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xpt4 > 其他 > 香蜜同人之穗禾青梅曲 > 37.特殊的恳求方法

香蜜同人之穗禾青梅曲 37.特殊的恳求方法

作者:乱写且宝宝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9-13 16:40:16 来源:就爱谈小说

太忙了,明天也不一定写,把发在贴吧的番外搬过来,补偿一二,后天来替换章节。

收到了很多朋友的评论留言,感激追文,尽量不坑,只是写作速度要慢下来了,工作让我忙碌……我是个没有周末的小可怜

天后穗禾赴东海瀛洲,会上元仙子小儿满月宴,魔尊旭凤同往。

不多时,便有诸如魔尊搂了天后楚腰的留言传回天宫。

待穗禾归来天宫,天帝润玉听说,只把那袖袍一垂,老僧一般,坐于书案前,冷眉捻卷细看,提笔御览朱批。好像,他什么也没有听说一般。

这是第一回,天后外出归来,天帝没有亲至南天门迎接,随侍的仙侍拂珺心间一动,以为是润玉批本阅折太专心,于是搁了磨条,微微虚了身子,说得小心,“陛下,天后回来了。”

“本座还未耳背!”润玉墨璃般的眸子,不悦地瞅了拂珺一眼,似乎压了什么下去,“继续磨墨。”

拂珺被训了一番,颤颤巍巍地捡起磨条,心里直打鼓,不知道陛下今儿怎么了,不过,想来也是与天后有关。

一番恳切计较,才发现,从得知天后娘娘此行轶闻开始,陛下朱笔之下,竟无一句好话,也不知道那些得了奏章的臣子们如何作想。

不过,旁人的事,与他无干,要紧的还是自己的差事。拂珺不时提起宽袖擦擦额头上不时沁出的冷汗,都说伴君如伴虎,古人诚不欺我。

霭霭天光,流霞尽散,暮鼓闷响。

七政殿内,拂珺听到钟响,搁下墨条,放下那卷起的天青色宽袖,又虚了虚身子,斗着胆子进言,“陛下,晚膳时间到了。”

润玉翻卷的指尖一顿,眸光罢了停转,“催了几回了?”

“四回了。”拂珺把头垂得更深了,他算是确定了,陛下是醋了,天后娘娘三催四请也不回璇玑宫去,也不知道天后娘娘会不会打过来。

润玉望向窗棱外,天色鱼白转昏黄。想到璇玑宫中那一抹娇香的倩影,遂掩了卷,到底是爱入骨髓,不忍真心舍她一人,吩咐道:“拂珺,你把剩下的卷宗整理好,明日再阅。”

“是。”拂珺应下,又上前,准备为润玉整理那有几分压褶的裙摆,只是润玉拂了拂袖,示意他不用。

殿门打开,晕黄泄进来,润玉迎了那光,脚步出奇地轻快。

挺拔的身影看不见了,拂珺呼出一口气来,觉得陛下装得辛苦,明明心里惦记得慌,偏要吃飞醋,苦了他们近身伺候的。而后,招了两个仙侍,一齐整理起卷宗来。

璇玑宫中

穗禾夹了一筷青菜,放至他的碗中。

润玉心里有气,偏要做那吃醋姿态,让她知晓。于是一眼也欠奉,转轴拨弦一般,状似漫不经心地拨到了一边。

穗禾哪里知道他这般不领情,捏了捏玉筷,咬了咬银牙,终究是把一腔幽怨吞进了肚子,只安慰自己,他今日不喜素食。

等一道清蒸鳜鱼上了桌,穗禾挑了鲜嫩的部位,夹了一筷,又放入他碗中。

他故技重施,心里正较劲着,只听得“砰”一声,玉石相击,声音脆耳。

却是穗禾重重放下玉筷,站了起来,发间玉钗琳琅相吻,交织,摇曳,鸣声。

此次去瀛洲,正是女人多的地方,都竞相说着那夫妻生活不到千年便已互相厌倦的生动案例,彼时还觉嗤之以鼻,不成想,事实摆在眼前。

又有“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当然”之语,且爱慕润玉的娇娥比比皆是。今日回宫,他不来接,晚膳要三催四请,来了又把她当个照壁花,视而不见。

