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李承焕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徐文祖第一次微微变色,我就是法律!
走廊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徐文祖金丝眼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但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标志性的微笑。
检察官大人真是幽默。他轻轻推了推眼镜,不过,即使是检察官,也需要遵守程序正义吧?
李承焕向前迈了一步,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徐文祖医生,1985年毕业于首尔大学牙科学院,在江南区开过私人诊所,三年前突然搬到城北区。
徐文祖的笑容僵了一瞬。
他后退半步,重新审视面前这个检察官,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徐文祖的声音依然平稳,但指节已经微微发白。
三年前江南区连环杀人案,五名受害者的牙齿都被精密地拔除,切口整齐得像是专业牙医所为。
李承焕冷冷地看着他:警方一直没找到凶手,因为谁都没想到,白天给人看牙的医生,晚上会变成收集牙齿的变态。
徐文祖听完后,表情终于变了。
他摘下眼镜,慢条斯理地用衬衫下摆擦拭镜片,这个动作在原剧中是他准备杀人前的习惯。
李部长的推理真是...故事性很强,跟似的。他重新戴上眼镜,笑容变得危险而真实,不过,您仅凭无凭无据的口头推理就能定我的罪?
当然不够。李承焕也笑了,所以我叫了支援。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楼下突然传来刺耳的警笛声,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老板娘脸色大变:警察?!
不止是警察。李承焕看了眼手表,特警队、鉴识科,都来了。
徐文祖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慌乱:你
你以为我会像那些蠢警察一样,被你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李承焕冷笑道,我知道这栋楼里藏着什么。三楼是普通租客,四楼是你们的作品展示区,至于地下室...那是处理原材料的地方,对吗?
这番话彻底击溃了徐文祖的伪装。
他的表情扭曲了一瞬,突然转身就跑!
拦住他!李承焕喝道。
郑植树条件反射地扑上去,却被徐文祖一个肘击打中腹部,疼得弯下腰。
尹钟佑见状,不知哪来的勇气,抓起走廊上的灭火器砸向徐文祖后背。
砰!
徐文祖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站稳,回头阴森地看了尹钟佑一眼:你也会变成我们的一员
闭嘴!李承焕掏出手枪,直接上膛,再动一步我就开枪。
徐文祖停住了。楼下,马锡道粗犷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封锁所有出口!一组搜查一楼,二组上三楼!
你输了。李承焕用枪指着徐文祖,双手抱头,跪下。
徐文祖慢慢转身,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李部长,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他的目光移向尹钟佑,种子已经种下了,迟早会发芽
砰!
李承焕毫不犹豫地开枪,子弹擦着徐文祖的脸颊飞过,在他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痕。
下一枪就不会打偏了。李承焕冷冷地说。
徐文祖终于跪了下来,但眼中的疯狂丝毫未减。
这时,马锡道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冲上楼梯,看到眼前的场景愣了一下:部长,您没事吧?
控制住这些人。李承焕收起枪,指了指走廊里的租客,特别是这个牙医,他是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
马锡道瞪大眼睛:微笑杀手?!他立刻掏出手铐,粗暴地将徐文祖按在地上。
部长!四楼的门被锁死了,需要破门工具!一个警察跑上来报告。
李承焕看向脸色惨白的老板娘:钥匙。
没、没有钥匙...老板娘结结巴巴地说,四楼早就废弃了
李承焕冷笑一声,对马锡道说:直接撞开。
是!
随着一声巨响,四楼的铁门被强行撞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腐臭味,几个年轻警察当场呕吐起来。
李承焕面不改色地戴上手套,第一个走进去。
四楼的景象即使是他也感到一阵恶寒——墙上挂满了各种刀具和刑具,地板上是干涸的血迹,角落里堆着几个大冰柜,里面整齐地码放着
天啊...跟进来的郑植树捂住嘴,那是
人体组织。李承焕冷静地说,拍照取证,叫法医过来。
他走向房间中央的一张金属台,上面摆着一本厚厚的相册。
翻开第一页,是徐文祖与一群人的合影,背景正是这间屋子。
照片上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仿佛他们不是在杀人分尸,而是在参加一场普通聚会。
找到了,他们的作品集。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接着是两声枪响。
报告!黄毛拒捕袭警,已被击毙!对讲机里传来喊声。
李承焕面无表情地按下对讲键:负隅顽抗者,一律就地正法。
这句话让被押在一旁的老板娘和驼背老头瑟瑟发抖。运动服男人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死了好!死了干净!他们都该死!
马锡道一巴掌扇在他脸上:闭嘴,疯子!
搜查持续到凌晨。除了四楼的工作室,警方还在地下室发现了三个大型酸液桶,里面残留着未被完全溶解的人骨。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徐文祖的牙科诊所里,找到了一个装满人类牙齿的玻璃罐,每个牙齿上都刻着日期和编号。
至少五六个名受害者。马锡道脸色铁青,这群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