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酒吧里好热闹啊!”
杨曦看到苏薇走来了,仿佛把之前的不愉快全都忘掉了,激动的说道。
苏薇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点点头,“是挺热闹的,想喝点什么?我请你。”
说话的时候,她不动声色地在把一张真言符贴在了杨曦的后背上。
杨曦眼睛一亮,挽住苏薇的手臂,将她拉到了一个角落的卡座边坐下,“就这儿吧,清静点儿。”
她迫不及待地招来了侍者,一连点了好几款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烈酒和鸡尾酒。
酒水很快送了上来,杨曦立刻端起一杯颜色艳丽的酒,热情地递到苏薇面前,“薇薇,喝酒!咱们姐妹好久没见了,今天一定要不醉不归!”
苏薇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很抱歉,杨曦,我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喝酒。酒精和甜的东西都不能碰,我喝杯白开水就好。”
她当年为了救薄熠辰,以身试毒,体内残留的毒素至今未解。
酒精和糖分,对她而言无异于毒药,轻则全身过敏红肿,严重时甚至会引发休克。
杨曦听到苏薇不喝酒,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薇薇,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啊?人家都说舍命陪君子,咱们姐妹情深,就算你身体真的不舒服,少喝一点点总可以吧?也算证明你心里有我这个朋友啊!”
“呵!”
苏薇眼睛闪烁,口中不可觉察的开始念动咒语,而杨曦并不知道是她后背的那张真言符此刻闪动了几下。
她淡淡问道:“杨曦,你为什么一直劝我喝酒?”
“我……”
杨曦心中冷笑,怎么可能告诉苏薇真正的原因?
她又不是傻子,计划还没成功呢!
“薇薇,我劝你喝酒,当然……当然只是因为我们关系好啊!”
杨曦正说的时候,忽然觉得眼前恍惚了一下,下一秒,她不受控制地再次开口,“只有你喝多了,烂醉如泥,我才进行下面的计划,彻底毁了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杨曦猛地回过神来,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惊恐。
她……
她刚才都说了什么?!
她怎么会把心里话,就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
苏薇握着水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眼中是一片冰冷的寒霜。
若不是给她贴了真言符,她还真不知道,眼前这个所谓的朋友,竟然想要毁了她!
“这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苏薇早就怀疑杨曦是受人指使,冷冷问道。
杨曦明明叮嘱不能再说下去了,可还是好不控制脱口而出:“是……是你爸爸让我做的!”
说完这句话,她整个人恐惧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都在打颤。
她到底怎么了?
怎么又把实话全都说出来?!
苏薇虚眯了下眼睛:“你说谁?赵焕强?”
“当然了!”
杨曦不受控制地说道:“他不就是你刚认的那个有钱爸爸吗?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不都是他给你的吗?可他心里根本就瞧不起你!他觉得你碍眼,甚至……甚至想要亲手毁了你!”
苏薇失望的眼神闪过,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可是她的亲生父亲竟然想要毁了她!
杨曦此刻整个人都快要疯了,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巴掌。
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薇薇……薇薇你别听我胡说!我是喝醉了!说胡话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一杯酒,拼命地往嘴里倒,试图证明自己刚才确实是醉话。
“我知道,我不会当真的!”
苏薇淡淡的笑了笑,接着,目光落在桌边那杯色彩艳丽的鸡尾酒上,缓缓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杯壁。
杨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薇薇,你不是说不能喝吗?”
苏薇笑了笑,“刚才你说的对,朋友一场,我应该陪你喝点。”
说完,她不再犹豫,仰起头,将那杯混合着酒精与不知名意图的液体,大口地灌进了喉咙。
酒液辛辣,划过食道,带着一股灼烧感。
几乎是立刻,苏薇白皙的脸颊上就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红色。
她微微蹙眉,垂在桌下的手迅速动了几下,几根银针精准地刺入手腕内侧的几处穴位。
做完这一切,她像是终于支撑不住酒意,身子晃了晃,随即“砰”地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倒在了桌子上。
杨曦见状,心里狂喜,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推了推苏薇的肩膀,“薇薇?薇薇?”
见苏薇毫无反应,杨曦凑近了些,低声嘲笑道:“呵,还以为多大能耐呢,原来酒量这么差劲!看那脸蛋红的!活该!喝死你!”
她确认苏薇是真的醉倒了,快速地离开了酒桌,走到一个稍微僻静的角落,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事情办妥了,苏薇已经倒了,醉得跟死猪一样!”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里的兴奋掩饰不住,“放心吧,接下来的一切我都有安排,保准可以让苏薇身败名裂!”
就在杨曦打电话汇报的这几分钟里,趴在桌上的苏薇猛地抬起头,眼中一片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她先是冲进旁边的洗手间,把刚才喝的酒尽可能的吐出来,这些酒水对她来说就是毒药,会让她产生强烈的过敏反应。
紧跟着,她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吞了下去,这样可以护住她的心脉。
她倒要看看,杨曦,还有她那个所谓的父亲,到底还想对她做什么。
杨曦挂了电话,心满意足地走回来。
苏薇依旧趴在桌上,一副烂醉如泥的样子
她本身喝了也不少,摇摇晃晃的走过去,搀扶起苏薇进了电梯。
到了三楼尽头的一个房间,她把苏薇用力的摔在了床上,“呵,你就好好在这里等着吧!,好戏要开始了!”
这个楼层,有不少随时待命的男侍者。
只要给足了钱,这些人什么脏活都肯干。
杨曦早就为苏薇精挑细选了一个——最丑、也是最胖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