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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都不知道对方是大佬 第14章14结婚三年

作者:烤糖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4 04:18:01 来源:就爱谈小说

医院单间病房里, 窗帘拉着, 隔开了室外的阳光,房间里的昏昏沉沉。

输液瓶缓慢滴落输着液, 夏春心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终于渐渐回了温, 逐渐泛出粉润。

眼睫轻轻动了动, 缓缓睁开眼睛。

浑身都发虚, 也无力, 眼睛睁了几次才彻底睁开, 看到头顶的输液瓶, 她呼吸突然滞住,下个动作就是掀开被子要摸肚子。

乔灿灿连忙过来按住她正输液手,“别激动,输液呢输液呢。”

夏春心呼吸泛急地看着她,急切地想要从乔灿灿那里确定什么。

乔灿灿回忆刚才夏春心摔倒的画面,她隐约看到夏春心哪里像流了血,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幸好杭笑白一直在门口守着, 进去迅速抱起她去找医生。

乔灿灿把她手放回到被子里, 叹息说“孩子没掉,但是真的,心心,这孩子差一点就没了。”

差一点, 孩子就没了吗

夏春心另只手轻轻放在肚子上, 想到和祁漾打的那通电话, 他正在陪戚以蓝的电话,脸色煞白地闭上眼睛。

对祁漾更绝望了。

而后夏春心猛地睁开眼睛,“爷爷呢”

“爷爷也没事,爷爷已经醒了,放心吧。”

夏春心紧张的气息终于松了下来,还是觉得很累,她闭上眼说“灿灿,我再睡一会儿。”

“嗯,睡吧。”乔灿灿轻轻为夏春心掖好被子,她也困了,躺在一旁沙发上睡觉。

杭笑白等在病房外,没曾想过夏春心已经怀孕。

刚想夏春心晕倒后,杭笑白抱夏春心去找医生,这事儿根本瞒不住,他在听到医生说情况不太好的时候,心都揪起来心疼她。

忽然他兜里的手机响起,铃声不是他的手机,杭笑白拿出来,方想起夏春心晕倒时她手机摔在地上,他捡起来放进兜里。

来电显示是未存过的陌生号码,杭笑白透过玻璃窗看了眼房间里面正睡觉的夏春心,按下静音,没接。

没过几分钟,这个人又打来第二遍电话。

杭笑白没想过这人会是夏春心的丈夫,若是的话,夏春心应该存了昵称,只以为是快递之类的。

这次他接起来,温和道“您好。”

对面却是一片安静,杭笑白皱眉问“您好”

对方呼吸沉了两分,“你是杭笑白。”

杭笑白不解道“对,您是哪位,找夏春心吗”

这次对方没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夏春心再醒来时,乔灿灿告诉她两件事,仿若晴天噩耗,杭笑白和夏从霜姑姑都知道她怀孕了。

因为是杭笑白抱她去找医生的,而爷爷在醒了以后,夏从霜来通知夏春心,发现夏春心不在急诊输液室,打来电话时,乔灿灿支支吾吾,夏春心没醒又不能接电话,于是又没瞒住夏从霜。

下一刻,夏从霜推门进来,她拎着热粥,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夏春心,沉步迈进来,一步步好像踩在夏春心脖子上。

夏从霜把粥扔到床头,脸色阴沉,“你是打算生完孩子再告诉我还是等孩子上小学了再告诉我”

夏春心痛苦。

夏从霜掀开她被子说“起来喝粥,别用你那委屈的表情妄想躲过这一回。我现在照顾老爷子,等我有空我再收拾你。”

夏春心抿了抿唇,按以前还敢嘀咕一声“姑姑我是孕妇”,现在可不敢了,乖乖靠床头坐好。

夏从霜想起小侄女差点流产,其实还是心疼,伸手揉了下她脑袋,“这么大的事不告诉我,你说我生不生气”

夏春心想说的,可是她和祁漾婚姻出了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低头说“姑姑对不起。”

