在房子里转了半天,钟黎都没有搭理她一下。她像个妈妈不要的小孩,过来找傅闻深,绕着他脚边来回打转,不停地冲他喵喵叫,用爪子扒拉他的裤脚。

傅闻深看一眼客厅,钟黎抱着一只长毛抱枕坐在沙发上,后脑勺都气鼓鼓的。

他低头看向拉长声音冲自己叫的猫,说“自己哄。”

等傅闻深打完电话,回到客厅,钟黎立刻小嘴叭叭地跟他告状。

傅闻深很有耐性地听她告了五分钟的状“一只表而已。”

西西老实巴交地蹲在傅闻深旁边,发出一声细细弱弱的附和。

钟黎就不高兴了,哼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

她从傅闻深身上离开,坐远了不理他。傅闻深把她抱过来,放到腿上,低下头来吻她。

钟黎刚开始还把头撇开,被他扣回来之后,慢慢就顺从了。

亲完,她气消了,给傅闻深定规矩“以后我教育她的时候你不能唱红脸。”

傅闻深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钟黎说“你要跟我统一战线,我们两个才是一伙的。”

傅闻深看着她,说“好。”

钟黎被哄好了,西西立刻凑上去跟她贴贴蹭蹭,粘人得不像话,傅闻深被她过河拆桥地抛到一边。

下午杜老师照旧来指导钟黎跳舞,傅闻深在起居厅看书。

器材室许多器械都已经被收起来,腾出空间,现在几乎成了她的个人练功房。

傅闻深坐的位置不知是专门挑的还是巧合,刚好可以看到里面。

他手里的书没看几页,眼睛更多用来欣赏赏心悦目的舞蹈。

钟黎是天生的舞者,有着最完美的肢体,和旁人望尘莫及的天赋,当她跳起舞时,所有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被吸引。

她是湖面上最漂亮的那只白天鹅,是九天下凡的仙女,当她跳起舞时,整个人都在发光。

杜老师今天没待多久,钟黎练完舞,脚步轻盈地从房间里出来,从背后靠近正在看书的傅闻深,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好累,帮我撑一会。”

傅闻深翻页的手指微顿。

他第一次见到钟黎,是她被傅闻越带到家里来玩。

二楼房间里不时传来说笑声,那时他坐在客厅,一遍一遍不停地在练琴,琴声里夹杂着别人的欢声笑语。

后来钟黎从楼上跑下来,好奇地凑到他身边。

也像今天,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说“好累啊,帮我撑一会。”

琴声戛然而止,他转过头,看到一张白生生的小脸。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睫毛轻轻眨动,无辜又灵动。

傅闻深抬手抚摸她脸颊,滑腻又细嫩,钟黎抓住那只大手,脸埋在他掌心里蹭了蹭,甜丝丝地说“不知道有没有帅气的老公给我做好吃的晚餐呢。”

傅闻深做饭时,钟黎跟他一起待在厨房,时不时地凑过去打个岔。

外面电视上放着她喜欢看的舞蹈比赛综艺,起舞吧已经播到第二季。

听到熟悉的名字时,钟黎从厨房走出来。

第一季的三位导师中,除了两位大名鼎鼎的前辈,张安安作为年轻一代的知名舞者,凭着姣好的外形与过硬的专业素质,一直深受观众喜爱。

她在第一季末的采访中表示,这档节目对她有很重大的意义,只要节目组邀请,第二季她绝对不会缺席。

节目第二季在招商期间也一直打着“原班人马”的旗号,然而现在播出,另外两位前辈都如约出席,唯独少了张安安。

更有趣的是,取代她的这个人钟黎恰好也认识罗宛莹。

看到罗宛莹时,钟黎是有些意外的,她并不知道罗宛莹竟然也是舞蹈演员出身,并且和她同样学的是古典舞。

第一期开场介绍后,惯例有几位导师的表演。

上一季张安安就是凭借着精彩的开场舞表演成功出圈,圈粉五百多万。

节目这一季力捧的重心显然放在了罗宛莹身上,不仅在开场介绍时,利用两位前辈的赞不绝口与诸多业界资深人士的追捧,营造出很高的期待感,还特别为她的开场舞做了超高规格舞美,请来著名民乐团现场演奏,以达到最好的舞台效果,争取一举出圈。

钟黎走到沙发后面,罗宛莹的舞蹈表演恰好开始,屏幕上打出演出字幕,这支舞蹈的名字叫做明月生。

音乐响起,穿着古典服饰的罗宛莹翩然起舞,她没跳多久,钟黎便皱了皱眉。

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看着罗宛莹跳这支舞时,她能精准地预测下一个动作是什么,知道罗宛莹什么地方跳错了,什么地方表达得不够到位。

一种异乎寻常的熟悉感在骨髓深处叫嚣,血液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掀起浪潮,钟黎的肢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情不自禁地随着音乐便舞动起来。

