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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4 > 科幻 > 回到古代当咸鱼 >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害人那也是个瓷器活…

还真被江嘉鱼想出来一个,在凉亭里,有个送水果的婢女不小心摔了果子蹲下去捡,那个位置就在自己身后,理论上存在对她裙摆动手脚的机会。

江嘉鱼举目望了望,没找到那个婢女,记得她当时慌慌张张告罪离开,那就是再没回来。

陆灵犀见状追问“郡主可是想起谁了”

江嘉鱼看了看她道“忽然想起我们在凉亭里说话时有个打翻水果的婢女。”

陆灵犀记忆复苏,恍然大悟道“是有这么个人,”扭脸问左右婢女,“你们记得是谁”

主子记不住无名小卒,伺候的婢女中自然有人记得这么个人,立刻报上来历“是月娥。”

这一刻窦凤仙真恨不得缝上陆灵犀的嘴,之前一直觉得这个小姑子单纯好哄,现在才发现她是蠢,家丑不可外扬,她掺和的这么起劲干嘛。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可疑人物,再怎么样,崔劭和林予礼不可能留在他们府上等结果,这可就太不尊重他们陆家了。

回头等崔劭他们离开,就算再把月娥查出来,自己就能想想办法,哪怕查到自己身上,总有转圜的余地。她扭脸看了看身侧的蝶衣,做贼心虚的蝶衣脸色也颇为苍白。窦凤仙一颗心更加拔凉,只恨临时起意,准备的时间短,仓促之下连杀人灭口的后手都没安排,也是没想到闹狗药这样冷僻的办法都会被发现。

思及此,窦凤仙暗暗瞪了一眼汗血宝马,都是这马怀了她的好事,竟然好死不死竟然去咬江嘉鱼的裙摆,她心里忽然打了个突,怎么就那么巧,真的是巧合吗听说这马十分通人性,难道是它早就知道,故意来提醒

怎么可能

不少人从闹狗药的震惊中回神,也在打量汗血宝马,若这马是故意提醒而不是巧合,那可就不是一般的通人性了。

可不是,都修炼成精了,比人精还人精。

汗血宝马歪了歪马头嘶想起来了,有一句四夫人重重有赏什么的。

江嘉鱼的头一个怀疑的本来就是窦凤仙,毕竟她们俩有仇,且之前窦凤仙的反应要说不是心中有鬼都是眼瞎。可见没有相应心理素质的人真不应该干坏事,因为十有**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害人那也是个瓷器活,没有那个金刚钻最好别揽。

可要怎么把窦凤仙扯出来,最好是当场,等他们回去了,再出结果,梁国公未必不会胳膊折了藏在袖子里,找个替罪羊敷衍他们。一般来说,谁都不想家丑外扬。

结果没劳烦江嘉鱼,月娥一见有人来抓她,立刻露出马脚,下面的人一听牵扯到窦凤仙,不敢擅自做主,悄悄往上报。

报到管家那里,顿时做了难,眼下能做主的主子都在花园里,想问个信,是悄悄把事情掩了,还是公事公办,都没办法讨主意。

自己做主还是去问一旦问了,很有可能被人猜到什么,想再掩盖事情就没那么容易了。

权衡片刻,管家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去讨个主意,进去之后,他走向梁国公,期待着多年主仆的默契能让主子察觉到什么,从而给他指示。

主仆默契确实存在,梁国公从神色中发现了异常,随着管家隐晦的目光瞥了一眼窦凤仙。梁国公顿时了然,就窦凤仙那模样,典型的此地无银百两。要说与窦凤仙无关,除非林予礼和崔劭都是蠢材才会信。

这两人是蠢材吗当然不是,俱是年轻一辈的翘楚。随便推出个人来糊弄不了他们,只会把事情弄僵,两人背后站着李氏崔氏,不容小觑。

就是不知道窦凤仙是主谋还是帮凶如果只是窦凤仙,她在进门之前就和江氏郡主有旧日恩怨,好说。可要是牵扯到更多的陆家人,这事就不好说了。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掠了一眼窦夫人,在心里磨了磨,梁国公打了一个眼色给管家。

