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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瞎掺和(快穿) 第23章 第二只恶毒女配

作者:启夫微安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4 08:04:09 来源:就爱谈小说

丸子立在井边, 冷眼看着小童跳脚一动不动。

男童并未发觉母亲的异样, 只是生气丸子没似往日那般匆匆过来替他扫清石板上的鸡屎,抱他进屋“你不把这弄干净, 我便不进屋去了”

“哦,那你就在那儿站着吧。”丸子撩了一把头发, 被这阻滞的手感弄得心烦。嘴上嘀咕着是不是该去山里弄些草药回来养一养头发, 径自转身进卧室。

徐家是大三间搭配两个侧屋的屋子。堂屋不提,两边屋子一间夫妻俩住, 一间给徐宴做读书习字用的书房。两个侧屋,留了一间出来,预备给五岁以后的徐乘风单独住。剩下的那间做了灶房, 堆了不少杂物。

总体来说, 徐家的院子在村里人看来, 算是气派体面的。

丸子进了屋子, 头就有些疼。

屋里从门口到床边,大多是男子用的东西。笸箩里簇新的棉布料子, 缝制得也是男子式样的衣物。书桌上堆着书, 摊开放着。古代的书可不便宜, 这桌上就有三本。

丸子在屋里幽幽转一圈,没找到镜子,就更别提胭脂水粉这类的东西了。

虽说她没想干着活还上妆, 但身为女儿家, 屋里没点儿胭脂水粉备着未免也太磕碜了些。打开柜子, 从上到下, 九成是男子的衣物。她几件破旧的衣裳就伶仃地放在角落里,拎出来一瞧,好几件都打了补丁。揪巴巴的一团,别提多寒碜人。

丸子插着腰在衣柜跟前站了许久,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她于是扭头看向笸箩尚未完成的衣裳,她确实是来完成女配挫折任务的,但也没必要把自己搞那么惨。

她找了一把剪子,三两下将男子式样剪成了女子的。

蓝灰布料虽说不大鲜亮,但比起打补丁的,做成女子衣裳也能穿。丸子针线活计很不错,比之有名望的绣娘都不差多少。不记得跟谁学的,但她有记忆以来便是什么都会。

丸子在屋里缝衣裳缝了多久,男童就在屋外吵了多久。

或许是见丸子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意思,或许是嗓子吵得疼了。男童终于闭嘴了,黑着一张小脸怒气冲冲地自己进屋。

堂屋桌上空荡荡的,没有早该做好的饭菜,甚至连温水都没有。

男童没找到水,哒哒又冲进屋里来,人没多高火气倒是不小“我嗓子疼我要喝水为何今日没有温水和饭菜。早上离家时不是跟你说过,今日午饭我是要回来用么”

丸子气定神闲地打了个结,剪断线,将衣裳举起来看了看觉得马马虎虎“我今日身体不适,便不吃了。你的午饭,你自己做去吧。”

徐乘风一愣,瞪大了眼睛像是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

“你周岁四岁,按村里的一贯算法,勉强能算作六岁。”丸子抽空瞥他一眼,丝毫没为自己叫一个孩子自己做饭感到羞愧,理所当然道“隔壁的牛丫三岁就垫着脚蹬替全家人做饭。家里从未让你帮过忙,弄些吃食应当使得的吧我的就不必你替我做了,你做你自己吃便可。”

“你让我自己做饭”徐乘风知没听错就怒了。

他年岁还不大,一发怒便有些吵闹。因跟着父亲三岁开蒙,认得不少字,此时咬文嚼字地跟丸子吵起来“你怎能叫我去灶下那等脏污的地儿君子远疱厨你不晓得爹都说过,君子远疱厨”

“那你爹没跟你说过,百善孝为先”丸子呵地一声笑,冷淡地看着他,“你爹就是这么教你的,君子在家对母亲呼来喝去”

