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妤回到沈纵身边之后,再也没有为自己穿什么这件事情担心过。
沈纵请来的专业人员问过季舒妤的要求之后,定期会给季舒妤的衣帽间补货,甚至好些都是季舒妤五年前喜欢的那些品牌,季舒妤根本不用为此耗费心神。
只是回国之后,这还是季舒妤第一次陪着沈纵出去参加宴会,沈纵当然要好好打扮一下季舒妤才行!
季舒妤虽然也知道,好友的订婚宴,自己要是打扮得太简单了也有点不合适。
但是看到衣帽间各种各样的礼服之后,还是觉得有点太夸张了。
“订婚宴的主角是薇薇,我应该也不需要太过打扮吧?”
季舒妤随了自己的母亲,从小到大就不喜欢在打扮上花费太多精力时间,现在看到面前这些琳琅满目的衣裙,头都有点大了。
“放心吧,我让人送来的都是比较素净的颜色,不会抢了宁薇的风头!”
沈纵当然知道他们要去参加的是宁薇的订婚宴,但他还是想让自己的太太漂漂亮亮出现在大家眼前,不让任何人看轻自己的太太。
“你只要选一件自己喜欢的礼服就好了,至于首饰妆容,到时候都会有专人过来帮你打理的,放心,不会太复杂的!”
沈纵知道自己的太太不喜欢在这些事情上费工夫,所以早就把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
沈纵对这件事情这么兴致勃勃,眼前的礼服好像也因为他的这份期待,多了几分别样的光彩。
季舒妤最后还是没有拂了丈夫的心意,开始仔细挑选自己参加宴会要穿的衣服。
季舒妤确实是不喜欢这些东西,但从小学习国画,在色彩搭配上自然有一番自己的心得。
沈纵选的这些衣服都很符合季舒妤的喜好,季舒妤一时间都不知道应该选哪一件才好。
直到看到一件雨过天青的旗袍。
季舒妤记得,自己的母亲之前就有一件这样的衣服,只不过程予安也没有穿着它去参加宴会,而是用作一件家常的衣服,甚至会穿着它直接作画。
在季舒妤的脑海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季舒妤现在忍不住走近,去仔细观察这件旗袍跟母亲那件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颜色款式确实是挺像的,但是走近了就能看出差别来。
不但旗袍上的暗纹不一样,沈纵准备的这件旗袍因为是作为一件礼服使用,所以要更为精致一点。
“要是喜欢的话那我们就穿这件!”沈纵见季舒妤盯着那件旗袍看了好长时间,很快就建议道。
难得见季舒妤对一件衣服这么感兴趣,沈纵现在都有点期待看到这件旗袍穿在季舒妤身上的模样了。
季舒妤正看着这件衣服缅怀自己的母亲,沈纵就问她要不要把这件衣服给留下。
季舒妤也鬼使神差就应了一声,“好!”
她和程予安本来就是母女,现在穿相似的衣服不是很正常的吗?
“那剩下的衣服也都帮你留着,什么时候高兴了想穿就穿!”沈纵见季舒妤选到了自己喜欢的衣服,心情也非常不错。
大手一挥,就要把这些礼服全都留下来。
“你还是让工作人员都带回去吧,这些衣服都太不日常了,我也没什么穿的场合!”只是季舒妤对于这样的安排却不太赞同。
这些衣服并不是日常穿的,都得在特定的场合才有机会装扮。
季舒妤也不喜欢参加那些宴会,所以留下来这些礼服作用实在是太小了。
“如果下次我们还出去参加宴会的话,你再让人送新款过来就可以了呀!”
季舒妤也知道,沈纵对自己很是疼宠,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自己面前,对于几件礼服自然是不会吝啬的,所以干脆又重新找了一个理由。
季舒妤现在出门在外代表的也是沈纵的脸面,当然要穿新款才行呀!
这个理由果然说服了沈纵,沈纵很快就点了点头,“那就听你的!”
季舒妤确实不是很喜欢这些衣服,既然如此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不过沈纵也看出来了,季舒妤现在对旗袍好像是挺感兴趣的,自己倒是可以找几个手艺好的老师傅过来,给季舒妤做几件旗袍。
旗袍这种东西往往最能体现出东方女性的韵味,他的太太穿上以后肯定也会非常漂亮。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沈纵完全没有发觉,他一边想着要给季舒妤请师傅做新衣服,一边已经盯着季舒妤看了好长时间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你穿上这件衣服之后会是什么模样!”
沈纵紧接着就想提出要求,让季舒妤现在就穿上这件衣服给自己看看。
也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弄脏了衣服,因为可以替换的衣服还有很多。
“到时候就看到了!”只是他都还没提出这个要求,季舒妤就已经径直抬步离开了衣帽间。
“这幅画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了,我要赶在薇薇的订婚宴之前,把这幅画修复好给谈爷爷寄过去!”
季舒妤这话的意思就是自己现在的工作很紧要,让沈纵千万不要打扰她。
沈纵看着自己如同小兔子一样跑远的媳妇,嘴角也多了几分笑意。
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季舒妤这副模样,好像是生怕留下来之后自己会做些什么一样。
只是沈纵还真的不敢保证,自己真的什么都不会做。
对于沈纵来说,季舒妤就是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现在好不容易重新拥入怀中,沈纵的**比年轻的时候还要强烈。
季舒妤跟沈纵生活在一起,对于这件事情是最了解不过的,现在跑掉实在是太正常了!
沈纵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把季舒妤给抓回来,而是自己也回到了书房工作。
只有把工作做完,才能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季舒妤。
季舒妤加班加点,最后总算是在宁薇的订婚宴之前,把那幅画修复完成,给谈老爷子寄了过去。
宁薇的订婚宴在中午,所以季舒妤一大早就被沈纵从被窝里挖出来梳妆打扮了。
季舒妤并不是一个喜欢赖床的人,但今天早上却觉得自己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打得厉害,根本睁不开。
沈纵拥着季舒妤,好脾气地哄着:“都是我的错,等回来之后你想睡多久睡多久,想怎么处置我也都由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