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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是大反派[快穿] 23.将门嫡女

作者:不吐樱桃皮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3 16:39:32 来源:就爱谈小说

琥珀色浊酒顺着翡翠玉的酒壶落下,在青铜酒樽中激起道道涟漪,珠帘后有乐伶垂头撩拨琴弦,似是珠玉落盘一般空灵剔透,腰肢柔软的舞姬伴着乐声扬起广袖,举手投足之间风流妩媚。

主座上是年少的天子,眉眼带着些戏谑笑容,随意把玩着手里的念珠,而他不远处的将军则是垂头饮酒,面色淡淡。

另一侧的使臣兴致缺缺地看着殿内歌舞,扯了扯嘴角,“陛下……”

少年天子撑着头,扬了扬手里的酒杯,反而像是没听见一般,转过头对着另一头的将军笑道,“简爱卿,你伤势尚未痊愈,不可饮酒。”

简唯的手一顿,看了齐国这个年轻的君主一眼,便放下了酒杯,不多言语。

使臣李央和面色一僵,有些不满地看着一眼主座的帝王,但是却又不敢多言。

就在不久之前,大周民间就开始疯传秦知意的死讯,大周帝无法压制,为了以防民心愈发惶恐,只好出面承认此事。

然而这带来的后果就是梁国直接毁约,杀了来使,向大周边境进军。

这次的梁国更加来势汹汹,派出的主帅是比往日裴川更有威慑力的开国老将,一出马就打了大周边境一个措手不及,直接一鼓作气夺下了三个城池,直到遇到了秦家军所镇守的城池才止步不前。

这下子可把大周帝给吓得惶恐无比,当即就派了李申的弟弟李央和快马加鞭前去齐国,意在得到齐国的援助,并且还十分大方地表示愿意割让五座城池。

但是……

李央和面色惶惶地偷瞄了一眼主座上年少的天子。

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是个不经世事的少年,但是谁都不敢小瞧了他的手段。

据说,楚离和他的妹妹楚怀柔都是宫女所生,由于生母地位低下,皇帝也极为不喜。

所以他和楚怀柔在年少时受尽□□与欺负,但是这少年天子却忍辱负重,并且步步为营,笑里藏刀赢得了夺位之战,登基之后雷厉风行重整朝纲,很快地除尽了他兄长的党羽,带着当日处于弱势的齐国走向繁荣昌盛。

与这样的人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李央和面色阴沉地盯着桌面。

现在李申正在想尽办法收拢秦家军,只是没有想到秦知意的影响会如此之大,令他们李家在军中寸步难行……

但是没有关系,秦家这一代都死光了,剩下的丫鬟仆役也都被他们抓了起来,严刑拷打秦家剩余财产的下落。

而秦家军那一群人就算再愚忠,也会知道跟着谁才会有前途,他李家要做的,就是向世人证明,没了秦知意,他们带领大周的军队,也能赢!

秦家往日的辉煌已经化作尘土,终会被世人所遗忘。

和李家作对,终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李央和一边想着,一边勾了勾唇。

正在此时,场上的舞女扬起广袖,如菡萏一般的长袖缓缓舒展开来,似是一把薄粉色的羽扇,十名舞女簇拥在一起,团扇遮面,眼带笑意,各有千秋,令原本心情烦闷的李央和顿时愉悦了不少,眯起眼扬起一抹笑容。

这朵含苞待放的菡萏微微抖了抖花瓣,羽扇遮掩之下,有一人被簇拥着踏着鼓点缓步走出,她用泼墨山水画的折扇遮掩住面庞,只露出一双半眯着的眼睛。

那是一双赏心悦目的眼睛,带着极为清明的目光,与奢靡的宴会格格不入,令人心底一颤。

李央和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心里想着,这齐国美人当真如云,就算楚离难说话,但自己在这多待几日,有这些美人环绕伺候着也是相当好的。

正当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发现那举着折扇的女子正向他款步走来,一双眼角微微上扬的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这令他心底顿时升腾起一股虚荣满足之感,他微微笑了一下,“贵国女子当真温柔如水,哪像我大周那些妇人,只知舞枪弄刀,无趣粗鄙至极。”

想了想,他又嘲弄道,“更别说秦家那群凶神恶煞的女人,个个不懂礼数也不讲道理,落得这般结局,也是活该。”

