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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宠妃 第 94 章

作者:小琉花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4-09-13 17:05:44 来源:就爱谈小说

绣玥一直在延禧宫西偏殿苦恼着, 正月初九,要送什么生辰贺礼给諴妃。

今年刚好是諴妃的四十寿辰, 送便宜的东西, 拿不出手……送贵重的贺礼,她又舍不得。

银钱没有,就只能在心意上下点功夫了。

宝燕走进来,合上房门,随口道:“小姐, 简嫔殁了, 就在昨夜的事。”

“殁了?”绣玥下意识站起身, 她也说不上听到这句话,心底是什么心情,总觉得天天能见着的人, 虽说不上多亲近,可乍一听到她的死讯, 骤然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这前几日简嫔不是还在各宫急于奔走求救, 怎会”

宝燕轻飘飘道:“听宫人们私下议论说是自戕, 皇上到底保全了简嫔的颜面,看在早幺的皇长女和她抚育过嫡公主的份上, 追封回了简嫔, 下旨以嫔位礼葬。关佳氏一族也没有被连累。”

绣玥没有出声, 默默坐了回去。皇上这么处置, 到底还是是仁慈的。

看来简嫔一死, 皇上他也不打算再深究, 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简嫔死了就死了被,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只是小姐,我今早听太医院传出来个消息,恐怕对咱们不利。”

说着她谨慎地靠近几步,对绣玥道:“今天早上,听闻皇上贴近手臂处的那道伤痕,变成了黑褐色。”

“黑褐色?怎么会变成黑褐色?难不成,是姚胜的凶器上涂了毒?”

“就是没毒才棘手呀。现在宫里头,纷纷流传说小姐你是不详之身,连从前被驱逐出善府的事都被翻出来了。”

听到这话,绣玥才算明白过来了。

她笑了一声,叹道:“原来是这样的算计。她们想要皇上离开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从钮祜禄秀瑶进养心殿开始,便好像张开了一张看不见的网,皇上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有异,一连串的设计环环相扣,那伤口,恐怕也是其中一环。

她思忖了片刻,瞧向宝燕:“连太医也瞧不出破绽来吗?”

宝燕摇摇头,“太医们束手无策,他们一口咬定不是毒物所致,听闻皇后娘娘焦急,已着钦天监来看了。

“怎么办,小姐,再这样下去,坐实了小姐不详的罪名,这种事可大可小呀。轻者被封禁宫中,重者恐怕、恐怕有性命之忧!”

宝燕说得担忧,却见绣玥一直低着头,在罗汉床上坐着也不出声。

许久,她抬头看看宝燕,笑笑:“你现在就着急,恐怕还早了点。从她们的这几个动作来看,蜉蝣撼树,想必算计绝不止如此。”

“小姐……”

“其实也不用担心,她们的目的用心,无非都在皇上身上。”绣玥怅然着,“这紫禁城一共就这么大地方,我要在这儿走完下半生,皇上信我,我就生,他不信我,我再如何乞怜,还有什么意思。”

“罢了。初九你随我到景仁宫去。諴妃的生辰,皇上那天应该会驾临景仁宫。当下要紧的,还是先要摸清皇上的那道伤痕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才能见招拆招。”

她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宝燕这才稍稍放心,跟着平复了下来。

只是绣玥心里想的却不止这些,能于无形处对皇上所受的伤痕动手脚,连太医院的太医都查验不出是何物,想来对方中必有一位擅长制药的高人。她们这回应该遇上高手了。

逊嫔久未踏出延禧宫,她久病缠身,在轿撵上颠簸了几下便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绣玥只好跟着放慢了前行的速度。

没想到逊嫔娘娘的病情竟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等到了景仁宫门前,已过了恭贺諴妃生辰的吉时。

进门的时候,绣玥留心看了看,果然见鄂啰哩在殿外站着。

鄂啰哩见到是她扶着逊嫔前来,对逊嫔倒没多大客气,反而恭恭敬敬给她施了礼:“如贵人。”

有些话他觉得其实不必多说,感激之意都包含在这三个字里,他知道绣玥应该明白。

绣玥对他还是先前那个态度:“鄂公公好。”

他回头对景徐道:“延禧宫来恭贺諴妃娘娘生辰,还不进去通传。”

景徐应着,转过身进去了一会,出来道,“諴妃娘娘请逊嫔娘娘和如贵人进殿。”

绣玥示意了一下宝燕,宝燕便上前,帮着西岚一同搀扶逊嫔走在前面,入了正殿。

諴妃今日是主角,她穿着一身嫣红色的蜀锦衣裳,正笑得合不拢嘴同皇上皇后说着话,下方围坐着该来的妃嫔也都来齐了。

只是春贵人和秀常在不同以往,她们两个此刻围坐在皇上下方,有说不出的恩宠和得意。

绣玥站在逊嫔身后,跟着一同福身行礼:“皇上万福金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给諴妃娘娘道喜。”

