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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帅的金丝雀 84 争锋相对

作者:后紫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3 16:53:20 来源:就爱谈小说

"我这乱七八糟的, 映雪, 你就别管了, 就是瞎整整。"沈南瑗笑说,让苏映雪不用管她这一乱摊子。

苏映雪的目光放在了那口打开的皮箱上,有些微的愣神。而沈南瑗已经把衣服一件一件重新挂了回去, 偶然回身瞥见,踢到了皮箱顺势就把箱子阖上了, "都习惯坐着,现在这么动动也挺好, 当活动筋骨了。"

"嗯, 那我去厨房看看,邱师傅做了桃酥,好了拿上来。"

"还要奶茶。"

"好。"

等苏映雪再上来的时候, 沈南瑗的屋子里已经差不多恢复原样。

正主瘫坐在单人的蓝布沙发上,看着外面的花园似乎在走神。

离开的日子要定下了,舅舅还有朗家那要打招呼,匡珍珠那也需要。

还有杜聿霖。

正好苏映雪来,岔开了她这层思绪。

苏映雪端着茶盘,把热腾腾的奶茶和小酥饼放在她面前, "小姐要是觉得无聊, 要不要去京郊的跑马场玩玩?最近有洋人在那举办什么马术比赛。"

沈南瑗摇头, 并非是龙家垮了, 她身边的危机就解除了。

相反因为跟杜聿霖捆绑在一块,等于他的危机亦是她的了。

更别说, 还有个杜聿航在这。

"映雪,你上回说老家还有个同族的婶娘,不是就在这边乡下么,要不抽空去探望探望罢?"沈南瑗也是突然想起来的,"到时候让李伯宏送你过去,你们一道的,也方便。"

"这、这怎么方便!"苏映雪冲口,话说完就更是别扭了。"伯宏哥有事要忙!"

"他那事哪是这两三天能成的,送你一趟不为过。"沈南瑗清楚李伯宏的目的,就是想干掉张将军,可张将军不同他杀了的那些人,那是真正在战场上刀口舔血活下来的人,惜命,且懂得如何保命,这样的对手无疑是可怕的。

沈南瑗一沉吟,"这年头,乡下有乡下的好,一点钱便能过得富足,就是清苦了点。若是你婶娘愿意,接到城里来住也是好的。"

苏映雪沉默了。是听出了沈南瑗的另一重意思。怕的是孤胆,无牵无挂,做事不计较,有了牵挂,便惜得了命,不会那么轻易就把命给豁出去。

"……嗯。"良久,苏映雪才略有些哽咽的应了声。

她不能跟沈南瑗离开,注定会是个遗憾。唯有珍惜当下相处的点滴。

沈南瑗歇了一天,第二天就接了朗家的电话。电话是老太太找的,沈南瑗便亲自过去了趟,原来是为的朗逸行跟那鹿家小姐鹿静雯的事儿。

朗逸行喜欢鹿静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至于鹿静雯那,就不好说了。

但这不好说是沈南瑗心底的想法,老太太连人都没见过自是不清楚,单就从朗逸行考虑,拉着她说体己话。

"鹿家是个好的,鹿家姑娘也好,正正经经书香门第出来的姑娘,有事业,漂亮能干,配咱们三儿那泼猴儿,还指不定看不看得上。可是这事是三儿自个一门心思求的,最近这阵也是卯着劲奋发向上。"

"奶奶,三哥人本来就聪明,只要肯学肯做,将来一定大有所成的。"也不愁将来没有好姑娘想嫁。

老太太闻言笑眯眯地拍了拍她手背,"倒不指着他多厉害,真能定下心来才好。男人啊成家立业后,也是一番成长。鹿家的门楣高,也疼宠这位小姐,早早放了话是让她自己择婿,我就怕咱们贸贸然去唐突了。"

"奶奶你放心,鹿家老太爷老太太很开明,不是难相处的人家。"沈南瑗随后就给老太太说了,她和鹿鹤鸣的那桩误会,两位老人家虽然惋惜遗憾,但最多说的还是对她不好意思,差点就乱点了鸳鸯谱。

这样的人家无论是嫁,或是娶,长辈慈祥和蔼,同辈友睦,无疑是个幸事。

十月初八,朗家请了城里最好的媒人上鹿家说亲。

沈南瑗也早早到了匡珍珠的苑子蹭早茶。冰糖红枣炖燕窝,配一碟的□□酥。其实就是半空心的脆饼,有点像麻团,芝麻撒了海苔底子上,确实和那青蛙有些形似。

"这一大早的,是什么催使你起来到我这,总不至于是点心吧?"匡珍珠正梳妆打扮,回头就看沈南瑗已经吃了两个还意犹未尽。还真有可能是。

沈南瑗看了看那一盅燕窝,再看看已为人妇的匡珍珠,"珍珠姐的气色越来越好,想必是鹿大哥非常疼人了。"

