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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就是躺赢狗 第106章 别埋怨她

作者:知向谁边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6-02 13:40:56 来源:就爱谈小说

祁梅儿心里七上八下的。

因为这位凌公子没有车驾,也没有随从护卫。纯靠走路领着她和音儿来到距离举办枫林会彩楼两条街的陇原记,寻了间临街雅间。

三人落座后,他还贼兮兮探出头看了看外面,又双手合上了房门。这让段音一阵紧张,伸出手抓住祁梅儿的衣袖。

不会是遇到变态了吧?

坐回座位上后,凌晨也不跟她俩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祁姑娘,我听你的嗓音清脆之中带点轻微沙哑,我这里有几支曲子,词、调我都有基础,我想这两天拉着你练习一下,然后在花魁大赛中试试,我再给你写两首宣传的词,助你独占鳌头如何?”

“……”

这人……没事吧?

花魁?唱几支曲子,写两首词,就能在群芳毕集的枫林会中脱颖而出,拔得头筹??

见她俩的脸上露出浓浓的质疑,凌晨深知多说无益,于是从一旁拿来笔墨纸砚,将酒杯推到一旁,在纸上奋笔疾书起来,写完之一张就递给她们,继续写下一张。

祁梅儿和段音从他手中接过纸张,两双美目疑惑的看向上面的文字——

“醉卧于沙场,听呐喊的沙哑,

笑看人世间,火树银花,

数风云叱咤,不过道道伤疤,

成王败寇,一念之差。”

一股磅礴汹涌的气势扑面而来,沙场纵横,豪迈尽显,读之荡气回肠……

二人对视一眼,还未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又是一张纸递了过来——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分落地生根,是我们。”

一股令人黯然神伤的宿命感萦绕在二人心头,似有男女情爱,却又没有那种世俗的粗浅,反而隐隐带着一种轮回的沧桑……

“向江南折过花,对春风与红蜡,

多情总似我,风流爱天下,

人世肯相逢,知己幸有七八,

邀我拍坛去,醉眼万斗烟霞。”

祁梅儿和段音握着手中的纸张,满脸震撼,仔细品味着上面的每一个字。作为专业培养的清倌人,她们不仅识字,在文学造诣上也是有一定眼光的。

对方一口气甩出三篇文章,虽然不符合当下流行的句式,甚至有些白话,但每一篇文字传达出来的意境和画面,却是那样的鲜明强烈,迥然不同。

正在她们目瞪口呆时,又是两张纸甩了过来。

“舞一曲霓裳,金钗玉琼琳琅,

指尖星霜,江湖寒芒,一梦入千章。

敬一觞痴狂,今宵欲醉千江,

舞凤飞凰,剑影玄霜,山河点青苍。”

凌晨指着纸说道:“这首要有戏腔功底,不过我上次听你在柳南坊聊天,曾说起过幼时在梨园做过巧伶,耳濡目染,应该多少会点吧?”

祁梅儿机械般的点了点头,凌晨又指着另一张纸说道:“这首有点麻烦,得给你立个人设。你就说你母亲娘家是江南水乡的人,这样才能更契合,更吸引人。”

祁梅儿并没有回话,而是看着纸上的字一言不发。

“檐外轻风惊落一池桃花染”、“推开云烟,又见了临安”、“故事渐渐爬满青石板”、“长衫纸扇,先生说书到几段”……

这是人能写出来的??

祁梅儿先前还心存疑虑,但当她看到这些歌词以后,立刻转变了想法。

花魁……未必就不能争上一争。

凌晨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还在尽可能的详细介绍和劝说:“可惜没有话筒,所以我们需要一位弹琵琶的乐师,对乐器的把控要恰到好处,要让全场的人听得清楚,还不能遮盖你的嗓音。

这最后一首的灵魂就在箫声中,因此必须要精准的吹奏和声,在唱曲的间隙中融入,还不能显得突兀,还有……”

“公子,音儿的弹吹艺技也算小有名气,我们姐妹二人愿意听公子吩咐,放手一试!”

祁梅儿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满眼兴奋的盯着凌晨。一旁的段音也是弱弱的望向凌晨,她倒是清醒,适时的提醒道:

“可是……梅儿姐,我们已经没有登台的资格了……”

段音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了祁梅儿的头顶,她这才回想起来,自己已经被管事驱赶出来了,自然也没有了参与的资格。

不过,她也没有太过沮丧,而是在冷静下来后,转身握住段音的手鼓励她:“不要紧,就算我们无缘花魁,凭凌公子的这几首曲子,也能在京城有一席之地了!”

说罢,她看向凌晨:“凌公子,还请教我们这些曲的调子,若是得了赏银和恩惠,公子说怎么分,我们就怎么分。”

凌晨见她们答应了,长出了一口气,又听到祁梅儿主动谈起收入分配,随即笑道:

“我不是为了钱来找二位姑娘的,正如我之前所说,我是跟你们有事相商。现在,让我来为二位姑娘介绍一下,什么叫作引领时尚和产品代言。”

三个人坐在雅间里,大门紧闭,桌上的酒菜分毫未动。全程都是凌晨举着双手描述,在纸上写写画画。祁梅儿和段音全神贯注的认真聆听,只有在听不懂的时候,才会插嘴问上一句。

伟大的公司,通常都是在不起眼的地方诞生的。

“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借助你们的影响力,将临颍织作坊的新款服饰卖出去,你们穿用什么,京城女子就会追捧什么。除此之外,我还有香水、雪糕、临颍猪、青柠纺纱机等等等等……”

“砰!!”

