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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赢的科举人生 第63章 离开

作者:人生若初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2 07:03:56 来源:就爱谈小说

从暗道离开的时候, 三皇子紧紧拽着那张诏书,心底说不出的激动。

既然有暗道,皇帝为何自己不走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 三皇子便加快了步伐。

好不容易离开暗道,眼前一亮, 看清楚守在暗道出口的人,三皇子脸色便是一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禄亲王”

身穿铠甲站在那边的, 正是一直称病, 几度病危的禄亲王。

三皇子心头一跳,差点转身就逃, 毕竟大皇子逼宫, 而禄亲王是太后亲子,张贵妃的亲表弟,虽说这些年来禄亲王不参与朝政,可任谁都觉得他支持的必定是大皇子。

“大皇子犯上叛乱,逼宫造反,禄亲王, 你休要执迷不悟”

三皇子强撑着喝道。

他已然藏起诏书,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找退路。

谁知下一刻,禄亲王忽然拱手行礼“臣救驾来迟, 还请太子恕罪。”

三皇子一愣, 一时分不清禄亲王是真心忠君,还是假意降服。

禄亲王却已经站到他身边“殿下手中可有诏书,若有诏书,便能号令群臣进宫护驾。”

一只手搭在了三皇子的肩头“殿下,你可以相信我。”

从大皇子逼宫造反, 到拿到诏书从暗道离宫,再到禄亲王竟率领着一支黑服骁勇救驾,三皇子的脑子都快转不过来。

三皇子如今可不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小皇子,他早已入朝,知道大魏分明没有这么一支骁骑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可禄亲王似乎真的忠君不二,一路带着人杀到了皇宫之内,对大皇子的人马,甚至还有参与其中的寿国公府人,都是毫不留情。

甚至到了内庭,便是这位禄亲王举起弓箭,一箭击中叫嚣的大皇子

三皇子震惊不已“禄亲王,你”

难道大皇子逼宫造反的大事,竟就这样草草落幕了

他拽紧了诏书,若是如此,那这诏书还作不作数

禄亲王看着他,眼底却满是宠爱,以及自己无法企及,却能在他身上实现愿望的满足。

“臣说过,殿下可以相信我。”

“只要是您想要的,臣都会送到你的手中。”

“包括皇位”

可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到了嘴边,三皇子却硬生生咽了下去,他心底忽然意识到什么,也许那个答案,是他一辈子都不愿意承受的。

禄亲王的眼底却萦绕着呼之欲出的答案“祈瞻,大魏的江山只会属于你。”

他转头看向那不远处的宫殿,因为方才的动乱,宫殿门口浇灌着鲜血。

“而我,会帮你解决掉最后的麻烦。”

“大皇子弑父逼宫,三皇子临危授命,想必也是史书上一段假话。”

三皇子张了张嘴巴,即将到手的皇位,跟猜测的可怕真相,让他的脸色有些扭曲。

内心焦灼着,他最后还是松了口气“好。”

“咻”

鲜血溅射在禄亲王的脸上,从胸膛中喷溅而出的血液,依旧还带着人体的温度,滚烫的灼伤了禄亲王的眼睛。

“祈瞻”

回应他的,只有那一具瘫倒下来的尸体,三皇子躺在血泊之中,他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无法再发出任何的声响。

那被他紧紧拽在手中的诏书,已经被鲜血浸透。

随着他一块儿死去的,是禄亲王谋划多年,牺牲了许多,拿出了底牌的所有希望。

他死死的抱住儿子,再抬头,只见宫墙之上星星点点,那是早就埋伏在内的伏兵。

宫殿之内,皇帝的脸色甚至很平静“开始了。”

太后瘫软在地,意识到这从头开始都是一个圈套。

“皇帝,你好狠的心,即使三皇子有瑕,可祈樘可是你嫡亲的长子,你竟然也舍得。”

要知道皇帝膝下,统共也就只有这么四个皇子,折损一个,便知剩下两个。

皇帝只是冷冷的问“张贵妃与大皇子走到今日,不是太后时时提点,日日引导之过吗”

