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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反派互穿的日常 第101章

作者:秀木成林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4 08:27:18 来源:就爱谈小说

萧逸和萧遇在翠锦阁内对话的大致详情, 当天下午传到宁王府了。

到了次日, 萧迟和裴月明还收到了一些关键细节的补充。

春雨淅淅沥沥, 打在槛窗外的芭蕉叶上,溅起的一些水粉跟风吹了进来, 有一点沁凉。

裴月明正趴在大引枕看刚送过来的细节补充,又翻出第一份密报,对着重新仔细看一次。

萧迟怕她冷, 招手叫王鉴取了薄斗篷来, 抖开披在她身上, 这才重新坐下。

他倚在引枕上,她趴着, 她仰头看他“交易什么交易”

这第二份的细节补充, 就是萧逸附在萧遇耳边说的那句话。

“这源于一场交易。”

声音太小了,小杨子没法听得见,但显然这句话非常重要。

于是他设法旁敲侧击萧遇带过来的旧人,果然,那人入内伺候见主子如此情态,既急又怒苦劝又低骂过后,最后顺着他引导问出这个问题。

然后他从萧遇口中得知,是交易。

相比起萧遇的茫然,裴月明和萧迟知道得更多。

人是昭明太子的旧部,那交易的意思,当然说的是这个了。

裴月明皱着眉头“真的假的”

萧逸说的是真话假话

这个问题萧迟已经忖度过了,“应该是真的。”

“他这番话, 不仅仅是说给萧遇听的。”

裴月明秒懂。

也是说给皇帝听的。

萧逸此举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降低皇帝的忌惮心。

萧迟裴月明都会想着设法往翠锦阁安插耳目,皇帝会想不到吗

皇帝要放耳朵太容易了,他甚至可以先物色一个合适宫院再把萧遇挪过去,保证两人不管在什么地方说话都没有遗漏。

并不需要像他们这么费劲。

所以,萧逸这番话,也是说给皇帝听的。

为什么要说给皇帝听呢

人会对未知和不在掌控之内的事情更加忌惮,皇帝也不例外,他现在就是对萧逸是高度警戒加忌惮,这对接下来是很不利的。

所以萧逸给了皇帝一个确切答案。

知晓了势力来源,哪怕其中有些地方还不大明白,那也差很远的了。回归到已知和可掌控范围内,皇帝对萧逸的忌惮自然也随之降了下来。

不说忽略,也起码回归到和萧迟差不多的级别了。

裴月明赞成“我也觉得是”

她笑着给萧迟一个赞的眼神,萧迟便伸手掐着她的两肋,把她半拖半抱了起来,这样趴着不会不舒服么

他盘腿坐好,贴着她的背把她搂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两人继续低声说话。

“那这个交易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事情的关键就在这个交易上头。

什么交易

淑妃是和谁做的交易

裴月明撑着下巴,说起这个淑妃,她真的挺感慨的,过去一个符号般的人物,一下子就鲜明起来了。

皇帝渣不渣,朱皇后毒不毒,这个就先不提了。这淑妃,能在这等环境下为儿子为娘家布置下这许多的东西。

宫里宫外,前朝内廷,最重要的是在她死后还一直运行下去,直到萧逸长成接手,居然一直都没有解体崩溃,真的挺厉害的。

就给皇帝当个替身在床上用用,真的是太浪费了啊

吐槽完毕,回归正题。

淑妃是和谁做交易做的是怎么样的一个交易这个交易对现在还有没有影响

后两个不得而知,暂时能解答一些的只有第一个。

昭明太子死了,淑妃肯定不会是和他做交易。当然昭明太子若活着,就根本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这个可以排除掉。

那么,昭明太子遗下的势力,是谁执掌的呢

淑妃肯定是和这人做的交易,这人是谁

前朝的内廷的抑或其实两者都有,但他们互相有联系且一体同心

裴月明偷瞄了萧迟一眼,被他敲了一下头,萧迟笑道“这是干什么呢”

他忍不住亲了一下她。

有潇洒有大方,光明磊落似骄阳般明灿;又温柔似水,寒夜中的融融暖语烫得他的心像要化开似的。平时相处灵动娇俏,颇多可爱极了的小女儿姿态,越贴近她,就越喜爱得不行。

萧迟不会形容,反正这辈子他是要和她在一起,谁也不能把两人分开。

裴月明揉揉脑门,她这不想起段贵妃嘛。

十几二十年前的旧事了,关着门怎么议论也没法议论出来的,想看看有没什么线索,只能寻当年的旧人了解一下。

诶,这不就想起了段贵妃嘛。

她是昭明太子妃,虽是内眷,但也算是核心圈的人物之一了,要打听了解当年的事情,她是最合适的。

但也尴尬。

她嘀咕“我就想着母妃那边嘛。”

