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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师爷你有点甜 70取你狗命

作者:玄机公子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9-13 17:06:55 来源:就爱谈小说

金秋十月, 丹桂飘香,洛阳城正是赏银杏的好时节, 满城流金溢彩。

“院中这棵银杏, 可有什么来头?”

晚风急来, 宫殿似的府宅内院中, 一个青衣男子放下手中酒盏,拾起一片落在石台上的落叶饶有兴致把玩着。

身旁伺候的丫鬟正对着主子巧夺天工的侧颜发愣,回过神赶紧上前将石台上的酒杯斟满,红着脸回道:“回公子的话,院中这棵银杏乃是先祖清朗公与王氏夫人所栽, 算起来, 已是棵百来年的老树了”。

本就是一时兴起随口问问,青衣男子心不在焉“嗯”了一声, 继而从玉碟中挑出一颗鲜枣, 笑意盈盈递给了小丫鬟:“给, 很甜的”。

伺候了这位远道而来的主子三年, 丫鬟头今夜还是头一回见他笑得如此灿烂,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愣在原地不敢伸手去接。

僵持了半晌后见他坚持要赏,丫鬟夹着胳膊垂着小脑袋怯生生接过了枣果:“多谢公子…”。

“你这泼皮,又在这调戏小姑娘!” 回廊中有个男子步履如飞, 正朝银杏树这侧走来。

来者约莫十**岁的年纪, 身形魁梧英姿挺拔声音清脆洪亮, 人未到声已先至。

“你少胡说八道, 吓坏了姑娘可不好”青衣男子敛衣起身,对着满面涨红的小丫鬟点了点头。

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年纪虽小倒还算机灵,得了指示屈膝行了一礼转身退下。

擦身而过时瞧见那小丫鬟一脸含春带笑,壮硕男子快步行至树下戏谑道:“啧,你若真是个男的,估计能纳个十房八房婆娘,艳福真真不浅”。

青衣男子斜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回道:“你倒真的是个男子,怎不见你这几年讨个一妻半妾?”。

“明,知,故,问!”张二狗怏怏撇了撇嘴。

“洛阳城那些姑娘小姐每回见了你柳溪照就跟被勾了魂似的,哪个把狗爷放进眼里?不过我这种纯爷们料她们也欣赏不来”。

“这也怪我?”柳溪照无奈笑了笑,话锋一转:“别贫了,说正事吧”。

张二狗收敛了笑意换了副严肃面孔,谨慎地四处张望了片刻,确认无人窥视才从怀里掏出两封信递了过去。

“怎么多了一封?”柳溪照语带讶异神情却毫无波澜,撕开信封抖了抖信纸快目阅过。

从前每回收到来信,她要嘛垂头丧气要嘛感慨万千,但今日却对着信纸一言不发,笑得很是耐人寻味。

张二狗耐不住性子伸长了脖子问道:“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自己看吧…”柳溪照眼中有流光浮动,将手中两张信纸转向二狗。

定睛一瞧,张二狗顿时愣住了。

这两张信纸上的字迹略有不同,但都没有称谓也没有落款,柳溪照右手那张只写了两个字“东风”,左手那张更是惜字如金,只工工整整写了一个“妥”字。

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好几个月才等来这两封迟来的回信,原以为大事可成,没想到竟像被人开了个恶意玩笑,张二狗大失所望,眼中藏不住沮丧和失落。

“千里迢迢就回这几个字,什么意思?有毛病吧!阿照,他们到底靠不靠谱啊?”。

“东风…”柳溪照低头沉吟了一阵,半晌后抬头望着九天玄月正声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三年翘首以盼,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张二狗大喜过望急声问道:“当真?”。

