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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娇宠 第104章 第 104 章

作者:第一只喵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22 07:42:30 来源:就爱谈小说

我们沐乘风怔了下, 心道,这是从何说起。

他暗自猜想着帐篷里发生的事,乌拔乃力应该是死了吧, 片刻之前她还在扮演恩爱夫妻,片刻后她就杀了丈夫,跑来跟他说自由了。果然还是那个凌嫣,视自己如金玉,视别人如粪土, 从不把其他人的死活放在心上。

沐乘风不觉皱了眉,一连退开几步, 沉声道“我与王子妃并没有相熟到这个地步,王子妃请自重。”

“什么王子妃自始至终我从来都没想过嫁给别人。”凌嫣紧追几步, 眼圈便红了,“都是造化弄人, 害得我嫁给了那种草包,但我心里一直都念着你, 还好苍天有眼, 我终于恢复了自由身,乘风, 我忍耐得很辛苦。”

沐乘风一阵厌烦, 拧着眉大步走开。

凌嫣哪里甘心, 连忙追过去抓住他的袍角,笑容消失了,变成了凄哀的容颜“乘风, 你不要躲着我,我不会死缠着你的,我只会帮你我跟乌拔拓思说好了, 我帮他杀乃力,他就封我为妃,乘风,到时候我就能帮你刺探乌剌的情报,我甚至可以为了你再杀掉乌拔拓思到时候这些功劳都是你的,等你灭了乌剌,凯旋回去时,我跟你一起,我们”

沐乘风冷冷地打断了她“功业我自己能建,王子妃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凌嫣怔了下,眼泪立刻掉了下来,却又不死心,急急地说道“我知道你瞧不上这些的,那么,我不嫁乌拔拓思了,我现在就跟你走”

“王子妃,我临来时,陛下交代说让我向王子妃讨那三百里疆土。”沐乘风不准备再听她这些一厢情愿的话,开口打断了她,“方才你谋杀亲夫,我并不曾插手,如今王子妃最好履行承诺,早些将疆土交割清楚。”

“难道你心里,就只有那区区三百里地吗”凌嫣压抑了多日的傲气顿时又被激发出来,咬牙说道,“沐乘风,别把你自己太当回事,我堂堂金枝玉叶肯垂青于你,这是你的福分,你不要不识好歹”

之前赵启败走,凌嫣走投无路,不得不听了乌拔拓思的劝说,按捺着傲气委身于乌拔乃力,但骨子里,她仍旧是那个飞扬跋扈的金枝玉叶,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

乌拔拓思教给她乌拔乃力的喜好,教她装出温柔娇媚的模样讨乌拔乃力的欢心,她用心去学,很快就把乌拔乃力迷得神魂颠倒,竟然在她的软磨硬缠下带她回了长平,而乌拔拓思则趁他们离开的时候,先是出手毒倒王后,又趁后宫混乱时发起宫变,软禁乌剌王,此时的乌剌,已经有一半在他掌控之下。

而凌嫣则在长平与赵恒达成了协议,赵恒不插手乌剌内乱,乌剌割地三百里作为补偿。

乌拔拓思告诉凌嫣,等事成之后娶她为妃,但凌嫣心里,从头到尾却只有一个求之不得的沐乘风。她表面上敷衍乌拔拓思,暗地里却想着跟沐乘风暗度陈仓,只要沐乘风能让她如意,她就帮他毁掉乌剌。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哪怕她许诺了那么多好处,哪怕她放低了身段去求,沐乘风还是不为所动。

凌嫣咬着牙道“沐乘风,我并不是非你不可,男人多的是,想要建功立业的男人也多的是,你不要不识好歹”

沐乘风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从来都不识好歹。王子妃,我现在只想拿到你许诺过的三百里疆土,好向陛下交代,王子妃要是只管推三阻四说些有的没的,我也只好兵戎相见了。”

“沐乘风”凌嫣怒到了极点,高声道,“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这样对我”

沐乘风笑道“你是乌剌的王子妃,又不是我朝的,我怎么不敢这样对你”

他软硬不吃,凌嫣气急了也拿他没办法,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时恨他无情,一时又忍不住心里的爱意,眼角那点泪渐渐地干了,她还是站在风中,拿不定个主意。

就在此时,沐乘风突然转身走了,凌嫣脑子里嗡地一声响,脱口叫道“站住,谁许你走的”

