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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公主 第 50 章

作者:伊人睽睽 分类:科幻 更新时间:2024-09-14 08:28:19 来源:就爱谈小说

是不是觉得这章眼熟没订阅够一定比例, 那还得再等等哦 暮晚摇提着剑走出屋舍, 侍女和卫士都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看样子,没有人敢在这时候阻拦公主。

台阶下, 撑着伞前来的言石生看到暮晚摇这架势, 心中便觉不好。暮晚摇下了台阶,他立刻上前“暮娘子”

暮晚摇眉目生得艳丽,神情却永如渊下冰水一般寒冷。

她手中的剑掠起一层雨水,身后紧跟的侍女春华匆忙撑开伞追着公主, 还因为雨天路滑, 春华差点跌倒,被侍卫长方桐扶了一把。

言石生不怕死地跟上暮晚摇“暮娘子,今日雨似乎小了些”

他试图通过说话来让暮晚摇冷静。

但暮晚摇一把推开这个碍眼的书生,继续大步前行。

言石生看出情况不对, 暮晚摇连听他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了。

他心里暗道糟糕。

他仍尽力跟上暮晚摇的步伐, 语速加快,试图在几个呼吸间能让暮晚摇听进去他的话

“暮娘子,其中恐怕有误会。小生方才在屋中读书, 听到院中吵嚷, 见是你的侍女和我的三弟在吵,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损坏了。娘子, 不如先停下来,具体了解一番”

言石生“娘子不妨喝口茶冷静一番。岭南也有中原没有的茗茶,我可为娘子斟来。”

暮晚摇衣袂掠飞,脚步不停。

转个弯, 他们一行人追着那提剑少女,已经看到了院中一偏屋前,伺候暮晚摇的两三个侍女将言家三郎围着,吵嚷着让言家三郎赔什么。

言家三郎言木生,素来以大嗓门闻名四野。

此时言木生的说话声,就让前来的暮晚摇和他的二哥听得一清二楚“关我什么事那屋檐半夜漏水,又不是我拆的。这怎么能怪到我家头上而且是你们强占的我家房子,弄坏东西得怪你们自己不长眼吧”

三个侍女急得眼红。

她们抢话道“当夜让你挑一家屋子,说放重要的物件。就是你推荐的你们家放杂物的屋子,你拍胸脯保证安全,现在出了事,当然怪你”

“就是而且谁知道是不是你半夜偷偷把屋顶给弄坏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几日,就是你一直白眼看人”

言三郎吼道“真是强词夺理要我说,就算我真想损坏你们的东西,那也是你们活该就你们这强盗行径”

远远听到三弟在大放厥词的言石生心里一沉,他余光看到暮晚摇冷淡眼神,不禁扬声斥道“三弟,住口”

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

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边侍女们和言木生,全都看向了这边杀气腾腾走过去的公主。

侍女们一个个伏身“娘子,此事是言家故意坑害我们”

言木生则看着美艳少女走来,先是痴了一下,待看到暮晚摇手中提着的剑,他才不安后退“你这个娘子,提着剑走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杀人这天下是有王法的,你可不能随便杀人”

暮晚摇打断言三郎的色厉内荏,道“我便是王法”

伴随着暮晚摇这句铿锵之音,天边炸雷响起。

雾如洪奔,出岫生烟。

三尺剑雪映照女郎的眼睛,她理所当然,理直气壮。而她只是站在这里

她就是王法

言三郎为暮晚摇那句声势所震慑,一动不动地看着天地间雨点噼里啪啦地敲在少女头上的沉木伞上。眼睛一缩,他看到暮晚摇手中的剑向前刺出。

而再往后几步,紧跟着暮晚摇的言家二郎言石生,脸色微变,扔伞向前倾身撞来。

“咚”

电光火石间,言石生手中撑着的伞扔出,砸出一圈雨坑。他身子向前扑,长袖飞袍扬起,徒手去握暮晚摇手中的剑。

言石生厉声“暮晚摇,住手”

言三郎眼见二哥要撞上暮晚摇手中的剑,心里猛慌。他二哥一个白衣书生,哪里有什么本事拦剑他目眦欲裂,向前扑来“二哥”