徐乘风惊呆了。

他跟地里老牛一样只知闷头做事的母亲,何时这般牙尖嘴利起来

事实上,徐乘风像他聪慧逼人的父亲,很小时便显出超过同龄人太多的聪慧来。因着早慧,徐宴怕孩子跟着母亲会耽搁天赋。从他会说话起便是亲自教养。年纪虽不大,徐乘风却已跟着父亲读了不少文章。丸子的话他自然是懂的。

徐乘风小脸憋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倒不是羞愧于自己的不孝行为,他如今尚不知羞愧的意义。不过是觉得自己如此聪慧,竟然会被不通文墨的母亲给堵得哑口无言,很是丢了脸面。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击,男童哼哧哼哧地气了许久,转头蹬蹬跑出去。

丸子瞥了一眼晃动的帘幕,低头继续裁剪衣物。

她手下动作很快,因着是给自己穿。丸子塞棉花起来毫不手软。这大冷的天儿,棉花少一点都会冻死人。女子身子娇弱,最经不住冻了。

做了会儿衣裳,丸子看时辰差不多,又翻出了敏丫藏起来的银两去了村外。

这个村子叫刘家庄,大部分人都是姓刘的,只有那么几户是外姓。徐家作为外姓之中比较有名望的,丸子出门遇到人都会给她招呼,问她去哪儿。

丸子捂着肚子自然是一一应声。

她白惨着脸虚弱道“早晨扛着一大盆衣裳去河边洗时,不小心狠狠摔了一跤。家里没人在,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晓得怎么回事,就觉得肚子有些疼。本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但这会儿实在太疼了,去镇上寻个大夫瞧瞧。”

丸子走得步履蹒跚,那剧痛难忍却坚持的模样,叫村里人都有些不忍。

一个妇人摇着头忍不住叹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旁人都羡慕着敏丫能嫁给宴哥是祖坟冒青烟。可谁能想,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家当牛又做马伺候男人,在外还得扛起家计。敏丫也才双十出头的年岁,男人不知冷知热,只读书习字。可怜她活得像个老妇人一般,这背地里得吃多少苦头

往日敏丫要强得很,在外是从来没说过一句苦的。村里村外素来看她都是光鲜的一面,从没在敏丫这里看到示弱的。

这陡然一下子半死不活的模样,叫村里人诧异之下都意外地有些震惊。

其实细想想,可不是如此

往日村里都在夸,宴哥生得俊俏,文章做得好,将来有大出息。从未有人去想一个乡下男子能养得那般白皙水灵,是享了多少福。徐家可是有好几亩地的,宴哥没下过田,田地里的活计谁来干徐家又没个长辈操持,可不就是敏丫一力承担

再一细想,都看得见敏丫现如今的老态,谁也想不起十五六岁时敏丫什么模样。

村里人摇摇头,徐家有今日,指不定是靠得谁呢。

丸子没管自己弄这一出村里人怎么想,她捂着肚子来到镇上还真去了一趟医馆。敏丫二十四岁流了一胎。不确定自己如今是流过产了还是没流,她来找大夫号个脉。

镇上医馆的人不多,丸子进去坐了一会儿就轮到她了。

大夫号脉很快,只是给丸子号脉有些久。

仔细把完脉转头看向丸子的眼神有些凌厉“自己的身子要自己会保重。你这般糟践自个儿,是在拿寿数做玩笑。”

丸子就预料到脉象不会太好,二十四能老成这模样身体能好到哪儿去此时听到这些话丝毫不意外。大夫说什么,她就老实地听着,时不时打听一些补救的法子,问一问该如何滋养头发。没办法,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一头枯稻草。

“哪里有什么好的补药吃你这身子纯粹是自己糟践的。”

老大夫看她衣裳角还打着补丁,猜到她许是家境不好。

于是长叹一口气,道“身子都是吃食补出来的,身子好了,头发自然会长出来。只要平日里别太亏了嘴,做活计也适当劳逸结合,慢慢会好转。家境再不好,女子小产了也要好好将养,可不能一点油荤不沾。”

