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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4 > 玄幻 > 寒门崛起:我的武道逆袭生涯 > 第112章 李大人月下追林晨(求订阅)

不能修炼!

林晨突然发现他不知道干什么了?

来到这个世界,他大部分时间都拿来修炼。

刚开始,是为了改变的命运。

从武堂第一那一刻起,他已经算是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实现了阶级的小小跃升。

到后来入武馆,经历清风武馆之事,虽面上不说,但心中何尝不是憋着一口气。

到后来走极限武道之路,武道对他来说,不仅仅只是改变命运,他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种修炼的感觉。

大梁朝相对公平的晋升渠道,让他可以心无旁骛的练武。

李府气派,府中雕龙画栋,湖畔山景一应俱全。

但林晨并不打算走出院落,豪门望族,忌讳颇多,索性就在院子里待上一晚便是。

邰馆主让下人告知出府访友,林晨想了下便是进了院子一侧的书房。

大梁没有文举一说,但不代表着武者就不读书,只是大部分武者不会向前世古代那般往极其深的方向钻研。

当初他第一次去师娘府邸,墙上挂着那几幅山水墨画便是极有意境。

这个时代的人,写字绘画,更多的是一种爱好。

书桌上垒着一叠书贴,林晨拿起翻动,他对书法不是很懂,属于门外汉那种,这些书贴的字迹看着极好,但随着翻到下一张,便是又忘记了前面。

《石魂帖》

当看到这张帖子的时候,林晨眸子一凝,他不知道这字叫什么字体,可竟然让他看入神了。

岩骨岂因风雪改,

云根自向九天栽。

笑他桃李争春处,

独守寒山万载白。

这是首诗,算不上多么玄奥,用字也多简洁。

吸引林晨的是这首诗的字,他虽不懂书法,但不知为何,看着这字就觉得很是舒服。

研磨,提笔。

林晨从一旁拿起宣纸,忍不住想要临摹起来。

第一遍,与原贴相差极大。

皱眉,将这宣纸揉成纸团,林晨继续临摹第二遍。

……

……

很快,书房地上的纸篓已经堆满了纸团。

“还是差了些。”

“这笔不对……”

原贴上,横画如断崖斧劈,极尽挥舞之力,力透三分。

其竖钩似苍松破雪,淋漓尽致。

那“石”字右肩故意抬高三分,形成孤峰擎天之势。

太傲了!

笔锋如人!

林晨想到前世关于书法之说所看到的一句话,再看到自己临摹的字迹,他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临摹不出来了。

写《石魂贴》这位前辈,傲骨傲气都乃一等,亦是孤傲之人。

自己虽有傲骨,但自己和其不一样。

可傲,但不可独。

书法,未必要一模一样。

这一次,林晨再次提笔,相比起原贴横画之极致挥毫,他在收笔处却是有所更改。

横画如此,竖钩亦然。

半个时辰后,林晨放下了笔,看着自己写的《石魂贴》,虽与原贴大致相似,但细观之下却是截然不同。

临摹到后面,林晨不再局限于《石魂贴》,也是开始临摹其他书贴。

但和《石魂贴》一般,林晨追求的是形似而神不似。

这也是林晨第一次发现,临摹字帖给他带来的快感竟和武道修炼一般。

下笔之时,体内的气血随笔运转,每一笔落下就如同呼吸吐纳一个周天。

……

……

隔壁院落。

有玉笛幽怨之声响起,一袭月白襦裙的王玉瑶倚在廊下,吹奏着青玉短笛,李绮和另外一位女子坐在一旁倾听,脸上也是流露着悲伤之色,沉浸其中。

以音诉情……

“这笛听着太悲伤了,忍不住就想落泪。”李绮眼眶微红。

“玉瑶突然到衢州府,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想来是遭遇了什么事情,一会我二人要宽慰玉瑶。”

……

隔壁书房,林晨听着笛声,皱了下眉。

靡靡之音,扰人心烦。

他不知道是谁在吹笛,但也能察觉到笛声就是从附近传出。

这片区域都是李府客房,身为李家客人,跑到人家家里做客,吹这种笛声,这不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放下手中的笔,林晨走出了书房,更是确定笛声是从隔壁院落传来的。

“李家不得喧哗,所以只是针对自己吗?”

