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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1/2婚姻 第60章 第 60 章

作者:千峰一鹤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4 07:57:59 来源:就爱谈小说

宗室和世家之间, 关系错综复杂,饶是土生土长的局内人,也未必周旋得开,且别说秦嫀半道进来,其实不知谁比谁更能耐, 亦不知两姓之间, 具体谁压倒谁。

偶尔窥探一二,亦是从自家男人口中得知。

殊不知,赵允承灌输给她的东西, 八成是谬论。

比如, 平郡王夫妇给她摆流水宴致歉,乃是常规操作,无需担忧被人嚼舌根, 不信可以等着瞧, 届时肯定无人说闲话。

又比如,沈家门庭清贵, 可在京中横着走, 夫人不论面对谁, 亦无需给他脸面。

沈家全体上下横着走你大爷沈家千万家规第一条, 低调,谦逊, 与世无争我们从来没享受过横着走是何滋味

秦嫀所能接触到的世家子, 便只得赵允承一人, 她没有理由怀疑这名站在名利场中央的郎君说假话。

对方说的话, 她一一专心记下。

心里头那一丝丝不安,也随着夫君的宽慰慢慢散去。

让我们来看真实的情况。

平郡王府的请柬发出去,果不其然引起轩然大波,很快便惊动了宫中,寿安宫、福宁宫、坤宁宫

等一干后妃小主。

寿安宫,太皇太后轻蹙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

南城沈府和平郡王府八竿子打不着,她唤来曹峰“你快去打听打听,哀家要知晓发生了什么。”

宫中各位主子,不争宠不闹事,日子清闲,惯爱吃瓜,陆续亦派人出去打听,瞧瞧平郡王妃那泼货的热闹。

不多时,消息回来了。

原是平郡王在南城紫金胡同养外室,冯泼货去抓奸,风风火火地擅闯了沈宅。

再一打听亦能知晓,沈宅住着太皇太后的嫡侄孙,前不久刚成婚,那冯泼货怕是唐突了沈家少夫人,被太皇太后的侄孙发作。

按理说,太皇太后的侄孙又能如何,平郡王府唐突了他便唐突了,何至于摆流水宴致歉

这是所有人具都想不通的一个关节。

只有太皇太后知晓,平郡王府唐突的可不是沈家媳妇。

“活该。”

太皇太后与那平郡王,并无血缘关系,关系实在一般,平时也便算了,此时沈府住着的小娘子怀着她家允承的孩子,那平郡王夫妇这般闯入惊扰,实在可恨。

太皇太后唤来舒窈“哀家不放心,你去沈府走一趟,看看笑笑受惊了不曾。”

“喏。”舒窈心中亦是担心不已,赶紧领命而去。

妇人怀孩子头三月最是要紧,稍有不慎便没了,若是寻常人犯了这事,依摄政王那性子肯定不能善罢甘休。

平郡王夫妇该庆幸自己顶着宗室头衔,也该庆幸摄政王暂时还没有疯到残杀兄弟的地步。

后宫其他主子,听罢平郡王府的遭遇,口头上同情两句,继而真情实感地惋惜“可惜了,平郡王府的请柬送不到宫里来。”

众后妃娇笑,怎么说呢,看平时爱出风头的平郡王妃作死,快乐。

再瞧瞧宫外平日里与平郡王妃交好的贵女,面上不显,但其实多多少少心里舒坦。

全东京城感觉不快乐的,估计只有平郡王妃的娘家,岂止是不痛快,简直丢人。

那冯家人,掩着老脸去参加了女儿女婿摆的流水宴之后,即刻回府闭门谢客,并且准备接下来三个月不出门交际。

丹阳郡主起先不曾避嫌,直到她出了一次门才发现全东京城都在瞧自己的笑话,于是恨恨地回家闭门不出。

平郡王夫妇俩摆完流水宴,怀揣着一个惊天秘密,继续战战兢兢地过日子。

因着这个惊天大秘密,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竟阴差阳错地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和谐。