沐乘风根本不回头,也不回答,只是快步向前走着。

凌嫣气急败坏,正要追上去时,又一队乌剌人匆匆赶到,为首的队长小跑着过来,恭恭敬敬向她行了一礼,道“王子妃殿下,大王子特命我前来迎接殿下归国”

一边是冷面冷心的沐三郎,一边是一手将她调将教成现在模样的乌拔拓思,凌嫣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着越走越远的沐乘风,朗声说道“沐将军,等我回国后,大王子应该会联络你交割土地。”

“多谢王子妃成全。”沐乘风站住步子,远远说道。

凌嫣直瞪瞪地看着他,唇边带出了一丝冷笑“沐将军,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我这个人性子不好,凡是我得不到的,就一定会毁掉。”

沐乘风笑了下,毫不在意地说道“我知道了。”

二月初的时候,乌剌向长平送来国书,乌剌王与王后先后重病去世,乌拔乃力在边境被狼群袭击,不幸丧命,乌拔拓思继位为王,立凌嫣为侧妃。

夜里夫妻两个对坐时,沐桑桑一边核对赵长乐的嫁妆单子,一边忍不住向赵恒问道“为什么乌拔拓思还能再娶乐陵公主这不是,不是”

“乌剌人不讲究这个。”赵恒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道,“他们国中多有这样的,几兄弟里若是死了一个,妻子多半就要嫁给其他在世的弟兄。”

“真是古怪。”沐桑桑放下看完的一张,拿起了第二张,“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难道其他人不怀疑吗”

“怀疑是肯定会怀疑的,不过这种事众人都心知肚明,就看乌拔拓思能不能压得下去了。”赵恒说着话,又饮了一杯。

酒杯突然被按住了,沐桑桑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坚决“已经喝太多了,不能再喝了。”

赵恒笑着拿起她的手在唇上吻了一下,道“不妨事的,我再喝几杯。”

“不好”沐桑桑抽回手,拿走了酒壶,“每天都喝,每天都说不妨事,我才不要信你的鬼话。”

赵恒只是笑,这一个月来日日相伴,他们越来越熟稔了,她那么容易害羞的性子,现在竟然也能当面怪他说鬼话。看来时机也许就要到了。

赵恒轻轻一扯,将她拽进怀里,跟着抱在了膝上,低声说道“我的酒量你没见过么这点子酒只是点缀罢了,又不会醉,又不会误事,你就让我喝一点,好不好”

“不好”沐桑桑毫不留情地拒绝,“每次都说喝一点,每次都是喝光一壶,虽然不会醉,但对你的身体并没有益处,而且你脾胃不好,喝这么多酒越发受损,而你吃的那些调理脾胃的药膳,也都是忌酒的。”

“唔,我怎么记得有许多药方都还要酒来做药引子呢。”赵恒狡辩着,趁她不备又端起一杯,一饮而尽,“所以我喝酒,应该是有益无害的。”

沐桑桑又好气又好笑,待要再劝,明知道他也是不会听的,便道“当心哪天惹我恼了,我就把宫里的酒全扔了。”

“只要你喜欢,也都随你。”赵恒轻声道,“真要是不想让我喝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

沐桑桑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什么办法”

他这个样子,多半没有什么好话,沐桑桑暗自警惕着,若是见势不妙的话,立刻就准备逃走。

赵恒笑得暧几昧“要是今天你在上面的话,我就不喝了。”

他跃跃欲试了那么久,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肯遂他的心,如今既然这么熟稔了,她都敢威胁扔掉他的酒了,那么,也是时候更加亲密一些了。

沐桑桑脸颊上一下子火辣辣起来,她挣扎着想逃脱他的怀抱,然而他的力气那么大,她轻易而举地被他牢牢地按回膝上,那手越发不安分起来,带着点点的笑低低地说道“如何我这个提议很不错的,如此一来,你我都能得偿所愿,却不是四角俱全”

“不要”沐桑桑徒劳地拒绝着,眼睛的余光瞥见他眉眼低垂,许是屋里太热的缘故,玄色袍的领口松开了些,隐约露出一点胸膛,竟是从未有过的欲。

沐桑桑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极力抗拒着,决不让那个好字从自己口中说出来。

在赵恒看来,越是这样轻嗔薄怒,越是这样欲拒还迎,越是让他生出了必得之心。四下里无人,宫人们都知道帝后恩爱,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早早已经退在了门外,此时此地,唯有他与她。

