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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的小锦鲤 爷第93章 向王爷学习

作者:余一尾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3 16:41:48 来源:就爱谈小说

裴昱来得不早不晚, 精准得像是掐算好了时辰。

情势紧急,卫珩也不与他寒暄,只叮嘱他带着最精锐的手下火速去追贺七。

裴昱带来的士兵不多,但个个身着黑甲, 胡坤手下的州兵一见,便从心底里感到发憷。原因无他, 镇北将军亲手带出来的黑甲军, 在战场上有以一当十之威。

朱门的人手大多是散兵游勇,对上训练有素的黑甲军, 自然是溃不成军。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战场上已经偃旗息鼓, 裴昱的副官押着胡坤跪在了卫珩的马车前。

马车是暗卫找来的。隔开了不远处的尸体,又方便卫珩就近掌控战局。

“王爷, 除了投诚的青州州兵,还俘获了敌军二十一名,其余人等已经尽数歼灭。”副官道, “请问王爷,胡坤如何处置?”

卫珩隔着车窗, 淡淡地瞟着地上跪倒在地的人。

“微臣……自知罪该万死, 只求王爷放过微臣妻儿……”胡坤自然听说过铁面阎王的手段,他身上打着颤,不住地在地上磕着响头,只盼望能唤起卫珩一丝怜悯来。

阮秋色坐在卫珩身侧,看着地上跪着的中年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心情有些复杂。

“罢了。”卫珩一抬手,示意车下的兵士将他架起来,“朱门制售邪药一案中,你也算有功。本王不要你的命。”

胡坤愣了愣,没料到卫珩竟不打算治他株连九族之罪。

“不过,你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卫珩平静道,“带下去,关着候审吧。”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这个结果已经能让胡坤喜不自胜,他不顾身后押着他的士兵,急忙跪下谢恩。

“你不需谢本王。”卫珩已经收了视线,只是淡声说了句,“你该谢那两根蜡烛。”

对胡坤的宽宥不是他一贯的作风,只是突然想起阮秋色说起过,那日胡坤突发奇想,用来装点他们房间的红烛和喜被,本是家里备着给长女出嫁用的。

在胡府住的那几日,胡夫人来同阮秋色说过几回话,说起这事来还哭笑不得。那红烛是青州城里最有名的手艺,喜被也是胡小姐一针一线亲手绣的,却给别人做了嫁,气得她三天不与胡坤说话。

自作聪明的好意也是好意。阮秋色说得对,人心软起来,多少不由得自己。

又过了多半个时辰,裴昱终于带人赶了回来。

“人……没追上。”人前威风八面的年轻将军在自家表哥面前,忍不住泄露出些垂头丧气来,“那水城里巷道复杂,对方换了几次船,沿着运河往南逃了。”

卫珩点了点头,似是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盘,你又不擅长水战。”他沉声道,“那船截下来了?”

“那画舫上倒是有不少宝贝,可没找到你说的药。”裴昱从手下那里接过了什么,“我还在二层找到这个。”

那是一个画轴,裴昱没打开,只隔着车窗递给了卫珩:“画的好像是表嫂……”

阮秋色急忙探过身子,将那幅画接了过来。

“真好。”她展开那画端详了许久,笑着对卫珩道,“贺七逃得匆忙,没来得及带走这个。”

卫珩别过了视线,对她的庆幸不置一词。

贺七若真是逃得匆忙,不会将船上的“幻梦散”都处理得干干净净。这画,多半是他特意留给阮秋色的。

阮秋色见卫珩不答,就知道他的气还没消。她讪讪地笑了笑,又去问裴昱:“表弟,你又为何会来青州?来得时机那样巧妙,简直像是从天而降一般。”

这一声“表弟”,叫得裴昱有些无措。他小时候一直盼望着与卫珩兄弟相称,今日算是实现了一半。

他耳根有些发红,半晌才道:“这个……说来话长。”

裴昱会出现在此处,当然不是从天而降。

那日他在玉凰山挟持贺兰舒,反被有心人设计,害得卫珩坠落山崖,为这事他结结实实地挨了镇北将军一顿鞭子,足足三五日下不了床。

好不容易和表哥恢复了往来,他伤口刚好些便想登门认错,却得到了卫珩已然带着京中第一花魁离京的消息。

又过了几日,他派去盯着贺兰家的探子回报,贺兰舒亦带着不少人马,秘密地出了京。他此行颇为蹊跷,离开京城不久便隐去了行踪。

裴昱知道,玉凰山悬崖上的火·药和崖底的埋伏,与贺兰家脱不了干系。他又紧随着卫珩出京,难保没有什么谋害之心。裴昱当机立断,说服镇北将军给了自己些精锐的人手,马不停蹄地追了出去。

贺兰舒的踪迹虽然遍寻不着,卫珩的行程却堪称大张旗鼓。裴昱一行人日夜兼程,沿途总能听到宁王携着美人一路往西的消息,也因此在燕州以西的八百里的朔州,遇到了身处险境的时青与云芍。