“太后,这样的好机会,你说寿国公会不会放过”

但凡是跟太后、禄亲王、张家有关系的,皇帝绝对不会放过。

张太后脸色一沉,彻底意识到眼前的皇帝有多可怕,可笑她一直自以为是,以为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哪知道这都是骗局。

“皇帝,你这是要赶尽杀绝”

皇帝淡淡道“若非你们母子贪欲太过,欺人太甚,又如何会落到今日。”

皇后冷眼旁观着太后那狼狈的样子,眼底带着快意,当年她唯一的嫡子,便是葬送在这老娼妇手中。

不枉费她这些年卧薪尝胆,终有一日,要送整个张家为她儿子陪葬。

外头厮杀的声音更响了,但是这一次,张太后没有丝毫的快意,只有害怕和恐惧。

柔嫔忽然跪倒下来“陛下,此事都是臣妾的错,是我后宫,可三皇子从小爱慕父亲,他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份。”

“陛下,臣妾愿意赴死,还请陛下留祈瞻一条性命。”

她双目垂泪,看着楚楚可怜。

皇帝却狼心似铁“太迟了。”

“是你们害死了那孩子。”

柔嫔一顿,满脸是泪。

冰冷的宫殿内,响起皇帝那沙哑寒冷的声音“来人,送太后和柔嫔上路。”

发现伏兵的时候,禄亲王便知道事情不好,而且对方出手狠辣,竟是一箭射杀了三皇子。

可愿望成空的失落,痛失爱子的仇恨,让他杀红了眼。

“大皇子逼宫造反,格杀勿论”

他手中的这一支黑衣骁勇,乃是太祖皇帝留下的底牌,这些年作为细作暗卫,也为禄亲王清扫过不少麻烦。

人数不多,但各个都是精英。

只要冲进去,一不做二不休连皇帝一起杀了,那他就还有活路,到时候不管是二皇子四皇子,只会拉拢讨好他,根本不敢得罪。

到那个时候,他也是摄政王

可再厉害的骁勇战士,也都是血肉之躯,哪里挡得住宫墙飞落的箭雨。

伏兵准备充足,一轮轮的箭雨下来,黑服的尸体越来越多,血色浇灌着广场。

禄亲王在他们的护送下且战且退,目眦尽裂却毫无办法。

蓦的,他看清楚城墙上的两道人影。

那一道猩红无比的色彩,就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彼时,他是郁郁不得志的先帝幼子,有一个当个皇帝,却不是嫡亲的哥哥。

即使心爱的女人被罚没入宫,他也无计可施,只能暗暗照顾。

而她是汪家唯一的女儿,备受宠爱,是京城最为耀眼的那一颗明珠。

当时他在想什么,似乎是若是娶了她,汪家便能为我所用,到时候即使是皇兄也要忌惮三分。

一瞬间,禄亲王都明白了。

怪不得,怪不得皇帝能设下天衣无缝的陷阱。

站在那边的,一个是他相伴多年的妻子,一个是他疼爱有加的女儿,可她们,却都想要他的命。

“王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暗卫连声喊道。

禄亲王看了眼地上的尸首,当年他伤了身体也是真的,这些年守身如玉也是真的,那是他唯一的儿子。

可现在,也没有了。

他哪里还有青山在

暗卫却顾不得其他,搀着他就往外走,他们一路走到这里,早就都没有了退路,只能继续一条路走到黑。

禄亲王几乎是背着离开了皇宫,他们一路跑,一路逃。

长街的一个小院子里,禄亲王终于看到了希望,他死死的抱住被藏在此处的女人。

“向晚,我们走,我们离开这里,我不会让你有事。”

禄亲王抚摸着她的小腹“我们还有孩子,还有机会。”

白向晚一双含情目盈盈落泪,跟宫中的柔嫔是那么的相似,简直像是双生姐妹。

她靠在禄亲王怀中,柔声道“王爷,不管你去哪里,向晚都愿意跟随您。”