不知是不是李央和的错觉,他好像听见了那女子在折扇下轻笑了一下,这笑声竟是带着一丝丝嘲弄与清冷。

李央和这才仔细地去打量着那个女子。

这么一打量,就发现在不知不觉之间二人仅有一步之遥。

然后,他猛地皱起了眉头。

这双眼睛……

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唰——”

寒冷的刀光顺着折扇一齐展开,映入那女子眼底,迸发出令人战栗的汹涌无比的杀意。

雪白折扇上的山水画收拢而起,扇后的人带着冷峻神色的容貌也一点点显露出来。

“李大人,我确实不懂礼数,也不讲道理,但是你在背后这般说我坏话,我很生气……”

李央和面色一白,像见了鬼一般尖声大吼道,“……你——你!”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女子对着他勾起一抹笑容,轻吐出几个字,“所以,我现在就想要让你人头落地。”

他的惊叫声还卡在喉咙里,颈间温热的血液就高高溅起,悉数铺洒在了雪白的折扇上。

被斩断的头颅滚落在地,带着一路的血液,上边那人的眼睛还圆圆地瞪着,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啊!”

“有刺客!”

“护驾!”

舞姬们纷纷发出惊叫声,惶惶恐恐作鸟兽散,刀剑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响起。

那手握折扇的女子缓缓转过身,面带笑意地看着周围用那些佩剑指着自己的蜂拥而上的侍卫。

所有人看着她的目光都带着惊惧与恐慌。

见此,她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地收起折扇,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手帕一点一点擦去自己脸上被溅到的血。

“齐国大殿当真金碧辉煌呢。”

她笑着感慨道。

简唯皱起眉头,缓缓站了起来。

他捏紧了拳头,一字一句道,“秦、知、意。”

楚离眼中划过一丝惊讶的情绪,他坐正了身子,眉头深深蹙起。

秦知意没死?

这三个字如雷一般炸裂在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中,带出一片惊呼。

秦知意没死!

楚离与简唯很快地对视了一眼,简唯慎重地对他点了点头。

楚离站了起来,缓缓地拨弄着手中的念珠。

良久,他扬唇道,“纵使是两军交战也不应斩来使,秦统领这是什么意思?”

秦知意对他笑了笑,用指尖缓缓抵上身侧一个侍卫的刀刃,将其硬生生地压低了一半,那个侍卫额头上渗出冷汗,十分紧张地看着她。

楚离见此,皱眉道,“你们退下,秦统领乃是贵客,怎可刀剑相见?”

那些侍卫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收了刀,纷纷向后退,只是他们仍然警惕地盯着中间那个女子,不敢有一丝松懈。

秦知意看着那些人退下之后,面上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然后缓缓道,“若是自此以后再无大周,怎能称呼其为两军交战呢?”

楚离猛地抬起头,眯起眼睛盯着秦知意看。

在座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秦知意将折扇缓缓展开,不紧不慢地说,“亦或是陛下对这块即将到手的肥肉不感兴趣?”

楚离不语,但是眼底的暗色翻涌缱绻,但是微微颤动的手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秦知意用扇柄敲了敲手掌心,笑眯眯地说,“这就是了嘛,看来陛下还是很感兴趣的,那这就很好谈了。”

楚离皱眉道,“你欲如何?”

她“唰”得一声收拢折扇,淡淡道,“封我为将,尊我为帅,替您踏平北上万里土地。届时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众,莫非王臣。”

楚离的心猛地一跳,但他面上不显,只是笑着说,“你这般胸有成竹,又怎知我没了你,一样可以成就霸业?”

秦知意笑了笑,“陛下欲在其中坐收渔翁之利确实太难,届时无论是大周还是梁国,总有一方要拉您下水,他们不会蠢笨到自己打得难舍难分,让您在后头捡漏。”

楚离微微转动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目色沉沉地盯着她看。

秦知意笑笑:“再者,陛下纵使有虎狼之师,有猛将如云,也无法完全施展开拳脚,一者穷兵黩武劳民伤财,陛下关爱百姓,定当不舍此番作为,二者,外头的蛮夷众多部落也在暗处对自相残杀的中原人虎视眈眈,若是一个不好,给他人做了嫁衣,那可真是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一副极为惋惜的样子。

“如此小打小闹,又怎能成大事呢?”

楚离扬手示意那些侍卫退得更远,他一步一步从主座上走下,眯眼道,“那么,你……”

“你在这其中,又能为朕带来什么?”

