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看着内吾多着急的样子,赶紧解释道:
“知道了,知道你昨晚熬夜做好事了,把房间让给了苏跃,不用再强调了!”
“不是,我根本就不想做好事!”
内吾多生气地看着苏跃。
“别生气了,这不是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东西嘛,我还看时间晚了,帮你给主编请假了。我做的还不够贴心吗?还不值这一晚上的房钱吗?”
苏跃笑着补充道。
“哼,那还只是勉勉强强而已!”内吾多装作不满意的样子,“不对!”
里昂看着内吾多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说,怎么了?”
“我刚想起来,我那时还去了你的房间,发现你房间里好像被人放了那种像迷雾的东西!”
苏跃看着内吾多一惊一乍的,解释道:
“那就是流浪汉放我屋里的东西。”
“我当然知道!不过那个味道很像里昂出去后回来的味道。”
里昂点点头,说:“我想应该是一种,但我不就开始不开心了吗,所以说那些人应该是有目的,提前准备好的。”
苏跃点点头,说:“我已经有头绪了,放心吧。不过内吾多,你赶紧收拾收拾去上班吧,毕竟我只给你请了半天假!”
内吾多看着苏跃,嘴角抽搐着,“你是老天派来专门整我的吧!”
“不是,是来照顾你的!”苏跃贴心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厨艺。
“里昂,你到时和我一起去吧,这样你在家也不会无聊。”苏跃知道里昂还是更喜欢之前的生活。
“好啊,那就一起去!”
内吾多看着这两人好像没事一样,内心难以平静,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
“我也要去,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内吾多放下手机说。
“但我只给你请了半天假,你怎么去?”苏跃以为内吾多在耍脾气。
“我已经请好假了!你们看!”说着内吾多拿出手机,刚才她给老板打了电话。
“那好吧,那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吧!”苏跃憋着笑,回答道。
里昂看清楚后,也没忍住,露出了微笑,十分微妙。
“你们俩怎么这个表情?”内吾多拿起手机一看,短信回复上赫然写着:“这个月工资别想要了!”
“啊啊啊啊啊,我要啊!”说完内吾多就赶紧给主编打电话。“主编,我这里真的有大新闻,绝对会火!”
“什么大新闻啊?有大新闻还不来上班,你是不是不想干了?”主编其实很喜欢内吾多,她什么事都肯干,也有挖掘精神,但就是太不爱上班了。
“我发誓,绝对是大新闻,”内吾多差点就要现场发誓给主编看了。
“那就这一天啊,你再不按时来上班,我看你就完蛋了!”
“好嘞,好嘞,您放心。”
此时,苏跃见里昂挂断了电话,微微颔首,坐在沙发上,目睹里昂从容地结束通话,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
他转向苏跃,苏跃则悠然地点了点头回应。
里昂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但表面上,他的眼神显得释然,微微侧头瞟了苏跃一眼。
苏跃会心一笑,看着里昂缓缓转身。
“我们这次得提前准备些东西,你不会打算空手去逮捕他们吧?”
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眼神略显轻佻。
说着,他望向里昂,里昂也笑了笑。
“那得看要走多远了。”
两人话音刚落,手机又响了起来。苏跃没再多说,起身推开门离去。
他回头看了里昂一眼,只见里昂眼中闪烁着狂热与难以言喻的阴影。似乎感受到了苏跃的注视,里昂转身缓缓离开。
“演得不错,这样的对手,我才感兴趣。”
谁也没想到,苏跃和里昂在这个小屋子里演了三个月的戏。
他们都在等待,里昂等待时机,苏跃等待结果。
至于为什么不再演下去。
流浪汉的存在不过是苏跃的试探而已,正如里昂所谓的新闻主编,实际上是米国安全局的隐蔽联络点。
为什么不再演?因为苏跃想要的结果已经出来了,而里昂,已经暴露了。
“装了这么久,终于,放弃了吗。”
里昂自言自语道。
“我的思维被苏跃误导进了死胡同,什么时候,在我眼里,选择暴露是因为苏跃拿走了手机,但手机……不对,问题不在手机,我更多的是质疑他的反应。”
“真正想要安定的人会在意这些流浪汉吗?当然不会。”
里昂眼中充满自信,不仅因为他相信自己,还因为这些流浪汉都是他安排的。
“至于郑甜甜,已经无关紧要了。”
里昂直接将她排除在外。不过这些都在苏跃的算计之中,里昂唯一不知道的是,苏跃选择暴露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确保郑甜甜的安全。
此时最感到困惑的莫过于内吾多了,他皱着眉头转向里昂。
“为什么不直接动手,还要试探这么久?”
“还记得前几天来的那个女人吗?”
“嗯?她有什么问题吗?”