夏从霜叹息了声,又道“没想到心心也快要当妈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一句话,又让夏春心想起祁漾。

但这次,她没有那么难过了。

因为不再对祁漾有期待,想起祁漾那个人的时候,心情也就没什么起伏了。

和当初对待父亲的感情一样,父亲将承诺当放屁,娶小老婆,生小儿子,她接受自己在父亲眼里终究不再重要后,心情就不再难受。

她没有那么在乎祁漾身边有谁,她更在乎的是承诺,就算他有真的有事走不开的理由,他也确实没做到曾经承诺过的。

他冷嘲热讽,冷言冷语,冷暴力,不回家,不想要孩子,主动提离婚。

不再照顾她,不再陪伴她,不再爱她。

她又差点因为他失去宝宝。

哪怕没有戚以蓝,她对祁漾也放弃了。

戚以蓝不是导火索,顶多是个催化剂而已。

“对了,”夏从霜回头看了眼始终陪着的杭笑白,对夏春心嘱咐,“你有空了记得谢谢笑白,他之前在酒窖救过你,今天也是他抱着你去找医生,估计爷爷过几天,还会训笑白帮你一起瞒着他,还有灿灿,也好好谢谢灿灿。”

乔灿灿都把夏春心的秘密泄露出去了,可不敢邀功,连忙摆手退后。

夏春心绕过夏从霜看向杭笑白,他本来平整的牛仔衬衫,此时都变得皱皱巴巴,今天从爷爷病发到她晕倒,他真的是忙前忙后。

杭笑白好像从小就这样,总是在帮她和乔灿灿善后,夏春心扬着下巴,“小白,回头我送你一把天价小提琴。”

杭笑白笑笑,走过来递给她温水喝,收好之前她入睡时他眼底的所有心意,玩笑道“行,等我退休了,正好传给你孩子玩。”

“对了,”杭笑白递出她手机,“你睡觉时,我接了一个陌生电话,你看看是不是你朋友”

夏春心拿过去看了眼,不认识这号码,便也没在意。

夏从霜怕夏春心晕倒被人有所察觉,医生说夏春心不住院也可以,夏从霜就安排人送夏春心回家。

夏春心放心不下爷爷,又怕爷爷见她心烦,偷偷去爷爷在病房外看爷爷,看到爷爷正在和护士说话,看起来表情还很倔强,当真是没事的模样,亲眼确定爷爷安好无事,夏春心就先回了夏家。

医生说让她注意保持愉悦的心情,夏春心听话,到家后就放了音乐放松,尽量不去想那些事情。

房间里有被爷爷翻过的痕迹,爷爷来她房间找过护照,另外还有一个金丝边眼镜放在她床上。

夏春心脑里闪过祁漾戴眼镜时那张斯文脸,她捏起眼镜腿,歪头看了会儿。

乔灿灿说她和祁漾有缘,但她此时却觉得是孽缘。

而后,无所谓地扔进垃圾桶里。

她刚将祁漾的眼镜扔了,就意外接到井斯年的电话,井斯年说他刚下飞机,问她和爷爷在哪个医院。

夏春心想起祁漾说的“派人过来”四个字,恍悟原来他派了井斯年来。

从高江市坐飞机到夏春市三个小时,当真辛苦井斯年了,夏春心礼貌说“谢谢井总特意来看爷爷,爷爷没事了。井总如果还想和爷爷说说话的话,他在军区总院。”

顿了顿,夏春心补充,“我不在医院,我回家了。”

“啊你在家啊”井斯年还挺讶异,“那你怎么样啊那个,祁漾他有事,就”

夏春心语气平淡地打断他,“井总,不用和我说祁漾的事,他有事,他去忙就好了。”

井斯年到底是大老远过来一趟,夏春心将待客之道做到位,“井总在机场上车了吗我派车去接井总。”