殿内众人闻声齐看向门口处,諴妃摇着团扇笑道:“呦,逊嫔也出来了,好久不见你,都快认不得了。”

她说这话,却没开口让她们两个起身,绣玥跟随逊嫔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还是皇后先出声道了一句:“快起来罢,今天是諴妃的生辰,咱们都是沾諴妃的光,不必太拘泥礼数。”

皇上的目光瞧也没瞧向这边,他一直由春贵人和秀常在围住说着悄悄话,似乎根本没有留意到逊嫔和绣玥进来。

諴妃瞧了瞧逊嫔和绣玥,语气带着些调侃,“既来了,都坐罢?”

“忍釉,还不给逊嫔和如贵人看座。”

“臣妾就不坐了。”逊嫔道:“諴妃娘娘,臣妾想先看看五公主。臣妾许久未见公主,公主她一向体弱多病,有劳諴妃娘娘吩咐下去,给臣妾母女行个方便。”

她有一年未见到公主了,在这里同这些人虚耗一刻钟,跟女儿相处的时间就少一刻,实在耗不起啊。

虽然……虽然在此处能见得到皇上。

“逊嫔,”諴妃沉下脸:“今日是本宫的生辰,你带着如贵人迟来也便罢了!当着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诸多嫔妃在场,你作出这样一副姿态来,好似话里话外指摘本宫苛待了五公主一样,你是何居心?”

“是!本宫让你受训-诫,那也都是为了你好,本宫自从助皇后协理六宫,在后宫从来都问心无愧,你若要记恨本宫,本宫也没法子!”

“皇上!”諴妃唤了一声,“您瞧逊嫔,臣妾今日生辰,她不仅迟来,自进了景仁宫的门,一句吉祥的话都未对臣妾言及,偏偏当着皇上皇后的面刻意提起公主体弱多病,岂非成心找臣妾的晦气!”

没想到諴妃竟然当场发难,如同朗朗晴空,突然下来一场暴雨一样,令人一时间手足无措。

绣玥在一旁虽然想要开口帮着解释两句,可此刻她若说话,只会适得其反。

不知为何,她总觉着,諴妃的气不顺,好似是朝她来的。

更何况同是延禧宫的人,兰贵人准时到达景仁宫,无异于打了逊嫔和她的脸,此刻再辩解什么也都是徒劳无用。

春贵人小心瞧着皇上脸色,温柔笑笑,“兰贵人来得早,也算逊嫔娘娘教导有方,諴妃娘娘别太生气了。”

皇上听了諴妃的话,并未出声。皇后先看向皇上,而后看向逊嫔道了句:“逊嫔,今日是諴妃生辰,你何故提及公主的病况,宫中就这么一个年幼的公主,諴妃悉心养育了这些年,本宫心中有数,諴妃她对待五公主,比自己亲生的三公主还要好,若是公主养在你宫里——”

接下来的话皇后没有说,在场的也都心知肚明,五公主的身子孱弱,若是养在諴妃以外的宫殿,只怕早就夭折了。

皇上近来的心情本就不好,进殿到现在都没说过几句话,五公主是皇上的一块心病,逊嫔这样迫不及待的提及,更加会惹得龙颜不悦。

皇后自然也不会高兴。

諴妃的这一刀,算是扎到了地方。

“逊嫔。”皇后道:“本宫念在你染病在身,不忍对你多加苛责。你这样的身子,也实在不适宜出门,给諴妃道一声贺,回你的宫去罢。”

“皇后娘娘!”

逊嫔剧烈地喘息了起来,她见到皇后一副不容商量的神色,想到自己那个一年未见过面的年幼的女儿,不顾西岚的搀扶,挣扎着从座位上跪了下去,朝向皇上哀求道:“皇上!”

“皇上!可怜可怜臣妾母女,求您看在臣妾是公主生母的份儿上,让臣妾见见公主罢!”

皇后和諴妃的态度十分明显,满座嫔妃谁还敢为逊嫔说话,绣玥在位子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她如今的状况,若是开口,只怕会令逊嫔娘娘的状况更糟啊。

颙琰一直没理会这边,春贵人在下方靠近说着悄悄话,他隐约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逊嫔。”半晌,他开了口,目光却没有转向逊嫔:“你自己这副样子,公主年幼体弱,难道不怕过了病气给公主?还好有諴妃担待着,公主有你这样不懂事的额娘,算是她的不幸。”

“出去罢。”他睨了一眼逊嫔道。

“皇上!”绣玥刚忍不住站起身,便听得前面扑通一声,紧接着便看见逊嫔栽倒在了地上。

“娘娘,逊嫔娘娘!”她顾不得旁的,忙奔上前,将逊嫔扶起来靠着自己的肩膀,“药,娘娘的药呢?”