管家会意,当下用不高也不低地声音道“公爷,月娥那丫头招了,此刻人就在外面。”

梁国公立即道“带进来。”

被带进来的月娥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来人在极度害怕的情况下,真的会失去语言组织能力,只剩下一种辩解的本能。然而恐惧之下的辩解显得格外苍白无力,最后溃不成军的月娥供出了窦凤仙身边的蝶衣。

窦凤仙的腿肚子早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冷汗不合时宜地自额头往下淌,众目睽睽之下,她磕磕巴巴反驳“污蔑,这是污蔑”

这幅心虚的模样,看的窦夫人恨不得掐死她,知道她不成大器,但是没想到她连这点胆量都没有。若非她自己露怯引人注目,便是因为从前和江氏郡主的恩怨被重点怀疑,但是事情还有转圜余地,然而她自己露出了马脚,想保她都难。本质上而言,窦夫人还是倾向于保下窦凤仙,那么事情就不能闹得太大,她才好和梁国公求情。

可眼下保住窦凤仙已经是妄想,窦夫人只想保住自己。好在她一开始就安排好让窦凤仙当事发后的替罪羊,一边留神着窦凤仙的反应,一边在心里细细琢磨自己的安排,窦夫人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遗漏之处。

窦凤仙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只是窦夫人陆江母子手中的棋子,只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安排。从未想过以她的能量,是如何能在短短两日这般顺利地打通各个环节,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幼服侍她长大的蝶衣会是窦夫人的人。

一无所知的窦凤仙自然无从咬出窦夫人,她在仓皇之下指着蝶衣高喊“是谁收买了你,你说啊,是谁,是不是有人挟持了你的家人威胁你。”

摇摇欲坠的窦凤仙死死盯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的蝶衣,寄希望于她能听懂自己言下之意小心她的家人。

还真是,蝶衣全家老小的性命都在窦夫人的一念之间,蝶衣如何敢出卖,如果她出卖了窦夫人,梁国公只会更饶不了她,这是她早在之前就做好的心理准备,就是被打死也不能供出窦夫人。

对家人的在乎短暂压制了恐惧,蝶衣稍稍恢复了理智,她泣不成声“是,是奴婢见不得平乐郡主一而再再而地夫人,便假传您的命令,是奴婢,都是奴婢自作主张,奴婢对不起您”说罢蝶衣埋头冲向假山,显然是想自尽。

窦凤仙的心瞬间吊在了嗓子眼里,期待着蝶衣血溅当场。

然而她期待的事情再次没有发生,陆洲一个箭步揪住了蝶衣的后衣领,将人扯了回来。

梁国公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陆洲,又瞄了一眼同样迈出脚准备阻拦却慢了一步的崔劭,他厉声“来人,将这奴婢拖下去好好审讯,看好了,要是有个长两短,我唯你们是问。”

那么多闺阁女眷在场,显然是不可能当场审讯的,便是林予礼也不好说什么,到了这一步,他就不信梁国公好意思给他一个是奴婢自作主张与窦凤仙无关的答案。至于窦凤仙背后还有没有人,这就真不是他们能挖下去的事情。这里到底是梁国公的地盘,梁国公给了他们面子,他们也得给对方面子,不能咄咄逼人。

事情只能暂时到此为止。

窦夫人亲自握住江嘉鱼的手,满脸的愧疚“真是失礼了,郡主远道而来做客,竟然在我们府上遇上此等事情,说一千道一万都是老身管家不严。”

江嘉鱼只觉得被握着的那条胳膊毛毛的,有种被冰冷的爬行动物攀附的错觉。虽然事实上窦夫人的手是温暖的,且保养得宜光滑柔润,没有一点茧子。

看出江嘉鱼的不适,李锦容一把拉过窦夫人的手“夫人言重了,树大难免有枯枝,砍了便好。”