侍卫长方桐原本在忧心言石生恐要在公主剑下受伤,现在看到言三郎似乎要扑过来伤害公主,方桐立刻向前跨出一步,抓住那言家三郎的肩膀,不让对方碰到公主的一片衣角。

同时间,众目睽睽之下,暮晚摇手中的剑向下劈出

两绺秀发,飘飘然,从侍女挽起的发髻间扬起,再被剑砍中,秀发飘落向地。

几个侍女原本安静地等着公主挥剑砍那言三郎,公主到了跟前抬起剑,剑向她们的方向劈来时,她们才察觉不对。

对上公主冰雪般清寒幽冷的眼睛,一个侍女呆若木鸡,直直地被吓傻晕了过去,另外两个侍女僵硬地看着公主的剑拂过脸颊,砍断了她们的长发。

言石生不妨暮晚摇手中的剑不是对着言三郎的,他扑了个空,趔趄一下后回头,看到暮晚摇手中的剑斩断了两个侍女的青丝。

青丝乌发,泠泠落地。

除了一个已经被吓晕倒在地上的侍女,另外两个侍女的发髻乱了,她们披头散发,眼睛发直地看着自己的长发被斩断。

而回过神来,她们噗通跪地,浑身冷汗,唇角哆嗦,一句完整的求饶话都说不出来。

暮晚摇俯眼睥睨她们。

她再侧过脸,看向那个方才想拦剑、却没有拦住的言石生。

暮晚摇看着言石生“你方才叫我什么”

言石生“”

暮晚摇刷地沉下脸“我的芳名,也是你配叫的”

言石生木然。

见暮晚摇再道“你以为我是要杀你三弟”

言石生不语。

暮晚摇脸上落了几滴雨水,面容清丽,神情冷漠。她仍提着她那把剑,立在诸人前,却忽而笑一下“怎么,以为我是非不分,不问缘由,见人就杀么”

言石生嘴张了张,却终是放弃。

他睫毛轻轻颤动,漆黑眼睛盯着这在雨下挥剑砍断侍女青丝的华裳少女。他看着这场闹剧,注意力放在了这个女郎身上。

而暮晚摇见他温和乖巧,便不再理会他。

她瞥向那几个被自己斩了几绺发丝的侍女,慢条斯理“我将我的匣子交给你们保管,出了事当然拿你们问罪。以为推到言家人身上,我就能放过你们指望我是傻子的你们,到底是毒妇,还是蠢货”

侍女们瑟瑟发抖,再不敢抱有侥幸心理,她们弯下腰磕头,哆嗦道“娘子,婢子错了”

暮晚摇扔了剑。

她回头对方桐道“罚她们一人三十杖,打死活该。”

不理会身后的凄惨求饶声,暮晚摇再不看身后那些跪在雨地中的侍女。

春华还有些犹疑,不知自己该如何。就听到暮晚摇叫她“春华,跟我走”

春华匆忙答“是”

她提着裙裾去追公主,只来得及回头仓促道“方卫士,这边事你来处理”

暮晚摇戴着帷帽,堪堪能挡一点儿雨,就和春华一起骑马出门了。

她火冒三丈,自然不满意那些侍女想推卸责任。然而她更不悦的,是母后亲手磨的膏子被雨淋湿,不能用了。

那怎么可以

那是母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东西了。随着她回归,旧日的许多恩宠,她会一点点失去。而旧人留下的那些东西,她不想失去。她要留下母亲的东西,就如同留下母亲曾许给她的宠爱一般。

只有这些东西在,她才会记得,母亲也曾是爱自己的。

暮晚摇固执地淋雨出门,骑马去镇上。此地路不好走,她和春华在镇上乱转,一家家去推开商铺门,问有没有一些材料。

她要将那膏子重新补回来,她脑子乱哄哄的不知道该准备些具体什么材料,但是她必须找回来。

暮晚摇问春华“面脂手膏要用什么材料”

春华其实也不太懂,但她只能绞尽脑汁“起码要朱砂、白芷对了,婢子能闻到藿香味。”

暮晚摇淡淡“嗯”一声。

两名女子浑身淋湿,骑着马在镇上找商铺。春华并不觉得公主能恢复先后留下的那面脂,她看过了,她觉得他们都不行。但是春华并不敢对公主说实话,只好陪着公主淋雨,陪着公主买那些不知道能不能用到的材料。

