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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屏选(大唐帝后) 51.初吻

作者:芙蓉朝晖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3 16:42:22 来源:就爱谈小说

华灯初上。

长安城的夜幕才刚刚降临。

今年的冬日真可谓是极寒了, 长安城的街边竟是积起了小儿腿高的积雪。

南边的长安城都已是这般了, 北边的突厥就更加了。

突厥人逐水草而居, 这般大的雪将他们畜养的牛羊冻得半死,不少突厥人意图南下劫掠滋事,好撑过这个寒冬。

不过幸好突厥可汗听闻周国皇帝对他的女儿宠爱有加, 训住了那些南下的突厥人,避免了周国和突厥的交恶,因而也没让正在部署对齐国出兵的宇文邕多一件烦心事。

因着正值元宵佳节的缘故,纵使积雪漫道行路艰难, 长安的晚市仍是热闹非凡。

街上璀璨的灯火, 路人眼里的星光, 都让这元宵节充满了生气。

街市中的喧闹欢笑同这偌大的皇宫自是没有太大的关系。

御书房里的皇帝仍旧是那般眉目紧锁的模样。

他想着, 要尽早将齐国解决了才是, 不然又有突厥在北方时不时地作乱, 周国会一直有如芒在背之感。

伽蓝在一旁磨着墨,好不容易才劝着皇帝阿舅停笔, 按时用膳。

用膳到了一半, 掌事太监便来报,说是襄阳长公主临盆了, 拓跋太傅希望皇帝能允了伽蓝回去, 侍奉母亲。

皇帝点头便同意了,本来拓跋骜之前就同他说了, 想让伽蓝回去过元日, 只是他没有允许。

可没想到阿姊的肚子不乐意了。

他就是再想留伽蓝在身侧, 也得顾及着阿姊的感受。

母女连心,阿姊生产时有伽蓝在身侧,或许会好受些。

掌事太监多了句嘴,说是外头积雪太深,马车车行都有些困难。

宇文邕便要掌事太监将李湛召来,让他将伽蓝送回去。

他觉得上回下那么大的雨,李湛都背着伽蓝爬了半座山,这回这么大的雪,马车要是不能走的话,李湛估计也还是能一路将伽蓝背回太傅府的。

伽蓝听着皇帝阿舅的决定,小嘴撅起。

她都不知道皇帝阿舅到底是她的阿舅还是李湛的阿舅了!

之前让李湛带着她骑马,现下又让他送她回家。

之前的事情都算了,这两个月来她一直躲着李湛,还言语间暗示过阿舅不要让李湛发现她。

可皇帝阿舅每回却还偏生故意要将他们两个凑在一起,还好她机灵,每次都躲了过去。

这次皇帝阿舅直接要李湛送她回家,她怎么能够再躲得下去。

不知道李湛到底发现她放在香囊里头的东西没有。

也不知道李湛有没有想起来,他教她骑马那日说过的话。

不过不管李湛有没有想起来,她都清楚明白,让李湛等得越久,一旦被他逮到,她遇上的决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而这回她让他等了两个月…

她这么聪明,自然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宇文邕见她这副气鼓鼓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朕瞧着长安城的儿郎,唯有大野湛能配得上伽蓝了。况且你骗骗旁人也就算了,阿舅可是早就看出来了,你们这对小鸳鸯,早就已经是情意相通了。”

当年步六孤愿和候莫陈崇打算在齐国边境杀掉宇文护一事,宇文邕自然也是知情的,不过想到两个兄长的惨死,他并没有直接参与此事。

他那时就清楚,宇文护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岂是一举就能被诛的?

于是他对步六孤愿和候莫陈崇的计划采取了放任的态度。

他想看看,宇文护对朝政的掌控程度究竟达到了什么地步。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大野昞居然也遭了池鱼之殃。

后来他即使同宇文直亲手杀死宇文护,可还是一直对这三家人心怀愧疚。

不过侯莫陈家和步六孤家都没有能供他用的人才,大野昞的二子倒是个可用之才。

于是他便一直有意栽培李湛,虽然他的施政之策一直以宇文宗室为重心,可这天下又不能全只靠宇文宗室,还得需要其他人形成拱卫之势。

这些年,李湛无论是在军营里还是对伽蓝的表现都令他满意极了。

他也看出来了,虽然伽蓝一直是在被动接受李湛的示好,可若她对李湛没任何感觉,以她的性子,必定是理都不想理他的。

没想到他第一回做媒人,便点了这么登对的一双小鸳鸯。

伽蓝从未想过会从皇帝阿舅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一个平时不苟言笑的人说的调笑之言,比一般人说的杀伤力更大。