穗禾红了眼眶,一言不发,回寝殿中去了。

润玉不知发生了何事,她便生气了,愣愣不语,反应过来人已进去,于是示意灵钧跟进去看看。

此时味同嚼蜡,他也不吃了,还心存侥幸,等着穗禾发现他吃醋了,来哄他。

哄他的没等到,只有灵钧飞出来,跪得飞快,“陛下,天后要回娘家去,已在收拾衣物了。”

娘家?哪个娘家?

翼渺洲还是洛湘府?

无论回哪个娘家,媳妇儿都不会亲易还回来的。

润玉腾起来,告诫自己,服软吧,服软吧,裙裾乱了一贯的齐整,一肚子醋味憋到了角角落落。

进了寝殿,穗禾果然在收衣服。

他叹息一声,从背后抱了她,双臂穿过她柔弱的水腰,手叠在她小腹,下巴抵在她酥软的香肩,箍得她不能动弹。

“我错了。”说着,吻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上。只想着,罢了,旭凤肖想他的蔓蔓也不是一朝一夕了,他该生气的对象不是蔓蔓,而是自己,怪自己总是这般不自信。

穗禾不言语,她哪里是这一两句道歉就能哄得回来的。

润玉慌了两分,却仍然故作镇定,央她,“不要回娘家,岳父必不会教你回心转意,只会撺掇天高任你飞。”

道理虽是这个道理,只是说起旁人做什么。穗禾转了半个头,怒瞪他,“你欺负我也就算了,怎可编排爹爹!”

欺负二字都用上了,润玉顿觉不妙。

“好蔓蔓,润玉知错,不该醋你与旭凤流言蜚语,不该狂妄尊大编排岳父。”认错,对于润玉来说,并不是难事,大丈夫能屈能伸。

穗禾听他说醋她与旭凤之间的流言蜚语,一时间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流言蜚语?”

“此次瀛洲盛会,旭凤也去了。”他恰到好处地顿住了言语,不再多说。

至于流言蜚语,不用言语,穗禾也知道是她与旭凤之间的。

她深知她的夫君,她的天帝陛下,汲汲为营的前半生,有大半都是为了她。

因为她,他尝了热闹的滋味,从此渴求生命中有烟火缭绕之气。

因为她,他明了争斗的必要,他费尽心机动辄无数手段,让她做了他的妻。

想到这里,她到底软了心肠,柔了言辞,“你把这天下治得倒是河清海晏了,只是清明之下,神仙们手脚懒怠了,便只知道搬弄是非,造些茶余饭后的谈资来消遣人生了。”

她知道多说些辩驳之言无用,这人的心啊,七窍玲珑,不若就此揭过,提醒他把造谣生事的仙家收整一番,免得一腔火憋着发不出来,憋坏了他。

“好。”他把头埋在她颈窝,稍微放了几分心,但也不是完全能放下了,“不回娘家去,嗯?”

穗禾把脑袋往后压了几分,与他贴在一处,娇声软语,“今日也就罢了,明日再回。”

她还没忘记他饭桌之上的故意做作,非得治治他不可。

润玉埋头苦笑,这醋吃得真是亏本,莫非,吃醋只能是女子的专长?