柳溪照点了点头,随即打了个响指,手中信纸凭空冒起一股青烟自|燃殆尽。

拿定了主意,她抬眼扫顾住了三年的院落几眼,继而将手中的银杏叶塞进了袖袋,想将来留个念想。

指尖划过袖袋中某物,忽然传来几缕冰凉的触感,她心弦猛地颤了颤,继而将那物从袖袋中取出,缓缓摊开了掌心。

张二狗正兴奋得血液沸腾,扭头见她又是一脸神伤,不禁叹了口气:“这都三年了,你怎么每日都对着这块玉发愣,这玉到底有什么稀奇的?”。

“有什么稀奇?”柳溪照神情茫然,不知该如何答他。

三年前慕仙教经历了史无前例的浩劫,她的爹娘和张二狗一家人被奸人所害,皆数死于非命。

柳溪照的生父梁王魏诚被逼无奈自尽,亲哥哥魏怀泽被擒,至今生死不明。

她和二狗是如何突破重重包围逃出滇城,又是怎么来到中州地界,二人竟像被抹去了记忆丝毫也记不起来。

只隐约记得浑浑噩噩睡了平生最长的一觉,醒来后便被中州之主元氏收留,受了三年庇护。

手中这块玉到底从何得来,从何时起带在身上的,这三年柳溪照日夜思索却毫无头绪。

只是每回一见这玉胸口就像撕裂般疼痛难忍,虽不知到底忘记了什么,但她确信,遗失的一定是此生最重要的记忆。

见她仍是如此伤情,张二狗叹息道:“罢了,想不起来就不要再想了,何必为难自己?冥冥中自有天意,有些事忘了或许是好事”。

“也许吧”柳溪照讪讪笑了笑,将玉石小心翼翼收回袖中。

距今两年前,大鸢国圣武帝突然薨逝,临死前留下遗诏废了太子之位,将皇位传给了十一皇子朱凌文。

睿王朱凌文于国丧后登基即位,号圣厉帝,封韩奉先为丞相,将原属于梁王魏诚的封地滇城、瑶城和贵城,划在了威远侯杨家治下。

圣厉帝登基半年后,以冕越二国当年勾结慕仙教截杀了梁王魏诚为由,举国之力发兵再次攻打冕,越。

大鸢军队势如破竹一路长驱直入,所过之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战事前后打了九个多月,二十万大军一路打到冕越两国京师,公然处死两国投降的君主,更史无前例屠尽了冕越所有王公贵族。

吞并冕越两国后,圣厉帝朱子修欲壑难填,再次发兵北上攻打北域雁国。

如今九州战火不断,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百姓数不胜数,唯独中州洛阳始终远离战乱尚属一方净土。

“祖父,这已是大鸢皇帝今年派来的第四波使团,看来朱凌文越来越没有耐心了,发兵中州是迟早的事”

元氏主殿书房内,一个中年男子快步入内,行至上堂端坐的老者跟前俯身行了一礼。

堂上的老者乃是当今中州元氏的族长,元氏清朗公与王夫人的长子——元润。

元润已过百岁之龄满头花白但神采奕奕,徐徐放下手中茶盏,道:“到底是朱家人,暴戾残暴的性子真是一脉相传”。

元恒身为元氏长孙和现任家主,若不是遇到关乎全族的要事不会前来烦扰祖父,他思虑了半晌问道:“来者不善,祖父觉得如何应对是好?”。

元润捋了捋花白的胡须,不慌不乱道:“朱家小儿这回可有再提什么条件?”。

“有!”青年男子应声将手中的卷轴展开呈上前去。

元润抬头端详了一眼,只见那画卷与前几回送来的并无分别,上头仍旧只画着一个青衣男子,十四五岁的年纪容貌却是天人之姿,只瞧上一眼便让人过目不忘。

“狂妄小儿,居然还不死心”元润的语气和神色终于起了些变化,心道:“我干娘岂是他一个凡夫俗子能觊觎的”。

大鸢皇帝屡次三番派遣使团前来中州,主要目的却是寻人,元恒对此十分不解:“孙儿一直不明白,那朱子修为何对柳公子如此执着,难道就因为他是慕仙教的后人?或者,他其实是在故弄玄虚?”。

