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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pt4 > 其他 > 好爸爸系统[快穿] > 年代重生文里被甩的军人爹(一)~)(二)

杏子村在整个和平乡中, 都算是较为富裕的村落, 在这个相对而言资源较为紧缺的年代, 能够发展到这个地步,还要仰赖于村中的那位能耐村长何正明,乡里有不少关于他的传闻,据说对方家中有位曾经上过战场后来退伍的长辈, 听闻是给了他不少人脉上的帮助, 这才要他能历经波折不受影响。

而现在这位在十里八乡都挂了号的能耐人,正在家中后屋那, 正对着他那位同样在村里出了名的老爷子夹着烟叹气, 二人俱是愁眉苦脸的状态,吞云吐雾的。

无论是多大的人物、多大的名气, 真要对着家里那摊子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 那也是一样的无计可施。

后屋门上挂着个半旧样式的暗灰布帘, 此刻正被人掀开, 进来的正是何正明的妻子, 她一进屋就眉头紧锁, 咳了两声,张口就骂“你们爷俩又搞什么有的没的,见天地就知道缩在你们这屋子里抽烟也不知道开窗通通风”边说话她动作也没停,已经走到了旁边的窗户那, 拿了被放下的木块便把这窗户撑起,随着她的动作,这刚刚还暗得不行的后屋已经亮堂了不少, 那股呛人的烟味也跑掉了一些。

杏子村这房子的窗户大多是老式样的,全靠一根木头顶起,若是丢了也不打紧,在柴火那再捡一根凑合就行,只是这开关窗麻烦,这些个大老爷们大多也懒得开。

“还能想什么”何正明重重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他手头夹着的是自己卷的土烟,现下丢到地底,用那同样带着灰色色调的鞋用力粘了粘,把那根烟彻底给熄了,他看向自己的婆娘,知道两口子想的都是同一件事,“你说说,玉兰这孩子,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你问我,我要问谁”吴桂花这张脸板起来的样子很是严厉,她伸出手拍了拍椅子上的灰,也坐了下来,平日里风风火火的麻利女人,这一坐,看上去憔悴了不少,“我这颗心,也一样担心得火急火燎的”

何爷爷咳了两声,他这个老烟枪,这辈子就是戒不了这一口,不过儿媳妇管得严,他心里看重儿媳,便也很听话,尤其是现下看着儿子和儿媳同样郁闷的脸,他赶忙把那抽了一半的烟掐灭,小心翼翼地塞回了火柴盒里,等到稍晚再继续抽“不怪你们,这都怪我怪我老头子当初没听玉兰的主意就这么给她定下了人”他心里自责得厉害,这段时间是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觉,连那咳嗽的老毛病都重了不少。

“爸,这当然不怪你,是这玉兰,她啊,不懂事。”吴桂花看着何爷爷那神态,立刻意识到了对方的自责,忙不迭地揽过了话。

“是啊,爸,这可不能怪到你的身上。”何正明伸出手揉了揉头发,“当初这门婚事,我也是赞同的,要怪不得怪我这个做爹的没把好关更何况玉兰当年和闹春相看过,她也没提什么反对意见,我们谁能猜到这事情会闹到这个样子,说到底,咱们家是对不住人裴家人”他露出苦笑。

屋子里这三个人互相揽着责任,三人看着彼此,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只是叹息一声接着一声。

他们讨论的,是发生在何家里的一桩无头公案,直到今天,这一家子上下,还是没能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而这桩案件的主角,便是何正明的女儿何玉兰。

先头也提到了,何爷爷是个老红兵,他当年是实打实从战场那刀枪火海混回来的,也正因为此,他天然的对于那些个士兵军人的,充满了好感,当年部队里公开征兵,村里的小年轻裴闹春被选上了,对方家境一般,只有个寡居了五六年的母亲,虽然没有富足的家庭背景,不过也不至于拖累旁人,何爷爷一时激动,便托了老朋友家的婆娘帮忙保媒拉纤,直到媒人上门,何玉兰才知道情况。

