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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少帅的金丝雀 86 大战前夕

作者:后紫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4-09-13 16:53:20 来源:就爱谈小说

沈南瑗最终还是站在了杜聿霖的床面前。

主要是受不了军医那张哭脸, 以及她要问问杜聿霖, 像这种闭门不出的日子, 到底还要几天。

他们有那么熟吗?

她在这儿白让他使唤了!

就是吧!

好好的一个变态霸道少帅的人设崩的有点厉害!

沈南瑗的话都没出口,床上躺着的那个耷拉着眼皮,他还委屈上了。

请问,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胳膊上的洞,那是他自己玩出来的啊!

又不是她打的。

有本事逞英雄, 就有本事继续逞啊!

谁示弱,谁就是怂货!

当然, 即使杜聿霖现在伤着, 沈南瑗也不敢真的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怂货。

她拉着脸道:"你让军医叫我干吗?"

杜聿霖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瞅了一眼自己的胳膊。

沈南瑗悻悻地说:"我可不是你的止疼药!"

"就是。"杜聿霖接话接的倒是挺顺溜的。

军医可还在呢!

一听这两人的话,立马就脚底抹油, 开了溜。

沈南瑗听见了门响,回头张望的功夫,就被杜聿霖偷袭,一把给拉到了床上。

她倒下的位置不大好,一只手蹭到了他的胸口。

杜聿霖"嘶"了一声,沈南瑗便吓得不敢乱动了。

这皮肉的痛楚, 说起来忍忍就过去了, 可心志不够坚定的人, 比如那个龙浩泽, 可因为这个抽上了大|烟。

所以,实际上有多疼……沈南瑗想想, 都后背发毛。

终于抱到了自己想抱的。

杜聿霖的心情,一下子畅快了不少。

他似长出了一口气,一只手揽在了沈南瑗的腰上,"抱一会儿,就不疼了。"

也不晓得这样抱了多久,沈南瑗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

睡的不大踏实,一会儿梦见自己上了去镜澳的渡轮,一会儿又梦见杜聿霖胳膊上的大洞,脚一蹬,惊醒。

头顶上的人说:"做噩梦了?"

"不是噩梦。"

"那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一身血,我坐船走了。"

头顶上的人气的半天没有声音。

沈南瑗把脸窝在他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沉默了一会儿,沈南瑗问:"几天?"

"嗯?"杜聿霖一开始没有听懂,随即就反应了过来:"半个月。"

他和杜聿航商定了,时间拖长于他们无异,越早越好。故此刺杀张将军的时间,就估计在这半个月内。

沈南瑗又不说话了。

杜聿霖反过来问她:"多久?"

两个人跟打哑谜似的。

但沈南瑗还真听懂了,杜聿霖是问她还在天京呆多久。

沈南瑗掰了下手指头,"我打算过完了年走。"

杜聿霖没问她,是不是非走不可!

有些问题,无需详细地去问,靠脑子去想,便能明白。

头顶上的人许久都没有声响,沈南瑗扬起了脖子去瞧他。

正好撞见他黑白分明的眼眸,像块磁铁似的,就吸住了她。

沈南瑗维持着仰头的动作,怔怔没动。

杜聿霖低了些头,托着她的脸,就吻上了。

沈南瑗闭了眼睛,一边感受着他的唇舌,还一边在想,这个吻算不算带了点苦涩的。

幸好他现在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若是能的话,那或许就是无休止的欢好,仿佛明天那个去镜澳的渡轮就来了。

男女的思想是不在一个频率上的。

杜聿霖想的却是,这个伤受的,那叫一个是时候啊!

杜聿霖受伤的第二天下午,两个人是靠在床上度过的。

身体挨着身体,心跳和着心跳。

话不多,可似乎该说的,全都说完了。

什么杜聿航,什么张将军,沈南瑗一概没问。

杜聿霖也一概没说。

——

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是十日之后。

杜聿霖的身体极为强悍,那么深的伤口,居然已经长出了新痂,触目的感觉比十日之前要温和了许多。

沈南瑗拿了新的衬衣帮杜聿霖穿上。

一旁的许副官正在汇报杜聿航那边传来的消息。

许副官说:"大少下榻的酒店窗户上放了盆盆栽!"