丸子心里一定,立即道“自然,往后我就晓得了。”

大夫最怕就是那等不听劝的病人,丸子听劝,他便好心多说了些。

又听说丸子才二十有四,根本不是三十四五的妇人,老大夫一时心生怜悯,便又多教了她一些护养头发的方子“知晓你没那个银钱买药材,就用普通的法子滋养着。吃食总好过药物,你三四个月坚持吃下来,总是会养得好些。”

丸子点点头,再三地感谢大夫。抓了好些药材才起身告辞。

既然确定小产过,丸子这颗心就放下了。她又去镇上的成衣铺子逛了逛,各家逛了小半时辰,再慢悠悠去摊子上吃了一碗面,加了两个蛋。

等她这边吃饱喝足,天也快黑了,丸子拎着几大包药一脸虚弱地往刘家庄赶。

她人刚到院子,就看到自家的屋里已经点上灯。丸子立在篱笆外,看到窗户上晃动的人影,确定是徐宴回来了。

屋里又小孩的声音,叽叽喳喳的,似乎说得很快活。

丸子上下看了看自己,脚下都是泥,她重重地咳嗽一声推了篱笆的门进屋。

刚一进门,一个俊眉修目的修长少年神情淡漠地端坐在木凳上。他身上穿着青布长衫,唇红齿白,乌发白肤。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内眼睑内勾,外眼睑上翘,眼眸幽暗深沉。浓密笔直的眼睫毛微微抬起来,半遮眼眸,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味道。

他淡淡地看着丸子从屋外走进来,拍了拍鼓着脸不高兴的男童脑袋,示意他去一旁。

男童巴着他不愿走,哼了丸子一声才蹬蹬跑去外面。

“回来了”声音非常清透,像是山上的泉水。

丸子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将手上一大包药放到桌子上,没吭声。

徐宴自然也看到了药材,他好似恍然一般,又问“病了身子哪里不适”

丸子这才抬起头,露出那张脸颊冻疮嘴唇起皮的脸,声音低垂“小产了。今日洗衣裳回来路上不小心摔倒了,孩子没了。”

话音一落,徐宴身子一僵。

丸子笑得惨淡淡“今日洗了太多衣裳,没注意就摔了。”

徐宴脸上的淡然的面具有些崩裂“”

他抿起了嘴角,扭头看向从未有怨言的敏丫,有些端不住沉静文雅的架势。

事实上,徐宴今日难得坐在堂屋等她而非在书房两耳不闻窗外事,是因他今日从书院回来,家中无人等候,无热饭热菜,孩子一人独自丢在家中。他辛苦一日饿着肚子至此,是想责问丸子为何今日失职的。

然而此时看着憔悴不堪的人,又听说是流产,徐宴满腹问责的话便说不出口。

徐宴呼吸渐渐地低缓下去,或许是有些心虚的。只因在丸子开口之前,他从未想过今日黑灯冷灶是因敏丫身体不适。或许不是没想过,而是从不曾去关心过。读书人不分心关注家中庶务,但若是连妻子小产也丝毫不知晓,那未免就太过冷漠了些。

徐宴搭在膝盖上的手微微蜷缩了一下。

事实上,他不仅不知敏丫今日小产,甚至连敏丫何时怀了孕也一无所知。

所以,徐宴默着脸不说话了。

照着往常,一旦他露出这般表情,敏丫必定会慌乱,自觉做错事,下意识地去讨好他。

然而今日丸子却稳当当地坐在一旁,看他一眼后复又低下头,一副被打击过度的模样沙哑着嗓子开口道“宴哥你一定猜不到大夫说了什么。我才二十四岁,大夫竟然说,若是我再不好好将养好身子的话,将来陪不了你和孩子多少年。”