井斯年完全能感觉到夏春心对祁漾的冷漠,叹道“不用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井斯年去看夏老爷子,老爷子状态确实还不错,上次他本来要和祁漾单独向老爷子拜寿,但祁漾有事走得匆匆,井斯年这次便特意提及他爷爷和祁漾的姥爷,向老爷子问好。

夏修明想起那两个老朋友了,笑着问两个老朋友的身体如何,井斯年稍微隐瞒了些老人的身体状况,笑道都还行,说有空还想飞过来一起钓鱼。

夏修明只以为井斯年是普通晚辈,完全没料到这晚辈和孙女有关系,正好杭笑白在病房里照料他,和井斯年聊了会儿后,就让杭笑白送井斯年出去。

井斯年在寿宴上单方面见过杭笑白,就是在祁漾向夏春心敬酒时,杭笑白出面为夏春心挡过酒,那姿态颇有英雄救美的意思。

再联想一些细节,井斯年就知道这人应该就是夏春心的未婚夫,心情很复杂,他竟然在和他好朋友的妻子的未婚夫聊天。

“听说杭先生刚从国外回来,”井斯年漫不经心地打听着,“杭先生在国外,是研究什么的”

那天杭笑白只注意到了祁漾,其余注意力都放在夏春心身上,并未看到井斯年,也只当他是客人,温和说“谈不上研究,只是在国外学习和进行一些演出。”

“演出”井斯年在娱乐圈混了三年,没听说有杭笑白这号人物啊,“学音乐的”

“差不多吧,我从小学小提琴。”

“”

井斯年心情更复杂了,怎么这么巧,祁漾也是从小学小提琴,两个男人怎么都对小提琴有爱好啊

杭笑白说是从小学小提琴应是谦虚,实际上大概是个小提琴演奏家,没准还是哪个大学的客座教授。

井斯年不由得想着,祁漾和杭笑白都是从学拉提琴,杭笑白如此谦谦有礼,温润儒雅,祁漾怎么就没这气质呢

祁漾总是高深莫测城府深的模样,透着坏劲儿,祁漾手指轻推眼镜,他就觉得祁漾要干坏事。

有一种人,只一眼,就能要了人命,祁漾就是那种一眼要人命的人。

他的城府毫不掩饰,深得望不见底,谁被他盯上,谁的命脉就被他紧紧扼住,腿软得生出怯意。

“那杭先生过阵子还回去吧”这是井斯年所关心的,希望杭笑白尽快离开,佯装期待问,“国外还有演出吧”

杭笑白却道“目前没做回去的打算,休息两个月,陪陪朋友。”

“”朋友是夏春心吧。

离开医院后,井斯年在去机场的路上,打电话给祁漾。

祁漾接到电话时,正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闭眼休息,手机之前没电关机,一直用别人手机,刚充好电。

接连数日熬夜缺觉,令他眼窝陷得很深,眼镜边也没挡住他眼下的青痕,电话响,看是井斯年,他摘了眼镜,疲惫地按着眉骨,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井斯年汇报说“夏老爷子的状态还行,看着也挺爱逞能的,一个劲儿说没事儿。”

祁漾紧锁的眉头稍微展开了些,“辛苦你了。”

井斯年估计受不得祁漾和他客气,玩笑道“这有什么辛苦的啊,这几年我吃喝玩乐那些钱不还都是你给的吗,祁总客气了。”

祁漾没再说话,从兜里拿出一条丝巾,放在手里卷着。

他手指修长偏瘦,肤色偏白,手上缓慢的一圈圈地绕着女人的这条小粉色方形丝巾,好像是女人柔软的手指在绕着他的手。

好半晌,他才缓声道“夏春心怎么样”

井斯年一直没挂电话,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回道“没见着你老婆,她回家了,还有听说她最近身体都不太好,应该是回家休息了。”

冬天昼短夜长,已经入夜,夜晚的医院也是灯火通明。

偏头便能望到走廊尽头窗外的黑暗,冬日的枯干树枝上挂着一闪一闪的彩灯,很像在葬礼上敲架子鼓,竭力表现着不合时宜的热闹。

祁漾刚舒展开的眉头又渐渐拧起,但却未再问。

停了许久,才问出下一个问题,“那个杭笑白还在医院”