窦夫人一怔,到底是李氏嫡女,说话就是硬气,且会说话。这种硬话,崔劭和林予礼不好说,说了会闹僵关系。江嘉鱼这个受害人也不方便说,最适合表态的也就是李锦容。

“倘若一切都是凤仙所为,老身绝不会姑息,我们陆家是万万容不得有此等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

李锦容一脸钦佩“夫人深明大义,令晚辈佩服。”

打完机锋,李锦容提出告辞“妹妹受了惊吓,我便先带她回去歇着了。”

窦夫人和颜悦色“回去好好歇着,若有什么,尽管派人来说一声。”

于是,李锦容带着江嘉鱼先行离开,崔劭和林予礼则继续留在陆家,要是都走了,那就算是闹僵了。

他们一走,窦夫人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两个儿媳妇顿时惴惴不安,也就陆灵犀是亲女儿不怎么怕,脆声“阿娘,四嫂怎么能干这种事”

可见便是陆灵犀都不相信是蝶衣的自作主张,更何况旁人。

“闭嘴”窦夫人呵斥,这丫头今天都在干什么,一惊一乍,一点城府都没有。换做她是崔劭,就绝不会考虑,他的妻子可是崔氏未来宗妇,对内要打理整个崔氏内务,对外要和各家命妇交际,要是灵犀坐在那位置上,不知道得闹出多少笑话来。便是崔劭爱之至深,恐怕崔相夫妻都不会点头。

何况她可没看出崔劭对女儿有任何另眼相看的反应,其实她一直都分了神留意崔劭,发现他对那位平乐郡主倒是有几分别样的注目。

呵,男人。就没有不贪图美色的。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男人,不过是等闲女色难以入他们的眼罢了。

现如今,她可是越来越迫切地想让陆洲娶了容貌倾城却放浪形骸的江氏女,这不就是第二个尉迟氏。

陆灵犀吓了一跳,又是在两位嫂嫂面前,更觉委屈,霎时红了眼眶“阿娘。”

听着女儿的哭腔,窦夫人叹了一声,跟她生什么气,都是自己惯出来。她自幼经常出入宫廷,虽然有先帝的疼爱,可终究不是公主,遂在宫内也要拘着性子。等自己生了女儿,便想着让她无拘无束地长大,只是近来才发现,无拘无束过了头,成了无心眼无城府。这样的性子,高嫁是难了,就是低嫁,也得选人口简单的人家,不然她被人卖了都还在欢欢喜喜帮人数钱。

“阿娘不是生你的气,是在气你四嫂糊涂。”糟心的窦夫人还得耐着性子安抚女儿。

另一边李锦容也打算安抚下江嘉鱼,然看她神采飞扬,实在是没有受惊的迹象,于是作罢。

没有外人,江嘉鱼大胆猜测“阿嫂,你觉得只是窦凤仙一人所为吗”

李锦容扬眉“你觉得她背后还有人”

江嘉鱼摊手“说不上来的感觉,就是有点怀疑,我跟她虽然是新仇旧恨不少,可看她那样子在陆家过的也不得怎么得势,自顾都不暇了,还有余力大费周章设计害我主要还是窦夫人,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毕竟她也姓窦,论理也该挺讨厌我的。”

李锦容深感欣慰“其实我也有点怀疑,不过并未从她神色中找到痕迹。”

江嘉鱼“她这种段位,要是像窦凤仙一样脸上藏不住事,也走不到今天。”

李锦容点头“所以你要有心理准备,哪怕窦夫人参与其中,梁国公也不会把她交出来,陆家丢不起这脸。”

江嘉鱼懂,当家主母岂能出这样的丑闻。就像林家,耿氏祖孙干了多少丢人现眼的事情,能内部解决那是绝对不会外扬,扬出去林家上上下下都得蒙羞。

陆家主母当然不能出这种丑闻,窦夫人能用全家老小的性命威胁蝶衣,梁国公只会有比窦夫人更多的手段撬开蝶衣的嘴。

面对兴师问罪的梁国公,窦夫人并不意外,在蝶衣没能成功撞石自尽后,她便有了暴露的心理准备,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秘密。

