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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大明 第67 章 案首?

作者:微微的薇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6-02 05:33:28 来源:就爱谈小说

府试的报名,保结,考试的场次,甚至考试的内容都和县试差不多。

虽差不多,但考试内容却和县试难度不是一个等级。

帖经考背诵,杂文对辞章,至于策论那就是政见时务了。

帖经余令觉得不难,今年默写的是《公羊传》段落。

这个是第一天的考试内容,考完了余令就拉响铃铛交卷了,回家倒头就睡,早晨起的太早了。

早就困了。

第二天依旧是那个点去,考杂文。

杂文余令也很快地答完,这个余令也说不出来自己回答的是好还是坏。

没有感觉,答完了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回去之后依旧倒头就睡。

家里人不敢说话,走路都蹑手蹑脚。

连闷闷都被嘱咐了很多次不准去打扰哥哥休息,让余令好好的睡。

第三天依旧早起,这是最后一场。

今日主考策论,考试时间为两天,但没说非要呆两天,答完了交卷就行。

看到策论余令头大了。

策论题目是“温故而知新”,这题出自论语。

但如果按照“温故而知新”来答卷,那这场考试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余令开始琢磨出卷人要说什么了。

温故而知新的意思是,回顾过去学习的知识,就能对于新的知识和新事物有更好地理解和把握。

余令又开始想“朱圣人”在《四书章句集注》对这句话的解释。

想着想着余令渐渐有了自己的明悟。

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是曰水到渠成。

说到水到渠成,那肯定就是要写长安府这几年的旱情了。

要“代圣人立言”,写自己对此事的见解和看法,就是写你有什么法子来减缓旱情。

余令很想骂娘。

考试就考试,真要策论那就直接命题直接写。

非要搞这么复杂,好好的一场考试像个文字游戏。

问题的还不知道自己这么理解的是对还是错。

这么考试就像是在猜考官的心思一样,万一不是这个意思呢。

余令深吸一口气,提起笔。

破题:

水之为物也,禀阴阳之正气,含造化之玄机,其德合乾坤,其性通昼夜,上承天露以润苍生,下汇九渊而涵万象……

承题:

圣人观水而有得焉,孟子曰:原泉混混,不舍昼夜;圣人临川而叹:逝者如斯夫!诚以水性之妙……

……

在卷子的最后一页,余令提起笔认真的写道:

圣人有言,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旧。

抬起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

最后检查了一下有没有错别字,有没有把繁体字写成简体字。

见并没有检查出来什么,余令拉响了铃铛,交卷。

见对面考棚的茹让咬着笔皱着眉看着自己。

余令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咕噜咕噜漱了个嘴,吐在了厨娘给自己准备的尿桶里。

茹让一愣,慢慢的低下头。

在众人鄙夷的眼神中余令收拾东西快速离开。

众人鄙夷余令是有原因的。

年龄问题就不说了,每场考试几乎都是他第一个出去,他们断定余令一定是来混的。

小混子。

把考试当作儿戏,就是不尊重朱熹圣人,不尊重圣人的人,一辈子都成不了秀才。

来这里过家家呢。

走出了考场,望着蓝汪汪的天,余令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这考试实在是太折磨人了,就像是在玩你画我猜一样。

真要考举人,老天爷,四书五经里面再取几个字,一场更难的你画我猜开始了。

余令觉得这种考试实在太难了。

若不是提前吃过不好好读书的苦,少了那些后知后觉,能够端正态度的去读书。

若没有这些,余令不觉得自己能走到这一步,考个童生说不定都够呛。

能科举考中秀才的那都是神。

考场多少人余令没数,只知道每次的府试通常只录取数十多人,也只有甲、乙两等。

前十名为甲等,后面的都是乙等。

只有成了府案首,也就是第一名,才能直接获取秀才功名。

若不然,明年四月还得继续参加院试。

回到家余令继续倒头就睡。

没有人敢问余令考试考得如何。

关于学问这件事在他们看来是极为神圣的,问了,说了,自己也不一定能听懂。

眼下只能等待。

不知道睡了多久,余令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睁开眼,一转头,才发现茹让正瞪着大眼看着自己。

“你睡觉的时候手怎么喜欢放到裤裆里!”

余令猛然坐起,惊骇道:

“娘咧,你咋是个变态啊!

如意,如意啊,记住啊,下次我睡觉的时候任何人不得进我屋来,尤其是这个姓茹的!”

见余令的脸都红了,茹让嘿嘿的笑着,幽幽道:

“这么大反应至于么,都是男人你害怕什么,实不相瞒,我睡觉的时候也喜欢把手放到裤裆里!”

余令无奈道:“我没干什么~~”

“我也没说你干了什么,我也没干什么啊!”

余令不想在这个问题跟茹让去继续讨论,望着茹让赶紧道:

“对了,你的策论是写的什么,你是咋破题的?”

“看你漱口吐水,我猜是关于水,我就写了水!”

“你咋写的!”

“古往今来,水利之事,关乎国之根本,民之生计,犹如人身之血脉通,则生机盎然;塞,则百病丛生……”

余令闻言吐了一口气:“不对别怪我!”

“我觉得错不了,我叔父说这么写应该是**不离十了,今年的考题应该是要说近些年来的干旱了!”