这一说,让匡珍珠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羞红了脸,一扭身坐到了沈南瑗旁边,"吃的还堵不上你嘴了,见面就打趣我。"

"是你先说我的。"沈南瑗笑眯眯的。

匡珍珠嗔了一眼,低头就看见了燕窝,一并推了沈南瑗面前,"我不吃了,我都觉得自己又胖了一圈,跟滚圆的珍珠差不多了。"

沈南瑗被逗乐,掐了一把匡珍珠嫩出水的脸蛋,"哎哟,咱大珍珠这手感可真好!"

匡珍珠挠她,一下就发现沈南瑗又瘦了,不由得皱起了眉,"以前在泷城,你是能躲懒就躲懒的性子,到了天京事事争先,就是为了你外祖父的仇,如今龙家覆灭了,仇报完了,合该轻松点了,不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累。"

"我晓得,这不首善的担子现在朗逸行挑着呢,我还当个甩手掌柜。"

"那朗逸行,真喜欢上我们家静雯?"匡珍珠听她提到朗逸行,这才回到了正事上,倒也不是说朗逸行风评有什么,只是时下的年轻人三分钟热度,今儿这个样,明天就那个样,不定性就是不稳妥。

"媒人都来说亲了,能有假的,就差自个跑来了。"沈南瑗想了想,"八成自己也去说了。"

人家理没理就不知道了。

"你觉得朗逸行怎么样?"匡珍珠又问。

"我三哥原来是不怎么靠谱,喜欢玩儿,但不跟女人那方面挂钩。说起来,鹿静雯应当是他初恋了。

晓得自己跟鹿静雯差了年岁,一直把自己往成熟稳重那挂的捯饬,也算是做得不错。以后怎样还真不好说,但为人底子热情纯善,有责任心,好学,也不怕错,错了能改,这是我所欣赏的。"

"能得你这样夸赞,想来是不差的。"

沈南瑗摇头,"我跟朗家沾亲带故,是以这话本来就不是中肯的,说到底是希望鹿家能给朗逸行一个机会,最终是否是值得托付的良人,鹿静雯是否愿意,还得是他们俩的事。要是鹿家说起来,珍珠姐也莫被我带偏了影响。"

匡珍珠睨着她,"小人精。"说话做事越来越滴水不漏,却也实实在在为她考虑。

"对了,鹿大哥对这事有什么看法?"沈南瑗像是不经意问。

匡珍珠一听就想到昨儿个被气到的,忍不住跟沈南瑗吐槽,"你知道鹤峤哥做什么了么,他把朗逸行调查了个底朝天,然后,然后整理成资料册,送给老太爷跟爸妈做参考!你说他是不是做司法案子整理笔记做习惯了!"

沈南瑗脑补了当下,就听她又道,"回头爸妈问他意见,你猜他怎么说?"

"又不是我娶。"沈南瑗下意识就接了。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想了想,也确实像鹿大哥的风格。

"你也知道的么,鹿静雯不是亲生妹妹,你说万一生出点嫌隙多不好,就不是亲的,才应该更重视点。"

"鹿大哥这么做没错。"沈南瑗笑够了,才跟匡珍珠正经了说,"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步入婚姻亦是。旁人拿的主意,好坏将来都是要说论的,既然如今是新时代新思想,咱们女性有了能自己掌握婚姻的自由,这是好事儿。"

"可……"

"你想想匡傲西对着你的婚事大放厥词。"

"那怎么一样。"

"你怎知,你稍微多说两句,在她心里就成了匡傲西那样的人物。"

"好吧。"

沈南瑗看她听进去不由笑,匡珍珠的幸福堆在了脸上,大抵是婚嫁后的习惯,都爱给人拉郎配,像是能把自己的幸福经验也能分享给旁人似的。心意是好的,但也得分对人,和对缘分。

她在匡珍珠那坐了会,就去给老太爷老太太那拜访请安去。

只是没想半道,碰到了让人尴尬的一幕。

鹿鹤鸣正站在鹿静雯的苑子里,"你既然知道威尔斯公司跟那个东印度公司有问题,要不是我拿错本子发现,你这是知情不报,得亏朗家没出什么大事!"

