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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女总裁爱上我 第432章 党志军判处死刑

作者:用户32367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5-22 22:53:42 来源:就爱谈小说

党志军在经历了一段昏迷时光后醒来,身体恢复健康,就被公安机关带走,押解至看守所接受审讯。随后,检察机关进行了逮捕,仅过五个月有余,在公元2037年4月2日,他的案件移交至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进行异地公开审理。当天,审判长唐青柠负责此案,尽管温景安与沈凌汐努力请求唐青柠不要判党志军死刑,唐青柠也曾考虑他们的建议,然而,所有参加审判的法官都坚持要对他判处死刑,唐青柠无可奈何,只得依照法律,以故意杀人罪将党志军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宣判后,党志军不服,提出了上诉。来到公元2037年6月16日,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作出二审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并报请最高人民法院核准。三个月后的公元2037年9月15日,最高人民法院院长叶芯核准了党志军的死刑判决。消息传达到石家庄市中级人民法院后,规定在七日内必须执行死刑。此时,党志军已经变成了一个真正等待被执行死刑的罪犯,距离生命的终结已近在咫尺。

温景安和沈凌汐施展法术,在茫茫人海中精准地找到了湖南省长沙市中级人民法院的一位女法官殷玉华。她年轻有为,在司法界已经崭露头角。此时时间的指针停留在公元2037年9月16日这一天,这一天看似与往常一样平凡,但实际上却因为某些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注定不平凡。

当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大地上时,殷玉华结束了一整天繁忙而紧张的工作,正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法院大门,准备踏上归家之路。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正在等待着她。

温景安和沈凌汐如同两道黑影一般,迅速地出现在了殷玉华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殷玉华先是一愣,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惊慌,但很快便镇定下来,目光冷静地审视着眼前这两个陌生人。

只见沈凌汐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殷玉华女士,请您先不要在意我们究竟是谁,也无需对我们的出现感到过多的疑惑。今天,我们只想向您请教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说罢,她微微顿了顿,接着道:“您身为一名公正无私的法官,尽管并未直接参与到党志军的案件审理之中,但想必对于整个案情也是了然于胸。据我们所知,党志军已被核准死刑,并即将面临行刑。在此,我想请问您,以您如今二十五岁的花样年华,正值青春年少、意气风发之时;身着那身象征着正义与威严的法官制服,端坐在庄严肃穆的法庭之上进行审判,可谓是风光无限、令人羡慕不已。而且您的生活安稳平和,诸事顺利如意。可是,如果让您做出选择,您是否愿意嫁给党志军这样一个人呢?他身处绝境、生活困苦不堪,年已五十,更是孑然一身、孤苦伶仃。由于走投无路,他才会选择走上报复杀人这条不归路,而他所杀害之人,正是如您这般身穿制服的法官——王佳佳女士。所以,面对如此情形,您是否愿意成为党志军的妻子?亦或是您认为,像您这样的女法官,有可能嫁给一名死刑犯吗?”

殷玉华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坚定的神情,“你们这是无理取闹,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怎可因为同情就要违背公序良俗去嫁给他。女法官更应维护法律尊严。”

温景安着急地说:“可是他真的很可怜,社会也有责任,如果当初有人帮帮他,他不会走到这一步。”

殷玉华冷笑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每个人都应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且你们这种做法是在干扰司法公正最后的程序。”

沈凌汐还想说些什么,这时远处走来几名警察。原来他们早就注意到这边异常的举动,担心殷玉华的安全便过来查看。

沈凌汐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快速地瞥了一眼正朝这边走来的警察,然后迅速转过头来,对着殷玉华压低声音说道:“不好,有警察过来了!我得先走一步,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带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等你亲身经历过那里的一切之后,相信你一定会深深地爱上党志军的。”说完这番话,还没等殷玉华回应,沈凌汐便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一道奇异的光芒闪过,瞬间将三人笼罩其中。

眨眼间,他们已经来到了古代大齐王朝的一户贫民家庭里。此时的殷玉华竟然变成了一个刚刚呱呱坠地的女婴,但令人惊奇的是,她暂时还保留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全部记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殷玉华惊恐万分,她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和面孔,颤抖着声音大声喊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种鬼地方来啊?”她的语气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情绪失控。