禄亲王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他还没彻底输。

刹那,心口的疼痛传来。

禄亲王低头,只看见那穿透自己心脏的匕首闪着寒光。

白向晚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就像看一条阴沟里的死狗,嘴角是明目张胆的恶意。

此刻她的笑容是张扬的,充满着凉薄的痛快。

“娘娘说这一刀必须我来动手。”

说完,她伸手从裙下掏出个枕头扔开,蹲下身,拔出匕首,狠狠又是一刀。

“到了阎王爷面前别告错人,我姓汪,陆川汪家的汪”

禄亲王蓦的伸出手,死死抓住她的手,却被轻而易举的甩开。

“死了没有”

白慕晨走进门,他手中握着一把刀,刀上都是血,那属于最后忠诚于禄亲王的几名死士。

白向晚冷冷道“死了。”

“那就走吧。”

两人翻身上马,这一次,白向晚脸上再也没有了装出来的娇柔,甚至连那与柔嫔相似了七八分的容貌,也都变了。

一路纵马离京,白向晚忽然拉停了郡马,往后看去。

“怎么了”

“大哥,你真的舍得吗”

“那原本该是你的爵位,只要你留下,就不会便宜了那个冒牌货。”

白慕晨却毫不犹豫的说道“比起困在方寸天地,我宁愿浪迹天涯。”

再者,他们若是留下来,又要以什么身份呢,早就已经死去的人,徒留下来,不过是苟延残喘,引得更多的麻烦。

温泉山庄内,赵家所有人都是一夜无眠。

京城那边的火光渐渐小了,山庄周围都是静悄悄的,似乎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盼晴派出去的人都还没回来,赵云安一直悬着的心却没能落下。

金氏一晚上都紧紧搂着他不放,似乎担心一个错眼儿子就不见了。

赵云安怕她紧张过了头,便没话找话说。

“娘,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氏听了一顿。

自从赵云安长大,永昌伯府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很少再提起当年的赵二郎来。

赵云安也分外懂事,从未问过她这个问题。

昏黄的灯火中,金氏有些恍惚,沉吟许久,她才道“你爹是个好人。”

赵云安没料到是这样的回答。

在旁人的口中,他知道亲爹才华无双,样貌出众,是当年的探花郎,还被郡主疯狂的倒追,最后因为喝花酒受凉,最后葬送了性命。

可金氏却说,他是个好人。

金氏抚摸着他的头发,说道“他说会娶我,就真的娶了我。”

这话听着有些奇怪,赵云安抬头,只是灯光昏暗,他也看不清金氏此刻的神色。

“安儿,等你长大了走出家门,总会听见许多关于你爹的传闻,但你只需要记住一句话,你爹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金氏也陷入了回忆,她与赵弛的感情说深不深,并没有那么多刻骨铭心,可说浅却也不浅。

“有时候我在想,若是你爹还活着,那该有多好。”

赵云安靠在她肩头“娘,还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金氏笑了一声,忽然想起那一年,他站在桃花树下问“嘿,你为什么哭。”

赵云安努力想拼凑出一个父亲的形象来,但是拼来凑去,依旧七零八碎。

那原本应该是他最亲近的父亲,可他却从未见过一面。

“娘,你是怎么认识爹的”

说这话的时候,赵云安特意压低声音,免得那头听见。

金氏笑了笑“那一年他高中探花,踏马游春,才有缘相见。”

赵云安有些惊讶“竟是这样,难道爹一见到娘,就非卿不娶了”

“别胡说,男婚女嫁,自然是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赵云安总觉得哪里奇怪,他心思一转,忍不住问了句“那,那位郡主呢”

金氏皱了皱眉,有些厌烦的说了句“那时候她都成亲了,谁知道后来又发了什么疯。”

“亏你爹还为她说话,说什么本性并不刁蛮,只是脾气大了些,甚至还说要带我见他。”