秦知意见此,微微展开一抹笑,轻声道,“大周皇帝的人头……如何?”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震惊地看着这个口出狂言的人。

荒谬!

当真荒谬!

有个和李央和一起来的大周使臣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神来,从座位上猛地站起,放声大骂道,“我大周百姓奉你为战神,你却转头向齐国献殷勤。秦知意,如此做法,你就真的对得起信仰你的百姓?你就真的对得起皇上的提拔?”

秦知意听闻,垂下眼淡淡看着他。

这个动作令那个人心底一跳,他佯装镇定地指着秦知意继续说,“我忠于大周,愿为大周慷慨赴死,但是你这个乱臣贼子,终会得世人指责,不得善终!”

良久,秦知意露出一抹笑容,“大周制度**,统治者目光短浅,大小官吏串通一气,贪污逃税,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这锦绣江山的外表之下不过是森森白骨,血流成河罢了。”

“所以……你问我对不对得起信仰我的百姓?”

她微笑道,“我问心无愧。”

“因为……”

秦知意闭上眼,眼底还能浮现出村庄中面黄肌瘦的孩童,还能浮现出穷困潦倒却被迫征兵的百姓,还能浮现出在街上痛哭流涕却不得不卖出自己孩子的老人……

“因为我现在就要为他们打破这个囚禁他们的牢笼,为他们碾碎这个剥削压迫他们的王朝……”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有多正义慷慨,因为这不仅仅为了他们,也为我秦家。”

“我只是遵循天下大势所趋……”

此番前行,路上必艰辛,万般险阻,千般困惑。

年轻的战神,但我仍然相信……

你能为我们带来光明。

“为他们,带来光明。”

她看着楚离,将手中折扇放下,然后单膝跪地。

她抬起头,面色郑重道,“我相信,陛下您应该也明白这个道理,民为水,君为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不会对一个吃他们的血肉的王朝有归属感。谁善待尊重他们,则谁得天下民心归一,则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天下再无敌手。”

楚离握紧了拳头,他垂眼定定地看着秦知意。

然后,他似是无奈地笑了一下,颇有些妥协的意味。

这个秦知意……

如能驾驭得好,那么确实是一把利器。

惧怕她的人,只是因为自己没有那个能力罢了。

而他楚离恰恰相反,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半晌,他缓步走上前去,伸出手欲将她扶起,一字一句道,“朕答应你,必将严整军队,颁布条例,绝不滥杀无辜,绝不侮辱民女,绝不侵占百姓良田财产,视大周百姓为己民,视天下万民为己出。”

秦知意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她将头用力地磕在了白玉地壁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婢女提着宫灯鱼贯而出,昏黄的灯光如蛇一般蜿蜒在沉寂的夜色中,与天上的星子交相辉映。

风吹拂起宽大的衣摆,一人从夜色中缓步走来。

“……”

坐在高处的红木栏杆上的人转过头,她的眉眼轮廓被夜色遮掩,只能依稀看见一双明亮带笑的眼睛。

她笑嘻嘻地回望着那个从远方走来的人,“我道是谁半夜不眠四处乱晃……”

夜风拂过,吹乱了秦知意额前的碎发,她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原来是简将军啊……”

来者因为她刻意扬起的语调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又很快地舒展开来,他抿了一下唇,掀起了衣摆,缓步走过去。

秦知意笑笑,“怎么,简将军的伤好了?”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若是没有好的话,这可真的不能四处乱晃,万一一个不好,吹了风着了凉……”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伤势恶化,卧病在床,一着不慎……就此丧命……”

“那可真是可惜啊,不是吗?”

简唯将手搭在栏杆上,脸上带着一贯的冷漠神情。

他突然开口道:“他没有死。”

秦知意的睫毛颤了一下。

简唯转过头,与秦知意直直对视,“他受了伤,现在被我送到一处府邸静养,你若是想见他,随时都可以。”

秦知意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

她双手撑起身体,翻转了一个角度从栏杆上跳了下来。

夜风将她的声音吹散。

她问的是:“为什么?”

简唯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看向远方。

他道:“从这宫中看不见外边的天,甚至连月亮都会被楼阁分割遮挡,有的时候会听见外边的喧嚣,但却像是在做梦……”

“秦知意,你有这种感觉么?”