而沈凌汐则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出现在殷玉华的身旁,她俯下身来,轻轻地凑近殷玉华的耳边,柔声细语地说道:“别害怕,之所以带你来这里,就是想让你亲眼看一看那些像党志军一样身处社会底层、贫苦无助之人所遭受的种种不公与磨难。当然啦,为了能让你更真切地感受这一切,并且完美地融入到这个时代当中,所以接下来,我必须帮你消除掉现有的所有记忆哦。”话音未落,沈凌汐再次施展法术,只见又是一道光芒一闪而过,紧接着殷玉华脑海中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渐渐退去,直至最后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这样,失去记忆后的殷玉华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婴。

从此刻起,殷玉华不得不开始在这个一贫如洗的家庭中慢慢长大。在成长的过程中,她亲眼目睹了自家亲人被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肆意欺凌压迫,然而面对如此惨状,他们却是申诉无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不仅如此,她还看到了周围众多穷苦百姓们每天都在为了温饱问题苦苦挣扎,生活过得异常艰辛困苦。

更为不幸的是,由于家境极度贫寒,殷玉华自幼便受尽他人欺凌与侮辱。在走投无路之际,她那贫困潦倒的家庭迫于生计,只能狠心将她卖给了大齐王朝京城长安赫赫有名的青楼——紫玉楼。

进入紫玉楼后,殷玉华开始刻苦地学习琴棋书画等技艺。凭借着自身的聪颖和不懈努力,她很快就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和才华,逐渐成长为一名多才多艺的女子。然而,尽管身处如此环境,殷玉华却始终坚守自己的底线,坚决不肯出卖自己的身体,仅仅以才艺表演为生,因此也成为了紫玉楼中备受瞩目的清倌人。

就在某一天,殷玉华不经意间透过窗户向外望去,竟发现一位孤苦伶仃、蓬头垢面的穷酸书生正倒在紫玉楼的门口。只见这位名叫萧淮辞的书生衣不蔽体,面容憔悴,饥寒交迫的模样令人心疼不已。而此时,紫玉楼前的两名身材魁梧的壮汉,因见他挡住了楼前进客的道路,毫不留情地对其拳脚相加,一顿暴揍。

目睹此景,殷玉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怜悯之情。她毫不犹豫地下楼,快步走到那已经奄奄一息的萧淮辞身旁,小心翼翼地将他扶起,并带回楼上房间。紧接着,她赶忙吩咐身边的侍女紫霜去取来疗伤的药膏。拿到药膏后,殷玉华更是不假思索地亲自为萧淮辞擦拭伤口,动作轻柔而专注。

只是当时的殷玉华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落魄的萧淮辞实际上正是党志军的前世。当然,这一切都是由神秘莫测的沈凌汐精心策划安排好的。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殷玉华无微不至的照料下,萧淮辞的伤势逐渐好转,意识也慢慢恢复清醒。而与此同时,两人也都深切感受到彼此所承受的苦难。一个是身陷青楼、身世坎坷的娼女;另一个则是穷困潦倒、前途未卜的穷酸书生。相同的境遇让他们能够感同身受,渐渐地,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感在两人心间悄然滋生。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情感愈发深厚,最终演变成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

殷玉华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心中已然下定了决心,不再留恋这繁华却虚伪的青楼生活。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了青楼老鸨千夜红面前,鼓足勇气开口道:“妈妈,我想离开这里,请您放我走吧!”

千夜红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冷笑道:“哼,你以为这青楼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那个穷酸书生萧淮辞可没钱给你赎身!”

殷玉华咬了咬嘴唇,眼神依然决绝:“即便如此,我也要跟他走。妈妈,求您成全。”

千夜红脸色一沉,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地上摆放得满满当当的火炭,厉声道:“好啊,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赤脚从这些火炭上走过,受完这流火刑,若能活着出来,我便给你赎身文书!”

殷玉华看着那一地熊熊燃烧的火炭,没有丝毫犹豫,决然说道:“我愿意!”

千夜红见状,不禁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再次问道:“玉华,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当真决定好了要为这个穷酸书生受此酷刑,从此退出我这紫玉楼吗?”