乱吃醋的代价是沉重的。

还没躺上床榻,穗禾便命人准备了两条云被,他心狠狠一沉,这是要各睡各的啊。

不敢再招惹自家媳妇儿,他只能拿眼去瞪灵钧,被穗禾看到,穗禾就拿眼来瞪他,他也只好收回目光,沉默地看着灵钧把两条云被铺得整整齐齐。

而后,穗禾端坐云镜前,卸了钗鬟玉琅,脂粉香膏,还时不时从云镜中拿眼睨他,似乎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他捏着被角的手微顿。

待穗禾收拾停当,云被一掀,往床上一躺,再一裹,只剩下个脑袋还露在外头。

他叹了口气,撑起身子,靠近她,想要落一个吻,才要靠近,她脑袋一偏,本该落在额前的吻,落在了她柔顺的青丝上。

他较劲起来,非把吻落在她额前不可,索性两手撑在她之间,斜斜地歪着身子,探头过去,捕捉她的额头。

他身上寡淡的松冷香,铺洒在她鼻尖,她敏感地发现了他的企图。

小手捏了被角,往上那么一提,得了,连脑袋也不露出来了。

亲到一床冷丝被衾的润玉,只想松了手,压下去,好好惩罚她。

只是,他不敢。

“乖,把头露出来,为夫不闹你了。”撤回身子,他投降了。

穗禾听了,果然把被子拉了下来。

润玉看她这般动作不免一笑,只是不知她何时消气,平躺着,怀里空落落,望着帐顶织花的图案,睁眼不眠。

未做天帝前,润玉做了近万年的夜神,昼伏夜出,日夜颠倒。别人熬不过漫漫长夜,于他而言,不过习惯。

月上中天,那浅浅的一弯,撒下些许亮光,爬过高高的窗棂,滚到光滑的玉石地板上,又不甘示弱地往上垫了垫脚,落入润玉掌心。

枕边人已微微酣眠,气息香甜,终于叫他等到了这个时候。

荧蓝的灵力氤氲在指尖,穗禾盖的金丝钩花的云被化作熹微月色下朦胧的一片轻云,还算温暖的室内在灵力催动下,颇有人间十月的微寒。

穗禾蹙了秀眉,瑟缩了单薄的身子,本能地寻了热源,靠了过去。

怀中清香袭来,润玉这才弯了眉眼,忍不住借着不算明朗的微弱的月色,用目光去描她的模样。

穗禾睡着之后,极为温顺,卸下了凌厉与威严。这样的她,就是他记忆中袅袅娜娜叫他“表哥”的蔓蔓,是站在火树银花下问他“可欢喜”的蔓蔓,是生母去后捻着长卷勉励他“和光同尘,与时舒卷;戢鳞潜翼,思属风云”的蔓蔓……何其幸运,他得到了她。

每每她窝进他胸膛,薄薄的呼吸穿透寝衣,都叫他难以自抑的柔软,好似一掬湖绿水中之月,荡着明晃晃的欢喜与爱怜。

他知道吃醋不对,他也希望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个梦。

他还记得,那是个黄色的所思梦,泛着点点惑人的光晕。穗禾的梦中,她为旭凤委曲求全,为旭凤冲锋陷阵,为旭凤穿上嫁裳……虽然只看了一半,却教他恨了千年,嫉妒了千年,怀疑了千年,但他始终不敢明言。他害怕,那是她真心的渴望,错失的情爱。憋在心里,久而久之,便成了他心中难以放下的坎儿,每每听说亦或看到她与旭凤相处,他便觉得心湖中有一尾鲤鱼,撞着他的自尊与骄傲,他抓不着,心里痒得无处发泄。

怀中的人往他颈窝蹭了蹭,他听见她梦呓,“夫君”,婚后,她爱称呼他“夫君”,她说,先是夫,才是君,他真是爱惨了她一声又一声,情到浓时的“夫君”。

罢了,他想着,既已是他的妻,便是有千般前因,也挡不住他爱她,她是他的。

如愿在她额间一吻,辗转又落在她娇滟的唇,太息,“蔓蔓,你的夫君知错了。”

月色退了出去,越发爬得高了。

经此一事,润玉总算明了,他是不能吃醋的,因为,他的天后,他的夫人,他的蔓蔓,娇气得很,除了哄着,也只有哄着。

爱,是这世间,最没有道理的原则。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