伽蓝只好扭过头去,掩盖自己的失措。

罢了罢了,让李湛等得够久了,她还是跟着李湛回去吧。

反正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

长痛不如短痛。

李湛得了皇帝的旨意,立马过来了。

伽蓝既是不敢迎向李湛那情意深深的目光,也是不敢回头去看阿舅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两只小脚。

刚才她还不怕的,可是现在见着李湛…

他比她想象中的和估计的还要可怕。

他的眼神虽然饱含着两月不见的深深思念,可是她发现了,在阿舅看不到他的时候,他看着她,仿佛想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好后悔啊…

既然迟早这么一天要来,她还不如直接明白地告诉他。

枉费她花了几个时辰做的香囊,还有这两个月的东躲西藏。

而且等了两个月的李湛的威力,只会是只增不减。

这是她唯一一个觉得自己做的很愚蠢的决定。

饶是她再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将小手放在李湛的手上,被他搀扶着上了马车。

她也没回头望宇文邕,因为她知道阿舅已经把她塞给了李湛,怕是觉得她的这些小纠结都是小儿女间的打情骂俏。

虽然也的确是这样…

她感觉她阿舅就像一个牧羊人,而她是早就被屠夫李湛看中的小羊羔,牧羊人阿舅刚刚给她修剪过羊毛,把她洗得干干净净以后,就把她卖给了李湛这个屠夫。

虽然宰她吃了的方式有千万种,可最终她这只小羊羔都是会在今天被这个屠夫吃干抹净的。

她越想越害怕。

阿耶在哪里,快来救救她吧!

哦,阿耶在阿娘身边呢…

他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女儿陷入了这样的险境。

这会儿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趁着李湛和车夫说话的空当,她赶紧安抚住自己不断跳动的心,自己同自己说些话来安抚自己。

怕什么啊!

她应对宇文赟都那般自如。

等会她也可以用自己的聪明才智牵制住李湛的。

对,她不怕。

可当李湛同车夫谈完,上了马车,又紧紧地坐在了她身旁时,她方才做好的准备又全都被击溃了。

她不懂为什么自己连宇文赟那样的奸邪之徒都不怕,唯独害怕李湛。

李湛上了马车,也不急着跟伽蓝说话,而是仔细盯着伽蓝,好好看看她,好弥补这两个月来的相思之苦。

今日她穿的白色狐裘上绣了粉色的小花,衬得整个人都可爱极了。

虽然只过了两个月,可他觉得她好像又长开了一些,更美了。

看着她因紧张动来动去的小手,李湛悄悄地笑了。

当初有胆子躲他,怎么这时候没胆子承担后果了?

终于看够了眼前的小人儿,李湛刚想逼问伽蓝那香囊的事情,可前面的车夫这时碍事地插了一句说,街道上的人太多,马车过不去,问李湛是否需要驱赶街上的人。

伽蓝听见这句仿佛救星一般的话,立马说道:“我们还是下马车吧!路已经这般难行了,强行过去只会是更难了。扰着百姓不好。”

虽然怕扰着百姓的确是她的顾虑之一,可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实在无法同李湛在马车里待下去了。

她刚才被他越盯越害怕,生怕他等会儿就饿虎扑食一般地扑上来。

还好有车夫的这句话,她不用和李湛再单独处在一个这么小的空间里头了。

马车这么小,他做什么她都没有办法。

可是外头人来人往的,李湛应该不敢放肆的。

于是她才打算求李湛下马车,两人走回太傅府去。

李湛见她这样子,心道前些日子躲他的厉害劲哪去了?

以为同他不在一个马车里,就能逃开他的追问了吗?

这长安城,他可比她熟悉多了。

他想要问她事情,总是有办法找到个无人的角落的。

下了马车,伽蓝才发现夜幕里影影绰绰的全是星星点点的璀璨灯火。

她从未见过这般热闹的集市,忍不住瞥上几眼。

可是前头的李湛走得飞快,她又必须得跟上他,不能在这些新奇的玩意儿上流连太久。

真是的!平日里走个路他都会心疼她,怎么今天这么反常,等都不等她一下。

而且平时,他如果见着自己喜欢这些东西,一定会停下来陪她好好看看的!