笛声响了好一会都没停歇,林晨想到先前那位李府下人的话,也是撇了撇嘴。

也是,人分三五九等,客人也是分为贵客和普通客人。

自己这种的就是普通客人,自是要遵守李府规矩,隔壁可能住的是贵客,这些规矩也就不算什么。

“王姐姐,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盏茶时间,笛声停止,隔壁院落有声音传来。

“玉瑶,可是和那秦公子有关……”

听到隔壁院落的声音,林晨愣了一下,转身便是走回了书房。

听人墙角固然可以满足八卦好奇之心,但林晨对陌生人的**不感兴趣。

若是听见什么过于**的,甚至还有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

回屋,继续临摹字帖。

隔壁院落,王玉瑶看着两位闺中密友,脸上有着愁容:“秦城已经心有所属,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怎么会这样?”

“秦公子和玉瑶姐你们是青梅竹马,秦家和王家这一代也必然联姻,玉瑶姐,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错不了,这是秦城亲口所说,他已有心仪之人。”

两女震惊,秦家和王家可都是衢州的名门望族,玉瑶和秦城更是公认的一对青梅竹马,怎么就出变故了?

也就在这时候,看到王玉瑶就要开口解释其中缘由,李绮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妥,隔壁有人,咱们还是先不要谈这些。”

不管是王姐姐和秦城之事,还是王家和秦家,这等事情要是传出去,必然会在衢州府引起震动。

经李绮这么一提醒,王玉瑶和另外一位女子也是反应过来,尤其是王玉瑶,面色更是瞬间变化:“绮妹,这事情不能传出去,若是让秦家知道,肯定会逼迫秦城,我不想秦城为难。”

看到王玉瑶这个时候还维护秦城,李绮心中只觉得王姐姐真是太善良了。

“嗯,我们去隔壁看看情况。”

咚咚咚!

正在书房刚提笔准备写字的林晨,听到敲门声皱了下眉,等到走出书房,才发现院子的门又被人给推开了。

林晨心底有些恼火,李府下人未免太过傲慢了。

即便再是高门大户,也当有待客之礼。

自己住在这里,没得到自己回应就擅自推门进来,这已经是一种极其无礼的行为。

因着这一点,林晨沉着脸。

“喂,你刚刚在院子里,有没有偷听我们说话?”

李绮推开院门,看着沉着脸站在院子的林晨,俏脸也是一冷,她长这般大,还没有人给她摆脸色看过。

“没有。”

看到李绮三女,林晨按捺住心底那份恼怒,李大人的孙女,李家千金大小姐,身份尊贵,非自己所能得罪。

边上另外一女目光在林晨身上流转:“你就一直待在这院子里?”

“在下先前在书房临摹字帖,听到动静这才来的院子。”

即便对方态度傲慢随意,但林晨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还是神情平静的回答。

“临摹字帖,你一个武者临摹什么字帖。”

李绮显然不相信林晨的话,一个小县城武馆学员,连练脏都不是的,还会去临摹字帖?

入品之下的武者,几乎不会去碰触这些,即便是她,祖父和爹爹也不让她接触书法。

李绮大踏步走了进来,直接越过林晨走向书房。

“李小姐,这里虽是李府,但在下住在客房,李府是否也该有待客之礼。”

客住主家,但即便是主家,未得客人同意,也不该随意闯入客人居住之所。

“待客之道?”

李绮脚步一顿:“你一个县城武馆学员,若不是武馆和我祖父曾经有那么一份人情在,凭你身份这辈子也没机会住到我李家来,家里任何地方,我想去就去。”

李绮知道自家爹爹对镇岳武馆没有好感,不然不会不见镇岳武馆的那位馆主。

镇岳武馆太不懂事了,只知道奉承自家祖父,家里这些年来的喜事,一份贺礼都不送。

如此吝啬的客人,她可不稀罕。

话落,李绮便是走向了书房,林晨没有再阻拦,有句话李绮说的没错,她是李家千金大小姐,李家任何地方她都可以去。

书房里,李绮看着纸篓里的一团团废纸,再看到桌子上林晨临摹的字帖,眼中有着诧异之色,这人还真的在书房临摹字帖。

只是这字太难看了,和原贴差别太大了,一看就是以前没有接触过书法的。

从书房走出来,李绮看到林晨沉着的脸,轻哼一声:“不管你听没听到,要是有什么事情传出去,我不会放过你。”

李绮扔下这句威胁话语后,便是走出了院子,而王清瑶和另外一位女子,从头到尾就没进来过。

“王姐姐,这人应当没说谎,我看他书房里有许多废纸,是真的在书房里练字。”

院门外,李绮的声音传来,林晨深吸一口气,转身回了自己卧室。

高门大户,高不可攀。

这一趟邰馆主跟他说过,目的是求李家大人对自己指点一二。

李家大人是六品横练强者,得其指点,自己铁骨功圆满的机会极大,能够节省出不少时间。

可李家这种待客之道,他已经不期盼李家那位老大人的指点了。

人可以没傲气,但不能没傲骨。

若他还厚着脸皮待在李家,即便李家老大人回来后,兑现了这份人情,他的念头也不通达。

寒门武者,当抓住一切往上爬的机会,但也要有自己坚守的东西存在。

否则,只会成为一个为了武道境界而不择手段的小人。

老有指点之恩,幼有羞辱之仇。

他又该以何种态度对待李家?