这不怕他不得劲嘛。

萧迟这身份本身就尴尬,他一个做儿子的,去问这些事情就更尴尬。

况且段贵妃这个做母亲的,也没有多坦然,别别扭扭的,问她也不保证肯定说。

更甭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反正就两字,尴尬。

不过出乎意料的,萧迟并没有太排斥说这个,他想了想“好,那我们就去洛山一趟罢。”

神色还挺缓和的。

当然,这只是因为说话的是裴月明。他和她之间,没什么不能说,旁人可就不会有这个待遇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才半上午,去一趟晚上回来也赶得及。

萧迟有点犹豫“正下雨呢”

路会很颠的,他倒不怕,就怕她不舒服。

“没事,多垫俩垫子就行了”

多大点事儿,谁知明天后天大后天还下不下雨这时节,天天下也没啥出奇的。

太子才废,尘埃落定,这段时间才会相对清闲的,过后可就难说了。

所以得抓紧了。

裴月明说着就扒拉开他两条胳膊,趿鞋下地,吩咐王鉴去准备,而后叫取了出门衣裳出来,回头招手“快一点吧”

早点出发,时间也宽裕点。

萧迟自然听她的,起身跟了过去。

利索换了衣裳,两人就登车直奔洛山。

一路疾行,是挺颠簸的,午后抵达洛山行宫。

萧迟携裴月明换车登辇,没有外人,两人索性同坐一辇。

沿着岸边的甬道一直前行,湖边山麓的妙法观,淹没在一片水雾朦胧中。

裴月明路上还想着,这些话题有点太那啥,她一外人,是不是回避一下比较好

他甚至已经斟酌好婉转的措辞了,不想,萧迟却没有去见段贵妃。

一挥手,轿辇转头,拐进湖边一个水榭,吩咐王鉴几句,王鉴飞奔去了。

他说“这些事儿,问赵嬷嬷就好了。”

萧迟并不打算让段贵妃知道自己来过。这些事情,问赵嬷嬷和段贵妃并没什么区别,前者更好开口,甚至会更详细客观一点。

很快,王鉴打着伞,殷勤遮着一个人来了。

裴月明定睛一看,很熟悉,就是常伴段贵妃左右的那个老宫婢。

原来她是段贵妃的乳母。

很枯瘦的一个老妇人,恭谨守礼,看萧迟的眼神,却分外慈爱。

“昭明太子薨逝后”

她讶异。

赵嬷嬷坐下后,说了几句话,萧迟便单刀直入,简单陈述一下萧逸的情况,然后直接问了。

昭明太子,那真是一段很久远很尘封记忆,刻意遗忘多时,突兀重新唤醒,赵嬷嬷怔忪良久,才回神说“这些事儿,娘娘不知道的。”

她很肯定地告诉萧迟和裴月明。

“即便是太子殿下还在的时候,外事也是不曾和娘娘说的。”

其实这才是正常状态,男主外,女主内,像裴月明和萧迟这般的才是异类。

“那,昭明太子薨逝以后呢尤其是”

萧迟顿了顿“母妃,母妃她和父皇重逢前后,”他抿了抿唇,“是什么时候的事”

要是旁人问,赵嬷嬷肯定半句不说并且要打出去的,也就是萧迟了。

盯着雨雾纷纷的湖面,怔怔恍惚一阵,赵嬷嬷慢慢回忆着说起这些尘封已久的旧事。

“那是太子殿下的三年祭,那时候,大殿下也还在呢,聪颖活泼,谁知到”

三年祭,逝者往生后的最后一个重要祭日,皇帝驾临,亲自祭奠。

也是那个时候,皇帝和段贵妃重逢。

一个已登基执掌天下,再无人压在头上,另一个一身素淡,文君新寡。

两人都没有忘记对方,旧情复炽,一件连自己都没法控制的事。

“我们那时,就住在皇城西边的西苑。”