果不其然,她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到底发生了,活着的蝶衣没能保守秘密。

梁国公冷冷盯着窦夫人“你打算怎么向我解释”

窦夫人面容平静如水,时至今日,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春心荡漾的少女,惟恐在心上人面前落下一点不好,于是谨小慎微诚惶诚恐。近十年的夫妻,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早就看明白,看破不说破罢了。

“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公爷知道的那样。”

梁国公眉眼下压,有种山雨欲来的阴沉“理由”

窦夫人眼帘低垂“窦氏是我的母族。”

梁国公眯起眼,窦氏抄家夺爵,是陆洲率先发难,林予礼落井下石,而林予礼发难则是因为江氏郡主和窦凤仙姐妹之间的矛盾。

“所以你利用西洲留下的猎犬,是打着一箭双雕的主意。”

线索有限,饶是梁国公也猜不到窦夫人另一层用意,因为那本就是很难以掌控的发展,窦夫人自己也抱着顺其自然的打算,并不过分强求那个结果。

窦夫人沉默。

落在梁国公眼中便是默认“你是我陆家的主母,岂能如此糊涂,要是被人知道,你让陆氏的脸往哪里放。”

“原来公爷还在乎陆氏的脸面。”窦夫人豁然抬头,直直盯着梁国公,眼底涌动着悲愤,“她在我儿的婚宴上招摇过市,难道丢的不是陆氏的脸面。”

梁国公的脸色一黑到底,如同满月下的潮水,裹挟着令人心惊的危险。

窦夫人心里一突,生出几分惊惧来,声线便降回原位“事情已经做下,你想怎么罚便罚吧,哪怕是把我送进家庙,我也认了。”

梁国公能把窦夫人送进家庙吗

不可能。

窦夫人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她有四子一女,她要主持中馈,她还是陆家主母,怎么可能为了这么点事就把她送进家庙。

梁国公也知道不可能,所以窦夫人事发后也不见慌乱之色,俨然有恃无恐。

“西洲的婚事,由他母亲安排。”

窦夫人瞳孔微睁,这就是梁国公对她的惩罚,他知道自己惟恐陆洲得到强大妻族。

梁国公冷声“老四家的心胸狭隘,蠢钝无知,让她去别庄待着,余生好好反省。”

窦夫人抿紧了唇,用余生反省,那就是不能死,她不死,陆江自然就不能迎娶填房,这也是惩罚。陆洲可以娶部落贵女,陆江却得守着窦凤仙,此消彼长。

“公爷就不怕兄弟阋墙吗,”忍无可忍的窦夫人质问,眼底迸射血丝,“多少家族毁于内斗。”

梁国公淡淡道“兄弟都争不过,难道他就能争得过外人,你以为成为家主就能高枕无忧,白日做梦。外头多得是人虎视眈眈,意欲取而代之,我不会将陆氏的百年基业交由一个无能者。”

“公爷”窦夫人目眦尽裂。

梁国公“在我这里,不论嫡庶长幼,只论能力。要争,你就让他们拿出真本事来,别再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妇人伎俩,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再有下次,别管我心狠。”

丢下话,梁国公旋身离开,徒留下窦夫人面孔雪白地站在原地。她想过梁国公会雷霆震怒,但是万万没想过他会撕破脸皮说出这样一番话不论长幼嫡庶只论能力,他分明是在宣布他属意陆洲。

能力,他怎么好意思说,陆洲自幼被他带在身边,手把手教导。即便是他和尉迟氏反目成仇了,陆洲也被他送到军营,由他最信任的老部下教导。饶是如此,他也没把心思多放一些到她的儿子身上。

尉迟氏那样对他,他为什么还是如此偏心,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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