“哪想到他是个苦命的,后来便”

金氏咽下后头的话,怅然的抚摸着赵云安的脑袋“世事难料,安儿,你要记住,万事都不如你自己个儿的身体重要。”

忽然,沈盼晴的脸色一变。

“有马蹄声”

堂内众人的脸色都是一沉,小刘氏惊慌道“哪儿有马蹄声,三弟妹是不是听错了。”

“我不会听错。”

沈盼晴皱了皱眉“母亲,我去看看,若有不对你带着他们立刻走。”

“盼晴”刘氏下意识的担忧。

沈盼晴站在那里,她身穿劲装,手持利剑,像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女将军“母亲放心,我是沈家的女儿,不管来人是谁,都不敢随意动我。”

“可万一是贼人怎么办”刘氏固然没那么喜欢老三媳妇,可这也是她嫡亲的媳妇。

沈盼晴眼神一暖“那我还对付得来。”

她心知婆婆的脾气,但在这紧要关头,她唯一担心的是自己安全,沈盼晴忽然觉得平日里那些小挑剔也不是不能忍受。

说完,沈盼晴便带着那两个持剑的丫鬟,转身就走。

赵云安连忙追上去“大嫂,劳烦你照顾我娘。”

“安儿”金氏急叫了一声,却拿他没有办法,只是捂着嘴流泪。

卢氏只得搂住她安慰“二婶被怕,一定不会有事的,三弟妹也会看着安儿。”

可屋内,谁也没说不让赵云安去,他是赵家的男丁,即使年幼,也是男人。

沈盼晴一看他追上来,没好气的骂道“你来做什么”

赵云安却道“三嫂,不管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都该由我承担。”

“小屁孩装什么大人。”

沈盼晴骂了一句,又想到丈夫离开前说的话,到底没逼着他回去。

到了门口,庄头带着护卫们守着,一个个都手持长棍,看着倒是还有几分架势。

沈盼晴一看就皱眉“是京城方向。”

“会不会是派去打听的人回来了”赵云安问道。

沈盼晴摇头“不是,马蹄声不对。”

“少爷,有两匹马。”常顺忽然道。

一听这话,沈盼晴都愣了一下,忍不住多看了眼那不起眼的小厮“你竟能听出来”

常顺嘿嘿一笑。

这小厮了不得,留在赵家当个书童也太过浪费了,沈盼晴忍不住这么想。

赵云安倒是松了口气“不管是谁,只有两匹马倒是不怕。”

沈盼晴整个人也放松了一些。

很快,两匹马的身影便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赵云安抬头看去,脸色却是微微一沉“是白家兄妹。”

“白家人”

沈盼晴刚松的那口气又被提了起来,眼底的戒备更甚。

那两匹马却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其中一人翻身下马,正是白慕晨“故人来访,请七少爷出来一聚。”

沈盼晴一把按住弟弟“别去。”

昨晚京城生乱,今天白家人上门,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古怪,谁知道他们想做什么,指不定要掳走七弟做借口。

白慕晨见房门紧闭,心知他们必定认出了自己身份,又喊道“在下并无恶意,还请七少爷出来一聚。”

他想了想,扔掉了佩刀,又往前了几步。

沈盼晴握紧手中佩剑“莫非昨晚胜负已分,是三皇子赢了”

“少爷,他身上有血。”常顺道。

沈盼晴定睛一看,果然在他衣裳上看见零星的血星,她眼神一沉“要不然先把人拿下再说”

赵云安却忽然道“三嫂,让我出去看看。”

白家与他并无纠葛,只有船上那几日相处,赵云安那时候对白家戒备,可现在想起来,白家兄妹的态度奇怪,却并无恶意。

甚至,他在白慕晨的身上,看到了如父如兄那般的眼神。

“不行。”沈盼晴一口回绝,“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二婶还不得哭死,你三哥也饶不了我。”

“三嫂,你相信我的判断。”

“再者距离这么近,即使他突然发难,你也来得及救人。”