国赖长君,先帝最后遗诏传位于五皇子,但在此之前,他肯定要把爱子的遗孀幼子安排好才能闭眼。

封了亲王,又让在南郊兴建王府,就是现在皇帝让改建给萧遇住的那座。先帝亲自拨款看图,填土兴工,不过这王府肯定不是一时半会能建好的。

先帝就先在内苑划出一块,重现建墙圈起,称为西苑,作为王府建成前段贵妃母子暂居之地。

原来西苑是这么来的,这可真是大手笔了,直接把御花园都圈出去一块。

“可惜啊,最后这王府也没能住成”

赵嬷嬷目中流露出深切的哀伤,“那一年,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多到她现在回忆起来,最深刻的印象还是混乱。

皇帝自从在祭礼上和段贵妃匆匆一面后,之后,他便私下频频过来。

一开始段贵妃不肯见他,但时日一久,心还是软了。

两人就悄悄重归于好了。

之后,皇帝开始安排让“昭明太子妃”病逝,然后让她重归段家,再光明正大迎进宫的事宜。

但谁知,没等皇帝安排好,儿子却发生了意外。

段贵妃还想着愧对儿子,得怎么和儿子解释,孩子却意外身亡,不用说了。

裴月明惊讶“这,这大殿下不是病夭的吗”

萧迟也有些诧异。

赵嬷嬷摇摇头,这不过皇家体面说话罢了,实则孩子是意外身亡的。

小孩子调皮,午睡起来偷偷溜出去玩耍,爬到假山后,谁知雨后青苔滑溜,一下子失足栽下了湖。

更糟糕的是,头冲下栽下去的,直接撞在湖水下岩石上,登时人已经没了。

西苑的湖,和御花园的湖是相通的,都是活水,水流一冲,他人又小,直接被卡在假山下的石头间隙里头,就这么淹在湖水底下,浮不上来。

水草丰美,西苑又大,住的人又少,孩子失踪,段贵妃都急疯了,皇帝连御前禁军都出动了来找,最后才终于找到假山上这个被雨淋得十分模糊的小脚印。

泅水一寸寸摸索去找,最后才找到了。

赵嬷嬷现在还没法忘记那一幕,小小的尸身泡得胀起,一捞上来腥臭冲鼻。

赵嬷嬷眼前发黑,而段贵妃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天崩地陷,撕心裂肺的悲哭,从发现尸体一直到治丧结束,大悲得恍惚,赵嬷嬷本人也流泪到视物模糊,眼疾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娘娘病了好几个月,后面才慢慢痊愈的。”

赵嬷嬷长长吁了一口气,“那一年,就是这些事情,其余琐碎的,也没什么的。”

也没人敢会来生什么事了,一潭死水。

裴月明和萧迟对视一眼,萧迟道“好,有劳嬷嬷了”

安抚了几句,让不要告诉段贵妃,然后叫王鉴把人送回去。

事儿都挺大的。

但还是没什么头绪。

段贵妃和皇帝好上,自然不可能有什么交易的。

至于后面一件,听着也没什么不对。

思来想去,裴月明就说“要不我们去西苑看看吧。”

“行。”

没什么好想的了,两人商量了一下,干脆去这个赵嬷嬷口中新提及的西苑去瞧瞧。

一路颠簸回到城里,已经深夜了,骨头散架累得不行,裴月明一挨到榻沿就打瞌睡,萧迟索性不叫她,等她睡沉了,轻手轻脚抱到床上直接躺下。

睡了一个晚上,次日醒来骨头疼,桃红给她揉了一阵,裴月明赶紧套上车,往皇宫赶去。

等萧迟下了朝,直接在车上换下朝服,两人也没大动静,就带了王鉴小文子几个很低调绕过凌霄门,往西苑去了。

西苑,顾名思义是皇宫最西边隔出来的一块,有几处宫室,大部分都是御花园。

这地儿荒得有点久了,也不是不许人来,只是旧时曾因段贵妃时常来思念儿子的缘故,未免破坏,这西苑曾经封过一段时间。后来贵妃去了洛山,这地儿倒是不再封了,但这种敏感的地方也没人爱来。

久而久之,就有些荒废。

穿过加砌的宫墙,进入西苑范围,走了一段,眼前豁然开朗,湖面渺渺,草长莺飞。

不得主子们眷顾的地方就少有修整,宫室看着陈旧,宫道和内巷斑驳长满青苔,花草树木自然生长,高高低低还有很多杂草。不过从布局和景色而言,能看得出来,先帝划这块地方出来还是费了心思的。