不过彼时,裴闹春也算得上是村里的一个好青年,长相俊俏,人也和善,有不少小姑娘对他芳心暗许,何玉兰虽然先头有些犹豫,不过没多久,便点了头,同意了这门婚事,等到裴闹春头一个休假日回来,两个小年轻出去相看了几回,便向上打了求婚报告,不久审批下来,便特地从部队请假回来办了婚礼,小两口便也正式有了夫妻的名分,何玉兰也从家中搬出到了裴家。

可在婚后,这聚少离多的日子,渐渐地要何玉兰的心变了,虽说丈夫寄回的津贴足够她过得奢侈宽绰,婆婆也尽可能的照顾她,可有没有男人在身边,这差距,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那总是冰冷的床榻,孤单的心灵,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会明白,再者这钱在兜里,她心情不好就到乡里供销社、黑市之类的地方买上一些,这部渐渐地开了眼界,对于那个虽然懂得赚钱,可笨拙木讷不懂得讨女人欢心的丈夫,渐渐生了情绪。

何家人比老实的裴妈妈更快地发现了何玉兰的不对劲之处,他们劝了几回没劝住,便悄悄地给裴闹春去了信,只说这女儿一个人在家孤孤单单,还是得有个孩子,这也能慰藉裴妈妈一直在家的百无聊赖,也不知是这信件确实有了作用,还是这缘分到了,随着裴闹春连着两次回家,何玉兰怀上了孩子,怀胎十月,她顺产下了儿子裴晓冬。

两家人自是都欣喜非常,孩子满月时还特地办了场盛大的满月酒,吴桂花特地偷偷地背着人劝了女儿几回,直说有了孩子就要好好收心,再等两年,等裴闹春职位往上升点,就要他申请家属随军,到时候何玉兰去了,两口子就不用分开了,何玉兰也许是听进了母亲的劝告,在孩子满一周岁之前,都挺好声好气,可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变数来了。

这变数,便是特殊年代的特殊产物,知青下乡,原先自顾自过着小日子的杏子村,被这一波下乡的知青,彻底搅乱了池水。

下乡的知青们,大多年纪很小,少有几个年纪大些的,最多也就十七八岁,为了村里的稳定,身先士卒的何正明,把距离自家没多远的旧仓库改造成了知青点,又要自己的妻子吴桂花并村里的几个体弱的劳动力,担当着给看顾知青的工作。

知青里为首的,是年纪最大的许海洋,他是一直读到高二被分配下来的,已经有十七岁,长袖善舞又眉清目秀的他,时常打着各种各样的说法到何家探问,打着和村长打好关系的主意,风度翩翩的他和村里那些只上过扫盲班的青年完全不同,要好多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情不自禁的芳心暗许,何正明没忍住,还在家里同父亲、妻子抱怨过几回,可这灯下黑,他们完全没注意过,在他们眼皮底下的地方,已经二十的女儿,竟然也像是那些小姑娘一样,同那何正明搅和上了

最先注意到情况不对的,反倒是裴妈妈,她向来老实本分,对待儿媳没有一句怨言,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自家儿子常年在外,让儿媳一个人在这算得上孤苦伶仃,她是女人,也能理解,哪怕是儿媳花钱有些放纵,她也从未责怪过一句,她能理解儿媳的种种不对劲,却不能理解儿媳对待孙子与日俱增的厌恶,裴妈妈平日里上的是全工,早早就出了门,按说该是儿媳多照看孙子,可好几回,她筋疲力竭地下工回家,看到的是在床上不知道醒了多久,正在嗷嗷大哭的裴晓冬。