“再不济我带上常顺,这样你能放心了吧”

好说歹说,沈盼晴都不放人,甚至还说“你要说就说,想让他出来,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安儿,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难道你想让二婶担心吗”

一句话,成功止住了赵云安的跃跃欲试。

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怎么了,竟觉得应该去见一见白慕晨,可明明他们并无交集。

白慕晨见门内没有回应,暗处还藏着弓箭手,神色落寞,却也没有强求,他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放在了地上。

再回头,他骑上骏马,与妹妹一道儿离开。

白向晚嘲讽道“你不是说舍得,还来看他做什么”

白慕晨沉着脸“是我们汪家对不起赵兄。”

“当年汪家大厦将倾,旁人都在落井下石,只有他为了我前后奔走,这么多年来,我对他都心中有愧。”

白向晚抿了抿嘴角,看着天边说了句“谁让他那么倒霉,竟是半路死了,若还活着,咱们还能报恩。”

“人啊,到底是不能跟命争”

“幸好,你我也算为他报仇了。”

白慕晨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此去一别,怕是今生都无缘再见。”

“行了,别悲春伤秋,这不适合你。”

白向晚拿起马鞭,一鞭子抽在他那匹骏马上,帮他做了决定。

很快,马蹄声慢慢消失了。

沈盼晴奇怪道“真的走了”

常顺侧耳倾听,许久点头道“已经听不见马蹄声了。”

沈盼晴松懈下来,随即皱着眉头“他们俩到底来做什么了京城又是什么情况”

趁着这时候,马贵溜出去将东西捡了回来“少爷,是一本书。”

“什么书”

沈盼晴凑过去一看,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他从哪儿来的,为何给你”

赵云安迅速的将书藏在了怀中,看了眼周围。

沈盼晴立刻反应过来,皱眉道“大老远的给你送一本三字经,到底什么意思。”

“谁知道。”

那放在他胸口的书本,就像是熨斗一样,烫得他的心口发疼。

叔嫂两个对视一眼,都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回头再说,两人的眼底很有默契,将这件事直接揭了过去。

赵云安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时辰城门都还未打开,那么白家兄妹到底是怎么离开京城的。

两人已经走远,谜题却留下了。

一直等到天色蒙蒙亮,赵云安与沈盼晴才终于等到了报信的人。

看着那熟悉的面孔,两人不约而同的松口气。

但等那人下马禀告,赵云安心底还是升起几分荒谬感。

“大皇子逼宫造反,失败后伏诛,三皇子被当场射杀,禄亲王与太后牵连其中,已经自裁谢罪。”

沈盼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皇子逼宫不出所料,可禄亲王跟太后自裁谢罪,这怎么可能

而在这一场大乱之中,沈家与赵家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她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确定没听错吗”

“三爷让小的传话,小的一字不漏。”

“三爷还说,京城里乱的很,到处都是乱糟糟的,让夫人们多住几日再回去也不迟。”

沈盼晴皱了皱眉,又问“伯府如何,老夫人与大哥二哥怎么样”

“伯府只坏了少许几处,修缮一下就好。”

“老夫人受了惊,不过性命无碍,只需休养。”

“大爷还在宫中,二爷在老太太身边侍疾。”

那就是都没大事,沈盼晴松了口气。

两人将这个消息带到内堂,等得忧心忡忡的众人都松了口气。

刘氏整个人放松下来,又道“老夫人受惊病了,我等不孝没能在身边,合该立刻赶回去才是。”

这次赵云安与沈盼晴都没阻拦。

庄头很快将马车准备妥当,一行人往京城里去,这一日,进城的搜检越发严格,据说是还有乱党在窜逃。

赵家的马车顺利过关,无人敢为难,可冷清的街道,烧毁的建筑,以及那地上还未清洗干净的血迹,依旧让人心有余悸。

就连平日里最为话多的赵月瑶,此刻也冷冷清清,不再开口。

终于回到永昌伯府,破损的大门,彰显着昨晚的危险。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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