沉默的徐宴呼吸微微一窒,倏地扭过头看向她。

他想出言安慰,但在这个家里从来都是敏丫围着他打转,为他欢喜为他忧。徐宴从未对敏丫温言软语过。从小便是淡淡,此时也说不出多宽慰人的话。

丸子却好似没注意到他蹙起的眉头,屁股搭着椅子边儿,畏畏缩缩地坐在徐宴的身边。那副盯着一处发呆迷惘不知所措的模样,尤为的可怜。

“我今日实在疼得受不住了,去镇上找了大夫瞧瞧。”

丸子小声怯怯地对他道,“大夫说,我这些年来亏空身子太多,又连轴转的劳累,小产,以至于年纪轻轻便弄成这副德行。宴哥,若是我的寿数当真没剩下多少,那你跟乘风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别胡说”徐宴霍地一下站起身。

他有些不习惯不温柔体贴的敏丫,这种哭诉的场面,徐宴无所适从。

他脸颊有些热,侧过身站着,眼睛不去看丸子的那张冻疮的脸“你还年轻,不会有那等事发生。既然大夫说你需要仔细将养,那便仔细将养便是。”

丸子抬起头,急忙道“不行啊我怎么能歇息”

“家中就只有我一个劳力。”丸子一脸任劳任怨,“若是我歇息的话,家里的生计怎么办衣裳谁来洗饭菜谁来做家里生计如何维持还有你的束脩和平日里用的笔墨纸砚,你和乘风一应吃穿用度,这些销该怎么去周全”

徐宴被她这一连串的数列,噎得再端不住沉静的姿态。

因为一直以来,敏丫从未在他面前提过一句苦和累的,徐宴也从未想过家里家外的重担都压在敏丫身上有什么不对。毕竟十几年来都是这样过来的。今日骤然被敏丫罗列出来,他在无言以对之下,心中难得涌现了愧疚“不必,我会想办法。”

“你能想到什么办法你还要做文章呢”丸子有些激动地道,“你的手是用来拿笔的。你如何能去做这些事”

这一番话一出,明明是好意,徐宴却听得面红耳赤。

他现如今已经不想再纠缠这件事,大步离开堂屋“这段时日你就莫要操心这些琐碎了,田里的活计我会请人去做的。束脩的事情,我也有办法解决,你好好歇息吧。”

丢下这一句话,徐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边。

丸子保持着姿势看着徐宴狼狈的背影,直到屋外没了动静缓缓地收起表情。

她走到桌边去抬手翻了翻药包,忽然听到隔壁有小孩子吵闹的动静。其中夹杂了徐宴的呵斥,估计是徐乘风告状没成心中不满,跟他爹闹起来。

丸子充耳不闻。只按照医嘱捡起药包,然后转身去了灶下。

左右她在镇上吃过了,一点不饿。

丸子找了个干净的小吊罐,这个吊罐平日是敏丫用来吊鸡汤给徐宴补身子用的。但是不好意思,从今以后,这将是她专用吊补汤的吊罐。

生了火,丸子拿个蒲扇端了把小椅子,开始煎药。

与此同时,书房里,徐宴跟徐乘风父子俩都还没用晚饭。丸子话都说到那个份上,徐宴不可能再让丸子给他们做晚饭。

徐宴今年才十八,还在长身体本就饿的快。身边儿子还吵吵闹闹的,就更加心烦。拿着书看半天,一个字没看进去。徐宴骤然起身,决定自己去做一点吃的。

徐家的屋子虽然是挨着的,但却并非连同的。徐宴的书房跟堂屋都是坐北朝南,门开在外头。他带着徐乘风一道从书房出来,就看到井边放了一天的湿衣裳。衣裳都已经洗干净了,不能不晾。徐宴拍拍徐乘风的脑袋,走过来端起盆去晾。