她同儿媳说了几回,对方左耳进右耳出,甚至愤怒得直接摔了筷子,最后跑到房间里,被子往身上一裹,便躺在那一言不发,裴妈妈没办法,只得做了个背篓,天天背着孙子上工下工,最后忍无可忍的她,终于把这些告上了何家,何正明同吴桂花一寻思,都觉得不对,悄悄地跟了女儿两回,这才发现,女儿竟是和那刚来的知青混在了一起,甚至还干起了养“小白脸”的活,三不五时地拿着裴闹春送回的津贴补贴人家。

何正明气得不行,把女儿抓回家甚至请了家法,何玉兰从小到大没被父母打过一次,棍子还没落在身上,已经哭得撕心裂肺,她喘着气地大喊“你们有本事就把我告到公安局里,到时候的可不只我一个人让大家看看,这世上到哪找这种逼得女儿上死路的父母”

何正明的烟一根接一根,最后还是没能把女儿的事情捅出去,那个年代,哪个家出了这么个被的女人,整个家、甚至村子都要惹上麻烦,更别说以后人无辜的裴闹春要怎么做人了,最后没办法,他们只得安排着何玉兰的大嫂看管着她,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他们还是不能完全拦住何玉兰偷偷地同那许海洋见面,毕竟何大嫂也得上工,又不是专职看人出身的。

好几回,何正明想过要和裴闹春直说,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承认,他自私了,他不想逼死自己的女儿,万一裴闹春把这事情闹开,他的女儿就没了活路,这让他每回见到裴家人都抬不起头,什么事情,只要逃避,就好像能暂时当做没有这事,于是就这么一年又一年,眼看六年过去,裴晓冬都已经是七岁的年纪,可何玉兰的心却还是收不回来,像是恨不得吊死在许海洋那颗歪脖子树上头。

“这回闹春回来,要不我来和他说吧。”何爷爷头低着,他这辈子抬头做人,唯独在孙女的事情上,恨不得挖洞钻进去,“我看啊,这件事再瞒下去也是个问题,咱们不能害了人家”他这颗心痛得厉害,可他没办法啊何玉兰再混,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孙女,真把这件事捅出去,要怎么办呢

第一个没法在杏子村继续做人的便是何家人,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做不了人就算了,就连何大哥几个也得受到牵连曾孙子没准都会在背后被人指指点点。

再一个就是裴家人,虽说他们心里也门清,这件事错在何玉兰身上,可别人哪会这么计算,万一那身子骨不算太好的裴妈妈被气出了个什么病,两家就算是彻底结仇了,还有那可怜的曾外孙,摊上了这么个妈,到底要怎么办

最后便是那没头脑的孙女,难道还以为那许海洋真会娶她不成

吴桂花提起了另一件事“我看也是该说了,城里传了几次知青能回城的谣言,每回玉兰都蠢蠢欲动,我看就算我们再拦着也没用,估计她自己就能把天捅破”她把话一次又一次地掰碎了说,可有用吗女儿就是不听。

“是啊,我看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了,打从一开始,我就不该瞒,我这也是猪油蒙了心。”何正明没忍住,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光,他一辈子和父亲光明磊落,到了这把年纪,这脸皮却被扔在地上踩,“最可怜的还是晓冬”他想起外孙,眼睛里就有眼泪,自家女儿对男人不好,对她唯一的儿子也不好。

“晓冬这孩子,可怜啊。”何爷爷有一万句话,都化成了嘴里的这句可怜。

何玉兰不知从何时起,这颗心就偏了,她总觉得裴晓冬是耽误她和许海洋的感情,甚至幻想着,没这孩子,没准父母早就答应她和裴闹春离婚了,哪怕这裴晓冬从小乖巧懂事,她也看不顺眼,总能挑出刺来,活生生地将这孩子逼出了个胆小的个性,更有甚者,她还时常冲着儿子破口大骂,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语,只说自己对他不好,都是因为裴闹春只知道待在军队,总也不能回家陪她。