井斯年不敢乱掺和人家夫妻的事,尤其是夏春心的未婚夫,含糊不清地说“大概吧。”

祁漾挂断电话,戴上眼镜,头向后仰着靠墙,合目闭眼。

这通电话,他没说几个字,但通话结束后,周身气压凭空变得低压稀薄,气息好似也沉了两分。

没多久,走廊响起一道温柔声音,“小祁哥,这个给你。”

祁漾眼皮未睁一下。

戚以蓝左手打着石膏,右手捏着一个黑色小圆牌,黑牌上是个黑底白色的“孝”字,是正要给祁漾稍后别在身上的小牌。

戚以蓝没叫醒祁漾,以为他睡着了,小心翼翼地走到面前,贪恋地看他。

祁漾这几日始终在医院,憔悴疲惫之态难掩,她很心疼他。

他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领口的纽扣未系,能看到他性感的喉结,呼吸时他喉结偶尔上下伏动,是会令她突然心动的细节。

戴眼镜的他,多了斯文的神秘气息,眸子里总闪着她捉摸不透的高深,也是让她总会望得出神的让她崇拜的模样。

很奇怪,这几天,她一直没听到祁漾和他老婆通电话和视频,是吵架了吗她是不是可以趁机而入了

突然祁漾睁开眼,他似是睡着了,一瞬间以为过了很久,眼里闪过惊慌,立刻抬腕看表,看到不过刚过去两分钟,才按着眉头长长吁一口气。

戚以蓝顺势再次递出孝牌,“小祁哥,这个给你。”

祁漾掀开眼皮,目光落在她脸上,却只一秒就收回,多一秒都未停留,也未接她递过来的东西,起身绕开她。

身后戚以蓝还在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祁漾突然停住脚步,头未回地说“从公司账上给你划一百万,整回去,少顶着我老婆的脸在我面前晃。”

戚以蓝拒不承认是照着那个女人整的,辩解说“不是的,小祁哥,我”

祁漾不容她多言,“给你一个月时间。”

祁漾说罢,推门要进病房,忽然病房里传来哭声,一个中年男人同时走出来。

男人拿着长七尺的白条孝布和黑色孝牌,周围没人,低声问祁漾,“你老婆不来”

祁漾接过孝牌放进兜里,漫不经心说“她怕坐飞机,最近身体也不舒服,不过来了。”

夏修明住了一星期的院,又做了遍全身检查,确定身体一点事都没有后,终于出院。

出院那天,夏春心很想去接爷爷,可不敢,因为姑姑说要等爷爷消气,爷爷消气后就会主动召见她。

夏春心在房间里等得心急火燎的,估计姑姑这几日劝过爷爷,爷爷到家后终于召见夏春心。

夏春心猫儿一样低头走进爷爷房间,大气不敢喘,诚恳地说了句“爷爷对不起”,乖乖站在爷爷面前等挨骂。

夏修明斜睨着她,“你可气死我了,说吧,这三年去哪了啊”

夏春心不敢隐瞒,但听姑姑的嘱咐,选择性隐瞒她结婚怀孕的事,姑姑说她会慢慢渗透给爷爷。

“爷爷,我在瑶安市了,在瑶安开了个动画公司,在做一个动画电影。”

夏修明意外地挑起了眉,她知道孙女画画好,还不知道已经转到动画片上,“这就是你所谓的项目在一个小破地方拍动画片”

“”

不是动画片,是动画电影

夏春心有太多不敢,也敢反驳,点头说“对。”

“所以缺钱了缺一两亿”夏修明缓声问。

夏春心倏然抬头,感觉自己的资金可能有戏了,“爷爷您要给我吗”

一直坐在旁边的夏从霜这时冷哼出声,“不给钱,这是给你的教训,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夏春心瞬间心凉了一大半,试探着问“那姑姑,我能带走一点我自己的东西,拿去瑶安拍卖吗”