元润摇了摇头,望了眼书房内供奉的慕仙道尊神像:“这其中的由来有些复杂,一言难尽”。

祖孙两正闭门议事,忽有家仆神色匆匆在门外禀报:“族长!主子!后,后院那两位贵客不见了!”。

“不见了?”元恒神色一惊,快步上前打开了房门“说清楚,怎么不见的?!”。

“今早小的如常到别院伺候早膳,可两位贵客主子却不在屋内,小的们四处都找遍了却不见贵客主子的踪影,只在柳主子枕席下找到这封信”

家仆入内后伸直双臂将信恭敬递了上去。家仆入内后伸直双臂将信恭敬递了上去。

元润倏然起身上前接过信,快目阅过后沉声说道:“糟了!要出大事!”。

秋去冬来,北风萧瑟,岭南府正值三杯烈酒暖腹的腊月时节。

去年威远侯杨昔病危,嫡子杨显祖又是废人一个,杨昔临死前只能无奈将爵位传给了庶出之子杨哲武。

按理先太子被废,身为表亲的岭南杨家理应受到牵连,好在杨哲武一直是新帝朱凌文的拥簇,杨家没被贬黜反而还得了赏赐,轻易便将原属梁王魏家的三城封地收入囊中。

如今的威远侯杨哲武实打实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在朝中的势力比丞相韩阳明都要高出一等,可谓权倾朝野风头一时无两。

侯府内院小厮丫鬟这几日忙得不可开交,一则因为再过几日便是年节,二则因为杨侯爷在北域打了胜仗上月底凯旋归来,眼下府中大小事务一堆,一个人当两个人使唤都有些忙不过来。

圣厉帝念杨哲武在北域战功赫赫,前几日下旨加封威远侯为中山王,杨哲武乃是继魏诚之后,大鸢开国以来的第二个异性诸侯王。

这几日前来道贺的高官络绎不绝,几乎要将杨家的门槛踏平。

中山王今夜在府宅内设宴,宴请了不少朝中同僚,众人把酒言欢谈笑风生,直到二更天酒阑兴尽才散场。

杨哲武平日鲜少饮酒,如今鸿运当头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夜一时兴起难免多喝了几杯,宴席散场后侍从将他送回卧房安置后便退居到院中待命。

寒月当空,冷风凄凄,朦胧中杨哲武刚有些了睡意,忽然一个激灵弹坐起身,左手迅速握在了腰间佩刀上。

“谁在本王房中!出来!”。

又一阵冷风吹过,那人仿佛就站在杨哲武耳边,冷声说道:“杨王爷如今权倾朝野春风得意,可还记得故人…”。

“故人?!”。

屋内门窗紧闭却莫名有冷风凄凄渗入,桌上烛火不停颤动,杨哲武借着零星光亮四下张望,可却连对方一丝气息也捕捉不到。

“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既然来了,为何躲躲藏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何方神圣?”

那人冷笑几声:“看来杨王爷这几年日子太好过,早将我这种命如草芥之人忘得干净,可这三年我可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你,一刻不敢忘怀…”。

隐藏在黑暗中那人语气平淡但字字透着杀意,听声音竟有些似曾相识,须臾后杨哲武恍然大悟,难以置信道:“你,你是柳…呃”。

话刚出口他的喉咙突然猛地收紧,像被绫带绳索紧紧勒住了脖子。

杨哲武双目涨红脸上的青筋尽数暴起,喉咙发出磁磁响声,十指奋力在脖间抓挠,可挠出了数道血痕却什么都没有抓到。

脖间空无一物,他竟是被凭空扼住了咽喉。

一阵灵光拂过,柳溪照和张二狗忽然在屋内现身。

柳溪照徐徐走上前,冷眼望着瘫倒在地无助挣扎的杨哲武,居高临下问道:“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何?”。