“我曾经见过她一次,但不是在这里。”
说着,他诡异地一笑,拿起一张世界地图,轻轻敲了敲,内吾多看到他指在了韩国的位置,有些疑惑。
接着,他又看到了内吾多眼中隐藏的杀意。
里昂眼角的狂热透露出他的疯狂。
“韩国吗?真没想到你的目的也这么真实,汉尼拔?呵呵……希望你能有命见到他吧。”
真相总是隐藏在事实之下,而隐藏在事实之下的真相终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
米国,自由女神像前。
自由女神像一直是米国的信仰,尽管这个信仰如今在苏跃的破坏下有些动摇。
但自由女神像的存在仍然让整个米国铭记,他们的人民对这个国家依然充满信心。
更重要的是,无论是国内的人民还是统治者,都很清楚国家的存在是保障他们生活的必要条件。
所以无论发生多大的事情,国内的民众还是希望形式上国内能够保持稳定。这也是华夏在所有国家中依然保持风采的原因。
苏跃悠闲地走在路上,显得轻松惬意。不同的是,此刻他大脑中的关系图再次扩展开来。
在系统中,他所获得的各项属性都已达到极致。自从北川市事件后,系统几次都没有反应,显然是因为他所做的骗局不符合系统提升实力的要求了。
那么应该怎么做呢?欺骗全世界这一点他早已达到,恐怕需要更严格的目标才能让系统有所反馈。
苏跃微微一笑,走到自由女神像下,抬头仰望。
女神像上的火把栩栩如生,女神像是通电的,其上的光芒可以照亮整个城市,这也是它的一大特色。
不过现在还没到晚上,所以女神像上的光芒尚未亮起。
那么,现在总算准备充分了。
处理完女神像后,苏跃迅速赶往烂尾楼。此时烂尾楼的监控早已断电,对于在这里踩点两个多月的苏跃来说,做这一切轻而易举。
他走上前去,记下附近的地势,然后悠然转身,他还需要准备一些晚上要用的东西。
在苏跃眼中,他担心的并不是里昂,而是来自华夏安全局的阻挠。他歪了歪头,悄然一笑。
“唐潇这家伙,都已经算到这一步了吗?”说罢便沉默不语。
也难怪里昂会对唐潇上心,即使是苏跃也对唐潇的进步感到惊讶。
然而,另一边,当事人唐潇心情复杂。她被通知连夜赶回国内,而之前为找到苏跃所做的布置都落空了。
面前站着的是宫睿文,他静静地对唐潇说道:
“事情的大概经过就是这样了,国内的呼声很高,而且,无论如何,你得想办法让苏跃回国,他的存在对我们民众来说是一种鼓舞。”
说着,他苦笑了一下,继续对唐潇说:
“其实,这次让你回来,并不是因为这件事。”
听到关于苏跃的消息,唐潇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清澈,然后又慢慢沉静下来。与苏跃的几次交锋,让她的性格变得更加冷静和沉稳。
宫睿文没有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于是悄悄地把目光投向了一侧。
此时,唐潇心中充满了怀疑。
“这是真的吗?”
她一边问,一边紧紧地盯着宫睿文,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些端倪。
然而,她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宫睿文的脸色十分平静,平静得有些惊人,然后他点了点头。
这件事,整个安全局都商量了很久,但最终还是同意了下来。毕竟,以苏跃的实力,这个世界已经限制不了他了。如果哪个国家能把他留在本土,那么对那个国家的民众来说,将是一个极大的鼓舞。
毕竟,有他这样一个堪称英雄的人存在于国家中,其鼓舞作用是巨大的。
“可他本来就是华夏人,不是吗?”
唐潇的反问让宫睿文一时语塞,但他随即摇了摇头。
“这两者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总之,这是组织上的想法和要求,如果你不做,自然有人会去做。”
感受到对方的敷衍,唐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对她来说,重点并不在于国家怎么想,而在于这件事是否对苏跃有利。只要有利,就足够了。
此时,在遥远的苏国,外教部中心的切洛布斯基正和一群人围坐在圆桌旁。仔细观察,你会发现这是一个极为惊人的圆桌会议。
圆桌上坐着14个代表人,这14个代表人意味着什么?如果有人在这里,就会发现,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全部齐聚于此。
他们此次聚集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苏跃和里昂两人。
“如果他们两人联手,对我们造成的影响可就不那么简单了。”
他们出现在这里的一个表面原因是苏跃和里昂两人同时出现,甚至隐隐有联手的趋势。
说完,苏国的代表人轻轻地敲了敲桌子。
这次圆桌会议是苏国首先提起的。最初,苏跃向多个国家的核心领导人许下了承诺,利用人心的反复变化来达到他的目的。
然而,在苏跃的骗局中,真正受益的只有他自己。而被他利用的人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好处,甚至米国的代表还因为竞选总统而进了监狱。
想起米国翻天覆地的变化,米国的代表人一阵头疼。他悠悠地摇了摇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但在会议上,他不能弱了自己国家的面子。
他只是摇了摇头,表面上波澜不惊。众人各执一词,都没有对此事发表明确的看法。说白了,这次议会只是苏国想要探听各个国家的想法而特地召开的一场会议。
而为什么要召开这场会议呢?原因很简单,已经出现了能够打破规则的人,是否要继续让他存在于世上。
什么是规则?规则是上位者制定的,而非下位者。究其原因,规则是上位者充分利用资源,同时又要保证下位者不会反动的最好保障。
然而现在,有这么一个下位者,他不仅进入了上位者的行列,甚至已经拥有了掌控上位者言辞的力量。
对于各个国家来说,这无异于一场噩梦。当然,也有例外。此时,华夏的代表人十分淡然。国家性质的不同,意味着对他来说,这一切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来时,他已经得到了来自高层方面的所有消息,要他不遗余力地帮助苏跃。
在整个会议中,心怀鬼胎的人不计其数。尤其是像华夏这样想要帮助苏跃的国家存在后,对整个谈判的趋势都会造成极大的影响。
然而,这实际上也是苏国的一个目的。会议只不过是幌子,为的是给华夏等想要帮助苏跃的国家一个定心丸。真正的目的是他们这些资本主义国家的合作。
此时,会议结束后,在冬宫的一间密室里,盘坐着6个国家的代表人。
这6个国家代表着世界上最大的几个资本主义经济体。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如何打压或制衡苏跃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如何阻止苏跃和里昂之间的合作。
苏国的代表人轻轻地扶了扶眼镜。作为秘密会议的出席人,同时也是苏国总统的秘书,他悄悄地看了一眼一旁的米国负责人。
那米国负责人是他的老对手,两人在前四十年里可以说是针锋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