若是他用强,也未必不能为所欲为。

“别动。”他的声音越发低下去,牢牢固定住她,手指伸向了衣带。

沐桑桑的惊呼声被他堵回去,变成了喉间门喑哑的呜吖咽。他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送在背后,在放松与紧绷的交替之间门含糊不清地说道“别叫,外面会听到。”

她果然没有再叫,离得那样近,他看见她的肌肤迅速染上红色,迷离了眼眸,水波盈盈。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只想沉下去,无休无止地沉下去。

1042

二月初七日一早,赵长乐从公主府回宫备嫁,只等初八日吉时一到,便从宫中出嫁,成为云家妇。

赵长乐似乎已经默认了眼下的一切,再没有吵闹,回宫后甚至根本没有去见赵恒,但沐桑桑却紧张到了极点,越是这样平静,越让她心里不安。

梦里赵长乐突然从阙楼坠落的画面不停地在眼前回放,她害怕无意中的一点疏忽,就会让噩梦成真。在她的坚持下,左右阙楼都已封锁,初棠殿内外的守卫也都安排的严密,若想在诸多防范这下登上阙楼,基本没有什么可能。

晚膳时,沐桑桑试探着提出让赵长乐一起用膳,也许是分别在即让人心软,也许是赵长乐这一天十分安静,赵恒破天荒地答应了。

赵长乐很快来了,依旧锋利冷硬,但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冷言冷语,只默默地在下首坐下,端起了酒杯。

“公主先吃点东西垫一垫,再吃酒才好。”沐桑桑忍不住劝道,“空腹吃酒容易伤身。”

赵长乐瞟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赵恒手边的酒壶上,幽幽地开了口“当年在东宫时,阿爹最喜欢喝十洲春,有时候还背着阿娘用筷子蘸一点让我尝,哥哥,你还记得吗”

赵恒的神色柔软下来,轻声道“我记得,阿爹也会偷偷给我尝。”

仓皇出逃,背负了血海深仇,从前那些富贵乡中的生活都被抛却,但那酒味的清冽绵长却始终留在心上,也许是因为这点记忆,他才总是喜欢饮酒。

沐桑桑不觉向赵恒身边极轻微地挪了点,心里那点不安渐渐冒了头。

“小时候记得是很辣的,”赵长乐唇边浮起一个极浅淡的笑意,“但是现在再尝,竟然也能尝出甜味。”

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跟着摇了摇头,道“这是雪醅,哥哥,你的口味变了。”

赵恒笑了笑,道“你若是没有饮过,又怎么尝得出来可见你的口味也总是在变。”

“也许吧。”赵长乐抬手止住想要添酒的宫人,自己又斟了一杯,看着清白的酒色,低声道,“我还记得那年,就是你准备纳云素馨为侧妃那年,我喝醉了大闹一场,那酒就是十洲春。”

沐桑桑心里猛地揪紧了,像是一个闷雷突然在不知名的地方炸开,那些重重叠叠深藏起来的不安和恐惧突然都涌出来,劈头盖脸地围住她淹没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很快,赵恒握住了她的手,握得很紧,他绷了脸,沉声道“只是曾经提起过,从未说过要纳妃的话好端端的你提起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就不能有一天安生,好好吃一餐饭吗”

“如果不是我闹那一场,也许你就纳了她呢”赵长乐没有理会他的愠怒,神色平静地看了眼沐桑桑,“这件事你还不知道吧我哥肯定没有跟你说过,他就是这样,什么事都不肯说,只会让人闷在那里猜疑。”

沐桑桑知道自己应该稳一些,但此时心乱如麻,怎么也稳不下来。

赵长乐又看了她一眼,她怔忪不安的神色让她确定了自己的推测,于是她微微一笑,道“我哥肯定也没告诉过你,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

握着她的手突然变得冰冷,沐桑桑甚至恍惚着察觉到赵恒有些颤抖。她在纷乱之中突然抓紧了一个念头,她不能,也绝不允许自己在这时候抛下他。过去都是他护着她,如今她也该相信他,护着他。

无论什么时候,她与他都是夫妻一体。

在赵恒即将爆发的前一刻,她抽出手来轻轻覆上了他的,向着他微微一笑。

那些暴躁愠怒与愧疚惶恐突然全部被压了下去,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赵恒迅速平静下来,看着赵长乐说道“我会告诉她当年的事。但,无论当年还是后来,我都自问对你问心无愧,你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很想知道。”