“跟他这种人废什么话!”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等了三年忍了三年就是为了今夜这一刻,张二狗杀气腾腾拔出匕首,快步冲上前准备捅他个十刀八刀,以泄心头之恨。

眼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今夜横竖是个死,杨哲武从喉咙勉强挤出几个字:“给,个,痛,快!”。

此话一出,张二狗忽然改了主意,咬着牙冷声喝道:“你倒图个痛快!我阿娘和魏王爷,还有仙冥谷中死去的千千万万无辜之人,哪个痛快了?”。

当年的惨况历历在目,柳溪照素手一挥,松开了勒在杨哲武脖间的咒箍:“就这么死的确太便宜他”。

张二狗手中匕首应声回鞘:“哦?你有什么好主意?”。

“当年那人送了我慕仙教一份大礼,我今夜便还他一份”

语罢柳溪照掐指捏决,一道灵光从杨哲武寝殿窜出,院内的侍卫发现异常冲进屋内,却发现寝殿内空空如也,杨王爷竟凭空消失不知所踪。

隔日天刚放亮,岭南城内的更夫黄大强一夜未歇,正打着哈欠沿街敲打着竹梆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五更喽~”

返程途径东门楼时,远远瞧着门楼外墙上似乎挂着件什么东西,黄大强揉了揉眼睛凑近:“怪哉,昨夜打这经过上头明明没这东西啊…”。

站在楼下仰着头仔细瞧了瞧,“娘啊!鬼啊!有鬼!”黄大强吓得丢下竹梆子,撒丫子往就近的府衙跑去。

当日一道丧报快马加鞭从岭南府传出,七日后送达金陵帝宫金銮殿中。

龙椅上的圣厉帝低眉瞧了一眼桌上的奏折,冷声道:“中山王怎会无故暴毙”。

大殿下跪着的大臣颤巍巍回道:“禀陛下,微臣,微臣也不知…”。

“陈将军追随杨王爷多年,乃是他的心腹亲信”

左列为首的丞相韩阳明不以为意道:“威远侯刚刚被圣上晋封为中山王,这才没几日就在自己的封地暴毙,事关重大,陈将军千里迢迢赶来报信却隐瞒实情,不知是何居心啊?”。

陈将军一时语塞,半晌后硬着头皮回道:“禀陛下,并非臣有意隐瞒,只是,只是杨王爷的死实在诡异,微臣只是担心…所以不敢妄言”。

朱凌文沉声喝道:“如实说来!”。

“是!”

无法蒙混过关,陈将军只能如实禀告:“七日前,杨王爷深夜在寝殿中消失,隔日一早,城中更夫却在东门楼外墙上发现了王爷的尸身,他,他…”,

“杨王爷并非无故暴毙,而是被人用白绫饶脖吊在城墙上,万箭穿心而死的!”。

金銮殿中百官哗然,“什么!”。

“凭空消失,白绫绕脖,万箭穿心?”

“什么人如此穷凶极恶,竟敢谋害朝廷重臣!”

事已至此,陈将军不敢再有丝毫隐瞒,将证物高举过头顶:“禀陛下,当时杨王爷的尸首旁还插着这根柳条”。

“柳条?”朱凌文神色大变,急声下令“呈上来!”。

细长枝条上的柳叶已有些枯萎,叶片末端还沾着少许干涸的血迹。

朱凌文把玩着手上的柳枝,须臾后突然拍案而起:“我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龙颜震怒,今日不知哪个倒霉蛋又要掉脑袋,殿中百官应声下跪。

众人屏气凝神观望了一阵,却觉得陛下的神情很是异样,丝毫不像为中山王之死震怒,竟像是有些…惊喜过望?

丞相韩奉先扬声谏道:“禀陛下,无论杨王爷究竟被何人所害,此人一定凶险异常,臣建议加强京师和帝宫防卫”。

“不必,让他来”

明知她是来取自己性命的,朱凌文却忍不住笑了笑,神色甚至透着几分期待:“朕就在这等着他,等着他来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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