殷玉华转头看向一旁,只见萧淮辞正被两名身材魁梧的壮汉紧紧架住,动弹不得。萧淮辞拼命摇着头,满脸悲戚之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痴痴地望着殷玉华。

殷玉华凝视着萧淮辞,眼中满是深情与坚毅,轻声说道:“我想好了。”

就在这时,萧淮辞突然挣脱开两名壮汉的束缚,踉跄着冲向殷玉华,口中大喊道:“不!玉华,不要这样做!”然而,他还没跑几步,就又被那两名壮汉牢牢抓住,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靠近殷玉华半步。

殷玉华紧紧咬着牙关,目光如炬地转头看向那满地的火炭。只见她毫不犹豫地弯下腰去,缓缓脱下鞋袜,一双白嫩如雪的小脚丫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前。随后,她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将脚踩在了滚烫的火炭之上。

刹那间,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殷玉华忍不住“啊啊”大叫起来。然而,尽管疼痛难忍,她却始终紧咬牙关,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着。每迈出一步,都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入脚底,但她依然坚定地继续前行。

站在一旁的萧淮辞,眼眶早已湿润,泪水在他的眼中打转。他不忍心看着心爱之人遭受如此折磨,于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脸色显得无比哀伤和凄楚。而另一边的老鸨千夜红,此时也是心生怜悯之意,同样闭上双眼,不愿再目睹这残忍的一幕。

终于,经过漫长而又痛苦的煎熬,殷玉华强忍着脚上传来的阵阵剧痛,成功地走完了这段铺满火炭的道路。此刻的她,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湿透,整个人看上去异常虚弱,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千夜红见到这般情景,心中不忍,于是依照之前的约定,将那份赎身文书递给了殷玉华。不过,狡猾的千夜红故意不在文书上盖上印章,心想日后殷玉华必定会再次找上门来,毕竟这份未盖章的文书与一张废纸无异。

而一心想要尽快逃离紫玉楼的殷玉华,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细节。她满心欢喜地接过赎身文书,便踉踉跄跄地跟随着萧淮辞一同走出了这座让她受尽屈辱的地方。

离开了繁华喧嚣的城市,两人相互扶持、相依相伴,来到一处偏僻的郊外。在这里,他们亲手搭建起一座简陋的茅草屋,并定居下来。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彼此之间的深情厚意却让这个小小的家庭充满了温暖与幸福。

没过多久,殷玉华为萧淮辞诞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望着襁褓中的孩子,夫妻俩满脸洋溢着初为人父母的喜悦之情。他们为女儿取名萧念华,乳名则唤作糯儿。从此,一家三口在这间朴素的茅屋里过着平静而快乐的生活。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便已过去整整八个春秋。这些年来,萧淮辞一直埋头苦读,只为能够有朝一日金榜题名、进京赶考。然而,这一切都离不开金钱的支持,于是殷玉华为了能助丈夫一臂之力,平日里除了操持家务外,还常常靠售卖自己精心制作的刺绣作品来赚取一些微薄收入。

就在这一天,年仅八岁的萧念华蹦蹦跳跳地来到母亲身边,却发现娘亲正全神贯注地忙碌着手中的刺绣活儿,已经连续绣了足足两天两夜未曾停歇。小念华心疼地说道:“阿娘,您都绣了这么久啦!肯定很累吧?”

殷玉华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回应道:“阿娘不累哦,只要再多绣一点,就能多挣些钱呢。这样一来,咱们家糯儿就能穿上漂亮的新衣裳啦,而且你爹爹用的那支毛笔也早该换新的咯。”

话音未落,只见殷玉华突然眉头紧蹙,发出一声轻呼——原来是她不小心在刺绣时刺伤了手指,鲜血瞬间渗了出来。一旁的萧念华见状,急忙上前紧紧握住娘亲受伤的手,满眼泪花地说道:“娘亲,糯儿不要新衣裳了,把钱都留给爹爹买毛笔吧,让爹爹当上状元郎!”

听到女儿这番懂事的话语,殷玉华心中满是欣慰,她微笑着轻轻抚摸着小念华的脑袋,夸赞道:“糯儿真乖呀!”