西岚眼泪婆娑地跟着跪在后面,“娘娘久不出门,喝的都是汤药,都在延禧宫中呢,哪里有药丸随身备着呀!”

“太医,那太医呢!”

兰贵人在座位上坐着,不满地抱怨了一声,“今天可是諴妃娘娘的生辰,叫太医来景仁宫,多晦气!如贵人,你还是快点扶逊嫔娘娘回宫去罢,皇上不过说了她一句而已,怎的就这样大的脾气!”

绣玥此刻实在没闲工夫搭理她,她手忙脚乱地同西岚去搀扶,还是皇后看不过去,在上位对着双兰吩咐了一句:“找人送逊嫔回宫,去太医院请太医去给逊嫔诊治。”

宝燕悄悄凑上前来,低声对绣玥耳边嘀咕了句:“小姐,没事,不过是急火攻心,暂时背过气去罢了。你别急坏了方寸。”

说话间,绣玥撑着站起身,边忙碌同西岚将逊嫔扶着出去,她搀扶到门口的时候,正准备出门,背后忽听一声道:“皇后下了令,自有奴才送逊嫔回去,用得着你一个贵人越俎代庖?”

绣玥的背影僵了僵,同上前接手的双兰尴尬对视,下一刻,双兰扶着逊嫔娘娘的另一边,同西岚一道出了门去。

绣玥在原地站着,低下目光转回身,她没敢去看皇上说这句话时的脸色,尽量不动声色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默默坐下。

兰贵人原本已试图将钮祜禄绣玥赶了出去,眼见着就要成功了,见到她重新坐回来,恨得狠狠抓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自从她晋封为贵人,同自己平起平坐,她连平日里在偏殿见到钮祜禄绣玥这个人,都觉得要窒息般难过。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钮祜禄绣玥才能被打回原形,如从前一般寒酸地跟她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她就快要受不了了。

经过刚刚的一点风波,殿内的气氛有些冷下来。

諴妃适时开口调节着气氛:“皇上,您给臣妾准备了什么贺礼呀?您要是空手来的,臣妾可不依呀!”

听到这话,颙琰看向諴妃,又重新收回目光,唤了声,“常永贵。”

常永贵一直在门口候着,师傅鄂啰哩虽然回来当差,还未完全恢复。皇上一时半会儿,也没将先前过多的差事交于师父,大多还是自己忙碌着。

但好歹,师父他总算是从辛者库爬出来了,盼星星,盼月亮,他有了主心骨,再不用整日的胆颤心惊了。

“奴才在!”

常永贵笑呵呵地从门口跑进来,手里捧着几个锦盒,他先进门打了个千儿,随后朝向諴妃笑道:“諴妃娘娘,皇上怎会忘了给您准备贺礼呀,这不,年前就吩咐奴才去办了。”

“金银珠宝什么的,都不是稀罕,已经提前着人就送来了景仁宫。新岁宫外进贡了一盒美容养颜的稀有虫草,皇上念着諴妃娘娘,特命太医院制成了‘驻颜丹’,借着娘娘生辰这个机遇,六宫同被恩泽,都沾一沾諴妃娘娘的喜气。”

说罢,他转头去瞧圣上的脸色,见颙琰点头,便上前,先予了皇后和諴妃。

皇后打开四方锦盒,瞧着内呈的一颗丹药,对着諴妃笑道:“諴妃,本宫可是沾了你的光啊。”

諴妃跟着打开手中的锦盒,其中的丹药大小分量,隐约是比皇后的足些。她这才笑盈盈地抬起头,嗔了一句:“皇后少打趣臣妾。”

常永贵嘿嘿笑着:“这丹药是按分量炼制,諴妃娘娘过生辰的贺礼,分量额外足些,除了给皇后娘娘的,还有四颗,皇上吩咐,刚好赐给后宫的主位娘娘。”

“只是……”

原本宫中的主位除了諴妃,还有莹嫔和逊嫔,信贵人虽为贵人,却享嫔位的用度,这四颗驻颜丹,自然有信贵人的份。

只是谁也没想到,几天的功夫,简嫔殁了。

“秀常在,”皇上此时看向她:“简嫔薨逝,你住在西偏殿是委屈了些,以后搬到启祥宫的正殿去住罢。这驻颜丹,朕赏你了。”

说罢,他的目光不经意地向绣玥这边扫了过来。绣玥坐得远,她正努力去瞧,只是很难瞧清楚那锦盒里的丹药。

从小摆弄草药,她倒是很好奇,这‘驻颜丹’究竟是什么药材,能女子葆青春永驻?

“至于逊嫔,她久病缠身,也用不到什么青春貌美的药材。既然内廷就这么几个主位,朕便赏给……春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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