她甚至不需要去看屏幕上的罗宛莹,那种纯熟的感觉是来自身体的本能,不经思考,不用回忆,这支舞因她而生,为她而生,她的身体知道该如何跳下去。

当音乐结束,钟黎在endg动作停下来,她微微喘息着,站在明亮的客厅内,强烈而澎湃的心潮过后,巨大的空虚与茫然汹涌而来。

为什么她对这支舞如此熟悉

她曾经在什么时候跳过

节目里,罗宛莹的表演结束,正拿着话筒分享自己创作这支舞蹈的灵感。

“其实就像明月生这个名字,我在这支舞蹈中想要表现的就是,明月高悬在夜空之中的一种意境”

“不对。”

钟黎摇头。

这支舞蹈的名字虽然叫做明月生,但它所表现的不仅仅是一轮月亮那么简单。

它是夜晚凄清空寂的山林,和山林之间一汪清幽深冷的湖泊,当月亮渐次升起,湖面染上粼光,山林层层照亮,从冷寂萧寥到光辉万丈的过程。

初时意境清幽,舞者的表演需要足够幽婉,直至最终,明月光华倾盖四野,壮阔淋漓,则应该是一种富有力量感的美。

而罗宛莹的表演一味追求柔美,开始不够“收”,结尾不够“放”,完全没有跳出这支舞本身的层次感。

可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那股茫然在钟黎的胸口无限扩张。

为什么,她会对这支舞蹈如此了解

这个问题之后,答案自动跳跃出来。

因为她才是真正的创作者。

轰地一下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如同海啸的发生,许多东西奔涌着闯进脑海,钟黎身体不由自主地晃了两下,在一阵头晕目眩中扶住沙发。

这支明月生是她的。

是她十八岁考青云舞团时,即兴创作的作品。

她从小学舞蹈。

妈妈是很厉害的舞蹈家。

她家里并不穷,相反还挺有钱的。

爷爷奶奶都很疼她,没有苛待过她。

她不是没人爱的小可怜,她是钟家的掌上明珠。

她根本没有结婚。

所以也没有一个出轨的渣男老公。

傅闻深不是她的老公

钟黎就像一台被人篡改过系统的电脑,原先的旧系统突然苏醒开始运行,一次性涌入大脑的东西太多了,太乱了,互相打架,争先恐后,结果就是cu过载,她原地停机。

傅闻深察觉到她的异样,从厨房走出来。

“怎么了。”

恍惚之间,钟黎听见熟悉的声音。

她扶着沙发回过头,看见傅闻深站在厨房门口。

他今天没去公司,所以穿得不那么商务,黑色高领衫外面系着围裙,因为刚刚被她指使着去给她做饭。

她没回应,也没有过来,站在原地,微微张着嘴巴,有点迷茫,有点恍惚,望着他的眼神很奇怪。

至少和上午坐在他怀里撒娇时是不同的。

没有那种娇嗔,没有她惯常的甜美,没有笑眯眯讨人疼的模样。

傅闻深这一天其实过得悠闲过头,他过去二十八年的人生都不曾有过这样闲适的日子。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刻即将到来,所以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

他停在那里,静静看着钟黎。

钟黎愣愣地站在沙发前,和他之间隔着半个客厅和餐厅的距离。

就是这声熟悉的“怎么了”,他问过她许多次,总是沉稳又淡定,好像没有事情能引起他情绪的波动,她怎么作妖都可以。

也是这声冷静的“怎么了”,让钟黎宕机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行,迟钝地记起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登门入室把他家里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给西西做建猫咪屋,把露台弄成猫咪乐园

刷他的卡花他的钱,买了一整个衣帽间的漂亮衣服、包包、珠宝

把他当渣男,狠狠作妖,一口一个老公地叫,主动坐他身上,睡他被窝,缠着他想让他跟自己睡觉

钟黎眼前又是一昏,身体往后,靠住沙发才站稳。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她此时此刻的感觉,那就是,无法形容。

她想起车祸前,自己刚刚当着钟家和傅家人的面,拒绝和他结婚。

结果没过几天,她就在医院里冲傅闻深叫老公,骂他渣男,吵着闹着非要跟着他回家,那个时候他到底是什么心情

好尴尬。

怎会如此。

救命啊。

她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

为什么这里没有地缝让她钻进去逃走。

钟黎二十多年的人生从来都光鲜亮丽,从容自信,从来有过如此丢脸的时刻。

她现在甚至没有办法直视傅闻深的眼睛。

要不继续装失忆算了。

一辈子很短的。

傅闻深是很敏锐的,钟黎从他沉静的眼神里看到,他已经知道了。

可他没有拆穿,他只是再一遍问她“钟黎,怎么了。”

钟黎装不下去了。

“对不起。”她的道歉发自肺腑,十二分诚恳,眼睛里是有些心虚的“我不是故意折腾你的。”

傅闻深沉默看她片刻,语气让人听不出情绪“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钟大小姐娇纵归娇纵,知错的时候就会很乖巧,乖得让人不忍心苛责,什么错误都想原谅她。

傅闻深道“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算一笔账。”

果然是要跟她秋后算账。

自己作的死,始终是要还的,钟黎深吸一口气“应该的。这三个月的账单,还有你其他的损失,我都会赔给你的。”