那平郡王后来将外室远远发卖,一时间对外面的女人索然无味。

广聚轩,秦员外收了大把银钱,笑得合不拢嘴,他与妻子合计了一番,决定将流水宴收入的一半,送到女儿与女婿府上。

秦嫀收到钱,除了哭笑不得还有感动,她拉着母亲的手婉拒了去“这是阿爹辛辛苦苦赚的钱,阿娘快收回去,我和修晏其实不大用得上。”

王氏觉得不妥“既是向你致歉,这银钱自然得由你收着,不然如何像话”

“可是”秦嫀还想拒绝,母亲不由分说地狠瞪着眼制止她,旋即转开话题,说起了他们夫妻的房中事“笑笑。”王氏凑近闺女,声音压得很低“你有了身子以后,那事上如何打发你夫婿”

任凭母亲说得分外含蓄,秦嫀却是秒懂,垂眉轻笑道“打发他的方式还不多吗阿娘不必忧心,夫君人品端正,断不会拈花惹草。”

王氏点点头“如此甚好。”

待夫人与岳母说罢私密话,赵允承进来,得知岳母竟然上门送钱,他微微挑眉,沈府又不缺钱。

“铁鹰。”郎君立刻让铁鹰,收拾两车东西送去,这才舒坦。

秦嫀见自家男人再次回来,倚在榻上养胎的她,撑起身满眼求知欲地问“现在外头风声如何”

流水宴也摆完了,钱也收了,不知晓那些达官贵人们的反应。

“夫人莫要乱动。”赵允承紧张不已,立刻过来矮身扶着秦嫀,眼神扫过女郎那还平坦的小腹,满眼温柔“外头没什么风声,他们都习惯了,做错事本就该道歉”

看了看,没忍住,修长手指轻轻抚了过去。

秦嫀瞥了眼,看不过眼郎君小心翼翼微颤的指尖,要摸便大胆地摸,这般小心她会以为自个是樽花瓶,不堪一击。

在赵允承眼中,她可不就是不堪一击么

秦嫀拉起孩子他阿爹的手,啪叽摁上去,拧眉“不要婆婆妈妈,要摸不摸地弄得我心烦。”

“”不知是不是赵允承想太多,他觉得夫人怀孕后脾气见长了。

平日在外边跺跺脚能让朝堂震三震的人物,此时也只是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笑,不曾吭声。

许是对妻子撒谎太多,他终究是有些内疚的,平日亦粘人得很,即使妻子怀孕,也惯爱在一处待着。

至于那大理寺的差事“我觉得那差事不大好,我已将它辞了。”

秦嫀睁大眼,定定望着他。

这般地频繁跳槽,倒是让人想到了每一年的应届毕业生。

她仔细琢磨,叹了口气“也罢,大理寺当差危险,不若文职来得轻松。”

这番分析遭到郎君的大力认同,对方忙郑重点头“正是。”说罢捏起虚虚的拳头,给秦嫀捶腿,忙得像小蜜蜂的郎君道“我听闻怀胎会腿疼,浮肿,娘子这般辛苦,此后我便在家中照顾娘子。”

秦嫀瞥了他一眼,何必将不想上班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他微笑,捶得越发认真。

但这副认真的模样着实招人,因孕期多日不曾亲近他的女郎,甚是想他,但也只能有心无力地轻叹一声,过过眼瘾和手瘾。

温软的指腹在耳畔和下颌上流连,一一描绘郎君侧脸轮廓。

赵允承的呼吸渐渐便缓,有幸得女郎指尖流连的那一片,微微发麻,难以抑制的郎君,抬眸带着深不见底的目光睇自己的娘子。

过完手瘾的秦嫀,干净利落地把手收回来。

赵允承侧首挽留了一下,叼着女郎指尖的画面,分外挑动神经。

秦嫀闷笑出声,抽回手戳了一把他的额头,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这回不害羞了”