宁王大人的障眼法,头一个坑的便是自己的亲表弟。

偏偏时青口风极严,怎么也不肯将卫珩的下落告诉他。当天夜里,时青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营地,只留了张短笺,让他护送云芍回京。

裴昱如何肯听。燕州是云芍与卫珩他们分开的地方,裴昱带人折返,又打听出时青从燕州调兵去了青州。

想想这兜了大半个月的圈子,裴昱不由得满心沧桑地叹了口气。

然而看着自家表哥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他又觉得,这一番辛苦到底还是值得的。

今天是个好日子。案子告破,危机解除,数日以来的提心吊胆也一扫而空。

阮秋色却高兴不起来。

原因无他——卫珩已经好几个时辰没和她说话了。

她也知道自己在船上故意去撞贺七的刀刃,实在鲁莽了些。然而当时事态紧急,总不能看着卫珩去用那邪药——哪怕是重来一次,她也会做出一样的举动来。

况且,她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嘛。

卫珩显然不这么想。回到知州府,他先去沐浴,接着便在正厅里安排起青州一案的收尾事宜。暗卫与裴昱的手下来来往往,阮秋色连插话的空档都没有。

晚饭也吃得安安静静。阮秋色试着讲了两个笑话,卫珩的神情却纹丝不动。目不斜视地吃完了饭,刚放下筷子,他便径直出门了。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同她冷战。卫珩的脾气说不上好,但有什么话都是直说的。不像现在,阮秋色便是想哄,连个话头也没有。装乖卖可怜一概失效,就连抄《女诫》他也是不理不睬的。

直到过了亥时,卫珩才回到那方小院里。现在不需假扮夫妻,他原本可以叫人单独辟间屋子,但他并不想。

房间里光线昏暗,阮秋色已经睡了。被床边的小灯映照着,在床上缩成小小一团。

经历过这一日的惊险,她想必是疲惫不堪的。

卫珩睡过的那张罗汉塌又被摆在了她的床边,像是某种笨拙又小心的示好。

卫珩缓步走近,在榻上坐下,倾身去看阮秋色。

她颈上的伤口已经让傅宏处理过,涂了药膏,让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傅宏给她包扎时,他就站在门外,还听见她煞有介事道,快刀子割肉一点不疼,一凉一痒就过去了。

呵,她以为自己是什么刀口舔血的绿林好汉吗?

卫珩无意识地伸出手,在她暖烘烘的脸颊上碰了碰:“傻乎乎的。”

阮秋色无知无觉,正睡得香甜。卫珩看了一会儿,就吹熄了灯盏,解开外袍,也在榻上躺下。

整个人被笼罩在黑暗中,他却毫无睡意。

他确实生着阮秋色的气。把自己的性命赌在恶徒的良心上,他还能说什么?福大命大?

若是贺七没有手软呢,若是他不但不松手,反而将刀子往里一送呢。若真让刀口划破了她的咽喉……

这世上就再也没有阮秋色了。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恐怕就连阮秋色自己也不够明白。只有他知道,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

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卫珩阖上的眼睫颤了颤,忽然听到了一阵细小的响动。

布料轻轻的摩擦声,从他身边的床铺,缓缓地挪到了他的榻上。

手心里一暖,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摸索着握了上来。接着是温软的身子,慢吞吞地挤进他的被子,犹疑着贴紧了他。

一片黑暗里,人的感官反而更加敏锐。女子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摸索着,沿着他的锁骨,喉结,一路上行,最终停在了他的唇畔。

“王爷,别跟我生气了……”阮秋色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轻轻软软地说了句,“好不好?”

卫珩在黑暗中凝视了她良久,才开了口。

“你这是做什么?”除却声音里的哑意,他的回应称得上冷淡自持。

阮秋色有些心虚,却没退缩,反而用手臂勾住了卫珩的脖颈。

“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哄王爷,就想起来,上次我不高兴的时候,王爷亲了我许多下,一直亲到我高兴为止……”

阮秋色脸上烫得厉害,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所以我就、就想向王爷学习……”

可她毕竟觉得不好意思,只好装着睡着,等到灯烛都熄灭了,才敢来进行所谓的“学习”。

卫珩沉默了半晌,只有呼吸声起起伏伏,在暗夜里显得尤为突出。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攥成拳,仿佛这样便能抵挡怀里软玉温香的诱惑一般。

“王、王爷?”阮秋色犹犹豫豫地叫了一声。

“你学得不对。”

卫珩说着,忽地扣紧了阮秋色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的声音像是绷紧的弓弦,含着一触即发的力道,恶狠狠地抵在她唇齿间。

“本王没有这么啰嗦。”

作者有话要说: 渣渣尾身体被掏空,今天可能要请假……

抱紧小天使们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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