又从一家商铺出来,暮晚摇抱着好说歹说才买下的一点儿雄黄,下台阶,准备去找下一家商铺。

头顶,一把伞出现。

暮晚摇缓缓抬头,雨水濛濛,顺着她眼睫向下滴落,她眯着眼,在伞撑起时,一点点看清了面前的人。

言石生站在她面前,为她撑着伞。

暮晚摇一身华裳已经沾上了泥水,云鬓也有些凌乱,然而她背脊挺直、气势傲然,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丹阳公主。这位公主神色冷淡,理也不理他,抱着自己怀中的油纸包便要走。

言石生伸手来,轻轻托住了她的手腕,虚拦了她一下。她似被烫到了一般躲开,瞪向他。

暮晚摇“让路,不然我杀了你。”

言石生声音温柔“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是来帮你的。”

雨丝如河水般在头顶流过,落在伞上,溅起雾气濛濛。

滴滴答答间,暮晚摇步子顿住。在言石生眼中,她仰起脸,眼睛圆而媚,像浅浅的湖泊浸满月光,晶莹而动人。

乌蛮王蒙在石大马金刀地坐在虎皮王座上,看下方人欣赏歌舞都不自在,又偷偷窥探自己。他面容冷峻,在阴影光下显得几分阴鸷。

他抬手让身边服侍的侍女退下,端起一碗烧酒。

帐中静下,只有煮水声沸腾,还有肉香阵阵。

众人听乌蛮王用一种慵懒的调子开口“今夜召你们,不是什么坏事,诸位不必紧张。本王欲效仿大魏制度,解除你们的奴隶身份,封尔等为贵族,赐尔等金银珠宝,美人羊群。今后除了面对本王,尔等自己可以养奴隶,养牛羊,不再有罪。

“诸位与本王在此歃血为盟,本王在一日,便不会辜负你们。今后你们跟着本王打仗,也不必将所有财物献上。允许你们留一部分。”

众人面面相觑,不解乌蛮王的意思。

乌蛮制度落后,唯一的主人是乌蛮王,其他所有人,不管是跟着大王打仗的,还是伺候大王的,全都是奴隶。

奴隶没有人权,没有隐瞒财物的权利。只要被乌蛮王发现,就是死罪。

但是总有些人羡慕那些漂亮的珠宝,想要那些华丽的绸缎他们偷偷藏起来,又怕乌蛮王发现,怪罪下来。

而今夜,乌蛮王说,要废除他们的奴隶身份

众人颤颤的“大王,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懂。”

蒙在石哂笑,他说“你们不必明白,只知道从此后你们是主人,不再是奴隶就好。”

说罢,蒙在石抬手,让力士献上匕首。他缓缓起身,高大修长的身形站起来,震慑力让整个营帐静谧无声。

这位雄才伟略的王者,握着匕首在手掌划一道长口子,看着血一滴滴落入碗中。他一饮而尽,向诸人示意,众人慌忙跟上。

蒙在石看着他们这些新封的贵族,若有所思。大魏来的丹阳公主,说他们大魏不是所有人都是奴隶。皇帝可以让人帮自己治理国家,但皇帝不能侮辱一个士人。

大魏有很多贵族,有这些贵族在,大魏皇帝的命令才能自上而下地执行。

昔日黄昏下,那位公主与他一道骑着马,在石林间穿行。她行在前方,握着马缰,回头与他笑道“你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听你的,却不给你的人一点尊重,对不对”

蒙在石眯眸“那殿下与我合作,又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呢”

她美目盈盈噙水,道“妾身只愿郎君做了大王,不要辜负妾身。”

想到此,蒙在石啧一声。昔日他与佳人真真假假地做戏,哪想到佳人也在利用他呢好端端一个漂亮的和亲公主,硬是被他父王逼成了一个诡计多端的公主太不可爱了。

“大王,远方好像有火光”蒙在石正怀念公主的浅笑倩兮时,骤然看到毡帘推开,一个武士进来通报。

他脸色骤变,猛地站起。

当夜,乌蛮王和身后这群自己刚封的贵族登上了山顶,果然看到远方火光冲天。那火光却不属于乌蛮,而是来自与乌蛮相邻的赤蛮。

下方有人猜“应该是大魏军队趁夜偷袭赤蛮。”

“反正是赤蛮在和大魏打仗,和我们没关系。”