……

……

李府大门。

林晨在离着李府大门十几丈外等候,半个时辰后,邰如柏的身影出现在他视线中。

“林晨,怎么回事?”

邰如柏身为练脏武者,自然也是第一时间看到了林晨,当看到林晨肩上拎着包袱,沉声问道。

“邰馆主,弟子谢您厚爱,不过李家高门大户,非我这寒门弟子所能攀扯,武馆与那位李大人的这份香火情,还是留给后届师弟。”

听到林晨的话,邰如柏深深看了林晨两眼,他没从林晨脸上看到愤怒,但却看到了坚定。

邰如柏不知道在他离开李府这一个多时辰,林晨遭遇了什么,但以他对林晨的了解,林晨绝不是那种气量狭小之人,更不是那种些许委屈受不了的娇惯子弟。

清风武馆如此轻视林晨,可最后林晨还是加入了清风武馆。

清风武馆二次放弃林晨,拿下武比第一之后,林晨也不曾说过清风武馆半句坏话。

无论是在公开场合还是在私下。

这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秘密,即便是私下之言,只要有他人听到,总会被传出来。

面对清风武馆的轻视,林晨以八大武馆第一的成绩,来证明自己。

这是一个心有傲骨的少年。

这也是他会甘愿为了林晨而用掉镇岳武馆和李大人之间,这份极其珍贵香火情的原因之一。

他极其看好林晨的未来。

“本馆主明白了,既如此,你且等片刻,本馆主陪你一起走。”

“邰馆主……”

林晨惊讶,他想着是自己离开李府,没想让邰馆主也离开,毕竟对于镇岳武馆来说,和这位李大人的这份香火情极其珍贵,维护了几十年,不该就此放弃。

“李大人不是那般小肚鸡肠之人,既然李大人不在,咱们离去也是正常。”

邰如柏拍了拍林晨肩膀,宽慰了一句。

李家,虽是高门大户,但在他看来,自李大人之后,李家下一代李安,连李大人的一成风采都没有。

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到现在才只是一个九品。

李家,后继无人。

……

……

半个时辰后,两匹快马出城而去。

一个时辰后,一辆马车快速入城,直奔李府。

马车在李府大门停下,一位老人从马车上下来。

老人眼窝深陷如古井,但瞳孔却澄澈得骇人,当老人抬眼扫过府门,迎上去的李府下人,无一人目光敢与老者对视。

“父亲回来了?”

得到下人通报的李安,脸上有着诧异之色,按理说父亲去庄子与友人相聚,怎么也得住上一晚,最快也得明日才会回来。

老人刚入府,李安便是从后院迎了过来。

“父亲,怎的不在庄上住上一晚再回来?”

“哈哈,你让人送信,镇岳武馆有人来府上了,为父岂能待的住。”

李岳山放声大笑,他等这一日已经等了许久了。

“带我去见邰如柏。”

“父亲,哪能让您去见他们,我让管事的去传他二人就是。”

李安搞不懂,自家父亲为何如此激动。

“也好,便是请邰如柏和那少年过来。”

李岳山吩咐完后,看到自家儿子疑惑眼神,心里一叹,自己当年只顾追求武道上的突破,确是疏忽了对安儿的培养,安儿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李家家主人选。

“为父和镇岳武馆之间的事情,你应当知道。”

“嗯,父亲当年在镇岳武馆学武一年,与镇岳武馆有一份香火情。”

“那你可知道,这些年为何镇岳武馆来李府,只是拜访为父,从来不和李家其他人走近?”