大冷的天儿,木盆都是冰凉的。徐宴刚碰到湿衣裳就冰得手一缩。

从未做过家事的人,做起事来笨拙迟钝。

徐宴好几次都不想晒了,想甩手走人。但一想妻子落寞地说起自己小产,又觉得这时候还嫌苦怕累做得太过了。不能半途而废。他只能硬着头皮将一盆衣裳晾了。

等晾完,徐宴感觉两只手,连带着手臂都一起冻僵了。

他将冰凉的手指按到耳垂上,冻得一激灵。

赶紧撒了手后,又哈气,企图弄热。

一旁帮着搭了几把手的徐乘风要哭不哭的“爹,衣裳这么冰,就不能叫娘来晒么”

徐宴给收哈气的动作一僵,低下头去看才到他大腿的儿子。

徐乘风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哪里不对,嘟嘟囔囔地还在满腹不满“娘真是的这些事本来就该是她干的,居然偷懒白天我就让她快把衣服给晒了,将院子收拾干净。她不晒衣服就算了,非放到现在让爹你来,看,都冻得手疼死了”

“徐乘风。”徐宴一向以自己教养出一个聪慧知礼的儿子自傲。这还是头一回在儿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你觉得冻手,你娘就不冻手么”

“她皮糙肉厚啊,不怕冷啊。我跟爹就不一样,我们是君子,是文弱的读书人。”徐乘风歪着脑袋,眨巴着大眼睛一脸的理所当然,“反正咱们家那么多衣服都是她洗的,她没说过冻手啊。她都冻习惯了吧”

徐宴这下不止是面红耳赤,他十分震惊。

因为敏丫每次都会在父子俩发火之前,将所有事情做到两人满意。所以徐宴的眼中,从来都是妻子沉默寡言,不通道理,儿子玉雪可爱,且聪明伶俐。从未想过会在自家儿子口中听到这等不孝之言,徐宴震惊得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徐乘风没意识到父亲的僵硬,他捂着咕咕叫的肚子蹲下来。

小男童软糯糯嗓音撒娇地求道“爹啊,爹你去叫娘做饭啊乘风的肚子好饿啊,午饭和晚饭都没吃,你快叫娘去做饭”

徐宴眉头越皱越紧,正准备教训不懂事的儿子。丸子端着一碗刚煎好的药从灶下出来。她身上穿着打了补丁的破衣裳,干瘦的脸颊,臃肿的腰身,与父子俩干净整洁仿佛是两样的人。从来都低头敛目的人难得挺直了腰背,看起来有了点年轻的样子。

徐乘风闻到苦涩的味道却不知是什么,只当是丸子做了什么吃的,张口便索要。

丸子捧着药,静静地立在灶房门前。逆着光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徐宴却觉得尤为的难堪。

实际上,因着那点自矜自傲,徐宴是打心底不认为大字不识的妇人能教养出什么出息的子嗣来。徐乘风的教养是他一手教的,从未让妻子插手过。现如今徐乘风对母亲的轻慢态度仿佛一巴掌打在徐宴的脸上,尤其的响亮。

徐宴在这夜第一次对疼爱的长子发了火,大发雷霆。

丸子从头到尾没开口说一句话,一口喝干了药,转身进去灶房。

喝了药,身子一下子就暖起来。兴许是心理作用又兴许是药物作用,丸子喝了药。又给自己少了一锅热水。今日在外头跑了一天,又冻又冷,不洗个热水澡晚上是睡不着的。

烧水之余,丸子顺便给父子俩热了昨日的剩饭。

这些按照敏丫的习惯,剩饭剩菜是绝不会给父子俩吃,只会留到隔天她自己吃。但丸子才不会吃这种东西,所以,自然端到了父子俩的面前。

“大夫说过,叫我大冬天能不碰冷水便不碰冷水。这些是昨日吃剩的。”丸子低眉顺眼的对徐宴,似是觉得不妥但又无奈地道,“你们就将就着吃一些吧。”

徐宴自然不会挑剔,丸子这时候还记得给他们弄吃的,他们还挑三拣四就真不是人了。

娇脾气的徐乘风想挑剔,被父亲冷眼一瞪,也乖乖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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