他俯身扫了扫自己的衣摆,狭长的眼睛眯了一下,目光冷寂。

“我从睁开双眼起就觉得我周围的一切都是假象……”

“痛苦麻木,自我怀疑,脑海中浮现出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他嘴角下抑了一丝微小的弧度,继续面无波澜地继续道,“我一直都在探索这件事的根源,直到后来我发现……”

他转过头,“你应该也有相同的想法。”

秦知意握着衣摆的手一紧。

接着,她发出一声嗤笑,“简将军怕是因为压力太大了吧。怎么,看我这些日子在练兵的时候把跟随你的骑兵都笼络到了自己这边,头发都快愁秃了吧?说不定再过些日子,军中连那些爱慕的你的小姑娘都要倒戈了。”

说罢,她又笑笑,“按理来说你我为同一君主效命,是竞争对手,但是谁叫我善良呢,在此提醒你一句……”

秦知意看着她,目光在过境的寒风之中慢慢暗了下来,“与其想这些有的没有,不如为陛下安排好这一步棋如何走,比起我,你的压力会更大,对付大周我自有把握,梁国于你而言,才是一块难啃下的骨头。我可不希望到时候你还要我分神帮你。”

简唯扫了她一眼,不再言语,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然后,从身后吹来的夜风携来了一句话。

“简将军,此去梁国,可要抓把劲,不要被我落下太多呀,免得到时候失去了皇恩宠幸,可别难受得哭鼻子……”

笑意从话语中溢出,但却多了几分温度,“你要是连我这个乱臣贼子都比不过,可如何堵住天下万民,悠悠众口呢?”

“是吧?”

·

黄沙乘风而起,在天际映出狂乱的昏黄影子,黑云一般的大军压境而来,行走间只有兵器相撞的冷色音调。

原本在城门上站岗的士兵揉了揉睡眼,在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之后狠狠地打了个激灵,他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面色惊慌地大吼道,“快!快去禀告魏监军!”

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城门的上空传开。

“敌军来袭!快、快去禀告魏监军!”

此刻的魏云正斜倚在榻上,身边跪坐着两个貌美的侍女,一个正低眉为其除去果皮,将晶莹剔透的果肉送入他口中,另一个则是娇笑着举着团扇慢悠悠地替他扇着风。

他嘴里哼着不成调子的曲子,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自从秦知意走后,再经过李申的帮助,他终于夺回了自己在军中的权利与地位。

一经复位,他就立刻以狠厉的手段将往日那些支持秦知意的人都收拾了一遍,现在边关军营中士兵们皆是噤若寒蝉,把他当做天王老子一般供着,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关于他的不是。

一边这么想着,魏云笑得更开心了。

“秦知意呀秦知意,当初你那么嚣张,可有想得到你现在的结局?我现在光鲜亮丽,是位高权重的魏监军,你呢?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冰冷冷的尸体!死得窝囊极了!”

想起当初秦知意将剑抵在自己脖子上的画面,魏云的笑声中还带着几分畅快,“不仅如此啊,你那个傻弟弟还想要跑去找你?啧啧啧,真是可怜啊,本来就是一个活不长的药罐子,这不是诚心找死吗?”

“你们一家人在黄河下团聚,可还开心,哈哈哈?”

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用嘴接过了侍女递上来的果肉,眉眼间尽是春风得意之色。

打仗再厉害有什么用?

还不是他魏云笑到最后了?

正当他想要继续开口的时候,就在此刻,从门外匆匆忙忙闯进来一个士兵。

“不好了监军,敌军来袭!”

魏云听闻微微一愣,倒是没有任何惊慌,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道,“你这是什么反应?如此做派扰乱军心,诚心找死吗?”

他微微冷哼一声,“梁国虽然攻陷了南边的几座城池,但是我们这边的可谓是固若金汤,他们注定空手而归。”

“叫秦家军那群废物上去挡着不就行了?这点小事还来跟我说?”

那士兵颤巍巍地抬起头,“监、监军,是齐国的军队,是齐国的军队啊!”

魏云猛地抬起头,嘴边的果肉一下子掉了下去,他推开身边的侍女,坐直了身体道:“你说什么?”

怎么可能!?

前些日子李申还收到了李央和的亲笔书信,信中明明说虽然齐国的那个小皇帝提出的条件苛刻,但是还是答应了与他们联盟,而李央和也将在这段时日内赶回来。

这怎么可能!

魏云身形不稳地站了起来,他看起来一副快要晕倒的架势,颤声问道:“是……是齐国的简唯来了么?”

士兵面色惶恐地抬起头:“不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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