赵长乐冷冷一笑,声音尖锐起来“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我病了那么些年,你在哪里我疼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孤苦伶仃没人管没人问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是我对不住你,”赵恒垂下眼帘,眉目间门是从未有过的疲惫,“我已经尽力了,但我那时候确实没有能力护你周全。”

“你欠我的,该用一辈子去补偿。”赵长乐冷冷地说道,“现在你想把我赶走,自己去自在逍遥,呵,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这辈子你都得补偿我,你休想抛下我”

沐桑桑想起那天他的怅惘,想起他沉沉地向她说,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又想起他说,赵长乐是从长平逃出去时受的伤。

心中一动,她打断了赵长乐“公主,那时候你多大年纪”

“与你什么相干”赵长乐横了她一眼,语气不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公主说的是从长平出逃时候的事。”沐桑桑说道。

赵长乐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沐桑桑很快明白了她在惊讶什么,忙道“不错,陛下曾经跟我说过。”

赵长乐惊讶之后很快恢复了嘲讽的神色“呵,你既然都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那时候公主不到五岁的年纪,”沐桑桑温声说道,“陛下比公主大一岁,只有六岁。天下巨变,到处皆是罗网,陛下他那时候,心中的惶恐未必比公主少。”

五六岁的年纪,即便是天纵英才,也不可能扭转乾坤。更不用说突然之间门父母双亡,对于一个从小生在锦绣丛中的六岁孩童来说,该是多么惊慌无助。有时候她自己想起来,也是禁不住的心疼,他能走到今天,实在是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尽管她依旧被挡在在真相之外徘徊,但她知道,无论何时何地,她都要站在他身边,在这个时候,她不能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他独自彷徨。

赵恒又将她的手握紧了些,眼中划过一丝柔情。

赵长乐突然抬高了声音,尖锐的刺耳“所以呢所以我就该替他去死”

沐桑桑吃了一惊,本能地去看赵恒,却见他脸色突然一下全变了。

哐一声,赵长乐猛地掀了下桌子,转身飞快地跑掉了。

那檀木的桌子太沉重,她的力气并不足以掀翻,桌上的东西只是晃了晃,却在此时,啪一声,她先前放在那里的酒杯倒了,清澈如水的酒液泼洒出来,迅速洇湿了绣金的桌帷。

沐桑桑下意识地站起来,她想去追赵长乐,赵恒却拉住了她,低声道“罢了,你别去。”

他的声音里透着疲惫,闷闷地说道“让她自己安静一会儿,让我想一想过阵子我去跟她说。”

他总是以为这些陈年旧事随着时间门的推移慢慢就好了,然而并不是,一件件横亘在那里,让人如鲠在喉,不得安宁。长乐说他总是什么也不说,留人空自猜疑,不是这样的,这件事他那日便想跟她说明白,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说到底他不敢让她知道他也有这么不堪的一面。

但,长乐却不允许他再躲。她这些年尖锐刻薄,种种举止都出人意料,无非还是怨恨,他一天不能化解她的怨恨,她一天就不会放过他,过去他能躲,但现在他成亲了,他不能让她的怨恨殃及到她。

他曾对自己承诺过,要永远护着她的。

赵恒揉着眉心,声音渐渐清明“让我想一想该怎么说,等想好了就去找她。”

沐桑桑踌躇着在他身边坐下来,然而心里总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遗漏了。

宫人们默默地撤走了残席,摆上新换的菜肴,沐桑桑看着那些轻柔熟练的动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严重,她重又站起来,犹豫着说道“我先过去看看吧,总有些不放心。”

却在此时,她想起来了,是那个梦。

阙楼封锁了,但是,宫中的高楼却不止这一处,而今天,也不是赵长乐出降的时候,也许像从前无数次那样,那个梦似是而非,也许只是征兆,而不是真实的映像。

她紧张地抓住了赵恒的手,急急地说“快走,得去看着她”

门外一阵惊慌的脚步声,宫人还没到门前就已经叫出了声“陛下,娘娘,公主上了复道”

栖梧宫的复道,从偏殿的高阁联通大正殿,因为栖梧宫一直在引温泉水改建,是以门禁是开着的,沐桑桑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赵恒飞快地冲了出去,沐桑桑跟在他身后跑出去,很快在复道下看见了赵长乐。

没有风,月色也很灰暗,天气和时间门都跟梦里不一样,但,同样冷厉的赵长乐站在复道的边缘,冷冷地看着他们。 ,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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