就在凌晨喋喋不休的跟祁梅儿和段音画大饼的时候,房间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了。

一名脸色阴沉的男子背着手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刚和凌晨他们分开没多久的陈心画,以及好几个彪型壮汉。

这名男子一进来就看向祁梅儿和段音,上下打量着她们俩,随后冷哼一声。

姿色尚可,身段也还行。但是,惹到我的小心肝,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陈心画伸出双手抱住男子,用胸前的蒲团蹭着男子的胳膊,撒娇道:“官人~就是她们两个,打了奴的姐妹,还咒骂人家~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呀~”

“好好好~~做主做主~~”

男子伸出手满脸宠溺的拍了拍陈心画的手,双目在她挺翘的领口沟壑里望了一眼,舔了舔嘴唇,已经在幻想今晚用哪种手法把玩了。

凌晨对这群人打扰自己的粗鲁行为很不爽,生气的开口问道:“你们找谁啊?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吓我一跳!”

听到他这么问,立刻就有一个壮汉将指头捏的咯咯作响,狞笑着朝他走了过来。

“不知道啊?没事,让爷爷来告诉你~”

潘瑞的目光终于从陈心画的胸前移开,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扭过头,循声望向场中剩下那人。

那壮汉走到凌晨面前,见他还四平八稳的坐在凳子上,当即就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朝着凌晨扇了过去!

可是,他的手还没落下,腰间就传来了一股大力,下一刻就飞了出去,“砰”的一声被人踢到一旁的木曲架上。

“呃……”

壮汉刚想挣扎着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上面的青瓷幽兰又因为失去平衡摔了下来,砸到了他的头顶,顿时血流如注!

“啊!!”

潘瑞的大脑还在死机,但身体已经作出了最快、最正确的反应,一脚将手下踹了出去。

饶是如此,依旧有一股透心的凉意从后脊梁直冲天灵盖,细密的冷汗迅速从皮肤毛孔渗出,凝结成一颗颗硕大的汗珠。

他的双肩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两条腿软绵绵的,下意识的想跪,但又怕动作太大,一动也不敢动。思想和身体纠结了一会后,还是双漆一弯,抖着手指将额头贴在地上,跪了下来。

“侯……侯爷……”

陈心画瞪大眼睛看向跪在地上、屁股撅的老高的潘瑞,还以为他在耍什么玩弄对方的把戏,立刻弯下腰伸手去扶潘瑞。

“官人~别闹了,您这样玩,传出去有损官威……”

拉了两下,见潘瑞依旧不动弹,陈心画这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刚才,官人是说了……“侯爷”这两个字吗??

凌晨伸出脚,用脚尖抵着潘瑞的肩膀,把他勾了起来。

所有人都呆住了。

凌晨努力回想着问道:“嘶……你不是……哎!你是老侯的手下吧?”

潘瑞脸色惨白的颤声答道:“侯……侯爷好记性,小人正是侯巡院手下的衙牢典狱,有幸在土场侍奉过侯爷几次。”

凌晨恍然大悟,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那你这同伴刚才……是想打我吗?”

潘瑞闻言放声大哭起来,也不顾凌晨的脚还搭在他的肩上,“砰砰砰”的用额头撞地砖,一秒磕三下,竟然把薄石板做的地砖都给磕裂了!!

凌晨见他这个样子,心中的气也消了不少,无奈的笑着弯下身子拉住他的后领,将他提了起来。

额头已经破了皮,血迹渗出,边缘没破的地方也是青黄色的,估计过一会就会肿成紫色。

“你这是做什么?既然是老侯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还能把你怎么着了不成?”

潘瑞哭着说道:“侯爷,小人真不知道是您在这里啊!要是知道,就是把刀架在小人的脖子上,也不敢来扰您的清净啊!!”

凌晨尴尬不已,悄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祁梅儿和段音。妈的!我是什么吃人的妖怪吗?你说的这么玄乎。别再把我的合作伙伴吓跑了,老子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骗到这俩优质牛马。

“哎呀,既然是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别哭昂~~听话。”

下一刻,仿佛言出法随一般,潘瑞立刻闭上了嘴巴。

凌晨起身看了看一片狼藉的房间,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大脑一片空白的祁梅儿和段音说道:

“既然二位姑娘答应了,不如就随我走吧,我在长安城里认识几个朋友,托他们给二位寻个住处。时间紧迫,我们早点练习一下调子和乐器的配合吧~”

祁梅儿吞了吞口水,哪里还敢多问,连忙起身拉着同样大脑宕机的段音,小心翼翼的绕过那些站在门口发呆的壮汉,走出了房间。

“哦对了~”

已经走出房门的凌晨扭头对还跪在地上、一动都没动的潘瑞叮嘱道:

“饭钱我已经付过了,地砖和其他损失你自己赔给人家。还有,别迁怒这位……心画姑娘是吧?别埋怨她,只是女儿家之间的拌嘴而已。”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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