不过一个临时居所,宫墙砌了好几道,虽在皇宫之内,但人一守门一关,就是一个独立的地方。

裴月明和萧迟把宫室看了,空荡荡的,二十年时间下来,什么痕迹都不可能存在了。

两人便转向花园。

沿着湖边甬道走了小半个时辰,就找到赵嬷嬷说的那个小拱桥不远的假山。

很高的假山,湖石堆砌成一个象鼻吸水的造型,很有野趣,难怪会吸引到小孩子偷偷来爬它。

裴月明捡了个杂草少的位置,往外走了几步,往假山底下探头。

湖边青苔很多,萧迟一把拽住她胳膊,皱眉了“想看让人撑舟来。”

“不用,这块挺干净的。”

还平整,“放心,我还能不注意吗”

裴月明回头笑。

萧迟还是不放心,拽她胳膊拽得紧紧的,索性跟上来一起。

这家伙。

好吧,随他去了。

两人便一起站到湖边最外沿,探头往假山底下看去。

青苔水草遍布,黑黢黢的,形状各异的太湖石斑驳,淹没在水下。这块确实水很深,假山下面的是镂空的,造成仿野的暗渠岩洞景观,有水流声。

这个是渠口,和御花园的御湖向连同的,是活水。

卡了一个小孩子在里头,还真发现不了。

王鉴这时回来了,萧迟吩咐他去找个人问问,他找了有一阵,找回来一个老太监。

“老奴请殿下安,请娘娘安”

这老太监明显许久不见生人,一下子见得主子,拘谨又惶惶,忙伏跪问安。

“起罢,不必惊慌,本王就问你几句话。”

“是,是是”

王鉴小声禀,这太监是一直在西苑的,一进宫就分配到这里,那会西苑被划拨出来都还早着。

很好。

于是,萧迟和裴月明就问起有关大殿下失足的事,“当时你可在场”

“在,在”

整个西苑谁不在呢

“没日没夜地找了好几天,”真是只要还喘气的都知道了,“我们一听找到立马就赶过来了。”

“你说说,当时是怎么一个情形大殿下他”

提到这个母妃和前夫的哥哥,萧迟心里还是不大自然,顿了顿“他当时已经没了”

“是,是没了。”

老太监回忆,讲述当时的情景“是善泅水的军爷下去找的,十几个人,找了大概有一盏茶上下吧。然后就看见隐约看见衣裳颜色,有人喊找到了,我们就赶紧冲上去,”

湖面阔,视野广,看得挺清晰,老太监摇了摇头“已捞上来就知道没了,马上就嗅到味儿了,”

“头栽地撞下去的,正好撞上底下的湖石,那假山哟,很高,整个头大半都砸进腔子里去了,都撞烂了,泡了几天,稀烂的都被水冲散了”

“有些宫女受不住,一见就吐了,娘娘当场晕死过去,”

裴月明有些牙疼,安静听完,她想了想,问老太监“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装棺治丧了,只是由于大殿下他停灵没法太久,停了三七,就下葬了。”

小孩子早夭,本就不能停久灵,本来还不能起坟的,不过他年纪虽小,却是亲王爵,另还是昭明太子遗孤嫡子,皇帝下旨他单独筑陵,就葬在昭明太子和先帝之侧。

这个萧迟知道。

裴月明问“那娘娘和大殿下身边伺候的人呢唔,昭明太子身边的人哪儿去了”

“大殿下身边伺候的自然是都杖毙了。”

这等失误,在哪里都逃不了罪责的

杖毙,全部一个不留,大殿下奶母是昭明太子乳娘的女儿,都没能幸免。

全部打死。

“至于这昭明太子爷身边的人”

老太监是外围伺候打理园子的,详细的不清楚,但大面的还是知道的。

“太子爷没了以后,身边的人跟在娘娘和大殿下身边。”

其实主要是大殿下身边,毕竟他是遗子独嗣,而段贵妃是女眷,她身边也本就有一套完整班子。

大殿下发生意外之后,减去贴身伺候的,“后来太子妃娘娘也病逝了。”

说到这里,老太监偷偷瞄了萧迟一眼,被王鉴喝一声,他吓得连连告罪,又继续说“都散了,陛下得了三殿下,龙颜大悦,下旨报国寺燃灯祈福,还恩昭放出宫里老宫人,便散了。”