“别说了,都别说了。”吴桂花心里听得难受,“咱们都去干活吧,总之,一切等闹春回来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何正明站起来,准备往外,临到门口他停住脚步,回头嘱咐,“你让玉兰她大嫂这段时间紧一紧,仔细点看人,人闹春就要回来了”他连说出这句话都觉得羞耻,这算是什么糊弄人的手段呢,好像看住了,就没这事情一样。

“好。”吴桂花不知何时已经掉了眼泪,她小心地把在眼角的泪水拭去,站起了身,“看紧,我要她大嫂看紧一些。”

刚刚坐满了人的屋子又只剩下何爷爷一个人,他那张全是皱纹的脸上神情疲惫,看着不知何处,叹息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断。

这年头的火车,行进时总会发出不小的响声,没有空调的年代,狭窄的车厢里,各种各样奇怪的味道互相掺杂,交织在一起,不习惯的人,总会忍不住皱起鼻子,可待久了,这味觉便也麻木了,渐渐地便习以为常,不觉得奇怪了。

裴闹春穿的是一身军装,他正端正地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头,闭目养神,这年头的军人都挺要人敬佩,旁边的不少乘客便也忍不住看他,又迅速地收回眼神。

他才刚刚进入这个身体不久,现在正在吸收着属于原身的记忆,而这辆车行进的终点,便是和平乡所在的h城,原身正准备回家看看久违的妻子、儿子和母亲。

接收完记忆的他打开眼睛,一侧头便能看见随着行进不疾不徐略过的种种周边风景,在原身记忆里,每次归家,他心里都带着幸福的情绪,可他并不知道,他所期待的人,并不期待着他的出现。

裴闹春在黑暗空间里看到的那个男人,看起来很严肃,习惯性的挺直背板,眉头总是锁着,看上去状态不算太好,冲着裴闹春讲述了他的一生。

原身从小家境一般,在得知部队征兵的消息后便立刻报名,一想报效国家,二也想补贴家用,顺利入选的他经村中长辈的介绍,娶了村长家的女儿何玉兰,有了家庭后,他更是奋勇努力,在部队表现很是不错,屡屡受到提拔,他曾认为他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最亏欠的便是不能把妻子接到身边,毕竟家中只有一个母亲,他想着未来遇到转业的机会就转业回家,便没想过随军,后来妻子又为他生下可爱的儿子,他很感激妻子,只留下基本生活需要的钱,其他尽数汇款回去,每回回家,哪怕妻子总是带着脾气,他也全盘接受。

可他并不知道,早在儿子出生没多久,他的妻子就出轨了。

在这一年回家时,妻子头一回向他提出了离婚,他没同意,只是和妻子道歉,说很快会接她到军队,便像是逃一样的离开了,而这年头,军人离婚是需要打报告并通过申请的,原身没同意,这婚也没离成,作为弥补,原身在接下来的一两年,更为勤快地往回寄信,同时自己更是分文不留,有钱寄钱、有票寄票,和部队申请随军。

这随军还没办理下来,那头的高考便恢复了,还在部队的裴闹春拿着随军申请通过的结果,美滋滋地往家里头赶,却没想收到的,却是妻子和知青跑了的消息,他这才从岳父岳母那听闻了这几年妻子出轨的事情,而回到家,迎接他的是被气病躺床的母亲,和躲在墙角畏畏缩缩,只知道流眼泪的儿子。

儿子并不知道妻子出轨的事情,只是掉着眼泪鼓起勇气对他总是害怕的父亲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如果你在家里,妈妈没准就不走了”他常年从妈妈那听到的都是爸爸的不好、爸爸的不在家。

家中现在是一塌糊涂,只有个病重的母亲和年幼的儿子,裴闹春没有办法,只能和部队申请了退伍转业,时间急,没卡好点,他也没能被安排上什么好的工作,只是在镇上的一个局里担任副科。