李安一愣,他心里想的自然是镇岳武馆那些馆主太过吝啬,或者说是狗眼看人低,只想着奉承父亲。

只是这话,不能宣之于口。

知子莫若父,自己儿子这一沉默,李岳山就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思,神情变得严肃:“镇岳武馆历次来人,之所以只拜访为父,是因为他们知道,武馆和老夫虽有香火情,但并不太深,毕竟为父只在武馆待了一年,且连镇岳武馆的学员名册都没入。”

李岳山回想年少时候,他去镇岳武馆,托的是当时衢州一位九品前辈的关系,那位前辈当时恰好任鄱阳县武政所所长。

“这份香火情,只能用一次,镇岳武馆历届馆主,若是和我李家家人结交,等同于是用掉了这份香火情,毕竟若无这份香火情,他们根本没机会与你们结交。”

“为父和镇岳武馆历届馆主,大家心知肚明,莫要愚蠢的以为镇岳武馆真就拿不出几份贺礼。”

看到自家儿子若有所思之色,李岳山脸色也是稍微好看一些,自家儿子虽然武道天赋不行,性子也较软,可软也有软的好处,便是听得进去话。

“这份香火情,对镇岳武馆来说极其珍贵,绝不会轻易使用,既然邰如柏这次还带了一位少年来,必然是镇岳武馆十几年来最有潜力的学员,为父自然是要见上一见。”

有句话,李岳山没有说出来,给自己儿子留了脸面。

等到自己老去之后,儿子撑不起李家,镇岳武馆带来天才学员,自己指点对方,是他还的镇岳武馆的香火情。

对于那少年来说,便是欠下李家一份人情,日后若这少年能够在武道上走到高处,有这份指点之情在,李家若遇到麻烦,对方不会袖手旁观。

……

……

盏茶时间过去。

李岳山面沉如水,身后李安面色苍白,至于李绮则是泫泫欲泣。

邰如柏两人走了!

李安之前并不知道此事,也是在派下人去请之时,才知道邰如柏和那少年已经离府了。

邰如柏倒没有不告而别,走之前与院门外的下人交代了一声,只是因为自家女儿指挥着下人正在院中烧烤,那下人便是没有第一时间告知。

“祖父,我也只是怕他听到王姐姐和我们的谈话,进他书房确认了一下,又没有要把他赶走的意思。”

李绮从来没见到过心疼自己的祖父,会对自己这般动怒。

不过就是一个小县城的武馆学员,自己也没欺负他,谁知道这人连这么点气都受不了,竟然就这么走了,当真是没有礼貌。

李岳山一言不发,进了林晨居住的院落,直奔书屋而去。

“祖父,这人字也写的烂,还好意思临摹祖父你的字帖。”

“闭嘴,你这个蠢货,当真是被你爹给惯坏了!”

拿着一张字帖,李岳山再也忍不住,一口吼出,整个书屋都摇晃起来。

“父亲!”

李安看到爱女被骂,忍不住想要辩驳。

“还有你……你们当真是要气死我。”

李岳山手指着手上拿着的字帖:“这份《石魂贴》是我当初入七品之时所写,年不过四十,便入六品境界,横练功夫达破限之境,何等意气风发,自认天下没有可与我相提并论之人。”

“字如其人,字显其性。”

“这份《石魂贴》,一般人看不出其中蕴含之精髓,唯有横练功夫的武者,且还要在横练功法上有极其深的领悟,才能看出这份字帖中的横练意境。”

李岳山手指着墨汁还未完全干掉的字迹:“你个蠢货会觉得不像,那是因为我下笔时,心中傲然,但人家收笔处露锋芒而不折,末端回锋如枪尖震颤,这份心境即便是我也比不上。”

李安和李绮父女俩对视一眼,眼中都有着不可置信。

那少年才多大?怎么可能比父亲(祖父)还要厉害?

李岳山心中长叹,若自己四十岁那年能有这般心境,就不会最终止步于六品,五品甚至更高也未尝没有可能。

“跟我走!”

李岳山放下字帖,铁青着脸朝着门口走去。

“父亲,去哪儿?”

“去把人家追回来。”

“追回来?”

李安不可置信,邰如柏那两人都走了两个时辰了,这得追到什么时候?

“父亲,现在天色已晚,要不明儿孩儿去把那人追回来?”

“笔露锋芒而不过刚者,岂是没有傲骨之人,你去追,你能追回来个屁,老夫亲自去,你们两人也跟上,尤其是……”

李岳山深吸了一口气,看向自己孙儿:“琦儿,祖父刚刚的话可能重了些,但此少年前程之远大,即便是祖父也难以想象,与其结下一份情,能保我李家未来二十年,你爹撑不起偌大的李家。”

这话出口,李安面色有些难看,但他也知道父亲说的是事实,虽有些难受,但还是能接受。

“祖父,绮儿明白了,一会追回那人,绮儿给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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