没了主子,西苑就凋零下来了,奴才下仆守着一滩死水般的园子,渐渐的就散了。有另寻去路的,也有心灰意冷的,后来有了自愿报名放人的恩旨,便都散了去了。

“走着走着,都走全了,就剩下我们几个原先的。”

继续守着这个日渐荒废的西苑。

“行,下去罢。”

老太监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完了,萧迟吩咐赏了,让他下去。

“本来想找个人问问的。”

裴月明皱了皱眉,本来这趟来西苑,她是想寻个昭明太子身边的旧人问问的,现在也没法了。

虽然也是,二十年了,荒了散了才是正常的,但这样,他们就连寻摸线索的方向都没了。

诶。

萧迟说“我们试着找一找吧,看能不能找到。”

只能这样了。

不过裴月明还是没什么信心,毕竟二十年了,老死变迁,时间太长,也不知能不能找到。

萧迟吩咐王鉴,她长吐了口气,脚有些累,她便找了块算干净的湖石。

盯着湖边,又盯着假山,往老太监指小脚印的位置又看了眼,低头看碧绿湖水底下黑黢黢的湖石,这就是萧迟那小哥哥撞死的位置。

裴月明忽闪过什么模糊念头,电光一闪,但她没抓住,想了想,没想起来。

“好了,我们回去吧。”

再被萧迟这个一打断,就彻底想不起来了。

裴月明顿了顿,只能作罢。

“王鉴和芳姑试着去找了,到时再看看。”

两人离开了西苑,登车回了宁王府,讨论了一阵子没结果,萧迟去处理政务,裴月明便自个儿琢磨。

把赵嬷嬷和老太监说的摘抄下来,排了一下,另外王鉴还找到了昭明太子父子的一副遗像。

裴月明打开看了看,有些陈旧,工笔描绘栩栩如生,一个清隽的青年男子,杏黄襕袍常服,气质矜贵眉目如画,一双明亮的桃花眼,熠熠生辉。

身边跟着一个小童,一岁上下的年纪,头顶一撮柔软乌发,站都不大稳,揪住父亲的袍脚挨着,圆头圆脑十分可爱,手指放在嘴里,正仰头看他的父亲。

昭明太子微笑低头。

父子含笑对看,两双雷同的眼睛微弯着,温馨的画面。

可惜只有画,没些纸笺只言片语什么的。

裴月明看过以后,叹一声昭明太子龙章凤姿,卷巴卷巴,叫桃红收起来了。

这玩意没必要就不叫萧迟看见了。

她苦思冥想一天,连吃饭都有点心不在焉,然后萧迟就不干的。

“到了揭开的时候,总会揭的,你这会纠结也没用。”

线索太少,光靠分析没什么作用的,想不到就不要为难自己了。

“咱们已经使人查了。”

深扒,不但扒昭明太子那边,萧逸那边也使劲扒,扒到就知道了,扒不到,想也没用。

萧迟哄她“咱们先不想了,就像之前一样,想也没用,时候到了自然知道了。”

比如之前疑惑萧逸的实力。

“以不变应万变,空想无益。”

也是,算了,先不想了。

萧迟说得有道理,裴月明揉揉有些发胀的额头,好吧,想不明白就不为难自己了。

先搁着吧。

裴月明站起身,伸展一下筋骨,不动不知道,一动真疲得很,骨头酸额角隐隐作痛。

“好了,那早点洗洗睡吧。”

裴月明想泡个澡松松,赶紧招呼桃红芳姑去准备水,回头对萧迟说“你也去吧。”

不想了,泡个澡解乏去。

这两天又是颠簸,又是苦思冥想,体力脑力双重劳动,狠狠泡了个澡,泡得骨软脑松,整个人跟个熟虾子似的,这才哼着小调子爬上来。

穿上寝衣,撩起门帘绕过屏风

一出来。

裴月明怔了怔。

这家伙在干什么

殿内安静,烛火都吹熄了,仅剩床廊上的一站纱灯,萧逸倚在床头等她。

沾湿的鬓发微微散着,有些凌乱,寝衣系带没系好,襟口半敞,露出喉结,以及小半截胸膛。

烛光昏黄,隐约可见流畅的线条。

裴月明“”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个尾巴,补长了,今天晚了一咪咪哈哈哈,不过今天是非常粗长的一章噢

哈哈哈哈,明天见啦宝宝们,阿秀吃饭去也

爱你们

最后还要感谢投雷的宝宝哒,笔芯

小溪扔了1个地雷

白日焰火扔了1个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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