第一次调戏人的郎君心怦怦跳。

给夫人捶腿的动作早已暂停,掀起眼睑看看夫人明艳且充满母性温柔的脸,赵允承身心均被深深吸引。

也许连赵允承自己亦很难说清,为何如此喜欢小娘子。

但了解一下这位皇室子弟的过往便知,他的成长中身边缺了很多女性亲人的角色,母亲、姐姐、朋友,这些全无。

直到一位成熟温柔,会包容人疼爱人的女郎出现,还大方热情地靠近他,叫他心中的匮乏感被唤醒,便难以再压抑回去。

“”

将脸庞埋在夫人颈侧,赵允承身心感到一阵安慰,所以上什么班呢。

下旬,入秋后的第一场雨姗姗而来,不大亦不小,颇有意境。

沈氏夫妇二人倚在水榭边,一人吃吃喝喝,一人握着笔,朝远处的朦胧青山眺望。

秋雨远山图,在秦嫀的视奸下,一点一点跃然纸上。

初看觉得很简单,不过勾勾画画尔,后来一眨眼,便成了秦嫀不会的样子,读书少的沈少夫人,只会说一句好看。

郎君擅丹青,随手一挥便是一幅美画,他瞥着满眼惊叹的小娘子,唇角轻扬,脸上写着得意。

“”秦嫀捕捉到郎君脸上这抹小男生式的得意,不由也翘唇,忒可爱。

赵允承想了想,忽地换手执笔,右手绕过夫人的肩膀,从后边手把手与夫人一同握着笔“功劳分夫人一半。”

秦嫀“我需要的是你的手吗不,我需要的是你的才气。”

赵允承“那恐怕有点难。”

秦嫀望着他认真的样子,笑而不语。

秋雨过后天气必会转凉,秦嫀唤铁鹰帮府里找了数名裁缝,给府中下人缝制秋冬衣裳。

待肚子大起来,去岁的旧衣裳穿不上,还是要缝制新的。

娃娃的衣裳,秦嫀无事也自己做一些。

但她只会缝简单的,比如袜子,软底小鞋子,在鞋头绣上小虎头,小花朵,因不知腹中娃娃的性别,暂时只做了两双。

赵允承捏着妻子做好的小花鞋,看了许久,心中倒是希望要个女娃娃,但长姐难当,赵允承既盼她来,又怕她来了受委屈。

最终只好拿起小虎鞋,不情不愿地祈愿,先生个小子。

“”赵允承捧着两双小巧精致的娃娃鞋,背着夫人时而浅笑,时而目露凶光,因为月头在即,又到了不被人期待的初一。

时时刻刻守着自己的妻儿,是不存在的。

临近月头那几日,赵允承抽空回了趟摄政王府,在私库翻了翻,找出几张皮子。

赵允承瞧着不是黑的便是灰的皮子,挑剔地将之搁回去。

日子过得太快,又到了写信的时候。

赵允承在这个月的信中写了中下旬发生的事,后记起忘了抨击黑衣,这么重要的事怎能忘记。

“你这泼皮无赖头顶流脓脚底生疮坏透顶的坏胚。”赵允承抿唇锁眉,笔锋苍劲地写下“谅你花言巧语说破天去,你亦对我不住,欠我千千万万,你可敢认”

而他亦然,他欠了小娘子与未出世的娃娃千千万万,他罪该万死。

稳了稳心神,赵允承神情艰涩地继续与那黑衣周旋“不管你敢不敢认,你且给我听好,那是我以沈辉的身份明媒正娶的妻,她是正正经经的沈家夫人,可不是你摄政王府后院的女人。所以你给我敬着些,不要让她受半分委屈,若连这点都做不到,你有何颜面上沈府的门”

黑衣吃激将法,这样定能叫他护好小娘子。

“还有,天将冷,小娘子缺一张纯白皮毛,过些日京里出去秋猎你且留意着点,若能多猎几张更好,娃娃也要做衣裳。”白衣将自己想说的一一写上“夫人有孕,身子不适,你给我收起你那满腔龌龊,免叫她吃力。”