蒙在石没理会身后人的如释重负,他皱着眉,心事重重。返回王庭后,蒙在石吩咐军队,准备迎接战争。

而下属们还在茫然,心想大魏偷袭赤蛮,跟他们乌蛮有什么关系

只过了两天,当赤蛮有人带着羊群逃来乌蛮时,就有新封的贵族坐不住了。

他们跑来蒙在石面前指手画脚“那赤蛮逃来的人不光愿意和我们拿畜生换粮食,还说那大火烧得很大,赤蛮王愤怒不已,正在追杀大魏军队。逃来的人说,他们那里很多丢在路边的兽皮,都没有人要。大王,我们去取了吧,取了后和大魏换珠宝”

贵族们兴奋地讨论时,蒙在石退出了营帐,漫然骑马而行。很快,下属们将打探的消息带回来,说那些贵族们都希望打仗。

蒙在石不置可否“你们也觉得此时应该和赤蛮开战”

手下派出一聪慧的人说道“大王刚统一了乌蛮,而今想在乌蛮内部开展从大魏学来的工技,就不宜在此时开战。打来打去,只为了一点珠宝,得不偿失啊。”

蒙在石任由他们发表意见。

很快他们讨论出了结果,一致来劝蒙在石不要和赤蛮打仗。

蒙在石淡声“哦,我说不开战就不开战么”

下属怔愣。

蒙在石手臂一挥,指向远方营帐门口那群热烈讨论的贵族们。

他冷笑“你看他们个个贪婪无度,刚被封了贵族,就想着抢占珠宝绸缎,牛羊美人。因为这是本王刚给的权利嘛图个新鲜感,怕本王哪天收回了权利。

“贪婪遮蔽他们的眼睛,愚昧让他们目光浅短。本王要是在此时说我们不要打仗了,你猜本王约束得了或者镇压了,他们会觉得本王出尔反尔,依然将他们当奴隶。那本王之前做的,就白做了。”

身后跟随的下属们悚然而望,那批蝗虫,此时若是约束,大王反而要失民心

蒙在石闭目,慢慢露出一个有些阴沉的笑“这仗,目前只能打。趁此机会,干脆统一赤蛮,让赤蛮成为乌蛮部下。

“大魏一出祸水东引,他们早料到他们偷袭赤蛮,会波及到乌蛮这个刚统一的部族吧。南蛮两大部开战,大魏只损失了一批兵马就可以坐壁上观,他们求之不得”

下属们心惊,但他们又纷纷夸乌蛮王“大王那夜看到大火,就让我等准备开战,显然大王那时候就料到了这一切。大王的谋略,不比大魏差”

蒙在石不理会恭维。

他又若有所思“我们和大魏是和亲关系,大魏不想和我们开战,又想收拾我们,就利用赤蛮让我们打起来有意思。

“本王刚让人带话给大魏,就出了这种事。说不定还真是那位公主的手段。但公主并不懂政治才是”

青年闭目沉思后,又睁开眼,目中迸发漆黑冷光

“让我们在大魏的暗探,去查是谁给大魏边军出的这个主意

“我非杀了他不可”

李执送走丹阳公主后,打探到乌蛮和赤蛮开战了,也不由一声笑,心中记住了那献策的言二郎。

而在年关前,丹阳公主终于返回了长安,回到了自己的公主府上。

此年元日,时隔三年,丹阳公主再次和自己的一众兄长和姐姐,与皇帝在皇宫过元日节。只是比起三年前,皇后早已不在了。

元日后众人交际,公主府上迎来了曾经在府上做过幕僚、而今是户部侍郎的一个大官。

对方感恩公主的栽培,暮晚摇勉励对方跟着太子,好好做事。

如是,许多人前来拜访暮晚摇,大多是从公主府上出去、而今有了好前程的。暮晚摇耐着性子一一安抚了他们。来拜见的人多了,暮晚摇又烦得干脆称病不出门了。

三月份,科考开始。

春华从二月中旬就开始心慌,不停地寻借口出公主府,打探科考的情况。

放榜时,春华得知榜上没有刘文吉的名字,心里就一阵失落。但她又强打精神安慰自己,大魏的科考每年都很难,刘文吉一年不中,也是正常的。

然而春华赶着出公主府去安慰自己落榜的情郎,一整日却都没找到刘文吉。估计刘文吉是羞愧无比,故意躲着自己,春华只好先回公主府。

傍晚时的公主府上,春华失魂落魄地边走边想刘文吉的事,旁边一人喊住她“春华”