恰在此时,萧淮辞从门外走了进来,正巧目睹了眼前这温馨感人的一幕。他望着妻子和女儿,眼眶渐渐湿润起来,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感动与温暖。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多年的寒窗苦读,萧淮辞终于迎来了科举考试。考场上,他文思泉涌、奋笔疾书,将自己所学知识发挥得淋漓尽致。待到放榜之日,喜讯传来——萧淮辞一举高中状元!从此声名远扬,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而这一消息也传到了大齐长公主寿安公主秦妙仪的耳中,这位美丽高贵的公主于是对才华横溢的萧淮辞心生爱慕之情。

殿试结束之后,整个皇宫内弥漫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氛。大齐皇帝秦宗权高坐龙椅之上,目光威严地扫过下方群臣,最后落在了金科状元萧淮辞身上。他微微抬手示意,身旁的太监立刻高声喊道:“宣金科状元萧淮辞觐见!”

萧淮辞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大殿,恭敬地跪地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宗权面带微笑地点点头,开口说道:“萧淮辞,你才华出众,在此次殿试中脱颖而出,成为我朝新一任状元,实乃国家之幸事。朕之长姐寿安公主温柔贤良、知书达理,今日朕欲亲自做媒,将她下嫁于你,并册封你为驸马,不知你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响起一阵轻微的议论声。众人皆向萧淮辞投去羡慕的目光,能得圣上赐婚,与公主结亲,那可是无上的荣耀啊!

萧淮辞听闻此言,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回过神来。他毫不犹豫地跪伏在地,叩头谢恩道:“承蒙陛下厚爱,臣感激涕零。然……臣有一事不得不奏明陛下,请陛下恕罪。”

秦宗权微微皱眉,问道:“何事?但说无妨。”

萧淮辞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启禀陛下,微臣家中早已有糟糠之妻,我们成婚至今已整整八年。夫妻二人相濡以沫、患难与共,微臣对她情深义重,此生绝无再娶之意。因此,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话音刚落,殿内瞬间一片哗然。秦宗权更是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斥道:“好个萧淮辞,你竟敢如此大胆,公然违抗朕的旨意!难道朕的长姐还比不上你的发妻吗?”

底下的朝臣们也是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起来。其中一名朝臣低声说道:“早就听说这状元郎的妻子乃是一介青楼女子,想不到他居然会为了这样一个出身低微之人拒绝圣上的赐婚。”

另一位朝臣闻言附和道:“是啊,真是令人费解。放着高贵的公主不要,却偏偏钟情于一个青楼女子,实在是匪夷所思。”

就在此时,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秦妙仪突然开口说道:“皇上,妙仪在北境为质十年,历经磨难。本想着此番回京能够觅得如意郎君,未曾想在这状元郎眼中,我堂堂一国公主竟还不如一个青楼女子!”说着,眼眶不禁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萧淮辞一脸惶恐地说道:“长公主殿下,您此次出使北境历经整整十年之久,这期间所经历的艰难险阻可想而知。正是因为您的无畏付出和卓越贡献,才换来了我们大齐长达十年的和平与安宁,您实乃我大齐当之无愧的功臣呐!微臣对您绝对没有丝毫的轻视之心,请长公主明鉴。只不过……微臣与拙荆相识于贫寒之时,那时微臣便曾许诺于她,待我金榜题名、高中之后,必定要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许她十里红妆。并且从此以后,微臣愿与她携手相伴,共度此生,一生一世只此一人,不离不弃。”

长公主秦妙仪将萧淮辞的这番话听在了耳中,见他言辞恳切、态度恭谦,心中不禁一动,旋即生出了一条计策。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轻轻拍着手掌说道:“好一句一生一世一双人啊!想我大齐能有像萧爱卿这样才华出众、重情重义的状元郎,实在是我朝之幸事。既然如此,皇上,本宫以为不如就赐予状元郎以皇室之礼,用百里红妆迎娶他的爱妻,也好借此彰显我朝重视人才、倡导美好姻缘的优良风范。”

大齐皇帝秦宗权略作思索,觉得长姐所言不无道理,当即点了点头,应道:“嗯,那就依你所言吧!”