这年头还没有什么破坏军婚的罪名,原身也已经退了伍,他选择认真工作,好好地照顾母亲和儿子,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镇上也传开了他的妻子和人跑了的事情,终于知道事情真相的儿子裴晓冬被人在背后说了好几回,也晓得自己错怪了父亲,原本就被母亲骂得自卑的个性,更是胆小起来,总是畏畏缩缩地,抬不起头,而好不容易有所好转的裴妈妈,也在外出时听到了外头的风言风语,气到血压飙升,中风瘫痪,没过两年,便撒手人寰。

后来,裴闹春一直很认真地照顾儿子,可不知是小时候的这些打击,还是在成长过程中,他不善言辞没能和孩子好好交流,父子俩的关系一直很是尴尬,不远不近,幸运的是裴晓冬还是健康长大,没有长歪,去了好学校,也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等到原身上了年纪,两父子有一回喝醉了酒,终于袒露心扉地说了话。

彼时的裴晓冬也已经成了个中年男人,他脸色通红,带着眼泪“爸,对不起,这些年来,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和你交流,小时候,我觉得自己活得真不像个人样,我什么都会忘记,都忘不了那个女人,告诉我,你最大的错,就是有那个天天不着家的爹,我想到自己后来居然还怪你,我就恨自己看不清事情。”

“没关系,爸没怪你。”原身也灌了杯酒。

“我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自己挺好笑,爸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我自己从来就没有出生在这个世界过,我真的想问问她,如果不爱你、不爱我,为什么要生我出来。”裴晓冬哭得狼狈,“又为什么要让我怪你、怕你。”

“都过去了。”千言万语,都化在这句都过去了里头,可只有当事人知道,过不去的。

裴晓冬最恨他这一生,都笼罩在了母亲的阴影之下,小时候,努力地讨好母亲,因为母亲责怪父亲;稍大一些,还没学会和父亲相处,就被周边所有的人,说是破鞋的儿子,说他的母亲水性杨花,说他父亲看不住老婆;更大一些,他更是改不了脾气,就算知道要软着和父亲相处,可却也软不下来了,再然后,父亲就老了。

喝醉酒后能吐露真心话的他,却在清醒时,只能木讷的站在父亲面前,小心地给予关心,可笑吗

没过多久,原身便躺进了医院,他紧紧地握着儿子的手,看着他哭得像个孩子,最后合上了眼睛。

他这一生后悔的事情太多太多,后悔从部队里退伍,没能和同仁们多呆一会;后悔没能照顾好母亲;后悔没能好好地给儿子一些爱。

“拜托你,该放手时就放手,她想要过自己的日子就让她过去吧,别闹得让孩子做不了人,替我照顾好这孩子,不要这么把话憋在心里了,告诉他爸爸爱他,也替我照顾好妈。”

裴闹春郑重地说了好,然后看那灵魂缓缓消失。

“我这是在哪呢”何玉兰只觉得头痛欲裂,她张开眼睛,看着四周的一切,先是恍惚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在做梦,然后猛地坐起,神情全是震惊,她低头看着自己现在还算白皙细嫩的手,“我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没看错,你们的阿花今天偷懒了tat,事实上我今天晚上推翻了三次要写的故事,根据军人背景,我想到了以下三个故事,天人交战后才选了这个,最后发现时间居然不够了,真实流泪。

这个故事呢,其实就是看有位叫做“辣妈”的读者说的,有些年代文里,上辈子女主抛家弃子,重生后回到丈夫家人身边,过上美好一生的故事,那么从另一个角度,如果丈夫和儿子有选择的机会,会愿意接受她的改过吗没有吐槽的意思,因为其实我也好喜欢看这种改过自新的故事求生欲爆棚的阿花发出信号。

总之,明天应该还是会日万的,今天的六千,就大家包容一哈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污大维奥斯卡夫司机 1枚、梅晗清颜 1枚、可鲁贝鲁斯的守护 1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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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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