杜聿霖点了点头,扭头冲后头的沈南瑗讲:"快了。"

沈南瑗翘了翘嘴唇,没有吭声。

杜聿航下榻的酒店,豪华套房外,暗哨遍布。除了他带来的影卫,还有不少来路不明的。

前些时日,木仓杀杜聿霖的事见了报,但凡是见报,只怕泷城那也该收到风声了。

不过杜聿航盯着的报纸版面,却是沈南瑗的一个侧影,是在进美庐之前,两人的关系被外界揣测,红粉知己云云。大抵也就只有他还记得,她曾是自己差点娶过门的妻子。

世事造化弄人,心里的感觉很是微妙。

"昨日收到督军的加急电报,催促大少回去。"张副官候在一旁,踌躇说道。

杜聿航仍维持着沉思的姿势,"让赵元龙带一部分人回去。传我的命令,放了清水河监狱那的人。"

"清水河监狱,放不得啊大少!"那里关着的不都是二少的钉子!

"二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要把渔翁拉下水,却是不易。"杜聿航神思悠远,他需得为爸还有泷城考虑。否则,也白挨了杜聿霖那厮一顿揍。"以十日为限,要是十日我未改主意,便照我说得做。"

"是。"张副官只得跺脚领命。"大少放心,前面便是龙潭虎穴,吾等也愿意陪大少闯一闯!"

杜聿航看向那年轻热血的面庞,忽然展开了笑,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按了按,"好。"

张充和的电话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他约请杜聿航吃饭。

杜聿航这几日在酒店,一面等杜聿霖那头的消息,一面等的就是这一通电话。

他换了长衫宽袍,换上西装,再一副缀了细金链子的眼镜,儒雅的书生气十足。落地的穿衣镜子前,倒映出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他笑了笑,镜子里的人笑得也颇是纯良无害。随着表情变幻,两分凶狠,三分怯懦,拿捏得当。

"走吧。"

刚到月华街,就有个黑褂子的说,另改了地址,还在前面一条街。

杜聿航笑笑,让黑褂子的当了司机,原来的司机退到了副驾驶位置,木仓暗暗抵在黑褂子腿侧。"别耍花招。"

"爷,别动怒,我就是个跑腿的,哪敢糊弄您,是将军看着那一夫斋新开门面不错,这才换了地儿,您看您看,就这,到了,那是将军身边的林秘书,正恭迎呢。"

黑褂子指了指一夫斋门前一排四盏红灯笼下站着的男人,男人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杜大少,不好意思,将军已在里面恭候多时,这边请。"林秘书弓着腰,摆了‘请’的手势。

杜聿航摘了帽子,摩挲了边沿,"我自是信张将军眼光,这一夫斋看起来就不错。"他的目光落在了院子里的那棵樱花树上,时节未至,树上光秃秃的,倒是挂了不少红绸丝带,像是作祈福用。

"大少请。"林秘书迎合地笑了笑,在前面引路。

不过杜聿航进,只能随行一名副官,余下带来的都被拦在了外面。

"我的手下就麻烦林秘书照料了。"杜聿航仿佛是笃定以及信任张将军的,以及,连张将军身边的人亦是。

"大少且放心,将军只是想和大少聊的时候不被打扰,方圆百里,绝不会有那不识趣的。"林秘书语意双关,摆了摆手,让底下人把杜聿航的木仓支还了回去。

"有劳。"

杜聿航跟着林秘书进了一夫斋。

里面是另一种从未见过的风情,和装饰。红棕色的木质结构,清雅的竹帘,墙上的浮世绘和身边走过穿和服的日本女人,杜聿航避让得身子有些远。

林秘书嘴角含笑,"这里将军包了下来,没有外人,杜大少不必拘束。"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食居,竹帘的门敞开着,乃是视野最好的地方,张将军坐了主位,见到杜聿航大笑着请人坐。

几个女人陆续端上精致菜肴。樱花瓷碟,活鲷刺身,鳗鱼虾卷,西京酱烤银鳕鱼,牛肉蒲叶烧……

"大少,我这选的地方,可还行啊?就那么个弹丸之国,也就是酒和美人儿能看看,别的,也就没什么看头了嘛。"

"张将军说的是。"杜聿航坐在了张将军下首的位置,目光像是不经意地落在了身边坐下的日本女人身上,比起那几个浓妆艳抹的,算是中上之姿。

仿佛是被他的目光看的害羞,垂首替他斟酒。

只是在慌乱间不小心碰倒了酒盏。

"小心。"杜聿航顺势帮扶了一把。

"阿里嘎多!"女人脸上浮现红晕,略有几分羞怯地看向杜聿航。

张将军看着这一幕更是笑得畅快,"果然是青年才俊招人喜欢,你要是喜欢,她今儿晚上就让你带走。"

杜聿航举起酒杯,"那就谢过张将军美意。"好一副风流倜傥模样。

有女人,有酒,话题自是好切入多。

席间热络。

直到夜深才散了场,杜聿航被女人和副官搀扶着走出了一夫斋。到了车上,杜聿航搂着女人坐在了后排位置,摇下车窗,还不忘跟门口出来的张将军醉醺醺德摆了摆手。然后身子一瘫,就躺靠在了位置上。

"先生,先生,你还好吧?"