"你也说了,朗家没出事,人防范到位。我没那个义务去尽通知。"鹿静雯是梗着脖子说的,声音里有点气势弱了。她想到了那个傻乎乎跟着她跑的小子,说到底,心底并不是没有愧疚,只是当时上头那么做了,没酿成灾祸,她私心里也是庆幸。

可眼下被鹿鹤鸣翻出来说,着实下不来台,只能硬着头皮犟着。

"你还敢砌词狡辩!若万一呢?!你和那沈南瑗,人家夸你业务能力强,就说那朗逸行跟你……"

鹿静雯脸色一变,"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鹿鹤鸣愣了愣,没想她那么大反应。他原来就想说朗逸行见天送礼追求,就算是个朋友,这事也该告诉人家。

"用这样的手段拒绝求爱者,我为你不齿!"

鹿静雯的脸色又白了一寸,本就内心难堪被刺激,红眼一瞪,"你这是为沈南瑗抱不平呢,问题是,人家稀罕吗?"

这话说完,沈南瑗正在门口就不止是一点尴尬了。

鹿鹤鸣顺着鹿静雯的目光也看到了沈南瑗,回头怒扫了鹿静雯一眼,"好,你死不认错,我就让大哥给评评理!"

这一转身就看到了不远的沈南瑗,一口气憋在了当下,行经她面前匆匆道了一句"见笑了"就离开了。

想必也是尴尬的。

鹿静雯站在门旁,冷眼旁观这一幕。

沈南瑗目光从鹿鹤鸣的背影上收了回来,便对上她冷漠视线。脚步一顿,却是踏进了她的院子。

"这是要当朗家的说客,也要来逼婚?"鹿静雯的目光是仇恨的。"要真是如此,我还真后悔当初帮了朗逸行!"

"我有几句话想说,不过在外面说似乎不大方便,鹿小姐?"沈南瑗神情也是冷冷清清,没接她的话,提出来道。

不方便的。

鹿静雯与她对视片刻,侧过了身子,让开道请沈南瑗进门。

不出意外,鹿静雯的房间风格与她的人相似。书房划分的工作区域占了大半的空间。书房门楣上还有鹿鹤峤落款勉励学习的对联。

沈南瑗打量,鹿静雯发现她的落点是那幅对联后,不动声色地挡了前面。"你想跟我说什么?"

"小心翼翼地藏着自己的心事很难受罢,尤其是看到心爱的人结婚,过得幸福和满,而自己只是个旁观者。"

鹿静雯猛地眼神凶恶瞪向沈南瑗,厉声呵斥:"你胡说什么,我可能告你诽谤我和大哥!"

"这么急着对号入座做什么,我也没说是鹿鹤峤。"沈南瑗悠哉启口,"即便你不是鹿家亲生的女儿,但这么多年兄妹,你们俩摆在一起新闻也只怕说世俗不容。

你是不是觉得,你和鹿鹤峤之间就是因为身份上的差异?"

鹿静雯胸脯起伏,论气势上已经是输了。

"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低人一等的事,而是在喜欢被拒,还死皮赖脸地活在幻想里,给这份不可能的感情找理由才是最可悲,最低劣!"

鹿静雯陡的后退了一步,"我没有——"

沈南瑗逼近一步,"你有,你在外面住了几日,却在这关头回到鹿家,是为了试探鹿鹤峤的反应,然而,你看到了,他能做的,只是把你当妹妹,你若逾矩一步,他便困扰一分。"

鹿静雯死死抿住了嘴角,泛白。

"你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恰恰是懂,却时而深陷其中不可自制。"沈南瑗也并非一味咄咄逼人,适时缓了下来,"我今天不是来做说客的,你愿意留在鹿家,大可留着,没人能强迫你嫁了。鹿老太爷不会,鹿老爷不会,鹿鹤峤更不会,只是我提醒一句,连我个外人都能瞧出来的事,你的家人未必不知,知而不告,一是你未做出格事情,这他们不便宣之于口,二是他们……爱你。"

沈南瑗刚才其实就憋着一股气,倒不是气她知道威尔斯有问题知情不报,或者说刺鹿鹤鸣那几句,而是这样的人活在清醒与半清醒间,就需得用木棍狠狠敲醒了才行。否则耽误的不止是是自己,还有爱她的人。

"朗家比不得你们鹿家,但朗三哥也是受宠长大的,没比别人短半截,也不劳得你施舍怜悯感情,这茬过了,也是过了,你吊着他又不允他未来,只会让人更看不起!"