萧淮辞听到皇上竟然应允了此事,一时之间喜不自禁,连忙跪地叩头谢恩:“臣叩谢圣恩!叩谢长公主!”

此时,秦妙仪又开口说道:“既然萧大人的婚事已经定下,那么不如就让本宫来充当你与夫人的证婚人吧。”

萧淮辞闻言,自是感激涕零,赶忙再次谢恩道:“此乃微臣与内子莫大的荣幸,臣多谢长公主的成全!”

秦妙仪微微颔首,朱唇轻启道:“萧大人,这民间向来有着这样一个习俗——新人在成婚前不可相见。故而在这段时日里,您不妨暂且留在宫中。至于余下的那些成婚相关事宜嘛,本宫自会全权负责操持料理,不知如此安排,您意下如何呀?”

萧淮辞闻听此言,赶忙抱拳躬身施礼,恭声应道:“微臣谨遵公主之命,多谢公主殿下的成全!”言语之间,尽显谦逊与恭敬之意。

秦妙仪凝视着眼前的萧淮辞,见他身姿挺拔、风度翩翩,心中不禁暗自欢喜。她嘴角微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且略带狡黠的笑容,心中暗暗思忖着:哼,萧淮辞啊萧淮辞,不管怎样,你最终定然会成为本公主的囊中之物!

与此同时,远在另一边的殷玉华得知自己的夫君萧淮辞高中状元后,满心欢喜之余也意识到从今往后他们一家三口将要在京城定居生活了。于是乎,她便携同幼女萧念华匆匆赶到官府,着手办理落户事宜。然而,当官府人员查验相关文件时却发现,虽然其他手续一应俱全,但殷玉华手中那份赎身文书竟然缺少了紫玉楼的印鉴。无奈之下,官府只能告知她需先返回紫玉楼补齐印鉴方可继续办理后续事宜。就这样,殷玉华万般无奈地领着年幼懵懂的萧念华又踏上了重回紫玉楼之路。

一路上,小念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东张西望个不停。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疑惑的她扬起小脸,奶声奶气地问道:“娘亲,咱们这是要到此处来找爹爹么?”

殷玉华爱怜地抚摸着女儿那柔软的头发,轻声哄道:“乖糯儿莫急,待娘亲将这赎身文书办好之后,咱们便能一同去寻爹爹啦。”说罢,她牵起萧念华的小手,加快脚步朝着紫玉楼走去。

来到紫玉楼后,殷玉华温柔地牵过萧念华的小手,轻声说道:“糯儿乖,你先跟着紫霜姐姐到偏殿等候一会儿,娘亲很快就会回来找你的。”说着,她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紫霜,叮嘱道:“紫霜,好好照顾糯儿。”紫霜恭敬地低下头,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与此同时,萧念华也非常懂事地点点头,奶声奶气地应道:“好的,娘亲。”

殷玉华微笑着摸了摸萧念华的脑袋,然后蹲下身子,与她平视,柔声道:“糯儿,你先在这里吃些点心水果,等娘亲回来呀,就带你去城西买你最爱吃的桂花糕,好不好?”

萧念华听到有好吃的桂花糕,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开心地笑道:“好!”不过,她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到殷玉华身前,踮起脚尖,小手轻轻地放在娘亲隆起的腹部,一脸认真地说道:“你也要乖乖的哦,要和娘亲一起早点回来陪我玩。”

殷玉华被女儿可爱的模样逗得不禁笑出声来,她满眼爱意地看着萧念华,点点头应道:“知道啦,宝贝。”说完,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裙,朝着老鸨千夜红的房间走去。

进入房间后,只见千夜红正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她看到殷玉华进来,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缓缓开口道:“哟,这不是咱们紫玉楼曾经的头牌殷姨娘吗?想当年,您可是为了一个男子,甘愿受尽酷刑,毅然决然地自退紫玉楼,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呢。没想到啊,时隔八年,您居然又回来了,可真是稀客啊!”