杜聿航没有反应。

张副官则是专心开车。

车子开出老远,女人也似乎是犹豫了很久,伸出了手。只是还没碰触到杜聿航的身体,就被后者扼住了手腕一折,女人立刻红了眼眶惊呼,"I Tai!"只是下一秒就被他眼中的凶狠骇住,不敢动弹。

"我,我只想让你,疏忽点!"女人眼里含着水光,却是努力地用不大流畅的中文跟他解释,"这样烫,会,不疏忽!"

杜聿航眼里的冷锐渐渐褪去,扔开了她的手,一言不发重新躺了回去。今晚的烧酒有些呛烈,只是比不上泷城的白酒。

女人扶住了手腕,轻轻揉着,一面仍然偷偷打量着杜聿航。

虽然眼里还有水光,可眼神却笃定了许多。

哪怕杜聿航不理她,她还是费劲地开口说:"窝不是,张将军的人,我,刚来,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想当你的人!"

张副官猛地在前面呛咳了起来。

怎么都没想到,自家大少刚刚被一个日本女人表白了。

随即就接收到了来自后方的冷冽视线,立刻收住,车子也开得飞快,回到了酒店。

女人被安置在旁边的一间客房。

即便她说了,杜聿航也并不完全相信,只是让人相信他喜欢这女人,会好办事得多。

只是刚刚,女人被送进房间前说的,他的眼睛里居然浮现出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影……他愣了片刻,自己都觉得简直是鬼扯。

然而还是彻底坏了心情。

"送杯牛奶进去。"

张副官亲自送进去的,半个小时后,女人倒在床上彻底昏睡。

杜聿航则完全脱了醉酒的状态,坐在了书桌前。

张副官禀告:"底下人口风很严,打探不到一点,甚至还会反刑侦技术,没有挖到安保队多少内情,最起码有几个组,各司其职配合密切。"

杜聿航料到了,"如果有破绽,也不会那么多人刺杀失败了。"那可不只是老狐狸,分明是老乌龟,寻常人想动,只怕还会被磕着。

别说是在他身边插个人了,插根针都困难。

夜深漫长,杜聿航伏在桌案上,只是将今晚所见所得统统写了纸上,盯着沉吟久久。

——

对比杜聿航的深沉,张将军倒是显得意气风发。

那个杜聿航可比他那个弟弟,要识时务的太多。

关他的行事作风,虽然也透露出来了野心。

但杜聿航的野心对张将军来说,是可以理解并且控制的。

不似那个杜聿霖,彻头彻尾就是个没有底量的破坏分子。

若不是因着杜聿霖太过难缠,张将军怎么可能会舍弃拉拢的法子,非得站到对立面上去。

张府。

张将军下班回家,一进门就解开了领结扣,下人顺势拿了氅衣挂在了木架子上。正好经过前厅,跟在搓麻将的几个夫人打了声招呼。

"唉哟,张将军啊,你家老婆厉害的咧,一些钞票都输给她了。"

"风头好啊,就你么,偏不信邪,连搓连输特,现在信了伐。"旁边的一个胖女人推阖了麻将牌,"总算是搓完了,我呀,就陪个跑。"

张夫人满面红光,"麻将嘛,有输有赢的,我也就是最近这阵手风好起来了,你们不要这样嘛。呐呐,我让广婶做点好的,留下来吃晚饭呀。"

"是啊,留下一块吃晚饭。"张将军也笑呵呵的,待这些同僚夫人很是客气。

"说笑,说笑了。张将军一来你就糊,还糊十三幺大的咧,这呀,是人红事旺,比不得比不得,我还得陪我家老廖去扯布做衣服去。"

"我家那小崽子回来,我也得早走了,再会啊。"

张夫人将那些牌友一一送了出去,再回头是一点都不遮掩了,"这回可真真是翻了本了,再输下去,我可要戒了。"

"要真戒了才好,每天都是你搓麻将牌的声音,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张将军面儿也冷了下来,哼了一声。

"那我打打麻将还能是个消遣,要不然呢,去干嘛,每天弄得跟狐狸精似的败你钱去啊。"张夫人说话带刺,可转念一想,还是得软下身段。

从前她有娘家龙家撑腰,这才能大呼小喝上。现如今,龙家没落了,张夫人差点连坐,要不是张将军保下,想都不敢想那些债主上自个这来讨债。

她恨跟龙家作对的那些个,可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龙家之所以会完,还真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干的事情。

要真论起来,就是家里这位,也是眼睁睁看着龙家走上了绝路,没出一点力气。这过去久了,她一个弱质女流之辈,能怎么办!