“就看考官如何看了。”

结果的好坏是未知的,要想知道结果就得等。

等待的这个过程每次考试都不一样,得看阅卷考官的身体如何了。

身体好,一个月内就出来了。

若是碰到一个身体不好的,还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这个过程就有得等了。

如今这年月,皇帝都怠政了,官员自然也学会了,自然能拖就拖。

真是上有所好,下必效焉。

结果好坏不知道,但地里的土豆时候到了,到了可以收割的时候。

随着消息传开,整个黄渠村的人都来了。

三亩地的田埂上全是人。

一直想买土豆的大户王彦喻老爷子又来了,他来就来了,他还把孙女带出来了。

明明还没到走不动路的时候。

他还偏偏让他孙女搀扶着。

老爹毫不在意的瞥了一眼王老爷子的孙女,然后毫不在意的走到余令身边,低着头,若无其事道。

“好看着哩!”

“嗯,好看,今年的土豆给的草木灰多,长势喜人,留种最好……”

话还没说完,余令的脑袋就挨了一巴掌。

见王彦喻老员外正朝着这边走来,老爹嘴里骂人的话又咽了下去。

“令哥,这土豆伤地啊!”

望着王彦喻老员外手里的土疙瘩,余令点了点头。

万物都脱不了阴阳,直白说能量守恒,产量高,土地自然要承担产量高带来的后果。

“去年的那块地加上今年就是种了两年,明年我就不打算种了,准备给那半亩地种上苜蓿,养一年的地!”

王彦喻点了点头:“应当如此!”

见余家的如意开始分配人手,王彦喻忍不住道:

“令哥,今年给老汉我留一亩地的种子可不可以?”

余令摇了摇头:“明年!”

王彦喻无奈的叹了口气,忍不住道:

“令哥,我发现你这人奇怪的很,我总觉得你对我们这些土地多的人很有意见!”

“不敢!”

“不敢?修水渠,挖水塘,别人出人出力就可以,到了我们这里,又得出钱,还得出人出力,这是不敢?”

余令嘿嘿一笑:“能者多劳么!”

“什么能者多劳,这也是祖辈积攒下来的,往上数三代,我家也没有几亩地,开个价吧,多少钱我买还不成么!”

余令沉思了片刻,忽然道:“看今年的收成吧!”

“啥意思?”

“我得先满足一直对我余家颇有关照的这三十多家,他们的孩子帮我看家护院,我总得报答人家不是?”

“我王家也很关照你余家啊!”

余令闻言抬起头咧嘴一笑:“你曾说我是鸹貔!”

王彦喻恨恨的咬了咬牙。

他发现余家这小子实在太小心眼了,也就骂了一句,自己也低头了,这事怎么就过不去了。

王彦喻不想跟余令说话了,淡淡道:“小晚,替我谢谢令哥!”

“王家谢谢余公子!”

“不客气!”

王彦喻老爷子带着孙女回到田埂上。

见孙女低着头,王彦喻老爷子低声道:

“人你也看了,不要害羞,爷爷给你做主,如何?”

“好是好,可他…他都没看我一眼!”

王彦喻闻言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该啊,自己的孙女长得也不差啊,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土豆开挖,那三十多个妇女拎着筐子,骄傲的走下地。

随着锄头的上下挥舞,她们麻利的把一颗颗的土豆从地里捡起。

茹慈来了,跟去年一样拎着筐子来了。

“今天人多,你就别帮忙了!”

茹慈大胆的抬起头:“令哥是在赶我走么?”

余令闻言慌忙摆手,想着人家都来帮忙了,自己这么说岂不是寒了人家的心。

歉意的笑了笑赶紧道:

“今年土豆多,今年我不小气,一会结束了我给你烤几个大的吃,家里杀鸡了,回去时还得麻烦你给朱伯父带过去!”

“好!”

望着茹慈红着脸跑开,王彦喻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为什么好东西总轮不到自己。

自从去年吃了土豆,朱县令就惦记上了,念了大半年。

他这种牙口不好的人,吃土豆正合适。

随着土豆开挖,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今年是三亩地,当三亩地的土豆堆在一起,那感官上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

大家望着那一堆土豆眼光都不舍得挪开。

都是种地的老把式。

虽然没读过书,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大旱之年有这样的收成,那要是风调雨顺之年……

或许在今后,能一天吃三顿饭!

在远处的知府府邸,一群官员此刻也在忙碌。

“这是甲一学子的答卷,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余令,本以为是来凑个热闹,没想到还真的有几分文采。”

这话一出口,考试糊名制也就不用看了。

其实不怪考官,今年也就二百多人一起考。

不说二百多人全部记住名字,但每次总是第一个交卷的人总会被人记住。

“高知府,你来看看!”

望着同考官脸上淡淡的笑意,高攀喜知道这是来试探自己的。

伸手接过卷子,认真的阅览起来,因为糊名没拆开,他这么做不算坏规矩。

高知府吟哦道:“苟利于民不必法古,苟周于事不必循旧。

写的好,写的好,总算来了个不无病呻吟的!”

“知府觉得好?”

高攀喜闻言朝着北面拱拱手:

“这是为国取才,不是个人私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我也是据实而言!”

“来诸位请看!”

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看完余令的卷子,再看后面的卷子总会不自觉的进行比较。

可比较来,比较去,也没有一个人的策论能有余令写的好。

大家都知道,余令人家可是真的挖过水渠,干过实事的。

有了这些打底,所有考官自然会更认可余令的策论。

除了这些,在这些考官里面还有很多是跟着南宫混的官员,自然会替余令说好话。

“这余令了不得啊!”

“是啊,我也觉得!”

同考官把余令的卷子单独放一边,望着高知府再度试探道:

“知府,点余令为案首你可有意见!”

高攀喜闻言笑道:

“封卷,装匣,免得说这个人没道德,这可是我长安的才子,我巴不得呢!”

在这一刻,众人望着高知府的眼神都不一样,满眼的钦佩。

“那就余令了,诸位可有更好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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