伽蓝也气不了多久,她急着跟着李湛,走了许久才发现,带着她走街串巷的李湛,将她离那灯火愈明处带得越来越远了。

她虽然对长安城的街道不太熟悉,可每月往返于皇宫和太傅府的她,还是清楚这两处之间的路线。

李湛带她走的,明明不是她熟悉的那条。

她抬头欲问,却看进了李湛较往日更为幽深的眸子,有些支支吾吾地说:“你…你走错了,这里…这里不是回太傅府的路。”

看着伽蓝纯净无暇的眼神,加之四周除了他俩再也没有别人,李湛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伽蓝摁到街墙上。

伽蓝只感觉李湛的脸在她眼前无限地放大,听他说:“你那日的香囊,代表的是答应的意思,嗯?”

这片街巷已没了什么灯火,于伽蓝而言,在她眼前最为明亮的是李湛的双眸。

她想像那回放天灯时躲避他的吻一样,偷偷蹲下来躲避他。

可她稍微往下头一缩,李湛的两条铁臂就往下挪一寸。

她稍稍往右移一些,他的双臂也往右移一些。

而且见着她不配合,李湛像是整个人都扑在了她身上一般,连两双长腿都钳制着她两条不安分的腿。

看着李湛深邃的眼神,还有在她身旁的两条手臂,她才意识到,她这次是真的躲不过了:“我…我…送香囊又不代表什么。”

李湛又靠伽蓝近了些。伽蓝只感觉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喷在她脸上。她本因寒气冻白的小脸又变得绯红起来。

虽然李湛离她愈近,她越觉得暖和。

可是她现在宁愿冷些,都想让他离她远些。

李湛见她死鸭子嘴硬,又想逗逗她,继续问道:“那香囊里的画像又是怎么回事?”

不同于上次在宇文赟面前撒谎的游刃有余,看着李湛的眼睛,体会着他的气息,伽蓝的心中在天人交战,可是她还是不想这么快就承认。

她于是赶紧将视线飘到别处,紧张地说:“什么…什么画像。如果有…那可能是…可能是不小心放进去的…不是…我的意思…”

李湛看着她这副委屈的样子,觉得这两个月的郁卒烟消云散了,不过他还是不想放过她:“可是我记得,上回教你骑马的时候,我说过只要你再向我道谢,便是答应了的意思。你又说这香囊是谢礼,不就是代表你答应我了吗?”

伽蓝欲哭无泪,只能继续强撑下去:“我…我又不喜欢你…又…又怎么可能记得住你说的每句话嘛!”

李湛无视她这副可怜的小样子,直接将自己的脸又往她的脸靠近了一些。

两人之间就只隔几根手指的距离。

李湛说话时,嘴中温热的气息直接是洒在伽蓝的唇上的,不是亲她,更似在亲她,他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伽蓝,你最好诚实一些,不然,我就要亲你了。”

说罢,好像是为了加深自己言语中的威胁一般,他又往伽蓝的唇边凑了凑。

伽蓝愈发地欲哭无泪,本来她猜到他在马车上就想亲她的,所以拼命要下马车来。

想着街上人多,他必定不敢对她做什么。

哪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她还是落入了这种局面。

她想离他远些,可后边是墙,她已经无路可退。

怕他真的是要亲她,她只得说道:“谢礼…谢礼的意思…是…是我答应了。”

她总感觉自己用唇舌说话的时候,都快要亲上他了。

他隔她隔得太近了!

能不能离她远些!

见他听了这句话还不挪开,伽蓝只得自食其力,用小手推着他的胸膛。

可她的力气哪里够瞧?

他一动也不动的。

伽蓝刚想开口,哪知道下一秒,就被他火热的唇舌给包围了。

她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李湛之前虽然动不动就同她表明心迹,可从来也没有占过她便宜!

他…他到底是怎么了嘛!

李湛若是能听到伽蓝的心声,大概会这样回答她。

之前他之所以对她那么克制,完完全全是因为害怕她不会喜欢他。

可是方才她已经承认答应他了,他觉得自己某种程度上算是获得了某种名分,那他也就更没必要压抑着自己了。

郎中说过,男人压抑久了,会压抑出病来的。

她是他的女人,自然应当替他的身体着想。

而且替他的身体着想的时候,不也是在替她的幸福着想吗?

