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以为萧乘风与其子萧长恭屡次延误战机,枉死数万士兵性命,其罪当株连九族死的应该”
“臣以为然”
“皇上仁慈,为他萧家留下一丝血脉,他们竟蛊惑旧部,明里暗里编排皇上,其心可诛”
“还请皇上下旨,诛杀萧家余孽”
“请皇上下旨,诛杀萧家余孽”
大殿内,齐齐整整的喊着请盛文帝下旨,诛杀萧家余孽的话,竟没有一丝违和杂乱,仿佛提前演练过
苏木槿勾唇一笑。
萧皇后满面冰霜,冷冷看着盛文帝。
苏老爷子与苏老太太吓的瘫软在地上,浑身打颤,苏木槿的位置都能听到他们咯吱咯吱的牙齿打架声。
三房、四房与五房几对夫妻,都被吓住了,面色发白有些不忍的去看苏木槿,四叔苏连贵与裴氏眼睛都红了,看着苏木槿满脸疼惜和绝望。
苏木槿朝几人笑笑,示意他们别担心。
苏连贵握了握裴氏的手,低下头去。
沈家,如他们所说,一门忠烈,都有铮铮傲骨,听得这满殿的喊杀声,眉头都没皱一下。
沈婉姝一张脸雪白如纸,死死咬着嘴唇,哪怕血染红了唇瓣,也一声不吭。
苏木槿朝她安抚一笑。
目光刚拉开去看跪在前面的太子楚元翎,给他提示,耳边忽然传来一道与喊杀声格格不入的叫喊。
“老臣反对”
声音洪亮尖锐,瞬间压过了嗡嗡喊杀声。
苏木槿瞳孔微缩。
镇北侯
盛文帝眼睛一厉,看了眼发声处,抬起了手。
殿内,瞬间安静。
“皇上,老臣有话说”
“镇北侯说说,朕也想听听你想说什么。”盛文帝扫了眼萧皇后与苏木槿,淡淡道。
镇北侯上前一步,撩袍下跪,“皇上,老臣以为,长安县主杀不得”
“顾熠山,长安县主怎么杀不得”一个老臣跳出来,指着镇北侯,铿锵有力道,“萧长恭后宫,皇上仁慈保他萧家一条血脉,可他们是怎么对皇上的三番四次将皇上戏耍在鼓掌之中,皇上几番保她性命,她却兴风作浪此等余孽,罪应当诛”
“皇上几番中毒,她恰好出现救治,这中间难保不是她做的手脚”有人异想天开。
“皇上,臣请旨,彻查皇上中毒一事”有人邀功。
“皇上,萧家余孽留不得”有人附和。
“皇上,苏木槿该杀”有人刷存在感。
“皇上”
“放你娘的狗屁”镇北侯从地上站起来,对几人啐口大骂,言语很是大胆爽快,“张口闭口都是萧家人的错,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那副德行他们做了什么就该杀了一群满嘴喷粪、忘恩负义的狼心狗肺”
“顾熠山你不要仗着你有军功”
“老子有军功怎么了那是老子拿命换来的不是靠一张嘴胡说八道、颠倒黑白骗来的”
“你这可是太极殿”
“正是太极殿,才应该让皇上看看你们这些人是个什么嘴脸萧家人该杀他们父子为夏启立下多少汗马功劳他们在前线打了多少胜仗他们为夏启只余一个女儿,家中连个扛幡的都没有你们能耐,你们怎么不去战场,怎么不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