殷玉华听出了千夜红话语中的嘲讽之意,但她并没有动怒,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妈妈说笑了。如今我相公高中状元,即将在京城落户。官府那边通知我们,需要重新登记婚书,但他们说我的赎身文书还差紫玉楼这边的印鉴,所以才特来恳请妈妈行个方便,通融通融。”

千夜红嘴角微扬,轻蔑地说道:“赎身?哼!谁给你赎身了?殷姨娘,你可别忘了,你仍旧是我紫玉楼的头牌!”

听到这话,殷玉华心头一紧,顿时察觉到事情似乎不太对劲,她满脸狐疑,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你……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千夜红冷笑一声,缓缓开口道:“长公主说了,殷姨娘你这般身份,如何能配得上状元郎?所以啊,长公主特意把你赏赐给了大统领的儿子钟公子。瞧瞧,这金灿灿的元宝,便是赏钱啦!还不快跪下谢恩呐!”说罢,千夜红从怀中掏出一锭硕大的金元宝,在殷玉华眼前晃了晃。

殷玉华眼见此景,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暗叫不好。她来不及多想,转身便朝着门外狂奔而去。然而,就在她刚刚跑到门口之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两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壮汉如两座门神一般,猛然冲进屋内,挡住了殷玉华的去路。

此时的殷玉华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惊恐万分。而千夜红则双手抱胸,一脸得意地嘲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殷姨娘。且不说这是长公主的命令,单是那大统领,咱们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今日除非你乖乖爬上钟公子的床榻,否则你哪里也去不了!”

殷玉华闻言泪如雨下,苦苦哀求道:“妈妈,您是知道我的,我早已嫁为人妇,并且签下了赎身文书。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走吧,让我离开这紫玉楼,行不行啊?”说着殷玉华双膝跪地,紧紧拉住千夜红的衣袖,不断地叩头恳请。

只见千夜红猛地一甩手,用力地挣开了殷玉华紧紧拉住她衣袖的那只手,眼神冷漠而又决绝,嘴里大声喊道:“文书?”紧接着,她迅速地伸手探进怀中,掏出了那张赎身文书。然后,她缓缓站起身来,手里拿着那张赎身文书,走到殷玉华跟前,故意在她眼前来回晃动着,同时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你说的就是这张废纸吗?哼!想当年啊,你可是心急如焚地要赎身呢。”

就在这时,殷玉华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朝着千夜红猛扑过去,一心只想把那张至关重要的文书抢夺到手。然而,千夜红的反应极其敏捷,身子轻轻一闪,就让殷玉华扑了个空,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看到此情此景,千夜红不禁冷笑一声,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若没有我紫玉楼盖下的印章,这张所谓的文书根本就算不得数。所以呀,不管怎样,你始终都是我紫玉楼的人!”

话音未落,殷玉华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再度不顾一切地朝千夜红冲去。这一次,她拼尽了全力,终于成功地抢到了那张赎身文书。她迫不及待地低头查看文书上的内容,随即抬起头来,对着千夜红高声喊道:“即便如此,这上面可是明明白白地写着,我进入紫玉楼之后,永远只是一名艺妓,绝不陪客!”

听到这话,千夜红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她轻蔑地回应道:“殷姨娘啊殷姨娘,你以为身在青楼之中,究竟是卖身还是卖艺,真能由得了你自己做主吗?”说完,千夜红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当着殷玉华的面,将那张赎身文书狠狠地撕扯成了无数碎片。殷玉华见状,急忙伸手想要阻拦,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千夜红动作太快,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待千夜红将文书彻底撕碎之后,她更是毫不留情地将那些碎纸片用力地砸向了殷玉华。

就在这时,只见殷玉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如决堤之洪般汹涌而出,她满脸泪痕地苦苦哀求着眼前的老鸨千夜红:“妈妈,妈妈,求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我的相公乃是金科状元,而且如今我身怀六甲,实在无法再待在此处,请您高抬贵手让我离去吧!”说着,殷玉华紧紧抓住千夜红的双手,不住地颤抖着,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

然而,千夜红却毫不留情地用力甩开了殷玉华的手,并冷笑着说道:“哼,有长公主在背后撑腰,你觉得你的状元郎还会在乎你这个从青楼里走出来的下贱娼妓吗?你不妨好好猜猜看,今天发生的这些事究竟是谁授意长公主动的手脚?”