春华抬目看去,见是方桐方卫士,手上捏着一封信,愁眉苦脸地过来“春华,你帮我念念,言二郎给我的信上都写了些什么。言二郎这么客气地写信,可我连字都不认识”

春华打起精神,帮方桐看言二郎寄来的信。

不妨隔着廊子,暮晚摇刚从外吃酒回来。她正摇摇地走着,美目含晕,霞飞腮畔,冷不丁听到了“言二郎”几个字。

暮晚摇疑心自己听错了。

她顿住脚步,隔着帷帐,问那凑在一起读信的春华和方桐“言石生写的信”

方桐看到是公主回来了,行过礼后愣愣地答“是啊,言二郎真是好人,经常给属下写信”

他被春华狠狠踹了一脚,哎呦一声后,不解地看春华,不知道她踹自己干什么。

帷帐后的长廊上,暮晚摇默然片刻,问春华“他也与你写过信么”

春华尴尬的“只是偶尔向婢子讨教一些问题”

方桐不解“殿下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言二郎不曾与殿下写过信么怎么可能。言二郎那么会做人,哈哈”

他的笑声尴尬地弱了下去。

因侍女们掀开了帘子,暮晚摇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春华在旁小声“方卫士你别说了。言二郎从未给殿下写过一封信殿下都不知道言二郎给我们写过信。”

亲自向公主示范白牛茶可嚼碎铜钱是预谋,试探出暮晚摇是公主身份也是预谋,给公主画出茶树的图却不亲自带公主去找野外找茶树还是预谋他赌公主想得到那茶树,想将茶树带走。

而生长茶树的附近,据言石生自己知道,有蛇窝,有草生长。有公主那些卫士在,言石生不觉得公主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在草的作用下,在野外迷路上几天,又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一定会有人发现公主失踪,一定会有人需要言石生帮忙去找回公主。

成为了公主的救命恩人,哪怕公主自己不提,言石生相信岭南那些大小官员,为了巴结公主,也一定会给言石生一个去长安的名额。

因为今年州考已经过了,公主来到岭南的消息瞒得好、不一定及时传得出去,言石生谋算的,便是今年州考名额是刘文吉的,明年那个名额,当是他的。

他给了刘文吉今年这个大展才华的机会。希望刘文吉能够用得上。

这是阳谋。要不要白牛茶树,去不去找茶树,是不是亲自去找那都是暮晚摇自己的事。言石生不可能逼着她去找茶树,绑着她去迷路。

这种阳谋即使事后有人察觉,也不能怪到言石生头上。

可惜的是言石生算好了一切,独独没有算到暮晚摇会晕倒。

公主晕倒一事超乎了他的预料,也让他不知所措了一把岭南多瘴,乃是“瘴疠之乡”。

丹阳公主没有被蛇所害。

却倒在了野外那迷雾重重的瘴气下。

只有她一人倒在瘴毒下,其他跟随的侍女、卫士都好好的。

那只能是公主身体比寻常人弱了。

这超出预料的情况,颇让言石生惭愧、懊恼。

因为觉得正是自己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才害公主病倒了,待公主被带回距离最近的言家休养时,言石生便亲自去为公主熬药。

岭南这种荒僻地,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厉害的巫医。公主病倒后,卫士们已经快马加鞭去广州找医工,但幸好是瘴毒,那医工还没有到,言家这种本地人,却自然也有些药,能帮外地人调养身体。

如是,南海县令派来的卫士们看公主重新回到言家休养身体,他们便赶回南海,向县令去汇报消息。

言家则在知道了暮晚摇的真实身份后,战战兢兢地重新将屋舍空了出来给公主用。这一次不光空出了公主之前住的那间最大的屋舍,言家还为昏迷的侍女春华,也专门挑了仅次于公主的屋舍。

毕竟春华是中了蛇毒。

真算起来,春华的情况比公主要艰难得多。

下午日头昏沉,言石生蹲在廊下摇着扇子,一边被烟呛得咳嗽,一边为公主煎药。里头服侍的侍女们隔着帘子看到辛苦的言二郎,心中都感叹言二郎可真是好人。

然侍女们也是忧心忡忡,因公主昏昏沉沉,一直不曾醒。

侍女们发愁中,见门外言石生端着药进来,他咳嗽着说“将此药端给殿下喝吧。我们平时都是喝这种药来对付瘴毒的。若是效果好,也许医工还没有请来,殿下就能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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