絮絮叨叨通篇下来,似乎有一丢丢默认了黑衣靠近小娘子的意思。

但这只是白衣的权宜之计,与其做无用功的谩骂警告,抗拒挣扎,不如争取话语权,潜移默化叫黑衣对号入座,令对方有一种自个是二房的觉悟。

等他习惯做小,再徐徐图之。

白衣以大房的口吻,说了自己的吩咐,心中怨气总算消了些。

啧,若非不能面对面,他必叫黑衣跪着给他奉茶不可。

但转念一想,若是能够面对面,还奉茶个屁,直接刀刃相见。

第一千遍惋惜不能斩杀了对方后,赵允承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认清杀千刀的黑衣早已登堂入室这一事实。

赵允承有条底线,他不会让夫人知晓有黑衣这号人。

只要黑衣在小娘子心中一直查无此人,他将鼻子捏紧一些,也是能够勉强忍受黑衣的。

子时过些许,温柔儒雅的郎君眼皮沉重,不得不上榻安寝。

待他意识模糊,不情不愿地睡去,另一个等候多时的意识,便迫不及待地醒来,坐起身恢复五感。

垂首静默片刻,黑衣抬起头,对着无人的前方扯出一抹骇人的笑,不过眼底一丝笑意也无便是了。

若是没有白衣的耽误,他何至于花了这些年还没完成心愿。

冷哼一声,黑衣屈起一条腿,身子向后探去,伸手从枕头底下夹出一叠宣纸妇人都没有白衣长舌。

满脸鄙夷的郎君垂眸抖开纸张,瞥了一眼开头,见是规规矩矩的叙述,不由诧异,这么干净的叙述真是久违了黑衣刚这么想,一句头顶流脓脚底生疮便映入眼帘“啧”

此等废话不过是浪费笔墨,能奈他何

赵允承略过白衣的废话,一目十行把信看完,慢慢地,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

“”

不对,这混账东西口吻不对劲。

电光石火之间,黑衣忽地握紧宣纸,脸上狰狞毕露“白衣”从牙缝里挤出那烂人的同时,那叠宣纸在黑衣的掌中尽数碎成粉末,可见他有多么地愤怒

白衣那猖狂竖子在信中一副大房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接下来要做甚需要他嚣张安排吗

简直猖獗自大欺人太甚

赵允承捏碎了信扔不解气,一脚将被褥狠狠地踹下床,瞥见身后还有个瓷枕,也一并摔掉“岂有此理”黑衣浑身怒火燃烧,想杀了白衣那狂妄荒谬的混账。

对方不过是仗着早他一步,与那秦三娘拜了个假堂。

便以此自持身份,想压他一头,真好笑,也不看看他认不认

门外,高远半夜听见王爷摔东西,有些担心,于是过来贴耳倾听,只听到里头传来“异想天开做春秋大梦,想压本王一头,下辈子”

均是王爷的声音,句句带着非常明显的愤怒,也不知给谁气的,嗓音都哑了。

高远摸摸心口,乖乖,这世上还有人胆敢压王爷一头吗胆子真大

“无知蠢货”高远听见王爷骂了一句,再就忽然桀桀怪笑了起来,在夜里显得,分外诡异“本王不过是捧你一句,你便以为那孩子真的是你的,哈哈哈哈,哼,你妻子三翻四次缠着本王,你认为的你的种,也是本王的,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黑衣这么想,却还是不解气,气死了。

他改变不了白衣先和秦三娘拜堂的事实,横竖他便是后来者,横竖就是不可能和秦三娘再拜一次堂,横竖

门外的高远“”

年过半百的他,身形摇摇欲坠。

老天爷他的王爷,这些年究竟,究竟在外头都做了些什么

凌乱的步伐,惊动了里头生闷气的摄政王,他停下怒火,将高远喊进来“说,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高远哭丧着脸“没听见什么,老奴刚刚过来,什么也没听见。”

“”赵允承知晓他撒谎,但此时蔫蔫的,什么也提不起劲,他沉浸在自己二房的身份中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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