半晌,鹿静雯才挤出道:"我没有吊着,是他……"不知是要提起什么又难以启口,阴沉着脸再不发话。

沈南瑗因此得了结论:"看来鹿小姐当真讨厌朗逸行这样子死缠烂打。"

"我……"鹿静雯抿紧了唇角。

"那就请这次也不要留情面,打醒了人,难过也就难过这会儿,好过拖拖拉拉的。"沈南瑗言尽于此,出了胸口淤堵的气就走。

留下鹿静雯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

她想到了朗逸行,自是想到那天的兵荒马乱。还有前日,主任亲自赔礼道歉……

再往前推,还有帮她找相机胶卷的型号,陪她去采访时差点遭人毒打,点点滴滴,竟是积累了不少。

如今,她念一念对联上的字,就能想起小时候的快乐时光,她和鹿鹤鸣都爱黏着大哥。而大哥说她字写得好,性子较真,希望将来能有锦绣前程,所以她一直努力着,努力想成为能与他比肩之人。可直到看到匡珍珠进门才知道,哪有什么匹配与不匹配,只有爱与不爱的差别。

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沈南瑗回了朗家,就有些头疼了,尤其是对上朗家老太太和朗逸行如出一辙的期盼表情,就有些后悔把话说太狠绝了。

"鹿家的选择并非只有朗家,三哥确实有改进,可前面不靠谱毕竟是事实,人家要做考虑也没错。"

朗逸行却是急了,"这得考虑多久啊,静雯肚子可等不了!"

所有人俱是看向了他。

朗华是最后一个进的,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浑小子,你弄大谁肚子了!"

幸好,朗逸行躲的飞快,一闪身就躲到沈南瑗的后头,悻悻地说:"所以,我说了,非她不娶!不过,你们可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鹿家人,要不静雯会恨死我的。"

就连沈南瑗都有点傻眼,那个鹿静雯难不成是真要做新时代女性,当个未婚妈妈。

要知道,别说是这个年代了,就是换成沈南瑗没穿书的那个年代,未婚妈妈也不好当,要工作,还要看孩子,怎么忙的过来!

沈南瑗仔细回忆了片刻,今日同鹿静雯谈话时她的欲言又止,正色同朗逸行道:"三哥,这事,还得靠你自己,我们帮不上你。就像鹿家没谁会逼鹿静雯结婚一样,她的事情完全是她自己在做主。"

朗逸行苦恼地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沈南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待她说话,那边的朗华一脚踹在了朗逸行的腿上,"干男人该干的事情!"

朗逸行似乎茅塞顿开,"哎"了一声,转身要跑。

"回来!"又被朗华叫了回来。

"四叔,还有什么吩咐?"

朗华二话没说,照着刚才踢的地方,又飞踹了一脚,没好气地说:"给我瘸着去。"

沈南瑗噗哧笑出了声,还别说,尽管朗华自己是没娶媳妇,但这个姜还是老的辣。

朗逸行的婚事,自有他自己努力。

那厢的鹿静雯因为威尔斯公司的事情,被鹿鹤鸣捅到了鹿鹤峤那里,直接躲到了外面去。

她没法面对大哥的质问,实际也是因为她在内心鄙视了她自己。

这刚好给朗逸行创造了好时机,见天的要不是往她报社里送各种补汤,就是各种尾随守候。

鹿静雯那儿还能不能扛得住,沈南瑗不知晓,反正她是有点快扛不住了。

什么嘛!

说好了工作交接的,首善的一应工作,又被朗逸行甩到了她这里。

沈南瑗见天忙到天黑,一晃眼,鹿静雯的肚子是还没有大起来,时间却已是十月底。

她没跟任何人说过,自己在心里想,今年恐怕是走不了了。

有了这个认知的时候,沈南瑗的内心也没多大反应,好像是潜意识里早就接受了这个事情。

晚上六点半,天已经黑了。

天京就算比泷城暖和了一些,其实也没有暖和到哪里去。

秋末的晚风刮在脸上,也是凉飕飕的。

沈南瑗拎着车钥匙下班,才走出首善,就撞上了急急忙忙赶来的李伯宏。

两个人将好在光影交汇的地方见了面,一个的面上含了笑,另一个哭丧着脸。

李伯宏一看见沈南瑗,红着眼眶子便道:"沈小姐,不好了!少帅他……"

"杜聿霖怎么了?"沈南瑗吓了一跳,一眼瞪了过去,示意李伯宏不要慌乱。

就那个妖孽,沈南瑗是知道的,仇家那么多,几乎没一天能安生的过。

"……受伤了!"李伯宏噎了一瞬,又接着道时,语气果然没有先前的那么激烈了。

"人在哪儿?"

"伤在哪儿?"

"是谁干的?"

沈南瑗的思路很是清晰,接二连三的发问时,已经走到了汽车旁。

李伯宏也跟着她整理好了思绪,接过了沈南瑗递来的车钥匙,"今儿下午,咱们跟着少帅一道去了市政府的办公厅,撞见了大少。二少让我们一行人离的远远的,他自己与大少说话!"

"可也不知说了什么,我远远看着,两个人像是在吵架。然后,二少就忽然拔了木仓!紧跟着大少也拔了木仓。"

沈南瑗的眉头立刻蹙到了一起,"你说是杜聿航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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