殷玉华听完这番话后,如遭雷击一般呆愣当场,随即缓缓低下了头,嘴里喃喃自语道:“不……不可能,我相公绝对不会这样对我的……”但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分明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恐惧和不安。

千夜红见状,更是变本加厉地走上前去,伸手死死掐住殷玉华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就凭你这副残花败柳的模样,若不是长公主的旨意,你以为你能爬上钟公子的床吗?”话音未落,千夜红便猛地将殷玉华的脸甩向一旁,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

此时的殷玉华早已泣不成声,她泪眼朦胧地哭诉道:“我不信,我一定要亲耳听到我相公告知我真相,是不是那位公主胁迫于他!哪怕前路艰难险阻,我也要去找到她问个明白!”

殷玉华话一说完,猛地站起身来,就要往外冲去寻找长公主当面质问个清楚明白。然而,她刚刚起身还没迈出几步,就被一旁的千夜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用力推搡倒地。

只听千夜红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嘲讽道:“就凭你这副模样,居然也敢妄想着跟长公主争抢男人!真是不自量力!”言罢,千夜红手臂一挥,做出一个手势。刹那间,从旁边迅速闪出两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壮汉,他们如同两座铁塔一般稳稳站立在千夜红身前,随时等候命令行事。

殷玉华眼见此景,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恐惧之情,脸色煞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着,颤声惊叫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不要靠近我!”

可那两名壮汉对她的呼喊置若罔闻,得到千夜红的再次挥手示意之后,立刻迈步向前,眨眼之间便来到了殷玉华身边。紧接着,两人动作娴熟且粗暴地一把将殷玉华牢牢禁锢起来。

殷玉华拼命扭动身躯试图挣脱束缚,但无奈那两名壮汉力大无穷,犹如铁钳般的双手紧紧锁住她的双臂,让她丝毫动弹不得。此时的殷玉华心急如焚,大声叫嚷着:“快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

然而,无论她如何挣扎反抗都是徒劳无功。就在这时,只见千夜红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轻轻拧开瓶盖。瓶子里盛装着一种颜色诡异、散发出刺鼻气味的不明液体。

殷玉华瞪大眼睛望着那个玉瓶,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惊恐,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到底要给我喝什么东西?”

千夜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根本不理会殷玉华的问话。她径直走到殷玉华面前,不由分说地伸手捏住殷玉华的下巴,强行将其嘴巴掰开。

殷玉华拼尽全力紧闭双唇,不肯让那神秘液体进入口中。但千夜红的力气显然更大一些,她毫不留情地继续施力,硬是把殷玉华的嘴巴掰开一条缝隙。

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在激烈的挣扎对抗之中,尽管有一小部分液体顺着殷玉华的脸颊流淌到地上,但绝大部分还是被千夜红成功地灌入了殷玉华的口中。

终于完成了灌药的动作,千夜红随手扔掉手中的玉瓶,冷冷地哼了一声,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殷玉华则面色苍白如鬼,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声。

千夜红轻蔑地看着殷玉华那副痛苦不堪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紫玉楼里什么样的女子没有?那些个贞洁烈女可不在少数,对付她们,自然有的是手段!哼!”说罢,她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千夜红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来人啊,把门打开,准备迎接客人!去把殷姨娘好好梳妆一番!”话音刚落,只见几位训练有素的侍女立刻应声上前,走向被两名壮汉紧紧禁锢住、丝毫无法动弹的殷玉华。

尽管殷玉华拼命挣扎,但在这强大的力量压制之下,她所有的努力都显得如此徒劳无功。侍女们手脚麻利地开始为殷玉华梳妆打扮起来,动作娴熟而迅速。不一会儿功夫,便将殷玉华原本憔悴的面容装点得娇艳动人。

然而,千夜红似乎还嫌不够保险,为了彻底杜绝殷玉华可能出现的反抗行为,她又命人取来一副沉重的脚镣,亲自走上前去,粗暴地将其套在了殷玉华纤细的脚踝之上。随着“咔嚓”一声脆响,脚镣牢牢锁住,殷玉华的心也随之沉入了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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