他首先用小舌同唇瓣轮流吮了吮她的上唇,待到她想说出拒绝的话的契机,用舌头侵入她的檀口。

这一举动自是迎来了她的一番推拒。

哪知遭到推拒的他变本加厉起来,竟缠住了她的小舌,毫无节制地攫取她口中的蜜津。

伽蓝才发现亲吻是一件如此可怕的事情。

之前她也曾离李湛这么近过,虽然会被他的浓郁的男人气息左右,可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一般。她觉得李湛的气息由她的檀口传到了她的脑髓,似是会永远地刻骨铭心地记住一样。

他吻得越深,她就觉得自己越不会忘掉。

而李湛这边亦是这么觉得的。

没有亲吻她之前,他只觉得她看起来特别甜。

可没有想到,真正尝起她的滋味的时候,她比他想象的还要甜上许多。

他觉得伽蓝的桃花般的芬芳穿透了他的心,似是会永久地留下痕迹一般。

这朵小桃花只许他这只小蜜蜂采她这一朵花。

他自然是愿意的。

毕竟她那么甜那么香那么软,他永远不会饿肚子的。

一吻毕后。

见着伽蓝因着他的亲吻而水波潋滟的眼眸,还有那因为呼吸不及泛红的小脸,李湛满意地笑了。

他算是在伽蓝身上烙下了印记,证明她属于他。

伽蓝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本来因为李湛亲她,她已经够恼的了,可没有想到她居然还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她气得又用小粉拳锤他的胸口:“你说了我只要实话实说,就不会亲我的。你说话不算话!”

李湛紧紧地抱住伽蓝,让她的小拳头无法施展:“谁教你躲我躲了几个月,该叫你吃点苦头,下回才不会这样戏弄我。再说了,你方才不也是在骗我吗?我骗回来又怎么了?”

他的下身微微有了些反应,幸好是冬日,两人穿得都多,就是抱她抱得再紧,也不会被她察觉,更不会被她指责是个登徒子。

不光光是亲她,想娶她这件事情,他也是迫不及待了:“伽蓝,我明日就上太傅府提亲去。”

娶到她,他就可以每日亲她了。

伽蓝一愣:“你不许明日来!”

李湛以为伽蓝又是嘴硬,怕是一定又要吻她,她才肯诚实一些。

之前他也觉得,她好甜,他还想再亲一次。

她既然嘴上不饶人,那他就不客气了。

他要直接亲到她服为止。

他扣住伽蓝的头,又仿着二人的初吻,更深地吻了吻伽蓝。

方才在马场想起来被她戏弄的时候,他可是在心底暗暗立誓,一定要吻到她双唇肿了才肯罢休。

于是他便不再忍耐自己,在伽蓝的檀口中肆虐后,又不停地吮吻她的双唇。

直到二人呼吸都有些不畅了,他才甘心放开。

还心生遗憾地想,为何人的气息这么容易用竭。

要不然,他真的愿意亲她到天荒地老的。

伽蓝气得直推开他:“你为什么又亲我?我刚才那句话不是在拒绝你,而是我阿娘还在生产,生产之后要坐月子,一个月都不能见客。你来了,我阿耶也会把你轰出去的。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李湛看着伽蓝已经被他吻肿的唇瓣,笑着对她说:“那我还得感谢伽蓝这么替我着想了。”

果然伽蓝还是欠修理。

看吧,被他亲了两次,终于不说假话了。

伽蓝噘嘴不理他,趁着李湛没注意,从他的禁锢中逃出,飞快往前走。

李湛不一会儿就跟上了她,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至怀里:“婉婉,以后莫唤我李湛,叫我湛郎。你总是李湛李湛的叫,不觉得太生疏了吗?”

伽蓝一愣,他是怎么知道阿耶阿娘觉得婉这个字挺契合她的,所以还是用婉婉做了她的小字。

女子的名是用来让旁人叫的,可这小字只能让家人和丈夫知晓。

李湛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是在疑惑些什么,笑道:“我前些日子带你阿弟出去打猎,他同我说的。谁叫你不愿见我,我只能去你阿弟那儿探探口风了!”

又是拓跋羲这小子!

伽蓝似乎还是没有记住刚才的教训:“谁许你这样叫的。而且我们二人本来就生疏,那样叫你才奇怪哩!”

李湛扣住伽蓝的左肩,虽然二人没有停下,但是伽蓝还是被他紧紧地制在怀里,他稍稍蹲下身子,在她右耳边说道:“湛郎你不愿叫的话,叫我的字仲德也可以,你若再不叫我便亲你了。”

伽蓝还是不肯,她又不是傻子。通过方才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她叫不叫都会被他亲的,没有什么区别。

反正已经都被他亲过两次了。

再被他亲也好过于叫那个羞人的称呼!

李湛只得换了个方式,温声细语地说:“伽蓝,你的双唇已经被我吻肿了,今天我不会再亲你了。你若快些叫,我便快些送你回太傅府。”

伽蓝无奈,想起在家中等她的阿耶阿娘,只得唤了一声湛郎。

结果她最后还是被亲了,遭殃的是她的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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