夏修明生气归生气,倒也不想耽误孙女的动画片事业,其实心底还隐隐有点自豪,便不等夏从霜再次拒绝,摆手说“东西是你的,我还能没收了吗”

夏春心得寸进尺地说“爷爷,那您先借我点钱行吗拍卖回钱需要时间,我现在有点急,这个月就要给员工发工资了”

夏从霜脑袋转速很快,“行,借你可以,但要三分利,三十天内还,三十天不还再涨利。”

这利息也太高了,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还得上,但还是得借。

夏春心想起井斯年去看过爷爷,她虽然对祁漾绝望,还是想至少知道祁漾家庭情况,装作不经意地问“爷爷,听说有个小辈从外地特意赶来看你,他家长辈和你是老朋友吗”

老爷子提起老朋友,这话题聊了很久,半个多小时后,才绕到井斯年和祁漾一起来过大寿,提到祁漾的长辈们祁家人。

“祁家,”夏春心漫不经心问,“好像听过似的,他家什么情况”

“他家啊,”老爷子不愿提似的,“祁家人没什么好人,老辈小辈都是人精,生意场上坏得要命,你以后如果碰到祁家人,千万别谈生意合作,朋友也少交,人都不怎么样。”

“”夏春心听得有点头疼。

晚上夏春心陪爷爷一起睡的,爷爷住院这一星期,她理该照顾爷爷的,却没照顾成,于是晚上和爷爷说了很多贴心话,答应爷爷每个月都回来看爷爷。

夏修明终究是太喜欢他这孙女,被孙女气得住院,到头来被孙女几句话就哄好了,禁足令解了,还借给孙女不少钱。

至于夏春灵,哭喊着不想出国也没用,很快就会被送出国。

一周后,夏春心终于回到瑶安市。

怀孕第十一周,多了腰酸背痛的毛病,还好夏春心孕吐已经完全缓解,开始进入下一个阶段,开始爆发食欲,总饿总想吃饭。

夏春心到公司把工资给财务后,收到家里寄来的她很多自己的值钱东西,交代金燕妮联系拍卖行开始准备营销拍卖,她就在办公室里对着一桌子的菜开吃。

饭吃了一半,她收到富海棠发来的新八卦,富海棠这孩子大概是脑袋缺根弦,发来的是戚以蓝和祁漾先后走出医院的照片。

两个人都穿着黑色风衣,祁漾头发长了,戴着眼镜,长腿迈着大步能抵得上普通人的两步,一个静止的画面,却好像被拍出了走路带风的感觉,他双手抄兜抬头看着前方,英俊侧脸又内敛深沉。

戚以蓝也穿着黑色风衣,和之前看到的清纯模样不太像了,却仍旧有小鸟依人的感觉,人很美,走在祁漾身后,很像要飞过去依偎的小鸟。

确实很相配。

富海棠哈哈大笑着说“网上的人不认识大佬么,现在都说戚以蓝劈腿,把大佬当小白脸了”

夏春心觉得富贵花这孩子,真的脑袋不大好使,富贵花是忘了她和万恒大佬在爷爷寿宴上的事儿吗

其实祁漾和戚以蓝这事儿,真的很了然了。

戚以蓝读四年大学,祁漾和她结婚三年。

戚以蓝读大学回来了,她该退场了,于是他这两个多月来一直对她冷暴力逼着她。

她不过是暂时慰藉祁漾感情的替身。

其实换个角度想,祁漾这人对感情还挺执着,虽然这份执着不是对她。

既然祁漾找回曾经小青梅了,那就该正式结束三年婚姻,各自开始各自的人生。

不对祁漾再有期待,便也没了念想。

夏春心点进祁漾微信,懒洋洋地给祁漾发出去一行字,“祁总,哪天回来办离婚”

想了想,夏春心觉得这话不太准确,又慢悠悠地加了一行补充,“祁总,给你三天时间,回来和我办离婚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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