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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宋老答应了！
秦富也松了一口气。
“老宋，你这是同意加入我们了？”屠老更高兴。
“我们611所，愿意帮忙研制这款更加先进的机型，但是，我们手头还有歼七3的研制工作，所以，首先要让上级同意。其次，我们611所用何种身份来研发，这也应该由上级来决定。”
宋老把决定权推给了上级！
屠老用求助的目光看向秦富。
秦富摸了摸肚子：“好像有些饿了。”
“走，哈桑殿下，我带您去食堂！”宋老开口。
“老宋，你们食堂能有啥好吃的，整天萝卜青菜，连点荤腥都没有，还是我请吧，咱们去外面吃！”
“宋老，走吧，一起！”
宋老听着自己肚子里发出来的咕噜噜的声音，有些感激地看了秦富一眼，哈桑殿下不饿，是自己饿了，所以，哈桑殿下才要求去吃东西的，而且，还是老屠掏钱请客！
嗯，自己也不能让老屠太破费，这粮票还是得自己出……
来了天府之国，那肯定是要吃火锅的，麻辣鲜香，风味独特！
圆形的火锅内部，用横竖井字形的隔板分割成了九宫格，里面漂浮着一层辣椒，闻着就是香气十足。
几个人选择了靠窗户的位置，时间又很晚了，整个火锅店里，就他们这一桌客人。
秦富端起酒杯：“来，干杯！”
水井坊酒，本地特产，始于元朝，现在用的还是古法酿造，醇厚幽香，是吃火锅的绝配。
“嗯，干杯！”
屠老和宋老对于秦富喝酒，有些担心，不过……秦富也没带着仆人过来，就他一个，这机会可难得。
只要不贪杯，回去睡一觉，第二天醒来，还是生龙活虎。
滋……一口把酒喝进嘴里，秦富真想大叫一声，爽！憋了多久了？以前想喝都没机会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伙的话就多了。
“宋老，你们611所，可不能只改进飞机，得拿出你们自研的先进飞机来啊！”
“是啊。”宋老点头：“咱们本来就是为了新歼项目过来的，可惜……咱们东方的航空工业水平落后，经济水平太差，根本就无力支持一款全新飞机的研发，而且，320厂那边……”
那边已经有了新项目了，还是双发重型机！
“宋老，您觉得那边的项目，能满足未来需求吗？”
宋老有些犹豫，说不能，岂不是在说兄弟单位的坏话？说能，那岂不是骗了身边的哈桑殿下？
“宋老，咱们在这里，喝酒聊天闲扯淡而已，畅所欲言！”
“哈桑殿下，我认为，可变后掠翼技术已经过时了，新一代战机，应该是对涡升力的利用，您……知道涡升力吧？”
可变后掠翼，只是解决飞机高低速不同状态下的需求问题，结构增重很多时候都会抵消掉可变后掠翼带来的优点，实际上，这种技术更加适合轰炸机。
空气动力学不断发展，现在航空界追崇的，则是涡升力！
“大雁排队飞行，后面的省劲，就是因为利用了前面的气流，F-16战机在起飞的时候，机翼前方的边条，会有雾气产生，这就是涡升力的使用。”
“没错，哈桑殿下，您的见闻之广，让人惊讶！不过，边条产生的涡流太小，远不如用鸭翼来拉涡流，可以覆盖到整个机身！我们认为，鸭式布局的飞机，将会成为潮流！”
普通的飞机，机翼在前面，尾翼在后面，这就是正常气动布局。
在后面搞大面积的三角翼，前面搞一对小的翼面，这样就像是展开翅膀的鸭子一样，就叫做鸭式布局。
之前的很多鸭式布局飞机，鸭翼是固定不动的，无法充当控制面，只起拉涡流的作用，增加主机翼的升力，增加大迎角性能，后来鸭翼可动，成为了控制面，飞机的机动性就更进一步。
“嗯，宋老，既然有这个想法，那就去做啊。”
宋老有些无奈，哈桑殿下，你们沙某人财大气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咱们东方资金紧缺，想要搞一款战机，动辄数亿的投入，不知道要开多少论证会，有多少轮的竞争呢！
歼九项目搞了那么多年，最后不还是黄了！
“宋老，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秦富说道：“这次改进歼七，对你们来说也是一个机遇，等到完成了我们的设计，你们就可以利用那些计算机，研制这种鸭式战机项目，等上面相关部门要搞新歼的时候，你们的项目已经完成了整体设计，一定可以脱颖而出！”
宋老心情复杂，哈桑殿下给他们提供的计算机，就是他们最急需的东西，但是……想要搞飞机，可不是只有计算机设计就可以的！
“至于航电，有强五改款的航电，完全可以拿过来用，东方国内在仿制的基础上，也会改进提高……”
宋老眼前一亮，没错，航电的难关，也在不知不觉中解决了啊！
那就剩下最后一个难关了！
“对你们来说，发动机是个最大的难关，这个难关也会困扰你们很多年，不过，只要下定决心，迎难而上，一个个问题总会解决的，如果有需要，咱们沙某人可以秘密提供几台F-15战机的发动机，先把飞机其他部分搞成熟了再说。”
战斗机发动机，工业领域的珠穆朗玛！尤其是推力超过十吨的大推力涡扇发动机，全球能研制它的单位，更是寥寥无几！
前些年，东方航空工业集中全力搞涡扇六，但是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1986年，涡扇十立项，2005年定型，足足用了二十年的时间，但是，这也只是定型而已，双发的歼十一凑合着还能用，单发的歼十还是得用进口的三姨夫。为了让涡扇十成熟起来，后续又用了十来年的时间！
这个难题，秦富也帮不上什么忙，从鹰国最多引进教练机发动机，先进的大推力军用涡扇，想都别想。
十年之后，老毛子分家，到时候就能用上三姨夫了，而在这十年里，歼十要是把机体和航电给捣鼓成熟了，那只要换发动机，就能迅速列装！
宋老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哈桑殿下，我代表东方航空工业，感谢您的支持！”
“咱们就是闲聊而已，喝酒，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