她认错道歉的姿态很端正,端正到过分客气,客气得仿佛与他不熟。

傅闻深神色不甚明朗,无声盯紧她。

钟黎觉得自己就像被串起来架在了烤炉上,傅闻深的眼神就是炙烤的烈火。

她难以承受,此时此刻只想马上从他眼前消失“我现在就从你家里滚出去好吗”

“你要滚去哪。”傅闻深问。

钟黎一噎。

傅闻深摘掉围裙,慢条斯理用毛巾擦干手,朝她走过来“不是让我还你青春,还你爱情,分你一半财产。”

“现在不用了。”钟黎故作镇定地说。

傅闻深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停下来,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是让我给你买钻戒。”

他声线低沉“钻戒买好了,傅太太,你要去哪”

钟黎下意识地往后退,可她身后已经抵着沙发。

她这一生为数不多的羞耻心都积攒爆发在“傅太太”三个字里,眼神在傅闻深的下巴和嘴唇之间来回飘,就是不看他的眼睛。

这三个月里,她对傅闻深提出的所有要求,他都满足了。

除了那枚钻戒。

他当时没给,过后只字不提,她以为这件事他从来没放在心上呢,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买好的。

可钻戒两个字又牵扯出更多的记忆,钟黎不免又想起君华那日,想起她趾高气昂地在“自己家”的门店里选珠宝

继而想起狄太太和高太太,想起无数个她以傅太太自居的场合,无数个把她当做傅太太的人

想起她冲严棠亲热地叫妈妈,上门到傅家一点不见外地给人家当儿媳

想起她到傅闻深的办公室去搜查出轨证据,想起昨天高调地陪他参加年会

真是丢人现眼丢到全世界去了。

妈妈,救命。

饶是钟黎脸皮再厚,现在也扛不住了。

她忽地一把推开傅闻深,闷头冲回房间。

傅闻深站在客厅,看着她跑得飞快的背影,像极了西西偶尔受惊逃窜的样子。

钟黎把自己整个人蒙进被子里,但她太仓促忘记锁门,没过多久便听见傅闻深的脚步声走进来,慢慢逼近,最后在床畔停下。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什么,钟黎猜他大概在看着自己。

“不饿吗。”傅闻深问。

钟黎咬着嘴唇闷闷道“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虽然隔着被子,她依然觉得羞耻,死死抓住被边,以防他突然掀开。

然而傅闻深只是静静站了片刻,脚步声从床侧离开。

钟黎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打定主意绝对不会从被子里出去和他面对面。

一墙之隔的客厅,傅闻深坐在沙发,不时向房间看一眼。

她像一只龟缩起来的乌龟,硬生生在被子里闷了两个小时,都没出来。

就在钟黎闷得快要睡着时,房间门再次被人打开,她听见傅闻深站在门口说“饭热好了,我出去一趟,你起来吃东西。”

没过一会,传来外面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钟黎顿了顿,才悄悄掀开被子,露出已经憋得发红的脸。

他真的走了

临近年关,雪下了又停,院子里的积雪被清扫干净,回房间休息时,钟奶奶从窗口看见,叹了口气“阿黎不在,院子里连个雪人都没有。今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过年了。”

钟爷爷安慰妻子“前几天医院不是来过电话,说她已经有恢复的迹象了,说不定哪天就突然想起来了,回来给你个惊喜。”

刚说完就听见楼下的喊声,仔细辨认,是陈姨惊喜的声音“小姐回来了”

钟爷爷纳闷“晴晴不是在家呢,刚才出去了”

说着跟钟奶奶对视上,二老齐齐一愣,反应过来。

“是不是阿黎回来了”钟奶奶焦急地把手伸过去,让他扶自己起来,“快”

多亏陈姨那一嗓子,钟黎还没走到三楼,全家人已经被惊动了一半。

奶奶人还没到,焦急的声音便先传过来“乖孙啊,怎么这么晚回来了”

“奶奶慢点走。”钟黎过去扶她,想起自己当初冤枉二老虐待她,不免心虚,甜甜地搂住他们,“爷爷奶奶,想死你们了。”

秦妍还没休息,看到她自己回家很意外,仔细观察她几眼“阿黎,你记忆恢复了”

钟黎点头“嗯。”

秦妍问得仔细“想起了一些,还是都恢复了”

“都想起来了。”

“想起来就好。想起来就好。”钟奶奶拉着她高兴不已,又问到关键“闻深呢,怎么没送你回来这段时间对亏他照顾你,咱们家得好好谢谢他。”

提到傅闻深,钟黎就想挖个坑把自己埋掉。

她现在很想自己待会,好好消化一下自己干的蠢事。

但一家子为她提心吊胆好几个月,她乍然好转,大家都关切极了,戴文丽跟钟晴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二叔一家最近也在家,全都来了。

一家人齐聚客厅,钟黎被迫坐在中间,像个国宝一样被全家人围观、关心。

二叔二婶前阵子公务在身,几乎不在家,对她的病情了解得少,问得便多了些。

他们不明内情,句句都往雷区上踩,越问,钟黎的羞耻感越强烈,忽然一头扎进秦妍怀里“呜呜呜妈妈,我把自己卖掉了。”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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