自己没那个本事去给龙家报仇的,就好个麻将,索性装傻,不管不问,只用麻将驱散心里烦闷。

了不得就是给张将军吹吹枕旁风,端了那些挑头害了龙家的。

张将军见她老实,甚是满意。

如今这个家里可是消停不少。

张夫人去了张将军身边,"刘妈,给老爷泡壶参茶来。"

引得张将军看了她,"怎的,这风向这么快就转了?"

"什么转不转的,我听廖夫人说,这次要重新选举了。"张夫人笑笑地说。

"消息倒是灵光的。"张将军卷了卷袖子,坐在了桌旁。"当初是有这么不成文的规定,有过个说法,怕人在高位上坐得久了,动不该动的念头。"

张夫人殷勤倒了茶水,故意压低了声音:"我听廖夫人说,孙委员长,做事不靠谱的,税赋税赋弄得一塌糊涂的,你看么,上回那连环杀人案到现在还没结呢!人呀,都人心惶惶的。"

"翻不出花头。"张将军嗤嘲了声,抿了口茶,"你下次说话可要注意,孙传柳的事不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说三道四的,万一传出去,还当是我在家里说的。"

张夫人被说教,想发作可今时不同往日忍下了道了声‘哦’,就不再问了,让下人上菜。

用过晚饭,张充和去了书房。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林秘书就来请示。

林秘书拿来一份牛皮纸封的文件袋。"将军,这是杜聿霖的人送到军委会的。"

"杜聿霖?"张充和接过纸袋,打开,瞬时就拍在了桌上,脸色有几分阴沉,"这东西有经过人手?"

林秘书摇头,"小王去拿的时候我在,就没过手,我直接拿过来了。"

张充和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些,重新把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摆在了桌上。

那是一张照片,清晰度极好,照得内容是半张的图纸。

"李肃带走的东西果然在杜聿霖手里。那拉拢大少……"林秘书看清了照片的内容,沉声道。

"不施加点危机感,怎么会让人把东西送过来呢。"张充和拿着照片,话说的轻松,可神情仍是阴郁,"果然是小瞧了那杜聿霖,这样的人,怎会放弃原本已到手的江山。"

"将军的意思是?"

"坐山观虎斗已经是不行了,不过现在,选择权到了我手里。"

杜家那兄弟俩,要哪个活,哪个就活着;要哪个死,哪个就死。只是论好操控,无疑,杜聿航是上选,但却不是最佳人选。

张充和想完全吞了泷城。

当初他能在龙家垮了之后,扶持颜家的上位。在泷城无疑也是这一套,但杜聿航到底是姓杜,情况又有所不同。

有人叩门。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将军,姓杜的人找。"

张充和接了电话,林秘书就退出了门外,监控了客厅里的电话没人碰。

书房里,张充和笑呵呵地跟杜聿霖打了招呼,"二少,别来无恙啊。"

"是不大好,咳咳,让人啄了眼,差点没保住命。"

张充和听着自是知道他说的哪桩事情,不作议论,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电话那边的杜聿霖显得气哼哼的,"我今日在将军这儿搁句话,能让我杜聿霖吃亏的人还没出生,这事我不会这么算了的。要是有不开眼的找上将军,将军也得衡量衡量。"

"二少,这兄弟俩哪有隔夜仇……"张将军不再装傻,充起了和事老。

杜聿霖却是直接岔开了话:"将军可收到我的礼了?"

"二少,这东西可不该在你手上。"张将军的眼皮挑了一下,"二少可知道,那东西是国运,你一个小小的泷城,可担不起这个命数!"

"不管该不该,现如今它就在我这儿。我想发挥它最大的作用,至于它最后到了什么人手里,能成什么样的事,那我可就管不着了。张将军,你说是不是?"

"那二少想如何?"

"电话里谈不方便,不妨,见面说如何?"

"地点。"

"客随主便。日子我定,地点你来。"

杜聿霖坐在沙发上面,调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这么说话的时间,还冲沈南瑗飞了一眼。

沈南瑗撇了撇嘴,却极为配合地咯咯笑出了声音。

张将军在电话里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原本警惕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说了声"好呀!"

便挂了线。

"他约我见面谈。"

一旁的林秘书立刻皱了眉。

"将军,约他到市政府您的办公室谈!只要他一到那儿,我立刻让人绑了他,就说他对您图谋不轨!"

这主意要是对付一般的人,没准儿真能行。

只不过,对方可是杜聿霖。

张将军摇了摇头,一手点烟,一手摊开了天京市的地图。

他浦西浦东看了一遍,最终手指点下去的地方,有两个。

"就这两个地方,你明天去问问算命的瞎子。"

"是!"林秘书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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